毒妃狠绝色-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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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强持镇定,然,细白如瓷的肌肤上,渐渐浮起并有越来越浓艳趋势的红晕,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情绪。
萧绝心花怒放,声音越发沉醇温柔,每个起伏转折间,都似下了一枚金钩,风月无边地勾缠着她的心:“媳~妇~”
杜蘅心慌气促,脸颊如火烧似的滚烫炙热,抬了眸,狠狠地瞪他一眼,嗔道:“谁……”
她眼波流转,轻嗔薄怒,萧绝只觉心跳忽然漏了一拍,低头吻住了她。
她猝不及防,声音他吞吃入腹。
“呀!”娇嗔化为惊呼,然,才嚷得一声,已被他乘机蹿入了口腔深处,温热滑腻的舌头,灵巧如蛇肆意地横扫着她的唇齿。
杜蘅身体本能地一僵,双手猛地握着他的臂,猛然收紧,抓得他生疼。
萧绝摒了呼吸,想着她一挣扎便立刻放手,不料她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反抗。
看来,她只是紧张害怕,并不是厌恶和抗拒。
他大受鼓舞,没有半分犹豫地衔住了她红润的樱唇,碾转反复地热吻,一手环着她的腰,身体亲昵地磨蹭着她。
杜蘅的呼吸乱了,恍惚着忘了理智。
紧崩着的身体,在他反复而耐心的诱导下,渐渐柔软下来,双手也有自己的意识,绕过他的背,环上了他的脖颈。
有一把无名的火焰,从内心深处燃烧起来,皮肤渐渐滚烫,在他热情的抚触下,愉悦地随着他的节奏颤抖……萧绝原只想浅尝辙止,然她的味道却出乎意外的甜美,仿佛连呼吸都透着股香。
他仿佛着了魔似的,如醉如痴,欲罢不能……
直到,杜蘅肩头一凉,惶然睁开眸子,才恍然发觉,衣衫不知何时已被他褪下肩头,露出一截雪白肌肤。
“不!”杜蘅一个激灵,理智瞬间回笼,慌乱中用力一推,翻身坐起,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裳。
萧绝正自情浓,猝不及防,竟被她一掌推到床下,撞倒了床边的小几,打翻了上面的茶盏,发出咣当一声响。
“阿蘅?”萧绝怔怔地望着她,黝黑的星眸中,犹残留着一丝尚未褪却的情欲,说不出的性感邪魅。
杜蘅呼吸一窒,不敢看他,只缩起了双肩,把头埋在膝间,紧紧地拥着自己。
该死的!
她居然沉醉在感官的愉悦里,忘记了抵抗,差点做了欲望的俘虏!
“爷?”巨大的黑影映上窗纸。
“滚!”萧绝低叱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
目光触到她颈间深深浅浅的瘀痕,不禁大为懊恼,抬手耙了耙凌乱的发:“对不起,我,我真是昏了头了!”
伸了手指欲去抚触她被吻得肿涨的红唇:“一定很疼~”
只顾着自己享受,竟忘了她还在病中,哪里经得住如此激烈的情绪!
杜蘅大骇,哪里还敢让他碰到?
“乖,让我看看~”萧绝放柔了声音诱哄。
“不要~”杜蘅勾着头,恨不得地上突然裂个洞,钻进去。
萧绝双目灼灼,嘴里道着歉,心里却又是得意,又是骄傲:“下回,我一定温柔点。”
“你,你闭嘴!”杜蘅恼羞成怒,杏眼圆瞠。
“好,不说,不说!”萧绝嘴角微微往上一翘,弯出好大的弧度,笑得神清气爽:“媳妇不喜欢说,那我就少说,多做!”
“你!”杜蘅气到无语。
PS:突然发现,写了那么久的阴谋,到了要煽情的时候,俺不会写了,憋死老子了。。啊啊啊啊。。。。
另外,俺弟弟来了,俺得去敲他一顿,今天就这一章,明天加更。。
祸事不单行(八六)
更新时间:20131126 16:08:42 本章字数:3368
烛光跳跃,使她的整个人镀上一层浅浅的昏黄,她光洁的额头,秀逸的眉,以及眉下那双秋水似的眼睛,因薄怒染着淡淡红晕的颊,桃花似的娇艳,美得惊人。
萧绝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心再一次咚咚乱跳,快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双手揽了她的肩,俯下身去吻她。
“水!”杜蘅心一慌,往后一缩,嚷道:“我要喝水~”
“哦~”萧绝颇有些不情愿地放开她,转过身才发现小几被打翻,原本搁在几上的茶壶尚躺在地上:“一定要现在喝?”
杜蘅做势欲起:“我自己去好了。辂”
“躺着,我去拿。”萧绝自然舍不得她下炕,立刻按住了她。
杜蘅松了口气:“谢谢。”
萧绝忽地转身,以迅雷不以掩耳之速欺身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骈。
“呀,你!”杜蘅吃了一惊,刚要挣扎,萧绝已经抽身离去,冲她得意地眨了眨眼:“先收点利息,剩下的记在帐上,慢慢来收。”
“滚!”杜蘅气结。
萧绝哈哈大笑着,掀帘而出。
紫苏并不敢睡实,听到动静便出门察看,见萧绝出来,压低了声音探问:“七爷,小姐怎样了?”
“醒了,要喝水。”萧绝简洁地道。
“我去拿。”
杜蘅病着,热水热饭自然是随时都预备着,只等取用。
紫苏很快折返,不仅带了一壶茶,还有一只托盘,上面搁着一碗白粥,几样小菜,见萧绝蹙着眉,似有不满,遂解释了一句:“躺了这么久,不能立时就大吃大喝,得先喝点粥垫垫胃。”
萧绝摸着肚子,道:“小爷饿了,让他们送几样饭菜来。”
这二晚一天,阿蘅病得昏昏沉沉,连带着他也没精打采,哪里有心思吃饭?
这时看到香喷喷的白粥,才觉腹中空空,饿得难受。
紫苏“啊”了一声,把手里的托盘交到他手里:“是奴婢想得不周,这就命人准备。”
萧绝拿了食物进门,杜蘅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炕沿,低了头蹦着脚尖在地上勾鞋。
“做什么?”萧绝吃了一惊,三步并做两步跨进来:“病刚好,不多躺会,又想着折腾啥?”
“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黑灯瞎火的,走到哪里去?”萧绝把东西搁到炕桌上,将绣鞋踹到一旁:“乖,先吃点东西。”
“我不饿。”杜蘅硬撑,肚皮却不争气地发出咕噜一声响,于静夜中显得分外清晰。
萧绝忍俊不禁:“有人跟你唱反调~”
杜蘅大为尴尬,瞬间面红过耳。
“来,喝水。”萧绝也怕她羞恼成怒,不敢再逗,斟了杯茶递到她唇边。
“我,自己来。”杜蘅忙道。
“听话!”萧绝神色温柔,语气却是不容反驳地坚定。
杜蘅无奈,只得就着他的手,敷衍地啜了一口。
哪知喉咙干涩如同火烧,清甜甘冽的茶一入喉,顿时如饮了玉液琼浆般通体舒泰,不知不觉把一杯茶喝了个精光。
意犹未足,轻轻舔了舔唇角,眼巴巴地瞧着他,浑然不觉他一手环着她的香肩。
萧绝暗自得意,再喂她喝了一杯。
她再要,却不肯多给了,把茶壶推开了,把粥碗拿在手里,舀了一勺,道:“吃点东西,一会再喝。”
姿势笨拙,一瞧就是从没伺候过人的主。
杜蘅心生不安,讷讷道:“我已好了,真的……”
话未落,萧绝突然把粥碗往她手心里一放。
她没防备,手腕一酸,粥碗便打翻在炕桌上:“啊~”
“瞧,”萧绝很不高兴地瞪她:“明明还很虚弱,装什么没事人?”
“……”
“你是个女人,便是柔弱一些又有什么打紧?况且还是在病中!”萧绝蹙了眉。
“不……”
萧绝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来成了亲,要在一起过一辈子,时刻戴着面具,不觉得累得慌?在我面前这样,将来在孩子面前,难道也这样?”
他可以口无遮拦,杜蘅却不能保持沉默,涨红了脸斥道:“你胡说!”
“哪里胡说?”萧绝冷笑着逼近:“你难道不是时刻戴着面具?还是到了现在,你还想否认喜欢我?或者,你只打算陪我玩玩,不想嫁给我?再或者,你嫁了我,却不想生孩子?”
听着他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言语,杜蘅张口结舌,一时不知从何驳起,只得重复道:“你,你胡说!”
“笃笃”敲门声传来,紫苏在门外道:“七爷,饭菜送来了。”
“进来。”杜蘅如蒙大赦,急忙道。
紫苏和白前两个提了食盒进门,见萧绝板着脸双手环胸站在炕沿,一碗粥却打翻在桌上,不禁有些纳闷,又不敢问,偷眼觑了杜蘅一眼。
杜蘅只做不知,淡淡道:“把桌子收拾一下,摆饭。”
紫苏麻利地收拾了桌子,摆上四菜一汤。
杜蘅犹豫一下,问:“要不要再烫壶酒来?”
这便算是服软了,萧绝的眼里总算露出一丝笑意,却仍板着脸:“不用。”
一撩袍子,偏腿在炕上坐了。
再生气,这点分寸还好。她还病着呢,哪舍得让酒气熏了她去!
紫苏便在一旁立着,准备伺候他用饭。
“再盛一碗粥来。”萧绝却不动筷,冷声吩咐。
“是。”白前见机得快,抬腿就出了门,很快拿了粥过来。
萧绝哼了一声:“出去吧。”
紫苏微愕,犹豫着看了杜蘅一眼。
之前小姐病着,事急从权,七爷要在这守着,谁也不敢说什么。可现在小姐已经醒了,孤男寡女地再深宵共处一室,便有些不合适了,传出去有损小姐闺誉。
尤其是,这里还是穆王府的别院,七爷和小姐的一举一动,绝瞒不过萧乾的耳目。
别人怎么说都可以不理,穆王却不能不顾——他本来就不看好小姐,再传出点闲言碎语,印象更差了。
就算在七爷的坚持下,小姐勉强进了穆王府的大门,在公婆面前也没办法抬头挺胸做人。
是以,现在越发要小心谨慎,不给人捉到把柄才好。
“走吧!”白前心中焦急,一把将她拽了出去,刚一出门,立刻便抱怨:“真是个木头,七爷都发话了,硬杵在跟前碍他的眼!将来吃了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紫苏没好气地横她一眼:“你怕他,要卖主求荣别拉着我!他对小姐好,我自然感激,可他若是坏小姐的名声,我绝不饶他!”
“哎呀!谁要卖主求荣了?”白前气得直跺脚:“你是瞎子吗?看不出来七爷跟小姐早晚是一家……”
两人渐说渐远,声音渐渐不闻。
萧绝瞅着她,似笑非笑:“紫苏这丫头,倒是忠心得很,不错。”
杜蘅满面绯红,因着那句“七爷和小姐早晚是一家”,而有些心不在焉。
白前是她贴身伺候的,尚且如此认定;外人眼里,她与他更已是密不可分的了吧?
萧绝拿了汤匙塞到她手心:“陪我吃顿饭,总不至就会坏了你的名声吧?”
也不理会她,径自大快朵颐。
杜蘅叹了口气,只得默默地喝粥,到底大病一场,勉强吃了半碗,便放了筷。
萧绝是真饿了,风卷残云地吃了二碗米饭,四菜一汤消灭得干干净净。
抬眼,见炕桌上搁着她吃剩的半碗粥,不假思索,端过来一口便喝完了。
“呀!”杜蘅惊得差点跳起来,嚷道:“那是我吃剩……”
话没完,粥已给他喝得见了底,拿起热毛巾擦了擦嘴,道:“黄嫂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粥熬得不错,明儿得赏她。”
杜蘅盯着那只空碗,只觉浑身都不自在,半晌道:“你要吃,叫人再盛一碗来便是,何苦……”要拣人吃剩下的?
这要是传到萧乾耳中,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萧绝笑嘻嘻:“我都不嫌,你怕什么?”
杜蘅瞪他一眼。
吃都吃了,还能如何?越责备只怕他还越来劲,只好叹一口气:“我怕过了病给你。”
萧绝拍了拍胸口:“我身子骨结实,百病不侵,不象你弱不禁风!”
祸事不单行(八七)
更新时间:20131126 20:13:48 本章字数:3375
杜蘅不说话了。
萧绝随手拧了条热毛巾,若无其事地拉过她的手:“到底谁巴巴地跑去给你送的信?”
杜蘅心中咯噔一响,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应对之话,竟忘了推拒:“没,没有人。”
“那你怎知凤山滑坡了?”萧绝微微一笑,低了头笨拙却仔细地替她擦手。
心里感叹:这手真好看,又软又白还这么小,只这么瞧着便生出怜惜来辂。
“我不知道,”杜蘅心乱如麻,愣了片刻,才胡乱搪塞:“是梦做得不好,所以才……”
萧绝其实是想引开她的注意力,这时见她整个人都僵了,心知必有蹊跷,只是她却顾虑重重不愿对自己说实话,愀然不乐。
他又不能拿刀子逼着她相信自己,当即忍了不快,打了个哈哈,笑道:“你一向有未卜先知之能,如今还有神仙托梦于你,倒真是好。以后娶了你,必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驽”
杜蘅有苦难言,知他起了疑动了气,却又绝不可能对他吐实,只得垂眸掩去心中悲凉,不答反问:“你的扇子怎么跑到别人身上去了?”
转移话题的目的太明显。
萧绝见她如此模样,心中气苦,淡淡道:“我与他喝酒划拳,输了给他。”
其实是他夸了阿蘅,又赞他有眼光,他心里高兴,明知他是曲意逢迎,还是随手把扇子送了人。
“哦。”杜蘅微愣。
对萧绝,她自问还算了解。
放在平日,别说喝酒划拳,便是再出格的事,他也做得出来。
那一晚,却绝不可能。
然,明知他是在敷洐自己,没有如实相告,她却无话可说,心里的别扭可想而知。
萧绝也不吱声,两人各怀心事,再不复之前的甜蜜温馨。
之前忧心她的病情,哪有心思追究细节?
这时抽了空,倒要好好盘问盘问了。
打定了主意,叫了紫苏进来服侍,道:“你且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心知紫苏忠心耿耿,从她嘴里打听不到什么,索性不指望她直接叫了白前。
白前倒是知无不言,可她明显不知情,说来说去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可以肯定的是,阿蘅前一晚并没有做什么恶梦;家里也没有来过陌生人,也就不存在外人向她通风报信的可能。
推来推去,结论居然是:阿蘅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萧绝又是好笑又是气恼,换了别人,早就派了密探过去了。偏他答应了阿蘅,绝不刺探她的行踪,只得把这疑问强行压在心底,静等她来解答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原以为躺个三五天便可痊愈,一拖却拖了半个月。
萧绝忧心冲冲,找了钟翰林来问。
钟翰林意味深长地望着他,笑道:“二小姐的病并无大碍,只是她心思太重,思虑过多,未免有些伤身,世子爷劝她放宽心养病便是。”
杜蘅病势沉重时,萧绝衣不解带随侍在旁,连汤药都不肯假手于人,光明正大地宠着她,连表面的掩饰功夫都懒得做。
但,他是穆王府世子,又是天子宠臣,行事不管如何嚣张,也没有人敢说他个“不”字,反而个个夸他知恩图报,重情重义。
杜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