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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我与神兽的大冒险 作者:烛影-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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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这样!”克鲁尔不停的踢动著四肢於那股完全不可能摧毁的力量抗争。
克鲁尔被他粗鲁的举动吓的流出了眼泪,眼睛被泪水蒙上的那一瞬间,她恍惚看到眼前那张男人的面孔变得,那双原本湛蓝的眼眸变成了血般的暗红色,头发也由金黄色变成了墨黑,那眼神,那鼻子,甚至是那呼吸,她都觉得是那麽的熟悉。
谢腾!没错!是谢腾!
对,她根本就不是什麽克鲁尔公主,她是夕亚,她有好多朋友,小麒,青龙,白虎,朱雀……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腕周围开始散发出一圈淡淡的银光,那双原本无力的双手也开始渐渐充满力气。
“让我离开──”她扯著嗓子大喊了一声,甚至她都没觉得自己怎麽用力气,就见兰斯被自己推出去老远,还重重的被撞在墙上。
终於夺回意识的夕亚惊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然後拔腿就跑出了宅邸。
兰斯跌坐在地上,方才还满是邪魅的目光现在已恢复了平日的岑冷和漠然,他的脸色惨白若灰,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喷出一口鲜血来。
夕亚……
呵呵,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
“喂!你怎麽了?”
谢腾正走在通向地底的楼梯上,突然脚底一打滑,就连著滑了两个台阶,走在他身後的夕亚喊了一声,可却没有及时的身後去帮他,而是等他差点要跌倒的时候,才虚情假意的问了一句。
“呀!你的伤口又流血了。”她尖叫了一声,双手没轻没重的抓住了他的肩膀。
“没事!”谢腾草草说了一句,然後起身,继续向下走。
地下通道里很黑,谢腾只能一手扶著石壁,另一只手向前伸著探路,夕亚紧紧的跟著他,很害怕的问了一句,“我们还有多久才能走到尽头?”
“不知道!应该快了吧!”
隧道里的湿气很重,头顶上还有水珠滴落,空洞的嘀嗒声给本就漆黑的隧道平添了几分的阴森和恐怖。
果真,走了没过,他们就来到了一处平地,但这块平地是相对於台阶来说,地面上还有很多凸凸凹凹的地方,踩上去硌的脚掌微微的发痛。
就在前方大约三步远的距离,有一个用肉眼就能够观察到了淡白色的不规则三角形,那个三角形的中央,还有一个凹陷下去的小坑。
“那个亮亮的东西是什麽?”夕亚伸手指著那个淡白色的三角形问。心里还暗自嘀咕,奇怪了,当初主人交代将他引进这里来的时候,可没说这里有这种东西。
谢腾皱著眉头,然後仰头望去,心里也觉得奇怪。
按理来说,应该是头顶的石壁开了一个什麽洞,有光从外面射进来,才会在地面形成这麽个东西,可头顶上却是黑乎乎的一片。
那个不规则的亮三角形,成了这里唯一的光源。
谢腾慢慢的移动脚步,向那个光源走了过去,但刚走了两步,就被身後突然伸出来的一双手拽住了。
“别把我丢下。”夕亚大喊了一句,谢腾扭头看著她,令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地下了脑袋,喃喃的解释道:“我……我害怕……”
谢腾眼里虽露出了不屑的目光,但扭头冲她笑时,却是充满了柔光,他安慰道:“没事的,有我在。”
“嗯!”夕亚点了点头,然而他刚一转身,她的眼中就流转出了一丝恶毒的目光。
谢腾走到那个三角形图形前,慢慢的蹲下身子,可能是肩头的伤口又被扯到了,他的眉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表情就好像是被撕碎般扭曲。
他咬紧了牙,才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回去。
“怎麽了?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夕亚神情古怪的问。
“没有,刚才走的时候,不小心被一块石子给硌著了。”
谢腾是这样跟她解释的,其实,他没有对她讲实话。就在刚才,他盯著那个三角形的时候,突然觉得心口绞痛起来,那种剧痛无法形容,他确信那痛楚不是由伤口引起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什麽在召唤他似地。
花了很大的力气,他才从熬人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夕亚?他突然睁大了眼睛,因为就在那阵痛楚刚刚缓解抬起头的同时,他看到眼前的石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正在逃跑的女孩的身影。
她穿著一身睡裙,神情慌乱而无助,她拼命地往前跑,可是後面却没什麽东西在追。
他急得几乎要脱口而出夕亚这个名字,但一想身後那个似乎想要将自己置於死地的假夕亚,硬是将那两个字憋在了心里。
“咦?”假夕亚凑了过去,伸手摸了摸三角形那个区域,并没觉出那片区域和别的区域有什麽异常,倒是那个凹陷下去的地方吸引了她的目光。
“这是做什麽用的。”她又仔细的摸了一阵,“就好像是用来盛放什麽东西似地。”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谢腾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
“你点头做什麽?”假夕亚看著他怪异的举动不禁发问。
“没什麽。”谢腾顿了顿,又冲她说,“我肩膀受了伤,行动不便,你能不能帮我在附近随便找几个树枝来?”
“找树枝?”假夕亚满目茫然的问,“要树枝做什麽?”
“这个我等一会儿再告诉你,先找一些再说。”
“哦!”她应了一声,就嘀咕著转身,“这麽黑要怎麽找呢?”
谢腾用余光瞟了她一眼,看著她背对著自己,然後迅速的衣带中掏出那块蓝色的宝石,迅速的朝那个凹陷下去的地方放过去。
他惊奇的发现,那块宝石就好像从那个凹陷中挖出来似地,形状深浅完全匹配。
看来,当初留下这个宝石是对的,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
他心底的兴奋还没落下,地面就剧烈的晃动起来,空旷的洞中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喊声。
“怎麽回事?”那个假夕亚装出一付很认真的模样找树枝,可事实上却在暗中观察著谢腾,可是她没料到谢腾对她有了提防,而且这里又暗,所以要看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谢腾也没想到会这样,伸手就准备将宝石从里面扣出来。
只是,地面震动的越来越厉害。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地面突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恰巧将他与那块宝石分隔开来。

(17鲜币)王妃与祭司

一座金碧辉煌的屋宇内,一个妖娆的女人斜卧在用藤条编织的躺椅上,藤椅的四个角还分别编织著象征著尊贵的瑞兽,椅子两边,分别站著两名拿著芭蕉扇的侍女,缓缓的扇动为女人驱热。
“米歇尔王妃,”突然,一直站在她身边的一个披著纯白色斗篷的男人开口说话,“再过五天就是月圆之夜,祭祀仪式是否要按时进行?”
这个女人,便是沙楼国国王的正王妃──米歇尔•;德•;克莱斯勒。
克莱斯勒家族是位於沙楼国南部美斯国的一个显赫贵族,米歇尔的父亲是国内的最高祭司,不管是金钱还是权势,在美斯国都是数一数二的,甚至还有传言说,他的金钱和权势已经超过了美斯国的国王,美斯国的国王不过是个被最高祭司操纵著的傀儡而已。
而米歇尔,则是他父亲最得意的女儿,小小年纪就显示出了非凡的才华。
她不仅拥有绝世的眉毛,而却还聪慧过人,当然她并不是只凭这些就能坐上沙楼国王妃的位置,格鲁勒看重的出来这些外,更看重的是她父亲的金钱和权势,毕竟,对於一个国家来说,只有金钱和权势才是能够与敌国抗衡的武器。
米歇尔脸上露出了不悦,甚至琥珀色的瞳仁中还透出了淡淡的恨意,她摩挲著手指,被染红的指甲像是毒蝎的尾巴,尖锐而危险。
“当然,当然要举行,要知道,并不是每个月圆之夜都能举行那种特殊的仪式的,我等这一天等了有足足十年的时间,我可没有闲工夫再等下一个十年,所以无论如何,这次的祭祀仪式只许成功,绝对不能失败。”
“可是……”这个披著白色斗篷的男人有些犹豫。
“苏美尔,把那个碍眼的帽子摘下来,我不喜欢看见你现在这付模样。”
“米歇尔王妃,这是王宫的规定,祭司在神殿外事不能将脸给任何人看的。”
说话的这名祭司语气舒缓宁和。他全名叫苏美尔•;杰•;休米顿,是沙楼国的最高祭司,也被称为沙楼国唯一一个最接近神的人,然而他并不像米歇尔的父亲那样拥有足以与国王匹敌的财富,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埋藏著一个蠢蠢欲动的野心,这也是他之所以亲近王妃的其中一个原因。因为,她想借助这个女人的力量,登上沙楼国国王的宝座。
“别把话说的这麽冠冕堂皇,你们两个先下去吧!”米歇尔说完,身後那两名侍女就行礼退了下去。
她从旁边金色的盘子中取出了一枚仍未剥皮的葡萄伸向苏美尔,用魅惑的眼神挑逗般的央求,“帮我把这个葡萄剥了皮吧!”
苏美尔迟疑了一下,然後从长袖下伸出了一双异常白皙修长的手,三下两下就将葡萄皮剥好。
米歇尔赞赏般的盯著他的那双手道:“你的手还是像从前一样那麽灵活,真是忍不住让人疼爱呐!”她轻笑了一声,又娇滴滴的提出了要求,“喂我!”
她话音落下好久,都不见苏美尔身体有任何动静。
“我都已经把下人们遣走了,你还怕什麽?”米歇尔的语气中掺杂了一丝淡淡的怒意。
“米歇尔王妃,祭司集团制度森严……”
“苏美尔,”米歇尔突然不顾身份的大叫了一声,从躺椅中一跃而起,倏的伸手就将他蒙在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
隐藏在斗篷下的那张脸如同婴儿般细腻白皙,美的超凡脱俗,尤其是那双眼睛,只是微微转动一下眼珠,就会流转出比女人还要销魂摄魄的目光。
当她看到那双似乎在说话的眸子时,脸上的怒意顿时消失,她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妖媚的开口,“苏美尔,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不需要顾及的,而且那个格鲁勒现在也正和他的那些臣子们商谈事情,所以,我们现在是安全的。”
苏美尔抬起眸子,不知为何,那双明澈的眸子中透出了几分忧郁,他没有躲,也没有闪,只是定定的望著眼前的女人。
“苏美尔,”米歇尔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後一直手就开始不安分的顺著他的胸口慢慢向下滑动,一张魅人的脸也紧紧的贴向了他的肩窝,“你知道吗?这些天来,我过的是多麽的寂寞,每天晚上一躺到床上,我就会想起……你的这付曼妙的身体。”
见苏美尔默不作声,她更加放肆的冲她道:“苏美尔,抱我到床上好不好。”她摸上他的脸,细细的揉搓著,而後在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别让我失望,嗯?”
终於,苏美尔平和的目光中起了一丝波澜,他突然抱起米歇尔就走到了床前,将她扔上床後,三下两下将自己的衣物除去,就扑到她身上开始了一翻激烈的热吻、
米歇尔得意的笑了,她扭动著柔软的肢体,熟练的配合著他的每一个动作,甚至还在不经意间舔舐起了他胸前的红樱。
苏美尔的身子一颤,动作变得越发的疯狂,或许是因为他的欲望长时间的被压抑,因为杀楼国有规定,祭司的身体是神圣不可玷污的,若是被查到祭司与任何人,尤其是女人有染时,非但会辞去他祭司的职位,而且他原先的职位越高,被处以的刑罚就越严重。
当国家最高祭司触犯这条法律时,那他就会被斩断手脚,割掉舌头,在正午时被放在沙漠之中,经受太阳的炙烤,直到死亡。
这种酷刑是极为残忍著,因为受刑之人不会马上死去,通常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会持续五到六天左右才会真正死去。而且这期间,还会遭到经常出没於沙漠中的各种毒蝎毒蜥蜴的啃噬,其中的痛苦,恐怕只有受刑人才能真正体会的到。
“啊──”米歇尔愉悦的媚喊了一声,双手揽住了他的脖子,“苏美尔,你真是太棒了。”
苏美尔闻言,狂肆却又沈默的露出了一道微笑,更加卖力而野蛮的挺动著腰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使米歇尔的叫声淫靡而放荡。
几番激情过後,米歇尔躺在床上,白色的软纱绸缎只微微掩住了胸前的两团浑圆,她著迷的看著已经穿好的斗篷的苏美尔,“亲爱的,我会永远记得著美妙的时刻的,希望,你也不要忘记。”
当苏美尔再次穿好衣物时,他的目光已经恢复了平静,似乎刚才什麽事都不曾发生过,他躬身,微微向她行礼後,缓缓道:“米歇尔王妃,关於月圆夜仪式之事……”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米歇尔翻了个身子,从枕头下取出了一个透明的小药瓶,小药瓶里面盛著一种淡黄色的液体,她笑眯眯的将它扔到了苏美尔胸前,“这个药水你应该认得吧!如果必要的时候,你可以使用它。总之,不管用什麽手段,都要把那个从异世界来的神秘男人抓起来,那个人──可是上天恩赐给我们的宠儿,只要有了他,我们两个人就能够彻底摧毁掉格鲁勒,你,也能够等上梦寐以求的王座了,所以,我们两个人都要努力,对吧!”
苏美尔目光复杂的望了她一眼,然後重新将帽子戴好,恭声道:“如果没有其他事,那臣下就先离开了。”
米歇尔留恋的目送他离开後,这才闭上了眼睛,似是睡著了。
*
剧烈的晃动终於停止了,谢腾昏昏沈沈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这里是个阴暗的小房间,房顶很高,四面的墙壁开著四个小窗户,窗户离地面很高,并且有四道光束从中射了进来,在半空中交聚成一个亮点後直射在了四面墙壁上。
他一时有些搞不清这自己到了什麽地方,但有一点他能肯定,这里不是那个石洞。
他环顾著四周,因为一股浓烈的酒味钻入了鼻孔,所以他想这里多半应该是个酒窖,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因为他在墙边发现了一排存放酒的罐子。
他起身走了过去,然後俯身嗅了嗅。没错,这里面存放的一定是酒。
“唔……”身後突然传来一道呻吟,他转身,看到黑暗中趴伏著一个人影,紧接著,就是一阵时有时无的低泣声。
谢腾认出了她,因为知道已经知道了她并非真正的夕亚,本不想理会,可脚却向她那里移动起来,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跟夕亚相处的时间太久了,受了她的影像,连他那冷眼旁观的性子也给改变了?
他不知道,他只是觉得,无法眼睁睁的看著别人痛苦。
“怎麽了?”他走到假夕亚身前,低低的问了一句。
“痛,”假夕亚突然扬起了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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