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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我与神兽的大冒险 作者:烛影-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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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後,岚妈安排了房间,朱雀和小麒一间,白虎和玄武一间,夕亚被岚妈领到了位於柳鹤冥隔壁的一间雅房。
房间的被褥都已经铺好了,夕亚倒过谢後,见岚妈转身,还以为她要走了,想要上前送送,却见岚妈又转过了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问,“这位姑娘,如果方便的话,能和我这个老太太聊两句吗?”
夕亚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岚妈停下来居然会和她说这麽一句,出於尊敬和礼貌,她点了点头。
岚妈拉著夕亚席地而坐,看著她那张讨喜的脸,心里既甜又酸,“姑娘,我呢,是个粗人,不太会说话,如果一会儿说了什麽你不爱听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好吗?”
“呃,岚妈,您说吧,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夕亚不知道该称呼她什麽,於是就跟著柳鹤冥叫了她一声岚妈。
“好。”岚妈有些激动的将夕亚的一双手紧紧的握起来,“姑娘,我跟你说句实话,三少爷,也就阿冥那孩子,从小长到大,我还从没有见过他带女孩子回来过,你,是第一个。”
夕亚突然惊讶的半张开嘴,被握著的双手仓促的抖了一下。
什麽,那个柳鹤冥从来没有带女孩子回来过?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这确确实实是真的,我也知道,阿冥这孩子,在外面欠了很多风流债,但是,他的本性并不坏,之所以会变成那个样子,其实是有原因的。”
“原因?”夕亚的眼睛里充满了原因。
“是啊,姑娘,我见阿冥那孩子对你非比寻常,所以也就不瞒你了,阿冥的母亲,就是被老爷的大夫人杀死的,而且那天晚上,阿冥起来上厕所,路过老爷的房间时,亲眼看到了母亲被刀捅死的一幕,自那天开始,他就变得不爱说话了,时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任谁叫都不出来。”
天哪!夕亚几乎有点不敢相信,柳鹤冥的母亲,居然是被他的亲生父亲和另外一个女人杀害的,而且还是在他面前。
那时候,柳鹤冥应该会是痛不欲生的吧!
岚妈说著说著,触景生情的掉下了眼泪,“唉,她母亲去世一年後,他整个人就变的,变的开始恨女人了,长大以後,她便开始肆意的玩弄女人。”
“不过,”她说著,话锋突然一转,“姑娘,相信岚妈的话,阿冥那孩子对你,真的是认真的,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带异性回本家的,因为本家有规定,禁止女人进出本家的大门,当然,我这个老婆子是个例外,所以,阿冥是冒著受家法的风险带你进来的,而且,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看他看你的眼神,绝对不是玩弄的眼神,姑娘,那孩子对你是认真的。”
夕亚久久的沈默,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觉得眼下的状况令她很尴尬,这个岚妈跟她说这番话,显然是想撮合自己和柳鹤冥,可是,她的心,已经空了,或者说,是已经满的再也装不下任何一个人了。
“岚妈──”夕亚终於鼓起勇气想要向她说明自己跟他只是朋友关系的时候,柳鹤冥却突然出现在门口,他也在同一时刻喊出了岚妈两个字。
柳鹤冥走进房,一脸从未有过的柔笑划过他的唇角,他几乎将岚妈从地上抱了起来,像个孩子撒娇般的说,“岚妈,都这个时候了,怎麽还不去睡觉,要是休息不好的话,小心多长几根白头发。”
“哎呦呦,你这孩子,快点放下我,没大没小的。”岚妈也不敢乱动,只是一个劲的训斥。
“要你要答应我马上去休息。”柳鹤冥讨价还价起来。
“好好好,我去休息,以後呀,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
听著岚妈这麽说,柳鹤冥才小心翼翼的将岚妈放在地上。
岚妈整了整被他弄乱的衣服,又低斥了一句,才离开。
刚才还满脸孩子般的笑容,在岚妈背影从眼底消失的一刹那,瞬间变得暗淡无色。
他背对著夕亚,夕亚也低著头,两个人谁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可就是没有人说话。
一丝丝冷气顺著半开的门透了进来,吹的夕亚感觉有点冷。
“刚才,岚妈对你说过什麽,我大致也猜得到,你,就当什麽都没有听到,把它们都忘掉吧!”
许久,柳鹤冥才缓缓开口。
夕亚虽然没有去看他,可从他的声音中,却能听出里面掺杂著多少酸甜苦辣。

(10鲜币)玄武醒後

“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在你隔壁,有什麽事,你喊我一声就行了。”柳鹤冥不想离开,但是却强迫自己迈开步子向门外走。
“柳鹤冥。”夕亚突然叫住了他,而他也停了下来,望著门外漆黑的夜色,烦闷的脸上终於挤出了一道若有若无的笑容。
“我、我不知道你的过去──”夕亚有些拘谨的搅动著手指,似乎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话来,只是,柳鹤冥却没有给他机会把话讲完,口气生硬的打断,“谢谢你,但是,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
但是,过了一会,柳鹤冥的口气又软了下来,“如果,你真的怜悯我的话,就试著用你那颗心接纳我,”刚说完,又似乎觉得自己说了多余的话,马上转了话锋,“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
他离开後,夕亚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她躺下来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睡觉,可却辗转反侧怎麽也睡不著,之後她又用被子蒙住了脑袋,心里默默的数著绵羊,可还是睡不著,脑子里乱的让她恨不得撞墙。
她一个翻身做了起来,气恼的将被子掀开扔在一旁,无端的愤怒逼的连她都觉得自己很陌生,她飞快的打开门跑到院子里急促的传了几口气,这才觉得浑身舒服了许多。
她转过身子,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她隔壁的那间房,柳鹤冥就住在那里面,她不想否认,刚才岚妈说的那番话确实深深触动了她,她心里很难受,明明很讨厌那个男人,可心里还是会冒出一股子想要去安慰他的冲动。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麽,是不是已经睡了,她猜测的各种他现在可能做的事情,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回去休息,可是刚走上玄关,两条腿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右拐弯,朝著柳鹤冥的房间走去。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才犹犹豫豫的抬手,轻轻的敲了两下门。
里面没有反应,又试著敲了两下,同样没有反应,她又将耳朵贴在门上,里面静悄悄的,连丝呼气的声音都听不到。
看来,他要麽是真的睡著了,要麽就是不愿意给她开门。
还是回去吧!
其实,房门之所以紧闭著,并不是因为柳鹤冥睡著了,也不知道因为他不愿意开,而是因为,柳鹤冥根本就不在里面。
* * *
“唔,水,口渴……”玄武含糊的低喊著。
白虎一直怕玄武醒来没人照顾,一晚上不敢睡觉,靠在墙壁上想事情,现在见昏迷了十几个小时的玄武终於有了反应,赶忙倒了杯温水,小心的将他扶起来,将杯沿触在了他有干的起皮的嘴唇上。
“水来了,张嘴。”
玄武很听话的张嘴,咕噜咕噜的喝起来,直到那杯水完全被喝光了,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睁开眼睛。
由於刚才刚睡醒没多久,脑袋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说话的是朱雀,是朱雀喂自己水喝,没想到现在清醒了,出现在眼前居然是白虎。
玄武像是受了惊吓般盯著白虎,白虎也盯著他看了一会,才放下手中的杯子,“觉得身体怎麽样了?”
“呃?”玄武对白虎的关心似乎有些不适应,愣是沈默了很久,才胡乱的答了一句,“还好,就是胸口还有点闷。”
“睡吧!”白虎是真的有点困了,在他旁边躺了下来。
玄武瞪大了眼睛,刚想问你睡在这里干什麽,突然发现房间里的格局和布置有点不对劲,就盯著已经翻身背对著他的白虎问,“这里是什麽地方?”
“柳鹤冥的本家。”白虎简单明了的回答。
“柳鹤冥的本家,那我们现在是在京都了?”
“是!”
玄武更加的不解,“我们怎麽回来这里?是谁带我们来的?柳鹤冥吗?朱雀呢,夕亚和小麒在什麽地方,为什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白虎被他问的有些心烦,“先睡觉,你问的这些我明天慢慢告诉你。”
“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困。”玄武反驳,是啊,他都已经睡了那麽久,现在要是再困不就成猪了吗?
“我困了。”有那麽一瞬间,白虎还真的希望玄武昏迷著好,现在醒了,没完没了的问问题,搅得他可怎麽睡。
“哎你别睡,先把话说清楚。”玄武刚一抬手,就牵动了胸口上的抓伤,倒抽了一口冷其後,低头看了眼自己可怜兮兮裹著纱布的胸口,悲哀的叹了口气。
好吧,他承认,他说不过白虎,吐了口气,倒头又开始了艰难的睡觉。
第二天早晨,岚妈早早的就准备好了饭,所有人都到了,可唯独柳鹤冥不在,白虎问岚妈,
岚妈却只说他还睡著,白虎看她说的有些吞吞吐吐,脸色也不好看,心想难道那家夥又出什麽事了,是不是他们来到这里的事被他父亲知道了?
那顿早餐只有玄武和小麒吃的很香,吃完饭後,他们各自又回了各自的房间。
夕亚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正想著柳鹤冥究竟去了什麽地方,怎麽不出来吃早饭,就听嚓的一声,抬头一看,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扑通一声倒在了她面前,吓的她张大了嘴,还没出声,就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
“别出声!”一到又粗又哑像是被沙砾磨过的声音震动著她的鼓膜,她只是呜咽的发出了两声,然後才看清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正是消失了一个早上的柳鹤冥。
他怎麽了,呼吸怎麽这麽重?
柳鹤冥似乎很累,他吃力的扬起头,扫了一眼夕亚的脸,见她没有任何要失声惊呼的迹象,手才啪的一声跌落在地上。
“我好困,让我在这里睡一会儿,就一会,一会就好。”他说话的声音一声比一声低,到了後面,夕亚几乎已经听不到了,看著他突然见变得一动不动,顿时觉得有些担心,她试著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结果却没有反应。
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想著要不把白虎叫过来,刚想要起身,柳鹤冥就仿佛有心灵感应似地又低声说了一句,“别去,别去找白虎,我没事,就是、就是觉得困,睡一会儿就好了。”

(10鲜币)真是个怪人!

听了他的话,夕亚也就不动了,看著他似乎有些发湿的衬衫,不由的伸手上去一摸,只是短短的二三秒,她就像是触电般的缩回了手。
他背上怎麽一棱一棱的,而且她刚才碰上去的时候,好像还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想了一想,还是起身绕到他的身侧,虽然这种行为在她看来真的很过分,但仍是伸手小心的揭开了衬衫的一角。
天哪!这一看吓的她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
怎麽才短短一个晚上,就落得满背的伤痕,虽然没有出血,但是那一道道高高隆起的肿块,一看就知道非常严重。
该不会,是因为他私自带外人回来而被父亲打了吧!
突然间,她脑子里冒出这麽个猜测。
真是,世上哪有这麽狠心的父亲,对自己的儿子也能下这麽重的手。
夕亚不由得开始替柳鹤冥打抱不平起来,之後又想到岚妈昨晚对她说的那番话,柳鹤冥的父亲居然能亲手杀害了他的母亲,可想而知,他在他父亲的眼中,应该也不是那麽很受重视,甚至是非常厌恶?
她脑子又变得乱糟糟的,过了一会,她又开始暗骂自己胡想这些做什麽,还是想想现在该怎麽办,放著这些伤不管的话肯定是要出问题的,又不能去叫白虎,唉,真是麻烦。
想来想去,也只有她自己亲自来了。
趁著他睡著了,她轻手轻脚的来到了隔壁他的房间,在房间里一阵翻箱倒柜,但动作都很轻,生怕惊扰了旁边那人,好不容找到了一个药箱和一身干净的衣服。
回去後,她一点一点的将衬衫卷了上去,露出了那些看上去就令人心惊胆战的伤痕。
打开药箱,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折腾了出来,除了一堆纱布和一把剪刀几个镊子之外,连个医用酒精都没有找到,不过,好在伤口没有破皮,消毒这一步可以省掉,可这麽严重的肿块,总得涂些药才行吧。
“唔──”正在她想著该怎麽办的时候,柳鹤冥突然低低呻吟了一声,微微转了个脑袋,那些白花花的纱布和银光闪闪的剪刀就撞入了他的视线。
“你、你在做什麽?”这个时候,柳鹤冥倒是意外的紧张起来,弓起身子就问,但或许是因为起的太猛了,牵扯到了背後的伤口,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夕亚刚拿起了一卷纱布,见他好像诈尸般的坐了起来,条件反射般的将纱布扔到了一边,然後别过脸,支支吾吾的说,“什、什麽也没做。”
刚一说完,她就後悔了,什麽叫什麽都没有做,他又不是傻子,又不是没长眼睛,旁边光明正大的放著一个医药箱,再加上他一身的伤,是个人就知道她要做什麽。
柳鹤冥看著拖著尾巴滚到了角落的纱布,又扭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撩到了肩头的衬衫,顿时明白了原来她是要为自己裹伤,那颗昨夜还被打的七零八落的心总算得到了点安慰,心里一时暖哄哄的,居然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他拿起了药箱,夕亚见他终於有了动作,眼睛不由自主的随著他的手看了过去。
只见他将手伸进药箱中,哢嚓的一声,就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小药瓶,扔到了夕亚身前。
有些理直气壮的开口,“不是要给我上药吗,喏,那是药膏。”
夕亚低头看著滚落到自己腿前的白色药瓶,心里直嘀咕,怪了,明明那医药箱已经空了,从哪儿又变出这麽个东西来。
“药箱里面有个暗格,药瓶就是放在那个里面的。”柳鹤冥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怎麽找都没找到。
她拿起药瓶,抬头看著柳鹤冥光裸的背脊,不禁又皱起了眉头,刚才他睡著还还没觉得有多不好意思,现在醒来,突然有种扔下药瓶落荒而逃的冲动。
柳鹤冥又等了一会,见身後迟迟没有动静,索性就将背上卷起来的衬衫又抖了下来。
“算了,这点小伤用这麽好的药真是有点浪费,送你了,你放在身上,说不定哪天会用得上。”柳鹤冥说完,就走了出去。
“送我?”夕亚用手指著自己,抬起头时,柳鹤冥已经不在了,没过多久,就听到隔壁传来了砰的一声关门声。
他──生气了?
唉!真是个怪人──
* * * * *
伊藤家的宅院,一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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