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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我与神兽的大冒险 作者:烛影-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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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记得,可是当时她是被逼才那麽说的,根本就不是她自愿的。
“是不记得了,还是不想说?”江原口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带著训斥的口吻说,“好,如果你不记得的话,我就提醒你一下,你答应过我,说我只要救他一次,你就会永远不见他,把他当做陌生人。”
“我、我知道,可是、可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江原哥,你看我们──”
“不行。”江原手臂使劲,一把将香樱拉了起来,“起来,跟我走,上回救他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绝对不会有第二次,就算你再怎麽说,我也不会答应的,小香,不要再任性了,跟我回去。”
“不要──”香樱从江原的大掌中猛的抽出手腕,向後躲,“我不回,我哪儿都不去,我不要结婚,不要和那个叫什麽柳鹤冥的男人结婚,如果、如果你非要带我回去的话,我、我就、就不活了。”
“小香,别闹了,快点跟我回去。”
“你不答应我,我、我就不回去。”香樱铁了,与其回去和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结婚,还不如和眼前这个人呆在一起。
“唔……”两个争吵的声音被一道微弱的呻吟打断了,谢腾眼皮动了动,缓慢的睁开眼睛,抵在墙壁上的右手又痛又麻,咬了咬牙,转过头,对上了一双错愕的眼睛。
但只是短短的一秒锺,他就别过头,吃力的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来,可是两条小腿刚一用力,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硬是逼出了一头的冷汗。
“喂,你没事吧!”香樱关切的问,伸手就准备去扶他,可却不料被他扬手打到了一边,口气恶劣的喘著粗气骂,“滚开。”
香樱愣在原地,江原也站在一边不说话,他知道香樱吃了闭门羹心里不好受,不过他心里还挺感激这男的能这麽说,至少这麽说能够不再让她心存任何幻想。
“小香,跟我走吧,这种男人有什麽好,你以前救了他一命,他非但不领情,现在还骂你滚,这种连畜生都不如的男人有什麽值得你再帮他的,听话,跟我离开。”
香樱撇了撇嘴,很留恋的在谢腾身上又转了一圈,心里突然觉得又失落又伤心,但还是不忍丢下他就走。
“小香?怎麽还不走?没听到他刚才都叫你滚了吗,你还留在这里做什麽?”江原没来由的腾起了一股怒气,箭步冲到她身前,拉起她的手,转身就走。
谢腾低著头,靠在墙壁上歇息了一会,觉得腿上又恢复了点力气,就又准备站起来,可脚刚一使力,又痛的跌倒在地。
他紧紧咬著牙,才没让呻吟声从齿缝间留出去。
“跟我走。”看著香樱又扭头心软的模样,江原一狠心,突然抱起她强硬的将她塞进了车里,“开车。”

(10鲜币)身中毒针

他一声令下,车子发动引擎,扬长而去,留下了一长条淡白色的白雾。
谢腾疼的浑身发抖,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两条腿怎麽了,突然间变得又沈又痛,他一向是个从不轻易向人示弱的人,可是现在,他真的很渴望旁边能有一个人帮帮他。
“唔……啊……”他用受伤的背脊紧紧的抵著墙壁,使劲的摩擦著,试图以痛抵痛,可是没用,腿上的剧痛越来越让他无法忍受。
就在这个时候,这条街道上所有的路灯突然熄灭了,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谢腾有一下每一下的呼吸声。
!──!──!──
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又小变大,谢腾听著声音,透过浓墨般的夜想要看看是什麽人,可是眼睛一阵阵的模糊,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越来越浓。
他记不清自己是什麽时候睡著了,只是醒来的时候,周围被一阵温暖包围著,後背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好了,不怎麽痛,只是双腿却像是被铁水浇了般,又烫又疼,他闭了闭眼,这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头顶上,吊著一个水晶吊灯,光线柔和不刺眼,墙壁上贴著淡粉色的壁纸,地上铺著金黄色的地毯,奢华透著一股浓浓的高贵气息。
哗哗哗的流水声传进耳朵,他侧过脑袋,看到旁边五米远的浴室,皱了皱眉,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用浴巾简单的将身子裹了起来,仍旧滴水的秀发散落在肩头,她有著
一双漂亮而性感的锁骨,胸前那两抹诱人的风光半遮半掩,尤其是那两条修长而白皙的大腿,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过後,肯定都会喷鼻血。
只是谢腾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你──是谁?”
那女人动作魅惑的将散在肩头的秀发撩到身後,走到床前,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
“腿──还疼的厉害吗?”问完,她看向他充满敌意的目光,娇豔的红唇便微微扬起一道弧度,“你用不著用这种眼神盯著你的救命恩人吧,对了,你口渴不,我给你倒些水去。”
“不用了,我不渴,你先回答我,你是谁?”谢腾狐疑的盯著这个女人,他隐隐的觉得,这个女人绝对不普通。
女人笑的更加充满风情,“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固执,是不是非要问清我是谁才肯和我聊吗?”看他脸色不太好看,她又说,“好,那我告诉你,我叫毒蛇。”
毒蛇?怎麽会有女人给自己起这麽个奇怪的名字。
“是不是觉得名字听上去很恐怖?”女人俯下身子,离的谢腾又近了几分,谢腾也不躲,只是眼神充满了冷厉,听著她又接著说,“其实这也没什麽,名字嘛,只不过是一个代号,没必要太放在心上,现在,我已经告诉你名字了,那作为交换,你能不能也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不需要知道。”谢腾懒散的朝她瞪了一眼,转过了头。
毒蛇丝毫不介意他的冷淡,反倒主动的伸手,轻轻的掠过他的脖颈,慢慢的,滑倒那两块富有弹性的胸肌,谢腾心口顿时一紧,他是个男人,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被如此性感而富有魅力的女人这麽挑逗,不可能没有感觉。
谢腾冷笑了两声,突然腿上又传来了难忍的痛,他强自压下,讽刺道:“你刚问我渴不渴,我想我应该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是你口渴了吧!”
毒蛇只是笑了笑,继而起身,“我给你倒水去。”说完,就出了卧房的门。
过了一会,她端著一杯水走了进来,做到床边,架起他的双臂将他拉了起来,身後还悉心的放了两个柔软的靠垫,将水杯端到他干裂的嘴边,“喝吧,水是温的,正好。”
谢腾低头看著水,没有喝。
“怎麽了,是怕水里有毒吗?”毒蛇说著将杯子端到自己唇边,喝了两口,然後将目光转到他充满了疑问的脸上,“你看,没有毒,再说了,如果我想要你命的话,那时候就不会救你了,这下你可以放心的喝了吧!”
其实谢腾并不是怕水里有毒,而是一直在顾虑这个女人的身份,她会救自己,接近自己一定是怀著某种目的,而那种目的,也不是他一时能够想明白的。
怀著疑问喝完水,女人又起身出了卧房,谢腾以为她又会很快的再出现,只是这次时间久了些,直到半个锺头过後,她才又穿著一身白色的长袍大褂出现,手中还拎著一个药箱。
谢腾半躺在床上,疑惑的问,“你、是个医生?”
“可以这麽说吧!”毒蛇莞尔一笑,走到他旁边搬了把椅子坐下,“不过我只给动物看过,至於人,还是第一次。”
谢腾的眸中闪过一道淡淡的愕然,这个女人,是把他当做动物了。
“你刚才昏睡的时候,我已经大致看过你的腿了,情况不太乐观,幸亏被我发现了,否则你的这双腿铁定废掉了,不过,我也没有十全的把握能够把他们治好。”
“我的腿──怎麽了?”谢腾听她这麽说,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残废,那不就意味著他这辈子都无法站立行走了吗,他原本以为是自己受伤,再加上太累了的缘故所以双腿才会又酸又疼,没想到,居然会这麽厉害。
“你──不知道?”毒蛇眼底露出了诧异,“你的双腿被人深深埋了数十枚毒针,你居然不知道?”
“毒针?”谢腾越听越不明白,“毒针?什麽毒针?”
“也难怪,”毒蛇话锋一转,“你没有感觉,这种毒针刚被刺入的半个月中不会有任何感觉,然後半个月之後,被刺入者先是会觉得双腿有些麻,然後那种麻木感渐渐会变成淡淡的刺痛,然後随著时间的推移,这种疼痛感会渐渐加剧,到了完全无法忍受的地步时,两条腿就会从脚趾部分开始腐烂,然後整个人就会慢慢变成一滩血水,不过这种毒药世间已经极为罕见,传说只有宫里面的人才有这种毒药。”

(10鲜币)有解毒的方法吗?

“宫里──的人,你是指皇宫?”谢腾低著头想了想,皇宫里的人,他不认识,也没有接触过,怎麽会留给他们机会给他下毒呢?
想到这里,他眼睛突然一亮。
他记得,那天晚上,就是他在垃圾堆晕倒然後被一个女孩救到了一个好像仓储室的地方,好像,她被人唤了声公主。
公主,公主,难道会是她?
“那,有解毒的方法吗?”他变得紧张起来,因为他真的很怕,怕自己成了一个废人。
“有是有,不过刚才我也说了,我是个兽医,那种方法我只在动物身上用过,在人身上还是第一次,成功的机会到底有几成,我现在也无法给你保证,我只能说尽力帮你,但是能否成功,也许就要看天意了。”
谢腾闻言,闭上了眼睛,仰头想了一会,才缓缓的睁开,深吸了口气说,“那──拜托你了。”
毒蛇笑笑,从旁边的药箱中拿出了一团纱布放在他嘴边,柔声道:“张嘴,咬著它。”
谢腾瞪了她一眼,“做什麽?”
“那种疗法不允许打麻醉,所以治疗过程会非常痛苦,一般人根本就无法忍受,我怕你受不了会咬舌自尽,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咬著点东西为好。”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拿走。”谢腾别过头不理他。
毒蛇突然觉得他有点像正在闹别扭的小孩子似地,不禁轻笑出声,撒手将纱布扔在他胸口上,“随便你,反正疼的又不是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为什麽总喜欢在女人面前逞强。”
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过後,她已经将要用到所有手术器具都摆在了一个托盘中,那些银色的器具在灯光下发出了冰冷的光芒,就连谢腾看著都觉得渗人。
“怎麽,怕了吗?”毒蛇从其中挑了一把最小号的手术刀移到他右边的小腿上,最後提醒他,“你可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咬了舌头可不要怨我。”
说完,就用小刀在他腿肚中央划开一道大约有半厘米长的小口,虽然长度不算太长,但是却极深,鲜红的血液立即涌了出来,相比腿上仍旧持续的剧痛来讲,那点疼根本就不算什麽。
毒蛇抬头瞧了他一眼,“这才刚刚开始,一会儿有你受的。”
她说完,放下手术刀,转而拿起了一块椭圆形的石头,问他,“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刚才的建议?”
谢腾很坚定的回绝,“不需要,你继续吧!”
毒蛇摇摇头,真是个爱逞强的人,和那个人,真的很像。
看似平平常常的一块石头,却蕴藏著极大的能量,这一点,直到碰触到肌肤的那一刹那,谢腾才深刻的体会到,也明白那女人为什麽怕自己咬舌自尽了。
那种极致的痛,根本就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他紧紧的闭著眼睛,抿著唇,攥紧拳头,可身体还是无法抑制的轻轻颤抖著,他只是觉得,那石头似乎要吸干他身体里所有的一切,每一条血管和神经都好像被一点点的切断,然後又被一点点的缝合,不仅仅是腿,连带著浑身上下,牵扯著脑子都疼,连呼吸都觉得奢侈。
“我说什麽来著,没有骗你吧!”毒蛇看他牙齿打颤的厉害,从他胸口上拿起纱布,揉成一团就递到了他嘴边,“张嘴,咬上它就没那麽痛苦了,忍一会,马上就好了。”
谢腾顿了顿,然後很不领情又将头偏向了一侧。
“没见过你这麽固执要强的男人,随你,疼死算了。”毒蛇赌气的嘟囔了一句。
之後,她又在那道口子的周围切了同样的几道口子,同样的步骤重复了数遍,等治疗完毕後,谢腾已经又疼又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似乎是气头还没有过去,毒蛇朝她白了一眼,一边收拾手术器具一边用警告的口吻冲他说,“告诉你,这只不过是前奏而已,真正的痛苦还没有开始,而且这一阶段的治疗过程还会持续上了个三五天,行了,我今天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看著那女人离开,谢腾又休息了很长时间,直到日落黄昏,那股痛经才慢慢减轻,他扭头,透过窗外看著外面的景色。
她──是不是又在哭鼻子了?明明答应过她,不再让她掉眼泪的,他还真是个不称职丈夫,不称职的父亲,但是,只有这样,她才会安全,留在白虎他们身边,总好过他。
……
“夕亚姐姐,你给我讲个故事嘛!”
晚上,小麒睡不著,钻进夕亚的被窝就嚷著要她讲故事,夕亚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从他手里拿过故事书,刚打开第一页,玄武就气呼呼的冲了进来。
“臭小子,给我滚下来。”
“唔!”小麒倒是机灵,眨巴著眼睛,似乎是在说等一会再给我讲,然後就在房间中和玄武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由於小麒身子小,一会窜到桌子底下,一会又钻到了床底下,玄武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花了足足一刻锺的时间,也没抓到。
“咯咯咯──”小家夥在一旁得意的笑。
“你、你等著,看我非抓著你不可。”玄武说完,又上气不接下气的行动起来。
夕亚看著他们一大一小跑动嬉闹的身影,突然笑了,虽然那笑容很淡,但却是发自内心的。
“你们两个在这里闹什麽?”突然,热闹的氛围被一道盛气凌人的冷喝打破。
玄武此刻正在从床底下艰难的向外爬,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就见白虎沈著一张脸站在门口,小麒倒是机灵,赶忙跳上床躲在夕亚身後,指著故事书,“夕亚姐姐正在给小麒讲故事。”
“出来。”这句话白虎是冲玄武说的,玄武一听,一脸哑巴吃黄连的苦样儿,一边不满的嘀咕一边从床底下钻出来,临走时还不忘朝有些幸灾乐祸的小麒甩了一记白眼。
“小麒,你也出来,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小麒似乎不太乐意,一把抱住了夕亚的手臂,“白虎哥哥,小麒今天晚上想和夕亚姐姐一起睡。”之後,小脸又转向夕亚,鼓起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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