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男配-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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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我又不是文成公主,你当和亲呐!扯淡的传播中原文化!
最后我使出了杀手锏,一掀开我的银丝面纱凑到他眼前:“大王殿,我很丑,可能会让你食欲不振!”
这招儿果然有点作用,拓跋楼的脸色惊了惊,不过片刻恢复,他替我拉好面纱:“没关系,关了灯就成。”
我类个去!
我直截了当的说:“可是大王,我没看上你,我不想嫁给你!”
“你会想明白的。”他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
游牧民族的特色在于居无定所,拓跋楼并不常跟着他们部落走,而是带着他的手跟三窟的狡兔似的,一天到晚换地方,让我十分忧伤的担心,我到底在被逼婚之前还能不能被谁找到救出去。说起来哈克族也真够弱爆的,到现在连个都城都没有,不到处拉拢势力绝壁是混不去的。他们选择要从南宫家拿回哈克族自己的东西,就一定会与南宫逸和姜国为敌,所以拓跋楼早早便与荀漠他们盟,那日姜国边境对周景的围困,根就是一个早就设好的圈套。
不得不承认,我周围的这群蛇精病们,都是狠角色,所以我从来无意于跟他们斗智斗勇,累死半条命是不划算的。此刻我正坐在帐篷里,无奈拿起手边的碗,觉得口渴便喝了一口,顿时一阵腥气反胃。我郁闷的看了看碗中纯纯的羊奶,我知道这是好东西,纯天然不加三聚氰胺,可是天天直接挤出来就当开水喝也很难接受啊!
还有饮食,虽然我很喜欢烧烤没错啦,可是一天三顿的吃烧烤,搁谁谁都受不了啊,吃得我脸都绿了,我太怀念喷喷香的小米饭了啊!
就冲这些,我也不能嫁给你啊拓跋楼!
南宫晴这妹还挺着大肚来做我思想工作。
“我与楼风还能在一起,是我从未想过的。”我这厢抓着羊奶垂泪,南宫晴在那边软软蠕蠕的劝着我:“其实我们女人,这辈能有什么呢,不就是找个人嫁了安安定定的过日,你看,大殿也是个英雄,他定是不会负你的……”
我忍不住打断她:“英雄和不辜负女人这中间没有必然联系,而且事实证明,英雄们经常辜负女人。”
南宫晴一副“懂了”的样点点头,有时候我觉得她能生得这么单纯傻缺也是一种福气。
她拉着我的手,又说:“清清,我挺喜欢你的,觉得你是个好人,我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跟着楼风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若是以后咱俩一起,多好?”
妹,那是你觉得好,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好。
“大王说,后天咱们两人同时成亲呢。”南宫晴说,娇羞一笑,不理会我手中“哐当”一声掉落的碗。
我不得不说,作为一个游牧民族,条件太特么的苦了,王大婚,我都没个好好的金饰头钗来打扮,就扯个几尺红布给我做了大红衣裳你们这是想干嘛啊!也不用急成这样的匆匆办婚礼吧?
一边大肚南宫晴宽慰我:“咱们嫁的是他们这个人,荣华富贵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
忽然觉得我和她关注的重点又错了。
哈克族王大婚的典礼是篝火晚会,辽阔的草原上燃着一个大火堆,所有的人绕在周围烧烤加跳舞,唯有我,被点着穴,方方正正的摆在中间,除了眼睛能转,身哪儿都不能动。
拓跋楼用匕首削了个烤羊肉塞到我嘴巴里,我嚼了嚼,表示还挺好吃的,便跟他说:“要不,你给我解开穴道我自己烤点肉吃吃呗?”
拓跋楼又削了一块肉塞进我嘴里,说:“好吃你就多吃点。”
大王殿,“好吃点”的广告词儿是你写的吗?
“你的穴道王自然会解,不过那得等到明早。”他丢了块羊肉到自己嘴巴里,又补充一句:“洞房之后!”
我头不能动,只能斜着眼睛瞪他:“洞房?!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南宫晴娇羞的捂着嘴笑了:“姐姐真有趣儿。”
我再转过眼睛瞅她,妹,你特么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拓跋风看我一眼,随即给南宫晴加了件披风:“当心受风了。”
我眼珠左右转着累得慌,只好回到正前方。
如果今晚要洞房,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很严峻。
我愁眉苦脸的瞪着眼,焦虑的想着对策。拓跋楼这几日东跑西跑的换地方很明显就是故意的,他知道周景和我的师叔一定会派人来寻我,草原是他的地头,别人想寻到我,应该不是很容易。他这么快的想跟我成亲,一定是想尽快的生米煮成熟饭。
理论上讲,身为一个现代小青年儿,我觉得洞个房什么的我也不会吃亏,拓跋楼这一副绝对鸭店头牌的长相和肌肉猛男的身材,搁到我们那个年代,嫖&资那绝对是杠杠的,我指不定还付不起呢,现在白上了我实在不亏。可是目前矛盾有二,第一,上次中合欢散之后发现,我这身还是个处啊!没人拿处之身去嫖&鸭啊!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有我师叔了啊,随便跟别人上床忒对不起他了!
思来想去,难道我今晚一定要誓死为师叔守身如玉?以死明志?
我忧伤了。
晚宴进入高*潮,大家跳得都很g,只有我的脸上留了宽面条般的泪。
我今晚真的要咬舌自尽吗?
火光照得天空大亮,我正忧伤的盯着火苗和漆黑的夜空发呆,突然一抹白色跃入眼帘。
墨发白衣。
容颜绝美。
正在跳舞的众人纷纷停了来,都仰着脖望着从天而降的飘飘神仙,惊奇,诧异,面面相觑。
“师叔!”我的心狂跳不止,扯开了嗓嚎叫。
我终于可以不用自杀了。
我师叔万众瞩目的落在我身前,对拓跋楼说了一句:“拓跋王,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拓跋风第一个站了起来:“他怎么来了?”
不一会儿,我们看到了策马而来的拓拔欣,她翻身从马背上跃,边走过来,边对我师叔道:“白叶,你看公主没有骗你吧,我就叫你死了这条心,她已经是我哥哥的女人了!”
白叶拂袖,转身:“多谢公主带我过来。”
拓跋风立刻骂了拓拔欣一句:“你带他来的?!你脑坏了?!”
拓拔欣一甩鞭:“我只是想要他死了那条心!”
拓跋风扶额:“你就不能明早再带他来让他死心?”
拓拔欣昂首,说得理直气壮:“我就是要他亲眼看见他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这样才能彻彻底底死心!”
拓跋风看了她好一会儿,方才咬着牙道:“阿妹,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跟我和王兄,确定是一个妈生的?!”
我兴趣盎然的看着他们吵架,**青年欢乐多。
他们二人吵得热闹,我师叔已经走到我身前,拓跋楼起身将我搂住。
白叶皱眉:“大王,你还是放了她的好。”
拓跋楼没理会,只冷笑一声,道:“就凭你一人,你就这么有自信能从王这里将人带走?”他说话间,已有一众哈克族的勇士上前。
白叶继续往我这儿走,边走边道:“我们可以试一试。”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响起阵阵嘈杂的马蹄声,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向马蹄声传来之处望去,我看到一群人马呈包围圈似的往我们中间聚拢过来,骑在马上的人皆是清一色靛蓝白边儿的统一服装,我听见身边的拓跋风说了一句:“清涟山庄?!”
“清涟山庄?!”我没忍住,也吃惊的跟着重复了一遍。
清涟山庄出现在江湖的时间并不长,不过短短数十年而已,却一跃成为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门派,虽与朝廷没什么瓜葛,但它在这样的乱世之却操控着江湖上很大一部分势力,几乎为武林各门派之首,各大门派均以清涟山庄马首是瞻,是江湖上真正的无冕之王。这样的清涟山庄,自然也成了各方诸侯国不容小觑和都想拉拢的势力。
清涟山庄一向为大家津津乐道的还有它那位神秘的庄主,江湖上从来都没有人见过清涟山庄的庄主,山庄的一切事物均交由一个老管事出面打理。这位庄主在江湖每五年一次的比武大会上会出现,一袭白衣,银质面具覆面,每一次都是以压倒性的胜利力压群雄。
我有一个猜测,然后我被自己的这个猜测震惊到了。
一边的拓跋楼显然也跟我猜的一样,猛然看向白叶:“短短时间内能调动清涟山庄的影卫,你该不会就是?”
白叶没回答他,只说了句:“大王,放人吧,她不是你能要的。”
抓在我腰上的手渐渐松开了,随即我的穴道也被人解开。
我却没往我的师叔那儿扑过去,站在原地,我迟疑了。
白叶走上前来,有个人给他递了一件靛蓝绒缎披风,白叶将它披在了我的身上,细心的将缎带系好,又给我戴上风帽,方才牵了我的手:“跟我走吧。”
清涟山庄有多厉害,平日里我只也是道听途说。
不过今晚,我看见拓跋楼带着他那一群哈克族最强的侍卫们谁都没有阻拦白叶,清涟山庄到底是什么样的,我大概能够切身体会到了。
白叶将我抱上马,随即自己也翻身而上。他拉过马头,身的白马在辽阔的草原上仰天嘶鸣一声。
白叶策马奔驰,风有些大,我偏过脸往他怀里缩了缩,颠簸得厉害,我只得伸手将他的腰环住。
“别怕。”他说。
等到了山野林间,白叶才放慢了马速,身后跟着一众清涟山庄的弟走成一个浩浩荡荡的马队,他们手里举着的火把,跟天上一簇一簇的繁星相映成趣。
“冷么?”白叶俯下身,拥紧了我一些,在我耳边轻声问。
速度慢了,马背不再颠簸,我放开他的腰,坐直了身,道:“还好。”
他“恩”了一声,片刻,又道:“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我用肩膀推了推在身后靠得我很紧的他,低着头,让脑袋上的风帽把整个脸都裹住:“你还是自己说吧。”
白叶没理会我的别扭,等我肩膀不动了,还是俯身紧紧拥着我,想了想,道:“恩,也好。那我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吧,反正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说话。”
“清清,我不姓白,我其实,姓周。”
大哥,我给跪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很吊~~
、第66章别跟我扯秘密成不
我坐在马上颠了许久;屁股膈应得生疼生疼的,其实我特害怕被这周遭的人坦诚相待,我知道这群蛇精病们一给我敞开心扉就准没好事讲出来,你们难道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的自己过日子做鸵鸟么?我说师叔;你难道真以为我傻缺的不知道你跟周景有关系么?
姐的人生已经很苦逼了,我不想跟你们争相比苦逼。可是我师叔的理由光明正大啊,他觉得我有权利知道所有的真相。我思考了一下是不是应该捂着耳朵摇着脑袋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如果那样的话看上去一定会比较矫情,不是姐的风格啊。于是我裹着披风,默默听完了白叶的忆当年。
老文昌侯在娶他的王妃,也就是周景的亲娘之前;曾真心爱慕过一个女子;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周家操蛋的命运;于是老侯爷把这女子妥妥的保护在了外头,两人浓情蜜意的还生了一个娃。为了不被人发现,这娃从小就跟着他娘姓白,名为叶。之后老文昌侯规规矩矩的娶了大周第一美人为妃,又规规矩矩的也生下了个娃,这第二个娃自然跟着他姓周,名为景。
我抽空理解了一下周景他娘的郁郁寡欢,因为老侯爷压根就没爱过她,他娶她,甚至跟她生孩子,都是为了保护另外一个他真正爱的女人和孩子。周景他娘在这样的情况下心理不变态我都不信!
周景也是个可怜的娃,他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替自己哥哥受罪,长大后知道真相的他眼泪还不得掉下来啊!又摊上了一个心理重度变态的娘亲,亲生爹对他更是个不管不问的主儿,这种情况之下他周景要是能长成个阳光少年这世界就此逆天了!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第一次对周景有了同情之感,你说这人到底是要倒霉到什么地步才能摊上这么一个逆天操蛋的人生呐?!难怪长大后的他喜欢毫不手软的让别人的人生也操蛋。
两个女人,老文昌侯只爱一个也就算了,两个儿子可都是他的种,他也搞得这么偏心真是让人不忿。从白叶出生起,老文昌侯就给他这个宝贝儿子铺好了路,不仅另外生下个儿子代替他受罪,还将他送到璧草山药圣那里去学医,让他远离周家残酷悲剧的命运,重新拥有一个完整美好的人生。大家看看,周景显然就是个被放弃的娃啊,他的出生,就是为了成全他大哥的美丽人生,就这么被他父亲留下来,一个人面对周家如此残酷的命运。
跟他们一比,我忽然觉得我生的那个时代是多么阳光普照啊,都说幸福的人生总是相似的,不幸的人生各有各的不幸,现在反观周景的人生,简直就是苦逼中的战斗机啊。
九岁的时候,周景他老娘忽然觉得,自己跟自己的儿子留在这世上都是遭罪的,与其等到自己儿子十岁被喂毒然后重复周家的命运,还不如自己亲手了解了痛快,于是她就准备掐死他儿子。
这一段我也曾听周景轻描淡写的说过,鉴于当时我对周景还怀有满腔的浓浓恨意,没脱口而出一句“你活该”已经算对得起他了,听他说这段倒霉催往事的时候根本没走心啊!现如今对他的感觉也没那么差劲了,这会儿正好被白叶重提,于是我就把他这遭遇搁心里走了一遭,脑洞那么一开:想想他老娘也真够狠的,自己亲儿子掐了一次没死还准备掐第二次,真是下了死手,再想想周景那会儿才九岁,屁大点儿的孩子,一头雾水的就要被亲娘掐死,事后又发现自己亲娘躺在血泊之中,身上扎的还是自己亲手捅进去的剪刀!啊呀妈呀!我光想想就肉紧,顿觉那位周小侯爷没长成一个“精神分裂”或者“报社”分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心理扭曲那已经是最轻的后遗症了有木有?
也亏得周景够强大,十岁的年纪,大部分孩子还拖着鼻涕留着哈喇子疯玩的时候,他已经会察言观色谋算人心了,生辰那日无意撞破了卫王和穆老将军(咳咳,也就是我爹)要杀他老爹,居然反应快到自己上去亲自动手,试想一般孩子若傻了吧唧的扑上去哭号自己老爹,接下来绝壁是要被灭口的份儿啊,不过短短一瞬间的时间,一个十岁的孩子,就这么当机立断了,情商智商什么的,俱已超神。
想来十岁的周景已经牛逼如此,难怪后来他在赵家王族和穆家的双重压迫下得以活到现在,还生生扳倒了穆家,又让王族换了老大,直到如今的权倾天下。
史上最牛逼,周景称第二,怕是没人能称第一了。
“你家弟弟还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