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男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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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些喜好丢鸡蛋的姐姐们,我师叔接不住的话就会是直接散黄的节奏你们难道不懂吗?!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们那个时代电视电影的一个误区,囚犯游街除非是政*府请来的“五毛党”,哪个普通老百姓会把自己家珍贵的鸡蛋丢出去砸个囚犯。
鸡蛋是宝贝,只会献宝给偶像。
终于,我的师叔实在扛不住这些热情的粉丝,将年轻的自己深埋在了各个深山老林里。
扯远了,我们再说回来,此刻我的神仙师叔正坐在师傅的房间里,撑着额瞅我。
“我是说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抱着一个浑身湿透凹凸有致的青春玉体是一定会有反应的!”我只觉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惹得伤口一阵生疼。
他又沉思了一下,抬眼看我:“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我不正常?”
“不不不,师叔,我哪儿敢。我们说重点。咳咳,你就回答为什么吧?”
“一个男人抱着女人就一定要有反应吗?”他奇怪的反问我。
我激动的转转眼睛:“呐,师叔你答不上来了对不对!你可不能抵赖,你既然猜不中结果就要就我命的!师叔你可是长辈,不能骗我。”
我的师叔白叶又低眉想了想,一张脸在莹莹碧火下并着一身白衣芳华,俊润得好似谪仙,他道:“或者是因为那些俗套的君子之说?柳下惠是个君子他才没有对那女子有任何非分之想?”
“哈哈,师叔你输啦!为什么柳下惠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抱着一个湿身的美女没有起生理反应呢,那是因为他喜欢男人!而且自己还是被爆菊的那个嘛!哈哈哈……来来来,师叔你猜错了,拜托再给个药丸维持下我的小命儿啊!”
我的神仙师叔嘴角抽了抽,递给我一个药丸。
待白神医走后,我师傅对我能再搞到一颗琼华丹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又絮絮叨叨的出卖了他师弟,跟我说了好多白叶神医从小到大的佚事。
第二日。
我望着茅草顶娓娓道来:“他是个忧郁的孩子,从小到大住在山上,除了练功就是学习,从来没有人肯陪他玩。他心里很难过,渐渐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不爱说话,不爱理人,性格别扭,十分冷漠。”讲到这里,我转着眼珠深深看了白叶一眼,他也抬眼看了看我。
然后我接着讲:“直到这年冬天下了第一场雪,小男孩堆了一个小雪人,然后问它:‘我可以抱抱你吗?’ 小雪人反问:‘为什么呢?’ 小孩说:‘因为我喜欢你。’小雪人听完,沉默的投入了小孩的怀抱。小雪人轻轻在小孩的耳边说:‘我穿越四季,只为融化在你的怀抱里,谢谢你喜欢我。’“
白叶听完,很有深意的看着我,半晌“唔”一声:“不错的故事。但如果只是因为这样,结局里的小孩就会变得开朗,我会觉得你这个故事不合逻辑,而且,肤浅!”
我默了默,忍不住道出结局:“第二天,小孩死于重度感冒引发的肺部感染。”
他面上有一闪而过的惊色,然后看着我,不说话。
我在心底邪恶的笑了,然后艰难的眨眨眼:“你看,师叔你又猜错结局了,咱说好的药丸呢?”
只见修长的指尖捏着我的救命疙瘩递了过来,我两眼顿时放光:“师叔你真好!”
第三日。
“王子与美丽的公主成了亲,公主却爱上了他的侍卫。”
“然后王子杀了侍卫?”
“不。王子等公主生下了侍卫的孩子,将公主杀了。”
白叶眉间略略挑了挑。
“原来王子和侍卫深深相爱,唯一的遗憾是他俩不能生孩子,王子将公主生的孩子抱到侍卫面前,说:‘从今往后,你是他爹,我是他娘。’结局是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来,给颗丹吃吃。”
……
第N日。
“姑娘是那么爱着将军,可是将军不屑一顾,因为他有他深爱的妻子,姑娘坚定的说,我一定会成为你的家人!以你之姓,冠妾之名。”
白叶说结局:“那姑娘怕是要失望了,依那将军的秉性,他是不会收她做妾室的,以将军之姓冠她之名,不可能!”
“一顶小轿抬姑娘进将军府,将军怒然将她拽下,说:‘你做妾本将军也是不要的!以我之姓,冠你之名?你这辈子都休想!’”
“果然结局如我所料。”白叶看着我:“你若是强安个名头让将军娶了那姑娘,明显跟人物性格不符,我是不会给你琼华丹的。”
“将军老爹拄着拐杖颤巍巍的出来吼道:‘畜生!放开你继母!’姑娘冲将军微微一笑:‘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一颗琼华丹狠狠喂进我嘴巴。
本姑娘就这样苟延残喘着。
我的续命方式都要如此奇葩,苦逼的人生简直不需要解释。
你们绝对不会想到,身为一个神医,我的白叶师叔会是如此的恶趣味。不过好在他的药丸绝对有疗效,当我用了半年时间将中外童话什么的逐个黑了个遍之后,终于不用挺尸了。当时师傅心高气傲了一下,觉得反正也用不着白叶的琼华丹了,决定带着状如木乃伊般的我离开璧草山又重新找了个山头潜心研究我的病情。
白叶没有挽留。
虽然我觉得师傅是在拿我的性命开玩笑,但我肚子里已经没什么黑故事好讲了,也觉得待在这里恐怕再没什么指望,便同意跟着师傅离开。
白叶的神医名号并非浪得虚名,在他照料的那段时间里,我已经康复到可以下地做些轻微活动。既然能下地,自然不好意思再麻烦我年迈的千寻子师傅,到底是两个人相依为命,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我也要学着帮忙,比如做饭什么的,不过在数次把裹着身子的纱布线头掉到汤锅里之后,师傅再也不肯让我进厨房。
鉴于某一次师傅又端了一罐猛药拿我当小白鼠,搞得我喝完直接吐血三升,我终于决定利用闲暇时间潜心研究师傅的那些医药圣典,心得摘要。
于是在某个深山老林里总是会出现一幅奇景,一个全身裹满白布只留一双眼睛在外头状如木乃伊的不明物种坐在树下捧着书本手札看得津津有味。而我这副模样直接将几个深入山林找草药的农夫吓到屁滚尿流,一时间“山林鬼妖”的传闻甚嚣尘上,还说我会吸食人的阳气,天知道我只是好心的俯下身去看了看被吓晕的那些农夫。山下村子里有大胆义气之人扛着铁锹锄头之类上山灭妖,因此我白天只能躲着,晚上才敢出来透气,没曾想却将他们吓得更惨。
我这山林鬼妖的模样算是传遍了大江南北。直到惊动了小侯爷周景,据说他已经安排了手下的将士要来亲自来拿我这只妖孽,我师傅这才连夜收拾包袱,赶紧带着我换了山头,对我发出严重警告并禁足。可惜师傅用我的性命与白叶斗气显然失败,我好不容易从白叶那里绞尽脑汁骗到琼华丹将自己弄竖起来,跟了师傅回去几个月,我又躺倒。
、第25章死去活来
师傅于万般无奈之下,再次拖着我叩响了我师叔的大门。这次我意识尚算清醒,白叶神医眉目淡淡的表示我们爱住多久住多久,但是他没心情救我。
大神总是如此个性。
说来真是老天眷顾我,呃……这句话让人听着好违和……
情况是正当我跟师傅差点又被扫地出门的时候,我白叶师叔他大徒弟的狗十分合时宜的摔断了腿。
当时,我师傅正吹着胡子揪着白叶的袖子要跟他理论,大徒弟范冲浑身是血的抱着他的中原田园犬来富跑过来求白叶施以援手。白叶是神医,他的这些徒弟们自然也是名医,若是寻常情况这群名医定能处理,但这回这只田园犬貌似不止断腿这么简单,看那飙血的架势,显然是伤了动脉。
姐是谁?姐是杠杠的外科医生啊!
我抢在白叶之前挣扎着爬起来:“让我来!”
于是在简陋的条件之下,我做了一个小小的外科手术,给璧草山的一众已经或即将成为名医的众人大开了一次眼界。
大家目瞪口呆之际,我师傅忍痛对白叶说:“你看,这么一个大夫里头最会写本子的,写本子里头瞧病最在行的,师弟你难道不要收了她么?师弟你忍心看着她死么?”
我吐了两口血,应景的悲悯喊道:“真是天妒英才啊!”
白叶师叔皱着眉头思考了半晌,斩钉截铁的来了一句:“我要她。”
众人皆惊。
我又吐了一口血。
“做我的弟子。”
师叔,句子是不能乱断的。
我师傅摸了摸他的老心脏,舒了一口气:“给你给你。”
就这样,我被众人架着磕了一个头,又成了我师叔的关门弟子。既是弟子,就没有不救的理由,我师傅老泪纵横,忍痛割了我这块肉之后,决定去四方云游以平静他那颗悲伤的心,我怎么觉得他有一种终于甩掉个大包袱的欢脱之感呢?
不管怎样,师傅在云游之前叮嘱我:“等伤好之后,重新做人。”
这话让人听着十分违和。
师傅摸着我脑袋:“好好学习医术,别动那些报仇的心思。”
我嘿嘿一笑:“哪有。”
我师傅瞥我一眼:“你夜夜藏着读那些本朝的王侯本纪诸国列传,你当师傅我不知道?”
我搓了搓手。
“为师珍藏的那几百本剑谱不知被谁翻了个遍,从前也没见你这般好学。”
我垂下脑袋:“师傅英明!”
师傅很突然的重重叹了口气,难得深沉一把:“你爹当初让我带着你,也就是不想让你卷入那些无休止的纷争当中,给你取名清清也是想你能清清静静的过过小日子,不至于像他那般身不由己。”
我低了眉眼:“爹很疼我。”
“恩。”
“所以要我当这事儿没发生过,我做不到,若是死了,倒也干净,可问题是我还活着。”
“唉……”师傅长叹一声摇摇头,也没再说什么。
***
白叶师叔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架了个床,如此方便他时刻盯着我,我有幸跟这位神仙共住一屋。因为内伤太重,我随时呕血,他没一个晚上能一整觉睡到天亮的,于是后来他干脆坐在一边看书,经常书看到一半,我又呕血,他就得放下书来搞急救,委实让我深感愧疚,我只好讲出更变态的暗黑系小故事来哄他开心。
就这样折腾着过了一年,我终于能拆了身上的布条下地活动自如,我跟着白叶边采药边学习,顺带着将我的现代医学知识与之分享,他极有天赋,那些我曾在大学里各种知名导师的指导下修了一年都有挂科风险的科目,他从我这半吊子处学来,不过短短数月,便十分精通。
我师叔白叶在这个年代的医学界独孤求败了十几年,终于遇到个能跟他说得上话的,于是他终于肯正眼瞧我了,这真是让人热泪盈眶。
在这样深的老林子里又过了两年,穆清清的身子已经从一个刚及笄的姑娘长成一个走过了雨季的少女。每天的日子过得极单调,有大部分时间都要跟着白叶学习医术,要么就是打坐冥想。白叶说,心不静,不足为医。采药虽能出门透气,但爬山委实是个苦逼事,而且跟在白叶身后我们一众师兄弟又都不敢造次,唯一欢脱的,便是每月一次的下山义诊了。
医学这门学问最重实际操作,临床实践是个很重要的环节。白叶也很懂这个道理,在传道授业的同时,要求我们几个定期下山给老百姓诊病。
据师兄们说,通常一打仗我们就会比较忙,前两年晏国和卫国打了老大一仗,搞得双方伤亡都不轻,他们当时出了趟远门去两国交界之处委实忙了一阵。师兄们随后又调侃了一下晏、卫二国的开战原因,据说晏国国君同卫国国君讨一个人,结果卫国国君不知抽了什么风,居然送了个假的过去,搞得晏国国君觉得自己被鄙视了智商进而恼羞成怒直接御驾亲征,卫国当时刚完成领导换届,又刚结束一场内部大清洗,人心惶惶国基不稳,加上还比不得晏国财大气粗,那场仗卫国一个不小心就是要跪的节奏。
六师兄颇有八婆的品质,说得兴起:“幸好当时领兵迎战的是卫国那位小侯爷,据说长得温润如玉人畜无害,实则诡计多端一肚子阴谋,其用兵之诡谲愣是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反败为胜,方没让卫国给晏国夷平了!说起来卫国那小侯爷真是个传奇,跟咱们师傅比起来,真是一点儿都不逊色啊!。”
四师兄接过话茬:“这没有可比性啊,一个爱当官儿,一个爱隐居啊。”
晏国和卫国的那场仗我也有听说话,我身子恢复了些后就怪师傅怎么不告诉师弟我还活着,他老人家倒好,说的是:“想让你死得透一点,让大家都知道世上再没穆清清这个人才好。”
师傅一直希望我重新开始,不许我关心政事,不许我潜心剑术,要是一不小心咬牙切齿的表示要报仇他就会打我,身为我爹的老伙伴这委实不合逻辑。
***
这次我们不用跑多远搞临床,因为璧草山一带就开打了。
璧草山一直在姜国边境,也是整个大周朝和蛮夷的接壤之处,比较偏僻。一个叫哈克族的蛮夷部落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没事儿挑起战事,在姜国边境肆虐。
其实我对师兄们口中“肆虐”这个词儿,觉得并不妥当。哈克族是游牧民族,自然要到水丰草肥的地方生活,但是姜国比较不要脸,肥沃土地一经发现便据为己有,搞得人家过不下去只好时不时跑来边境抢一抢。
既然是抢劫,也不会厚道到哪里去。
抢牛羊,抢女人,抢生活用品。
为此我跟师兄们搞了一番辩论赛,比赛结果是白叶罚我们所有人不许吃晚饭。
大师兄饿着肚子偷偷告诉我,师傅从不许大家议论政事。
跟我师傅一样,估计世外高人都是这副德行。
这日,我们刚搞完一天的临床,师兄们嫌我人矮脚短,又蒙个面纱视野不好,便叫我待在原地不动,他们速速去买个包子就启程赶回璧草山。
我大师兄很关心我,将我搁哪儿都觉得不放心,最后找来找去给我安排了一个绝好的地方待着方才放心离开。
这地方的确是绝好的,不仅我的师兄们这么认为,连姜国的将军也这么认为。他们把这里作为生擒哈克族大王子拓跋楼的埋伏点。而我,此刻正坐在一块小石头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双方从天而降的人马。
我在思考着到底动手不动手,在这种境地下能不能暴露武功。
流箭射来。
我正打算飞身闪避,却听一声脆响,一根羽箭已然将那只流箭刺穿,一同钉入不远处的树干之上,箭尾的白羽犹自微颤。
好箭法啊!
百步穿杨什么的都弱爆了!
由衷赞叹一声,我仰慕的循着白羽箭的飞行轨道望去,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