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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贵妃天下(重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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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也极匮乏,每年还要向大齐交纳岁贡,想必早已心怀怨愤,倘若许以好处,不愁他们不合作,不巧的是皇上与南诏王跟匈奴单于都颇有渊源,不管宁王找上哪个,都可以索要往来的信件作凭证,治他一个通敌叛国的大罪。”

“想明白了?”岳临柟哼了声,又道:“南诏王早年做质子时,要韬光养晦,所以多数时间都与宁王混在一处,表面看来关系要亲厚许多,找上他的可能性要大的多,这也是朕安排你二月底便召吴辛岩入京的原因。”

“既是朋友,皇上这样狠辣绝情,南诏王想必也单纯不到哪里去。”魏黎春笑了笑,担忧的说道:“此番他若是拿到了皇上想要的证据,只怕会借机索要好处。”

“他两年前发来国书,想让朕同意在边境开放互市,可惜不等朕批复,玉涵便去了……”他叹了口气,说道:“互市的事儿,于我大齐有益无弊,答应下来便是。至于其他的,两国实力悬乎,他是个聪明人,不会做螳臂当车之事。”

“如此便好。”魏黎春常舒了口气,压在心头的巨石一下被搬走,整个人都觉轻松了不少,高兴之余又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称帝的想法,也不曾打算与岳临柟为敌,否则真会输个一败涂地。

岳临柟又说道:“京中那些文官,等宁王伏诛后再处置不迟。”

“是。”魏黎春应了声,想到先前对太后的承诺,为难的说道:“臣妾曾答应过太后,会留宁王一命……”

“无妨。”岳临柟起身,将布防图重新挂回墙上,不以为意的说道:“只说是朕的旨意便是,料想母后也不会为难你。”

魏黎春笑道:“皇上既这么说,臣妾就放心了。”

岳临柟将魏黎春扶起来,拍着她的手,说道:“只是看了些许奏报,又挖了这么一个坑,便觉心力憔悴,果然修炼炼丹久了,便不爱这些红尘俗事,待宁王一事了结后,朝政就全仰仗爱妃了,朕不会再理会。” 

她不能没有权势,所以也便没有谦虚,只微微福了福身,说道:“臣妾定当尽心竭力,不辜负皇上所托。”

岳临柟松开她的手,转身道:“到摆晚膳的时辰了,回去罢。”

*

方出现在春芳苑门口,黄婵就哭着迎上来:“娘娘,不好了,老太太晕过去了。”

魏黎春眼前一黑,岳临柟及时将她扯住,这才没跌到地上,他皱眉道:“有话好好说,大哭小叫的成何体统!”

“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魏黎春定了定神,连忙追问。

黄婵抽噎着解释道:“午膳时还好好的,用完午膳后歇下了,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来,丫鬟们听到动静进去伺候,便瞧见她眼神发直,忙不迭的去禀报大太太,大太太赶过去瞧了下,立刻叫人去请大夫……”

“废话甭啰嗦了,快说大夫是怎么说的。”魏黎春不耐烦的打断她。

黄婵连忙回道:“说是中风,情形很是凶险,让家里人早作准备……”

“去太医院看看当值的是谁,让他立刻往魏府走一趟。”魏黎春一面心疼年迈的母亲,一面又担忧若是真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魏纤珞倒是可以热孝里成亲,但二哥却是如何也得守孝三年,那么岳临柟的计划便散开了一个缺口,虽说能在魏家子弟里找到替代者,但终究没有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哥哥靠得住。

“是。”黄婵应了声便往外跑,魏黎春想了想,又忙唤住她,吩咐道:“本宫不方便出宫,你跟着去瞧瞧。”

“老太太福泽绵厚,定能熬过去的,娘娘您是双身子,万不可太伤神。”黄婵见她满脸焦急的样子,安慰了几句,这才往太医院赶去。

岳临柟将她扶上辇架,自己也跟了上去,淡淡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顺其自然罢。”

事不关己,自然能平静淡然,魏黎春心急如焚,晚膳也没用进去多少,坐在暖炕上,眼睛不时的瞄向殿门,每当有宫女进来,都误以为是黄婵,甚至有几次激动的站了起来,得了岳临柟好几个白眼后,这才心不在焉的批起奏折。

直到宫门下匙前一刻,黄婵才赶了回来,满脸疲惫却又欣喜的禀报道:“袁太医又是施针又是开方又是喂药,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总算将老太太救了回来。虽说一条胳膊没了知觉,但袁太医说这个年纪得这种病,十之八~九都撑不住,咱们老太太是个有福气的。大太太喜的当时就跪下对着观音团磕了三个头,说是等老太太好些了,便去庙里还愿呢。”

还愿是应该的,连自己这个不信佛的都要喊阿弥陀佛了,魏黎春擦了把眼泪,笑着说道:“母亲定是想着要抱外孙,所以才不舍不得这么早就离开呢。”

“可不是?”黄婵仰头,一脸得意的说道:“老太太一醒过来,奴婢就将娘娘有身孕的事儿说与她听了,喜的她连声道好,还说一定要快些好起来,万不能错过了外孙的洗三礼呢。”

“既然无事,那便可以放心了。”岳临柟将书一合,起身往床榻走去,说道:“时辰不早了,早些安置罢。”





、第41章 探望

黄婵做事向来毛躁,魏黎春半颗心都悬着,强撑了两三日,终是不放心,趁着朱瑾当值的时候,打发她带着几颗千年老参去了趟魏府。

朱瑾没有在那多待,很快便返回了宫里,笑着向魏黎春禀报道:“老太太精神气不错,说话也利落,只是右边胳膊没了知觉。”

见魏黎春一脸黯然之色,眼睛里满是心疼,她又忙劝道:“娘娘也别难过,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会缺伺候的人,胳膊能不能动倒不打紧。”

魏黎春叹了口气,苦笑道:“是啊,不过是只胳膊罢了,能将命保住已是万幸。” 

“这是家里做的酸枣糕,娘娘在家时最好这一口,今个大厨房刚好做了些,大太太便叫奴婢带了来,给您尝尝。”朱瑾从食盒里端出一碟做成百合花状的糕点来,自己先拈了一块在手上,尝过之后觉得并无不妥,这才将其摆到魏黎春面前,魏黎春伸手取来一块,咬下一小口,咀嚼了一番,满足的眯眼道:“张婶的手艺,还是这般的好。”

她连吃了三块,再要伸手时,碟子却被朱瑾眼疾手快的收走:“娘娘可不能再吃了,仔细午膳用不下。”

“就你事多!”魏黎春瞪了朱瑾一眼,挥手道:“罢了,你且端走罢,免得放在这里让本宫眼馋。”

朱瑾将碟子收到食盒里,唤来个宫女,让她拿下去好生保管着,又打开衣柜,取了个包袱出来,对魏黎春说道:“东宫侍候的人都被娘娘杖毙了,内务府未得吩咐,也没敢擅自派人过去,尚衣局做好了年下的衣裳,不知该往哪里送,便求到了奴婢这里,奴婢做主收下了。”

朱瑾之所以挑这个时候说出来,不过是想让自己带着衣裳去瞧瞧太子,免得母子生分了。自己手底下的老人了,这点心思魏黎春自然瞧得出,只是太子那个性子,现下必定对自己恨之入骨,瞧与不瞧又有何分别?

“本宫还有诸多杂事要忙,就不过去了,你替本宫跑一趟罢。”魏黎春摊开一本奏折,却如何都看不进去,余光瞅见朱瑾的身影渐行渐远,很快便要消失在宫门口,忙不迭得唤住她,起身道:“本宫亲自去瞧瞧。”

朱瑾露出个了然的轻笑,放下挎在胳膊上的包袱,叫人去备辇架,又指挥宫女们替魏黎春梳妆更衣,趁着这个空当,自己亲自去了趟御膳房,装了满满一食盒太子爱吃的点心,末了还没忘记跟那个保管酸枣糕的宫女要了一匣来。

魏黎春坐在辇架上,瞧她左手包袱右手食盒,抿唇笑道:“如今你做事越发的周全了,不像黄婵,永远都长不大一般,满身的孩子气。”

“奴婢粗笨愚钝,当不得娘娘夸。”朱瑾谦虚得福了福身,想到黄婵,又笑道:“前几日挨了皇上一巴掌,委屈的哭了大半夜,眼睛肿的倒比腮帮子还厉害,窝在房里三四天了,还不敢出来见人。”

顿了顿,她瞧了魏黎春一眼,又说道:“皇上性子虽冷淡,却从未对宫人动粗过,那日在气头上,这才没个轻重,今个一早还问奴婢‘怎地这几日都是你当值,倒没瞧见那个毛毛躁躁的黄婵。’呢,想必心里内疚得紧。”

“打人一巴掌,再给颗枣子,倒让你们感恩戴德,真真是好手段。”魏黎春哼了声,往后一仰,靠在引枕上闭目养神,朱瑾见状便没再开口。

*

“娘娘大驾光临,臣未能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魏黎春在摘星楼的花厅里用了两盏茶,陌尘才姗姗来迟,睡意朦胧且又衣衫不整,跪地行礼时,束腰的玉带“吧嗒”一声掉到了地上,外袍随动作敞露开来,露出里边雪白的中衣。

手指摁在盖碗上,轻轻的拨弄着上面的浮沫,她低垂着眼睛,笑道:“国师大人这般魅惑本宫,莫不是想做本宫的面首?”

“娘娘说笑了,臣哪敢跟皇上抢人。”陌尘将地上的玉带捡起来,不慌不忙的束紧衣裳,然后坐到魏黎春下首,抱怨道:“臣是夜猫子,五更睡,晌午起,清梦被扰委实痛苦万分,若不是要紧的大事,娘娘您以后还是午膳后再过来罢。”

“本宫没有早朝前过来,就已手下留情了。”魏黎春哼了一声,端着盖碗正要饮茶,却被陌尘抬手拦了下来:“浓茶易使胎动加速,虽说娘娘腹中胎儿尚未成型,但总要提防着些才好。”

待字闺中时,魏黎春并不爱这个,起居只用清水,奈何宫里人人嗜茶,多年之后,她竟也渐渐习惯了,只是太医并未禁止,当年怀太子时亦没有戒掉,现下被陌尘如此一说,不禁有些后怕,连忙搁了盖碗。

见她脸都吓白了,陌尘讪笑道:“倒也没那么严重……”

娘娘双身子的人,哪里经得起这般惊吓?这个国师着实不着调了些。朱瑾抚着魏黎春后背,帮她顺气,嘴里圆场道:“娘娘不必担忧,以后不用了便是,回头奴婢就叫人将长春宫的茶叶都收起来。”

当年怀着八个月的身孕,还被太后唤去侍疾,不也照样将太子生下来了?陌尘随口而出的一句话,竟让自己心跳骤然加速,腹中龙胎虽重要,可未免紧张过头了些。魏黎春深吸了口气,笑道:“多谢国师提醒,本宫注意些便是。”

陌尘看向朱瑾手中的包袱与食盒,转移话题道:“娘娘可是来瞧太子的?”

魏黎春点了点头,说道:“太子闹腾的可厉害?”

话刚问出口,自己就先扶额笑了:“必定是闹腾的很厉害,不然国师又岂会五更天才能安眠。”

“这只是臣的习惯罢了,与太子殿下无关。”陌尘起身,在前引路道:“到底母子连心,臣说再多,恐怕娘娘也未必相信,还是随臣亲去瞧瞧才好放心。”

*

随陌尘在摘星楼里上下前后左右的拐了无数道弯,见他数次转动机关卸去防御,头晕眼花之余,魏黎春又颇觉欣慰:“原还担心狗急跳墙这出戏会波及到太子,现下本宫倒是放心了。”

陌尘得意道:“臣手里的人,只有臣能伤的到,至于旁的人,想都不用想。”

说话间,来到一处独门独栋的楼宇前,陌尘没有开门,只将上面的气窗打开,随即后退一步,将位置让给魏黎春。

魏黎春凑到气窗前,抬眼往里看去,堪比长春宫寝殿的偌大房间里,除了堆积如山的书籍外,再无旁的物什,太子赤脚散发的歪坐在墙根,手里捧着本线装的古籍,眼神空洞而又迷茫。

魏黎春低斥道:“怎地没有桌椅板凳,这样坐在地上,若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陌尘笑道:“上好的木地板,下面又烧着地龙,坐在地上可比桌椅板凳舒服多了。”

“哗啦”,太子抬手翻过一页。

本以为他在发呆,不料却真的在认真阅读,魏黎春诧异的转过身,满脸疑惑的问道:“他竟不哭不闹还如此温顺听话,你是怎么办到的?”

“臣一将太子带回摘星楼,便关在此处,不让人与他接触,一概饭食也是通过小窗送进去。哭闹都是与人看的,若无人可看,哭闹便无用,自然也就不会哭闹。”逐月端了张锦杌过来,陌尘接过来,摆到魏黎春面前,又笑着解释道:“无人可叙话,又无景致可观赏,除了发呆,便只能去啃那些厚重的道书。”

他退后几步,很是欠揍的补充道:“人虽说比动物聪明,可到底也是从动物过来的,日日重复同样的事儿,天长日久的,便成习惯了。不说修仙炼丹,便是臣每日喂太子猪食,且叫他四肢着地舔食,过上个三五年,纵使将他放出来,他也会与猪仔无异。”

“竟敢这样对太子,你好大的胆子!”魏黎春一下站了起来,身后锦杌被带翻在地,咕噜噜的滚出好远。

“娘娘息怒。”陌尘小跑着将锦杌捡回来,放到魏黎春身边,笑着说道:“臣不过是打个比方,好让娘娘能明白臣教育太子殿下的法子罢了,臣还想要这条小命呢,哪里敢如此对待太子殿下。”

魏黎春坐了下去,冷声道:“本宫是想太子能变得懂事些,但并非想让他变成个傻子,你给本宫拿捏好分寸,否则本宫不会放过你。”

陌尘点头应道:“娘娘信任臣,这才将太子殿下交到臣手里,臣自然不会让娘娘失望。”

“你知道便好。”魏黎春看了眼朱瑾,说道:“好不容易能有些长进,若是本宫现下见了他,让他以为有了指望,只怕先前这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将东西交给国师罢,本宫就先不见了。”

“逐月。”陌尘喊了一声,逐月面无表情的走上前,从朱瑾手里接过东西,然后打开侧门的小窗,一股脑的丢了进去,然后“啪啦”一声,又将小窗关上,退回到陌尘身后。

魏黎春瞥了她一眼,嗤道:“国师的这个侍女,倒是有趣得紧。”

“一天到晚板着张死人脸,哪里有趣?”因为先前送错药的事儿,魏黎春想必记恨着逐月,陌尘满脸堆笑,故作无奈道:“虽然无趣了些,但好歹是家里派来保护臣的,否则臣定会忍痛割爱,让她去伺候娘娘。”

“国师大人的侍女,本宫可消受不起,你自己留着罢。”魏黎春搭着朱瑾的手站起来,说道:“起驾回宫。”





、O(∩_∩)O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去银河系漫游,也没渣游戏,更没沉迷绣花,只不过犯了神经病,休息了几天,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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