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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贵妃天下(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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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她自然想要,否则也不会将清平视若亲出,时常带在身边教养,可现下的局势,容不得她的私心,尽快生个儿子出来才是正经,她苦笑道:“儿女也是看缘分的,若没有缘分,强求亦无用,一切顺其自然罢。”

“那臣祝娘娘早日得偿所愿。”宁王抬头瞧了眼天色,告辞道:“臣新纳了房小妾,狐朋狗友们吵着要吃喜酒,只得在醉仙楼摆了几桌,作为新郎官不好迟到,先告退了。”

魏黎春笑道:“给宁王道喜了,回头本宫叫人送一对玉如意过去,算是给新人添妆。”

“不过是个妾室,哪受得起娘娘的赏赐,没得折了她的福寿。”宁王严词拒绝,随即拱了拱手,踩着小厮的背上了马,马鞭在马背上狠抽一下,那马便撒开蹄子奔跑起来,跟着伺候的下人们连忙小跑着跟上。

她收敛了嘴角的笑意,转头对朱瑾道:“叫人去查下宁王那小妾的来头。”

*

“太后身子不适,太医给开了方子,服了药正在发汗,不便见客,娘娘请回吧。”

魏黎春求见太后,却被郑嬷嬷给挡了回来,她也不勉强,关切的询问了一番,又啰嗦的叮嘱了半晌,这才上了辇架,返回了长春宫。

金承业早已离开,岳临柟也不见踪影,唤来小桂子一问,才知他在殿后小佛堂里炼丹,便没再理会,自顾去了正殿批阅奏折,只是方在御案前坐定,紫菀便进来禀报道:“娘娘,文渊阁大学士求见。”

“程子玉?”她皱了皱眉头,吩咐道:“叫他进来罢。”

程子玉跟在紫菀身后进了殿门,身上穿着月白织锦纻丝蟒袍,手上搭着件鸦青雁衔芦花样灰鼠披风,配上那张惹眼的脸蛋,以及温润如玉的笑容,端的是风流倜傥,惹的殿内侍立的宫女们纷纷侧目,想起当年自己也是被这副皮囊所迷惑,她便没有好脸色:“宁王在醉仙楼摆酒,程大学士竟没去凑热闹,莫不是忘了给你送帖子?”

“自然是送了。”程子玉单膝跪地行了礼,站起身来,淡淡道:“虽说是亲王纳妾,可也只是个妾,臣堂堂文渊阁大学士,岂能自降身价去吃这个酒?再者,臣现在尚处于被拉拢阶段,自然要端着点架子,想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对方还得再加把劲才行。”

“程大学士好大的口气,仔细架子端的过了头,让对方彻底失去兴致。”魏黎春哼了一声,有些看不惯他的张狂,便浇了些冷水上去:“内阁之中,国师是棵墙头草,林朝之与魏家是姻亲,有缝可叮的只有你程子玉一人,然而你毕竟与本宫有些纠葛,宁王虽表面拉拢,背后更多的则是防备,想要接触到关键的东西,只怕你要走的路还长着呢,本宫未必等得起。”

“臣的确不容易令人信服,但若是臣的父亲程国公也表明了立场呢?”话到一半,紫菀端了张锦杌过来,程子玉道谢后,坐了上去,又颇有深意的笑道:“臣可是出了名的孝子,万万做不出忤逆父亲的事儿来。”

程国公这个国舅爷,向来老奸巨猾,当年的储位之争都选择袖手旁观,如今又怎会来趟这一蹚浑水?魏黎春疑惑的皱眉,很是不能理解。

“难得娘娘要听臣唱戏,臣总不能让娘娘失望吧?俗话说得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亲兄弟是个废物,只能劳动父亲大驾了。”程子玉察言观色,兴高采烈的解释了一番,却忽然叹了口气,无奈道:“只是父亲向来比猴都精,当即坐地起价,要臣续弦……”

魏黎春笑了,一边笑,一边指着程子玉,说道:“口口声声说对本宫心怀愧疚,所以一直不曾续娶,又一再表明会对本宫衷心,结果权势一到手,立刻就将承诺抛之脑后。程子玉,本宫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如果可以,臣宁愿孤独终老,然而父亲顽疾缠身,已是去日无多,唯一的心愿便是想看着臣成家立业,臣不能让他带着遗憾离世。”程子玉一下跪到了地上,信誓旦旦的说道:“臣虽是个混蛋,可也是个一诺千金的混蛋,娘娘交付的重托,臣即便肝脑涂地也会完成。”

魏黎春闭眼叹息道:“谎话连篇,本宫不是孙猴子,无法分辨真假。”

“实是臣办的是太混蛋了,娘娘信不过臣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臣是否可靠,娘娘以后便明白了。”程子玉满脸堆笑,魏黎春不搭理他也不在意,自顾的说道:“听父亲说,苏太傅家有意结亲,那姑娘娘娘也识得,就是素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的苏嫣然。”

苏嫣然自小便有‘神童’的美誉,任何书本只要过目便会不忘,且能触类旁通,长大之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样貌又生的极好,一家有女百家求,花嫁之年苏家的门槛险些都要被踏破。

只是才学极好之人,性情难免清冷孤傲,选起夫婿来更是苛刻到极点,家世好的才学不行,才学好的家世又太低,家世好才学好的,样貌又说不过去,家世才学样貌皆好的,又嫌弃对方纳了妾室,苏太傅乃文学大儒,很是宠爱这个女儿,便由着她的性子,于是挑挑拣拣的,就这么蹉跎成了老姑娘,二八芳龄变二十八芳龄。

娶这么一尊不食人间烟火的大佛回去,可真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魏黎春心底的怒气顿时散去大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真是要恭喜程大学士了,能娶到我大齐第一才女,不知道要羡煞多少士子。”

程子玉摆出张苦瓜脸,哀怨道:“娘娘幸灾乐祸的未免太明显了些,不过能博娘娘一笑,臣也算无憾了。” 

“真的很明显?”魏黎春转头问紫菀,紫菀笑着点了点头,魏黎春一本正经道:“那本宫稍微收敛下。”

程子玉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半晌突然道:“父亲刚准备放话出去说臣要续弦,苏家就找上门来,会不会巧合的蹊跷了些?娘娘,您说苏太傅会不会也是宁王那边的?”

“不会。”岳临柟的声音突然传来,接着他负手信步走了进来,对程子玉点头道:“苏嫣然?放心娶便是。”

程子玉吃了一惊,忙跪地行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岳临柟抬了抬手,转头看向魏黎春,嘴角涌起抹微笑,柔声道:“还以为你要在母后那耽搁会工夫,不想这么快便回来了。”

魏黎春起身福了福身,回道:“母后昨个起夜时候受了凉,吃了太医开的药,现下正歇着呢,臣妾没能见上。”

“原来如此。”岳临柟将她扶起来,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手,顿时被冰的抖了下,他连忙攥住,关切道:“手怎地如此冰凉?莫不是你也受了凉?”

说着便去探她的额头,魏黎春忙道:“臣妾想着坐了一下午,得活动下腿脚,便在景阳宫那下了辇架,一路走了回来。许是吹多了凉风,这才有些冰,过一会便能暖和过来,不碍事。”

“简直是胡闹。”岳临柟将她的手揣进怀里,捂在胸前,板着脸严肃的说道:“敢再如此任性,看朕怎么收拾你。”

程子玉被晾在一边,尴尬的直咳嗽,魏黎春对此早就习以为常,思路丝毫不受影响,淡定的斜了他一眼,对岳临柟道:“皇上,苏太傅果真可信?”

岳临柟鄙夷道:“朕的太傅,性子如何没人比朕更清楚。”

魏黎春点点头,说道:“既如此,程大学士便回去操办婚事罢。”

程子玉如释重负的离去,岳临柟瞅了眼他的背影,抬手勾起魏黎春的下巴,在上面狠狠的啃了一口,哼道:“爱妃果真大肚,对着悔婚另娶的未婚夫,亦能谈笑风生。”

“是前未婚夫。”魏黎春后仰,躲开了他,反击道:“如果臣妾没记错的话,当年皇上有意娶苏嫣然为太子妃来着,可惜人家苏大才女眼界高,连太子都瞧不上。”

“错,是太傅有意让朕娶苏嫣然为太子妃。”岳临柟掐住她的脖子,含住对着那水蜜桃一样的唇瓣,仔细的品尝了一番,意味深长的笑道:“苏嫣然那种冰山美人朕可伺候不起,相较之下,朕还是更喜欢爱妃这种端庄起来贵气逼人防荡起来消魂蚀骨的犹物。”





、儿童节大礼包(上)

 
与腊月一起到来的,还有一场鹅毛大雪,纷扬了几日,都不见停歇,将不少进京述职的官员拦在了半路上,魏黎春倒也因此得了些空闲,坐在临窗大炕上,边欣赏雪景,边捧着绷子绣一副鸳鸯戏水图。 

朱瑾在旁分线,劝道:“公主大婚的贺礼,自有奴婢们来绣,难得休沐,您好生歇着便是,何必做这劳什子的绣活。”

“本宫不过一时来了兴致,绣上几针罢了。”魏黎春将绣绷递给朱瑾,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臂,无奈道:“许多年不碰针线了,手生得很,便是你想叫本宫绣全,只怕本宫也没那个本事,少不得要你们帮衬着。”

朱瑾将绣绷递给紫菀,吩咐道:“我手上那张百子千孙背面尚未绣完,这个枕套就交给你了。”

“难得姑姑不嫌弃奴婢的绣活,奴婢一定竭尽全力。”紫菀接过绣绷,横竖眼下无事,便搬了个锦杌来到窗口,穿针引线,照着图面绣起来,无论姿势还是速度,都远胜魏黎春诸多,惹的她啧啧感叹道:“幸好本宫没生在穷苦人家,每日需靠变卖绣品度日,否则准被公婆嫌弃至死。”

紫菀刚想奉承几句,就见小桂子匆匆忙忙的奔进来,禀报道:“娘娘,皇上请您去香雪园。”

朱瑾着人去备辇架,紫菀去取鹤氅与昭君套,又有其他宫女准备木屐火盆手炉油纸伞等物什,一时间长春宫内人仰马翻,魏黎春只得站起身,由着她们将自己捂成个粽子,这才出门上了辇架。

*

香雪园是个位于御花园西南角的园子,原本里边遍植梨树,花开时节,雪白一片,犹如汪洋大海,先帝由此赐名香雪园,小金后入宫后,觉得梨花有分离之意,颇为不吉,便命人将梨树全砍了,改种梅花,冬日北风呼啸时,倒也有香雪如海的景况,只是若真要计较起来,这“霉花”也不比梨花吉利到哪里去。

辇架停下来,朱瑾率先下去,撑开油纸伞,魏黎春搭着紫菀的手走下来,往香雪园深处的凉亭行去,脚上防雪的高跟木屐,敲打在青石板路上,不断的发出“吧嗒吧嗒”的动静,人未至声先闻。

凉亭事先布置过,三面用厚重的幕帐遮挡着,只正面留空,但也悬挂了挡风的薄纱,岳临柟斜靠在亭中的雅座上,手上把玩着只青铜酒樽,身上的宫锦红十样锦蟒袍,与四周的红梅遥相辉映,不可谓不令人惊艳。

“臣妾请皇上安。”魏黎春停在石阶下,福身行礼,岳临柟将酒杯往石桌上一放,起身上前将她扶起来,端详了一番她身上的大红遍地锦五彩团花宫装,打趣道:“爱妃果真与朕心意相通!”

重生后的魏黎春便不再偏爱素净的服饰,尚衣局察言观色,送来的料子愈加华丽,身上这件宫装,是今冬新裁的,本是要留给新春召见百姓用的,她却觉得将其穿在自己婀娜有致的身体上,娇艳过头了些,甚至有些妖媚之气,着实有失庄重,索性便拿来当常服。只是岳临柟自打修仙炼丹开始,便只着道袍,偶尔穿几次蟒袍,也是牙白米色浅蓝这种,却怎地突然穿的如此亮丽?

魏黎春跟在他身后进了凉亭,在一张铺了厚实坐褥的石凳上坐下,见桌上除了菜肴杯盏之外,还放了张古琴,便笑道:“皇上好兴致。”

岳临柟抬手在古琴上拨弄几下,笑道:“白雪皑皑,红梅吐艳,朕抚琴,爱妃跳舞,琴瑟和鸣,才算得上人间胜景。”

她嘴角抽了抽,忙摆手告饶道:“皇上想看舞蹈,传教坊的舞姬过来便好,臣妾都这把年纪了,腿脚已然活动不开,哪里还能跳的起来?您就饶了臣妾吧。”

“若不是偶然瞧见爱妃跳舞,朕当年也不会从宁王手里将你抢过来。”岳临柟在她仍旧纤细的腰肢上扫了几眼,颇为回味的说道:“爱妃踩莲瓣上,那小腰扭的,比拨浪鼓还要灵活,将朕的魂都勾走了。”

彼时大金后召见方过初选的小主,令每人展示平生所长。魏黎春排在队末,轮到自己时,琴棋书画这种修身养性又属上乘的才艺已被重复无数次,倘若自己也随大流,很难出类拔萃,被程子玉坏了名声的自己,除了被留用别无他选,于是她便跳了支自编的采莲舞。倒是讨得了大金后的欢心,赏赐了一支并蒂莲花簪下来,却没想到岳临柟竟也在场。

魏黎春笑了笑,无奈道:“可惜臣妾的性子比较沉闷,并不像臣妾的舞那般灵动,皇上新鲜了没多久,便厌倦了。”

“朕那时更偏爱个性爽朗的女子,爱妃过于端庄贤淑……”岳临柟亲自斟了杯酒,送到魏黎春唇边,笑道:“是朕不懂得欣赏,让爱妃受委屈了,朕给你赔不是。”

“皇上言重了,臣妾哪里当得起。”魏黎春垂首,含住酒杯,将里边的酒悉数抿进嘴里,方要下咽,酒杯便迅速退去,接着是岳临柟微凉的唇凑上来,舌尖强势的撞开齿门,贪婪的吸取着里边的酒液。

良久方才退去,他意犹未尽的感叹道:“爱妃的好,要细品慢酌方能体会,朕食髓知味,已是浴霸不能。”

酒樽里乘的是异域进贡上来的青稞酒,酸甜可口,也无甚后劲,可不知为何,方饮了一杯,且半数进了岳临柟腹中,她的头却有些眩晕,脸色也有点不正常的朝红,不由得疑惑道:“这酒……”

岳临柟笑道:“朕加了些自己炼制的丹药,有养气补血的功效,于爱妃来说最适宜不过。”

他这种入门级别的修仙之人炼制的丹药岂是随便能与人试吃的?魏黎春只觉头晕的更厉害了,岳临柟不以为意的将她揽进怀里,笑眯眯道:“爱妃想看舞姬跳舞,可不能这么快便醉了。”说着,又倒了杯酒,灌进她嘴里。

“小桂子,本宫要看舞姬跳舞,还不快去教坊传几个得力的来?”以免自己被毒死,魏黎春撑着沉重的脑袋,厉声斥责了小桂子一句,又转头对岳临柟笑道:“皇上,不如把其他姐妹们也唤来,人多热闹些。”

岳临柟学她的样子,以手将脑袋撑在石桌上,抿唇道:“朕没所谓,就怕爱妃吃醋。”

“只是凑作一处吃吃酒看看舞蹈罢了,哪里就值得吃醋了?再说了,即便皇上对哪个看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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