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机处狂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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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羯深深吸了几口气,缓缓起身,将目光落在了软榻脚旁。弯腰拾起,方才秋揽要烧毁的东西,竟然还留着些许残肢碎片。
君无羯似乎是想找个什么东西消散此刻自己内心的郁闷,敛下眸来,认认真真地瞧了起来。
秋揽瞧着,也不阻止,无论她的什么秘密,她都是不介意他瞧见的。
可越是看,君无羯的眸子却皱得越厉害,这字他认得,正是林染的……直到最后,他才将紧皱的眉舒展开来。
五指用力一捏,内功催动,没有焚毁的残肢被尽数摧毁,君无羯注视着秋揽:“虽然我没有看完全部…但是我想我恐怕也知道了一点。那就是关于,皇祖母为什么要置傅尐于死地!”
君无羯看着秋揽的眸子又复杂又心疼:“他……他竟然……竟然不是……不是……”
随即一屁股坐在了软榻边沿,一拳砸在自己胸口:“揽弟,傅尐那个混蛋,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便不是吧,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如果你想哭,那,哥哥的胸膛,就借给你!”
听得秋揽没有什么动静,君无羯又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一副受伤模样:“哎,老哥哥我竟然忘了,揽弟…可是揽妹,不能随便抱的……”
这种弱弱的语调,却没能逗笑秋揽,只让秋揽的眸越发湿了。让一个这样性格的男人,说话逗别人开心,怕是不容易的事吧?
秋揽缓缓坐起身,还真的抱住了君无羯,毫无顾忌地将头枕在了他的胸口:“既然无羯都这样说了,我自然不会拒绝……”
“无羯,谁不向往安平乐世呢?”秋揽低低道,“我也向往的,整日里勾心斗角的,我多累啊,除了外婆之外,这么多人里头,如今我就最喜欢你了,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绝对不会算计我。其他的…就算是傅尐,我从一开始,便不想靠近不想相信…你说说,这些人算计这么多,究竟想得到什么?结果……还不是死了……”
听到秋揽说起傅尐,君无羯眼中划过一抹骇然的冷光:“既然他不是…那么,他就休想死得太容易了,敢欺骗我的揽弟,让我的揽弟不好过,那便是罪大恶极,该坠入十八层地狱,呵,揽弟,做哥哥我的,一定得送这好‘父亲’一份大礼!让他……死了都不能忘!”
“嗯…”有君无羯陪着,秋揽只觉得内心一片宁静,却不知在这懿德宫之外,这临安城之内,早已经快闹翻了天!
这天,在变!
可是如今,却变得更加匪夷所思,神鬼莫测了!
这临天的将来,究竟——会由谁执掌?
——帝宫浮沉作品——
景德宫。
景德宫殿门完全紧闭。
景德宫内部,灯火璀璨,照得里头异常豪华夺目。
此时此刻,大殿之内,牧蝶心正高坐在首位上,目光凌厉地朝下扫去,在她左方的位置上,坐着的人正是韩牧。在两人的旁边儿,分别站着一名宫女和侍卫。
而大殿中央,一人垂着眸子乖乖站着,却正是君无锦。
“锦儿,关于苍茫铁军和秋揽的事情,为何母后没有听你说起过?”牧蝶心冷冷问道。
君无锦身子猛然一哆嗦:“母后…锦儿也不过才得知不久罢了……”
“得知不久?”牧蝶心冷冷一笑,“笑话!你怎么可能才得知不久?林染都死了多久了?难道是她的魂儿回来找你了?锦儿,如今,难道你是翅膀硬了,想要高飞了?”说着,林染缓缓伸出自己洁白的手,搁置在眼前,似是细细打量,“锦儿,母后的乖乖们,似乎许久未曾活动了?”
“母后……”君无锦猛然跪了下去,脸色陡然苍白,“母后…是吴嬷嬷…吴嬷嬷告诉的锦儿,皇祖母交代了告诉要在最佳时机告诉锦儿这些…所以,所以才……”突然响起了什么,抬头一笑,“母后,这不很好么?皇祖母是为了护傅静娴,所以秋揽是我们的人,苍茫铁军也就是我们一方的,母后,这不是天助我等么?”
牧韩说话了:“心儿,你别吓唬太子了,你那些东西,做爹爹的都受不了。太子说得没错,这是天助我们!如今君无羯更有严令,十年之内不得回城,那么,只要我们在十年之内铲平其他障碍,那不就行了?”
牧蝶心眼中划过杀机:“说得……没错。”然后看向君无锦,“但,即便如此,本宫还是觉得…傅静娴此人,不得留!”
——帝宫浮沉作品——
------题外话------
无羯为毛会这样捏?明儿貌似能揭晓~
然后今天的人物场景转换多,重点不在秋揽,这是必要,明儿不会了~
虽然有亲不喜欢璃辞,不过这样一个绝世男人,戏份必须增多啊有米有?咳咳~其他美男的也不能少~
网速慢,使劲传都传不上来,蛋疼了…
求支持!喜欢的亲今儿个一定要冒个泡哈!么么噶~
071 杀机四伏
更新时间:2013115 23:29:12 本章字数:7194
章节名:071 杀机四伏
——帝宫浮沉作品——
第二日。爱豦穬剧
天刚蒙蒙亮,五千黑甲铁军已经穿着整齐、排列成队,站在临天皇宫前,蓄势待发。抬眼望去,全部是一片黑压压头顶,五千军人手中各个拿着一把笔直的长枪,长枪已被磨砺锋芒,在寒风之中闪烁着冷冷的光辉。
杀机未出,杀气已现!
在黑甲军队前方,一人为首,身着一身雪白长袍,面带银色面具,高坐在一匹雪白宝马之上,背脊笔直,一手握着缰绳,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整个人冰清得如雪山上的莲,正是今日将要带军前往西北边境的璃辞。
临安城并不是璃辞力量的中心,他力量的最中心乃是正北方向的落日城,也是黑甲铁军驻扎的大本源,共有军人三十万。
璃辞身后,共有三人,皆是坐于马背之上,两人同样身着铁甲,只不过他们的头盔之上,又一簇火红的火焰标记,正是少将桦容、少将飞卿。两人身旁,溯羽仍旧身着便衣,羽扇在手,轻轻煽动,眼带桃花,偶尔朝着不远处围守的人群一瞥。
厚重的宫门被缓缓打开,从内,首先出现在众人事业中的,是两匹黑色大马,由两名带刀侍卫控制拉着一辆低调但不失奢华的撵车,撵车两侧,共有侍女六人、带刀侍卫近三十人。
撵车缓缓而出,在撵车身后,被近百人平稳抬着,厚重的木板之上,一个长方形大冰块被固定其上,冰块之中,嵌着一方金棺,后头,更有近千带刀侍卫小跑跟随。
车门开启,一方出,一方,却未让。
璃辞平静瞧着眼前,竟然没有一丝要让行的意思,而是眸光一转,平静地看向了高高的宫墙之上。
宫墙之上,君向天站立其上,他正好也在低头看璃辞,这下两人目光一交汇,他眸子微眯,眸光朝着身旁看去,暗地里划过一抹黯然。
在君向天的旁边,同他并肩站立的人,竟然不是皇后牧蝶心,而是那最受宠的唯妃!她今日一身雪白,纱巾蒙面,露出的一双眼说不清的淡然飘渺,看得君向天又心痛又心醉。
暗地里叹了一口气,君向天握紧了唯妃的手,这才将目光平静地落在了下方:“塔雷举兵来犯!璃王大义!领兵出征!朕在此,愿天佑我朝!愿璃王,得胜归来!”
此话一落,下方竟然是让人尴尬的平静。璃辞这才轻轻抬了抬手。
五千黑甲军人陡然抬起长枪高呼:“得胜归来!”
远方围观的百姓们也开始沸腾了!
璃辞这才懒洋洋地扫了一眼行出、竟未有停车架势的撵车,不过仍旧是不言不语。
撵车若是再近,恐怕就要撞上了,驾车的带刀侍卫心里头没底了。一人回头低声朝着里头道:“静…静侧妃…璃王可在前头…我们…我们当真不避让么?”
里头传来的,是冰冷的声音,甚至还提高了几分:“没有人,能让我的外婆避让!”
声音顿了顿,那冰冷的声音又道:“不要停,若是不让,那便踏过去。”
这下,两名带刀侍卫是真的哆嗦了,后边儿,代表的最大权势乃是太后,前边儿,却又是如今势力实力正旺的璃王…身子颤了颤,其中一人忙不迭地从马背上翻身下来,趁着撵车同璃辞还有些距离,赶紧跑着跪在了他的跟前儿:“璃王,求求您让让路可好?这…太后身份金贵,哪里能”
“闭嘴!”
这求饶的侍卫本来是想着,太后虽然地位尊贵,但是的确是死了,以往再如何,也不能管到如今,所以自然是该同璃辞求情的。可是,话还未落,后方,比方才更冷上数倍的声音陡然夹杂着寒风袭来。
刺得他陡然一个哆嗦。
帘幕已被一只手缓缓撩起,在逐渐明亮的日光之下,这手明显有些苍白。然后一人,在赶紧上前的两名侍女的搀扶下缓步而出。
秋揽着一身黑裙,发随意披在脑后,只用一根黑色绸缎束起,脸上罩着一层黑纱,只露出明显刻画过的一双眼。闪着凌厉的光,冷冷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侍卫。
“弄不清主次尊贵的人,留着合用?”秋揽声音平静,“此人,当杀!”
话音才落,在撵车两侧,一名侍卫已经大步跨出,不过几步就走在了那侍卫的面前,刀起刀落,竟是毫不留情!
“唰!”
人头落地!
竟然在皇宫门前,君向天头顶下,众目睽睽之下,就敢制造流血事件?
人头一滚,滚落在璃辞所骑宝马的脚边儿。那宝马竟然人性化地‘嗤’了一声,然后马蹄一抬,就这么把那人头给踢到了半边儿。
璃辞这方,不要说人,即便是马,也是泰然自若、冷静自持。
不过远处的人群里头,却发出了惊呼,看着那黑裙女子,所有人心里头只升起一个念头:傅静娴,如今可不仅是骄横跋扈了,还残忍嗜杀了…
气氛骤然下降,君向天瞧着下方,默然不语,只等看戏。
秋揽这才把目光抬起,落在了璃辞坐下马的身上,似乎直接无视了璃辞,淡淡道:“畜生就是畜生,占着这路竟不懂挪步。”声音转出些遗憾的音来,“璃王,静娴可真佩服你,竟然敢带着这么一匹笨马——战场杀敌!”
“。嘶——”被秋揽‘指桑骂槐’批斗的白色宝马不满了,低声一吼,立刻便对着秋揽怒目而视。
同时,身后——
“你!”
“噗!”
“铿锵——”
璃辞的后方,四种截然不同的反应,三种不同的声音。
桦容自然是一动未动,就连声音也没有发出一丝一毫。
而飞卿却是大怒,冷着张脸就要去找秋揽拼命。三人后方的五千军人,更是伸出了武器,直直指向了秋揽。
当然,那一声同此时此刻剑拔弩张的气氛毫不搭调的声音,自然是溯羽发出的。
璃辞眸光微微转下,看向了秋揽,同时手臂一扬,静止在空中。
五千军人同时压下怒火,即便是飞卿,也没有再动。
注视良久,竟也不知道璃辞在想些什么,然后他竟然又缓缓摆了摆手:“让路。”
竟然就这么诡异地让了路?这个方才还一动不动的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秋揽真的很想将璃辞的脑瓜子给切开,看看里边儿是不是长了神经病毒。不过此时此刻,她可没有心思多想,转身便走。走了几步,脚步又顿住,秋揽微微偏头,斩钉截铁道:“不谢。”
这才继续迈步便走。
撵车之内,秋揽刚一上去,吴嬷嬷便赶紧过来搀扶,一边儿低声一边儿心疼地道:“静侧妃,这几日你染了风寒,便不要这么逞强了。”那懿德宫里盛放了大量的冰块,哪里是人能一直呆的?这不,秋揽呆了近半月,昨儿夜从外头回来之后,终于犯了病。
秋揽默然不语。头中思绪却在不断游转。昨儿夜她去了赌城。赌城的规模虽然不算大,但是如今里头却成了许多达官贵人喜欢聚集的地方,所以消息情报却得到的异常准确。
这半月她都未去赌城,昨日不过去交代些离开后的事情,却得到了一条重要情报。
在刺杀塔雷布特的晚上,杀手竟然来自五方!
五方?!
这是多么让人震惊的事情!意思就是说,竟然不止一方,希望塔雷布特死,以挑起两国战争?而这五方……说不定想要挑起的理由,还各不相同?!
天!这临天之内的争夺,暗中究竟已经火热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步?
秋揽揉了揉眉心,在吴嬷嬷的搀扶下缓缓上了床榻。
却突然感觉到,本来已经正常行驶的撵车,又停了下来。秋揽皱了皱眉,声音里头明显有了不悦:“吴嬷嬷,你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儿?”
话音才落,吴嬷嬷还未行动,便听到撵车外头,一个男声沉沉道:“陛下,属下有一事请求陛下定夺!”
“说。”这是君向天的声音。
“陛下,天牢重犯傅清雅于七日之后便要随同傅家一同砍头示众,但,在这之前,陛下已将傅清雅赐给塔雷布特……下属实在不知应如何处置,所以……特貌似前来请陛下定夺!”
听到这里,秋揽便挥了挥手:“吴嬷嬷,不必去了,今日之后,有人便应当烧香拜佛,祈祷自己不要被人剁碎了心肝了…”
撵车之外,君向天冷脸看着下方被带上来跪在地上、一身狼狈的女人:“傅清雅?”
傅清雅抬头,脸上的肉几乎脱了个干净,她的嘴唇更是干涸得可怕,但是那一双眼,却像是经历死劫重生了,只不过却少了几分清凉,多了几分暗沉:“是,陛下!贱妾请旨陛下,求陛下让贱妾同夫君一同回国!以此,显现陛下之大义!显现贱妾之忠心!求陛下!”
在这之前,傅清雅自己怎么能够料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自称‘贱妾’?这是她最鄙视的词语,她要坐的,从来都是正室之位,当家主母!不过如今,从她口中说出来,她竟然感觉不到一丝不快,内心,竟然觉得瞬间盈满,充斥着恶劣的温度。
在这之前,也没有人能够想到,有些幼稚娇蛮的傅清雅,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忍辱负重地,也想要活下去么?
但是,她的着词,却又是如此恰当,她,为的乃是国家!乃是自己的忠心清白!再说,这一切……乃是君向天率先赐婚!
君向天脸色有些不好看:“如此…朕,准奏!”目光一扫,明显想要换一个话题,“君无羯那臭小子呢?布特族王的尸首,朕不是让他负责么?怎么,到现在大军即将出发,他竟然还是毫无动作?”
这话才落,远处的街道岔口处,一人身着暗紫长袍,斜躺在一方软榻上,被四人抬着,缓步而来。
君无羯一头黑发随意束在脑后,长袍的领口开得格外大,露出他里头古铜的肌肤,看得围观女性脸红心跳,可他却未觉似的,一双眼只懒懒看着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