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妾风流 完结-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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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你心里还不是一样把我当棋子来利用,你别以为你的心思我不知道,以为摆出副长兄的模样,嘴里说着什么兄弟手足情深,我就信了你,你真当我是傻子呀。”六皇子是越说越顺溜,有些话说了个头自然住后就容易的多,心里这么多年的怨恨全都一一的倒了出末,说到最后六皇子是双眼布满凶狠气息,朝着容四皇子就是一声呸,“我呸,你以为你那么多年的演技我看不出来呀,不过是我不想扣你计较罢了,到现在还满嘴的仁义道德,你要是真的正人君子,你去了边关为什么会对付五皇子?暗中勾结外人,把军中作战计划故意透i出去,陷五皇子和那么多军士于死境,就是你这位好人干出来的事吧?”
“你胡说什么,军中战争素来有输有赢,五弟的事不过是意外。”
容六皇子故意无视容四一脸的铁青,扭头朝着被几名护卫提过来的容北辰看去,阴阴一笑,扬眸对上满腔震惊的容北辰,侧了侧头,“父皇心里一定很震惊吧,是不是在想儿臣刚才那话是真还是假?要不,父皇您问问您心目中的好儿子,我那好皇兄,问他可敢发誓,军中大败不是他所为?”
“小四,他说的可是真的,”
容北辰声音嘶哑,眼神里杀气凝成实质,似刀般通向容四皇子,一声怒喝,“他说的,可是真的?”
第二百四十八章 大结局(1)
“是不是真的,父皇知道了又如何?”到了此刻容四皇子也没了多少的顾忌,走到现在这一步,他也罢六弟也好都没了退路,狭路相逢勇者胜,谁退或是谁稍一犹豫那便是死路一条!他费尽心思,一路上吃尽苦头,明明他才是长子,才是兄,却在容五面前伏地作下那么多年,为的图的是什么?还不就是那一个无上至高的皇位!
如今他一步步走道现在,想让他退?除非他死!
容四皇子自然是不想死的,所以,只能是别人死,比如说,眼前的这些人。
虽然那个是他嫡亲一母同胞的弟弟,可是,那又如何?
他不能死,自然只有别死了呀。只是有点可惜,这个别人却是他的嫡亲弟弟。
哎,还真是可惜呢。
想到这里,容四皇子一胜的惋惜,却偏又笑着摇摇头看向不远处被人嵌着的容北辰,神情淡淡的耸耸肩,“父皇,您一世英明,到了这会再问这些是是非非还有用吗?”
真相是什么是非对错算什么东西?
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虚无飘渺的,是由胜者来书写的!
勾了勾唇,容四皇子眸光一闪,蓦的抬手直指容六皇子肃容沉声道,六皇子谋逆,弑父弑君,给本皇子拿下。”声音肃杀透着无尽的冷厉森严,在重重灯影里六皇子脸色一白,猛的一声大喝,“你敢。”接下来的话却被四皇子一声厉喝给制住,“还愣着做什么,给找上,六皇子挟持父皇,意图谋反,若敢反抗,就地格杀。”
哗啦一声,四皇子身后的人手中刀枪一晃,寒气森森锃光瓦亮的剑刃枪身透着锋锐寒芒直逼过去。
“你,你们给本皇子上,挡住他们……”
六皇子的声音相较之前弱了不少,伸手拽过眼前的几个护卫推了出去。
他自个则悄悄后退几步,眼神来回转着:要不要把父皇推过去挡挡,还是去母妃那边?
他这里念头还在转着,那边他的侍卫已经和容四皇子的人动起了手。好在御书房够大,但饶是这样也把御书房差点掀了天。
容北辰被两个人半拖半拽的拎着,看着眼前这两个儿予,又气又怒,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好像在烧。
喉咙里一热,一口鲜血喷出来,两个逆子……砰,不知道是哪个的半截枪尖倒飞出来,自容北辰的左肩穿过。
本就虚弱的身子再也受不住,容北辰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说是打斗,其实没一会情形几乎就是一面倒了。
容四身边的这些人怎么说也是上过战场的呀,而且他又带的怎么也算得上称一个精兵。
相较容六身边的那些被人挑唆之后选出来的人自是强上几分的。
再加上之前容四皇子的那一嗓子,“六弟,你外头的人可都被解决了不用指望了。”
若这话之前六皇子以及他的人还抱着怀疑,可经过这么一番打斗,所有人都又信了几成。
没被解决,为什么听到六皇子的喊声不进来帮着拿人,为什么四皇子能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眼看着自己的人都被打趴在地下,客六皇子脸一白,不顾三七二十一的跳起脚,“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四哥,你好,好呀,你是不是早就回来了,躲在暗处等着这一切,然后,然后你就来个瓮中,瓮中,”最后那两字重复了两回终究是没出声,容六皇子铁青了脸,“我知道了,你才是那个图谋不轨的,你勾结外部,和军中某些人结党,然后制造出这一回回的意外,让我信以为真……”说到这里容六皇子状若疯狂的大叫起来,“都是你害的,是你,是你故意害我的,父皇,母妃,你们要信我呀……”容四淡淡的横他一眼,“拿下,堵住他的嘴。”
他现在不会收拾他,谋逆弑父弑君,意图宫变,这样的罪名哪一条都够让他死上一百回的。
再说,容四的目光在容北辰身上瞟过,诲暗不明的眸光一阵闪烁,最后他蓦的挥手,“还怔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父皇放到榻上去,留几个人把这里收拾好,余下的人都退到外头,你,你,还有你,帮着本皇子把父皇抬到榻来,再派人赶紧去请御医。”三五两下的把人都遣送了出去,容四皇子亲自抱了容北辰放到榻上。
拿了帕子擦了嘴角和下巴溢出来的鲜血,又小心的帮着容北辰理好衣衫,此刻御书房已经没有几个人,仅有的几名侍卫不敢让着容四太远,就在不远处背转着身子候着,容四皇子手里端着一杯蜜水,神情淡定里竟透着几分诡谲的温柔,拿了银勺轻轻的盛了蜜水,凑到还在晕迷中的容北展唇边,一勺水倒是洒了半勺在外头……
不过大半盏茶功夫,御医来了,御书房里的几个小公公也被寻了回来。
容四皇子一脸的焦急,神情诚挚忧心重重,“御医您快给父皇看看,刚才受了点惊……”
“四皇子您别急,容臣下把把脉再说。”
御医低眉垂眼,直接视御书房一地的狼藉和满室的诡谲气氛而不见,径自到了容北辰的榻前垂眸把脉。
半晌后御医缓缓吁了口气,眸光微闪,一阵沉吟之后叹道,“皇上的身子最近极是虚弱,又是一场大病,如今是气血两归,精神头上本就弱的成,如今又受这一番惊吓,怕是有点不妙……”
“要怎么治,还请御医尽心。”
“那是自然的,只是,四皇子,属下医术有限,还请四皇子别抱什么大希望。或者,可以再请几位御医过来看看。”御医说罢这些话,并不再多说什么,只转身走到外头的桌子上拿了自个的笔墨开方子,容四接过垂眸细细看了,半响后勾了勾唇,“有劳御医在外头候着,以防父皇的病情有变。
“下官遵命就是。”
叹着气走出御书房,被容四的人引到了偏殿,御医心里一团乱,却又打起精神让自个不露半点声色。
他只是一个御医,是给皇上治病的。
至于为什么三更半夜皇上受了惊,为什么御书房这么乱。
四皇子的人个个透着杀气,传闻里在边关出事的四皇子半夜出现在御书房。
偶尔地板的一角还有几团暗褐色的污血……
这些东西,他统统都没看到!
时间一点点滑过去,凤梧殿由的几人坐立不安,依着皇后的性子早巴不得派人去外头查探。
最不济也得派人去御书房那边看着情形呀。
容北辰和她多年夫妻,如今别说情份转淡,就是真的全断了,她也坐不到无动于衷。
而且,皇后的双手抠进两侧椅子扶手上,如今这个情形,容北辰还去不得!
她忍了这么多年,为的不是给她人做嫁衣裳!
现在这情形皇后也猜了出来,小五肯定在后头图谋什么,但这么凶险的情形,再加上一个手握重兵的并肩王。
虽然有眼前坐在那里似菩萨一样不言不语的大祭师。
能出现在这里,护得自己这些人安全,那就说明他最起码是偏向小五一边的。
只是……皇后的眼角余光自大祭师身上扫过,眉峰微不可见的一拢,这人,让她如何能放心?
“母后,您若是累了不如去休息一会,我和九妹在这里候着?”
“不用,我还撑的住。”
皇后掀了掀眉,眸底一抹凌厉掠过,她不是没经历过动乱的,想当初也是亲手见过血的。
沙漏悄无声息的流过去,时间一点点滑过寅时。
即时一刻,早朝。
凤梧殿终于等来了报信的人,是容四皇子的人。
皇后挑了眼角看着下头跪在地下的人,声音不高不低透着股子居高临下,“你是说,皇上如今还在晕迷中,四皇子已经去了早朝,六皇子被当场拿下,要递交宗人府?”明明声音很轻,甚至连一丁点的怒意都不带,可那地下跪着的人硬生生觉得喘不过气采,那一个个的字好像就是砸在他心头上的一块块的巨石,让他觉得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似的,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把接下来的话清晰的说了出来,“属下是奉四皇子之命,前来请娘娘您移驾御房……而且接下来的事情还需请娘娘您拿生意的,朝中不可一日无人作主,四皇子说他虽能暂时主事,但毕竟娘娘您才是天下凤主,是这云沧的皇后……”那人自以为一番话说的理直气壮,话一说完整个头都伏在了地下,磕了两个头后直径自道,“请娘娘赶紧拿主意,前头的事四皇子怕是也撑不了多久的。”
“是么,四皇子当真是这么说的,让我去拿主意?”
“回娘娘话,奴才万不敢说假。”
“即是这样,那你回去代本宫转告四皇子,就说本宫知晚了。
地下的人本以为会是什么话,结果他击杵在地下候了半天,就听到这句前之后没动静了。
不禁心头又惊又奇,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可眼角偶尔一瞟,便看到坐在那里的那尊似是石刻般的神,想着四皇子之前的叮嘱,他心头一横,“娘娘,您,”他的话没说完已被皇后出声给拦下,“六皇子谋逆,四皇子大义灭亲,本宫很是欣慰,不愧是我云沧的好男儿,你回去和四皇子说,本宫这里无碍,一切诸事暂由他作主即是,你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
前朝,四皇子听着属下的回报眉头一点点收拢,大祭师果然在皇后宫里
他是只保皇后一人,还是站在了五弟的那边?五弟在哪?
他这里还在想着,群臣后头蓦的一声铮铮铁音响起,“六皇子意谋不轨,诛君诛父,敢问四皇子,你给皇上下毒,半夜闯宫,带着兵士围禁重臣各府,此等行为又是何意?”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大结局(2)
说话的是名御史,姓黄,官职不高却颇有几分骨气,看着那人越前两步,铁骨铮铮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四皇子勾了勾唇,“黄御史此话差矣,若当真是本皇子围了各位大臣府邸,那诸位大臣又是如何出府一路畅通到了这大殿的?”他眉一挑接着道,“再说,本皇子自边关星夜而来,有入官腰牌,晋见父皇为的是军中密事,半夜入宫又有何不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四皇子可敢让咱们见过皇上一面?”
“父皇病重,由本皇子暂代朝中诸事。”
四皇子皱了下眉,看一眼下头或低头或面色微变或眼神闪烁的朝臣,心头微恼,可看着四周多是闪烁而异样的眼神,他眼神微闪,轻轻的咳一下,“黄御史,莫不是你不服父皇的决定,质疑本皇子的能力不成?”最后这句已往带了凌厉和怒意,明着说的是黄御史,但实质上是说给在场在位大臣等人听的:这可是皇上的决定,你们敢抗旨不遵?
“下臣不敢……”
黄御史低下了共,眼底一抹精芒掠过,看似恭顺的退了下去。
四皇子笑笑,“即这样,那本皇子便……”他的话不曾说完,大殿里头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接着殿侧八宝琉璃审轻晃,赫然是一抬轿出现在众人前,轿子两旁是抬轿的太监倒没什么。,可当先一人不怒而威面色凛凛却正是并肩王!
而轿上抬的不正是气息虚弱却脸色铁青又透着几分雷霆之怒的帝王容北辰,“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一地的跪拜里,容北辰被左右两名侍卫扶了一步步下了轿。
不远处,容四皇子大惊,可眼角余光瞄到身侧的诸人,硬生生压下心头震惊,上前两步弯身行大礼,“儿子见过父皇,见过皇叔。”头顶上半响没出声,容四皇子压下心头滔天般的惊怒,恭敬的保持弯身状态,实则后背手心上全是汗,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之前六皇在的心理变化了:是保持不动,还是突然发难?
额上薄汗渗出一层,四皇子后背一片冰冷。
头顶上容北辰的目光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也是一语不发。
并肩王早在容北辰起身的一瞬便后退两步站在了边上,此刻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只是那平静若是仔细去看,你会觉得极是怪异非常。
容北辰没出声,后头跪在地下的大臣更不敢出产,以头触地,不发一语。
整个大殿便在这种窒息的感觉里,气氛压抑而紧张。
不过短短半盏茶时间,饶是下头脆着的那些朝臣个个都是心理过硬身经百战的,可碍于今个儿这一番又一番的惊魂之举,此刻一个个都心头沉重起来,随着上头容北辰仍是沉默,不知是谁,一滴汗,啪的落在贡上的极品金蔓板铺就的大殿地板,声音清脆;,却若重石砸在众人心头,而就在此时,头顶上的容北辰重重的一哼,“扶朕坐过去。”
总算是开了口,虽然声音嘶哑而虚弱,绵软而无力的很。
弯腰恭敬的站在那里的四皇子只觉得心头一颤,鬼使神差的,他猛的抬头朝着容北辰看过去,虽然仍是记忆里熟悉的父皇,可却不再有那种坚毅而挺直,取而代之的是佝偻,是削瘦,是无尽的萧索和苍凉,那是一个老人的背影,不是属于帝皇的!
父皇老了,可他还年轻。
这个天下,就该是他的,是属于年轻一代的他们的。
凭什么父皇还霸着那个位子不放?
心头一股邪火悄无声息的住上窜,而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