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傻丈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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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咯咯又笑了起来,不以为意,也没理会云江二人,直接从水潭之中起身,玉体玲珑,婀娜妖娆。
江九月本就背对着,自然看不到,而云廷渲低垂着眸子,视线静静的落在江九月饱满的额头处。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竟然对如此一具独天地之灵秀的酮体视若无睹。
女子玩味的笑了笑,姿态优雅而缓慢的穿上衣服,弯身到不远处去,抱起了可爱的小松鼠。
小松鼠有些不愿意被她抱着,挪着小屁股扭出了她的胳膊,女子却抬起纤纤玉指,弹上了小家伙的脑袋,顿时给了它一个足以眼冒金星的爆栗,然后,才莲步轻移到了两人身前,娇声道:“两位好,奴家叫萧奴儿,那逃跑的混蛋叫萧靖,欢迎来到萧家店哦。”说罢,对两人免费赠送了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
江九月愣了一下,暗忖怎么一个姓的男女还在乱搞。
云廷渲淡淡的点头,并不开口说话。
两人居然对那个媚眼无动于衷。
萧奴儿看看江九月,再看看云廷渲,忽然轻轻上前,白嫩如水葱的手指,向云廷渲的胸前探过来。脸上,还挂着颠倒众生的媚笑。
只是,她的手才刚刚抬起,云廷渲慢条斯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姑娘的手长得如此好看,如果断了岂不是可惜。”
萧奴儿的手僵了一下,讪讪的收了回去。
江九月忍不住想笑,但看到萧奴儿微微僵硬的脸,最终没笑出来,也在这时,看清楚了这女子。
女子长相艳丽,一颦一笑间媚色天成,眼尾斜飞上翘,弯弯的斜挑眉,似乎生来就该是如此烟行媚视的尤物。身着一袭月白色纱衣,纱衣及薄,可以看到纱衣下藕色的抹胸,以及上面绣着的戏水鸳鸯,腰间系着一条银色丝带做腰带,丝带长长的拖曳在地,这时候,江九月才发现,她的脚上,居然穿着高帮丝履,鞋头剪掉了一段,露出了白嫩的脚趾。
江九月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不曾想这姑娘穿着还挺时髦的。
在她打量萧奴儿的同时,萧奴儿也将她全身上下扫视一遍,眼中闪过惊艳赞赏之色,娇声笑道:“姑娘这么漂亮,可让奴儿自惭形秽了,真不想带你们去祠堂,那里臭男人多得很,看到姑娘不都将眼珠子瞪出来吗?”话中还有些淡淡的惋惜。
如此被一个女人直勾勾的盯着看,江九月难得不好意思,头微转,道:“你这姑娘说话老爱调笑别人,若是不想送我们去祠堂,你大可以直接送我们出去啊。”
萧奴儿摇头:“妹妹好聪明,可惜人家不能送你出去,不然的话,我就该被头儿责罚了,唔……还是带你们去见族长吧,有你的情郎哥哥在,谁还能将你欺负了去吗?”
江九月刚要辩驳某人不是她的情郎哥哥。
云廷渲却在此时开了口:“这是内子。”
江九月瞬间脸色一黑,转过头去瞪他,眼神莫测。
萧奴儿愣了一下,不太信,可看那男人对女人无意识的护卫神色,便了然的挑了挑眉:“啊,原来是这样,人家不能跟你们废话了,走吧,再不过去,我可又要被说道了,哎,那些小蹄子们,老喜欢说人家迟到……”
在萧奴儿转身迈步的同时,云廷渲依然采用聚功成线的方式,告诉江九月一句话:“你去祠堂之后,就可知道我如此说话的原因,到时你必然不会后悔。”
这句话暂时安抚了江九月的心情,她别有深意的瞪了云廷渲警告的一眼,头一甩,随着萧奴儿往山下去了,而在山下的路上,她的神色却极其古怪。
似兴奋,又似疑惑,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
原因无他,只是这一路走来,居然有大片的寒山松傲然生长。
寒山松,应该只有雪寒山上才会出现,这里,难道就是雪寒山?
三人不一会儿,便下了山,来到了那一处精致的院落之前。
院落外看,像是一座宅院,但是占地面积及大,进入院落之后,除了正中间有一条青石板大道之外,左右都是竖着围栏的回廊,蜿蜿蜒蜒通向各个地方,在回廊的尽头处,便是月洞门。
萧奴儿领着两人,顺着青石板路,一直往前走去。
又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一座巍峨的厅堂出现在三人面前,门楼之上挂着一直匾额——萧家店祠堂。
“这可到啦,两位贵客请进。”萧奴儿笑着说罢,率先推门而入。
云廷渲和江九月也随之而入,顿时,被大厅之内过度凌厉肃穆的气流刺的一怔。
大厅的正中放着祖宗牌位,牌位前,用木制的架子支起了一把关刀。左右都是背负大刀的汉子,凶狠的瞪视这进门的两个生人,而关刀的一侧,一个魁伟身影,背对着众人而立,手中粘着三炷香,恭敬的插在了香炉之中。
萧靖上前,行礼道:“族长,这就是今儿我遇到的那一对男女。”
族长头也未回,只专注着上香,淡道:“男的丢到山里去,女的留下。”虽然萧靖曾说过那男的本事超群,只是好汉架不住人多,萧家店向来不欢迎外人,擅入者死!
此话一出,那些原本凶神恶煞的男子居然不约而同的露出奇怪的神色来。江九月看不懂那神色,但却隐隐后背发凉,知道自己如果被留下,绝对没什么好事儿。
云廷渲神色一动,周围的汉子已经动手上前,打算实施族长的指令。
萧奴儿忽然笑了起来,“头儿你又开玩笑了,这姑娘和那男人是夫妻呢,早都不是雏儿了,万一被兄弟们碰了,要死要活的,那可怎么办?”
汉子们闻言,不再动弹,都看向背对着大家而立的族长。
江九月脸色骤变,明白所谓的留下自己是为了做什么!
族长似乎皱了皱眉,隔了好一会儿,才道:“萧家店的男人,不碰有主的女人,既然如此,那就都送到山里吧。”
江九月目瞪口呆。
这是山寨?还是土匪窝!竟然如此草菅人命!
“且慢!”
一道不高的女音响了起来,却瞬间穿透众人耳膜,敲打在心间。
江九月下颌微抬上前一步,道:“请问,我们犯了什么错,要被丢到深山里去?”
围观的男人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这个娇小的女孩子,居然敢挑战族长的权威,一时祠堂内都静了下来,反倒是云廷渲,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萧家店不欢迎外人,擅入者死。”
冰冷的话语,从族长的口中吐了出来,冰寒彻骨,江九月不禁被这气势逼迫的想要后退一步,却最终咬牙忍了下来,“既然擅入者死,那你为何不直接在你萧家店所在地盘全都标示清楚,让人知道这里不能轻易过来?然而,我与云……我与夫君迷路才来到这里,根本没有见过所谓的擅入者死,岂不是不知者不罪?你们如此人多势众,难道要合起来欺负我们两个无知的外来客?”
连着三个问题砸的厅内静的能听到针掉下去的声音。
其实她的问题委实有些强词夺理,只是这么多年来,萧家店从未来过外人,以前那一套对待外来人的残酷法子也早已经好多年没有实施,居然恍然觉得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族长冷笑一声:“小姑娘能言善辩,的确有几分胆量,只可惜,老夫并不欣赏你这样的胆量……来人,将她二人送走。”
“是!”异口同声的应和之声响了起来,显然,族长在这些人心目中拥有绝对的权威,即便为江九月的辩驳稍有心动,此时也立刻消弭。
萧靖皱着眉头看向那从头到尾都云淡风轻的男人,他深知此人本事不凡,为何此刻却如此安静?只怕就算是集他们所有人之力,都难以将他擒拿,更何况丢到深山之中去?
“你们这群野蛮人,如此蛮不讲理,简直莫名其妙。”江九月心中一紧,口中虽然如此说话,可是心中却已转过无数种法子,可以从这里逃出生天。
真是有够糟糕的,才出狼窝,有入虎穴。焦急之下,大声道:“老头子,你们以多欺少,而且是这么多的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此言一出,果然起到不少作用,那些围上来的人顿时停住脚步,面面相觑。
江九月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支持多久。暗忖平日里很有办法的男人为何此时就成了闷葫芦。
萧奴儿娇声道:“小丫头,咱们可不是欺负你一个弱女子哦,那不是还有你的亲亲小夫君吗?”她可没忘记,那个男人方才云淡风轻之间威胁她的话语,这两人绝对不简单。
江九月怒道:“他就是个傻子,你们这么多人,联合起来,欺负女人和傻瓜,倒是赢的够光彩!”
萧奴儿和萧靖同时眯起眼睛,因为他们见识过这男人的能力。
可其他的人却面面相觑起来,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上前去,毕竟,正常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至少该有些反应,可这个男人却不但没反应,还任由他们上前对付他的女人,未免太软骨头了?
不过,他们都没有忽视,男人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随意一个动作,就足以睥睨苍生,这,才是他们迟迟不敢上前的原因。
江九月见这些人迟迟不上前来,浅浅一笑,古人都说艺高人胆大,她没什么本事,却总会下意识的觉得即便天塌下来,身后那个男人也撑得住。
正在这时,那族长却忽然一声冷哼,“女人,在萧家店,与飞禽走狗无异,你们可曾欺负过飞禽走狗?”
众人闻言,忽然精神大震。
江九月暗骂这个老王八,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做女人与飞禽走狗无异?但是眼前这些人本来就唯族长命是从,她说的再多也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此时显然在说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危急关头,她立即后退一步,站在云廷渲身前,手摸向腰间曾经备好的救难药粉。
腰间的药粉是她在清泉山时候,用幻灵草混合七步草提炼出来的顶级迷药,但凡有人嗅到一点,无论她武功再高,都是即刻倒地。
她漂亮的大眼睛扫视围上来的这些人,正要将药粉撒出去,却忽然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像是石壁碎裂的声音,震得大厅之中四根柱子似乎都摇晃起来。
那一直背着身子的族长忽然周身一僵,转过身来。
江九月这才看到他的面目。
那是一个留着长须,面如冠玉,神色儒雅的中年男子,若不是早已听过了他那般冰冷的话语,江九月简直不敢相信说出那种冰冷无情的话的人会是他。
这个人看长相,分明该是一个和煦如风的慈爱长者。
“发生了什么……”话未说完,那老者忽然软软的倒了过去,不可置信的看着江九月和云廷渲。
与此同时,原本围上来的男女都同时倒了下去,无人能够站稳,“我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江九月愣了一愣,摸了摸腰间的药粉小包,很确定自己没有动手。然后,疑惑的视线便落到了身后人的身上。
“云廷渲,是你?”
尖锐的抽气之声响了起来。
江九月回头,看着倒在高台上的老者,神情震惊,像是被吓到了一样,颤声道:“你……你就是……”
“不错,我就是。”
云廷渲淡淡道。双手负后,泰然而立,静静的看着倒下去的几十人,“年大人,这么多年来,呆在这世外仙境,生活可还滋润?”
“下官……下官……”年姓老人似乎还沉寂在震惊之中不可自拔,无法置信二十年之前那个只有几岁的孩童,竟然能够如此准确的说出他的是谁,震惊之余,竟然不曾否认便直接承认了。
“我却过的并不好。”云廷渲道,目光悠远的看向了天边某处,似乎沉静在了回忆之中,那句话也说的像是在叹息。
这两人原来是认识的?!
江九月缓缓的垂下眸子,看云廷渲那副淡淡的样子,便知道,应该是他的人找来了,也不理会他们的事,直接蹲下身子,握住了离她最近的萧奴儿的脉搏,细细探查起来。
云廷渲清淡的声音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他们没有中毒,我也不曾下药。”
“哦?”江九月抬起头,疑惑更甚:“那他们为什么会忽然倒地不起?”很像天龙八部里面悲酥清风的效果。
“药是我衣衫上的熏香,你拖延了时间,他们都嗅了过量,所以才会浑身无力。”
“那我为什么没事?”
“解药是我掌中薄汗,你与我一路同行,早已经不怕了。”
年姓老人闭上了眼,久久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听闻云廷渲解释之后,才苦笑道:“果然好计谋,你甚至一动不动,我们便自投罗网……”
云廷渲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似真似假:“比起年大人二十年隐姓埋名,销声匿迹,我这些本事,真的不算什么。”
倒地的萧靖震惊之余,哪里管他是不是认识族长,萧家店的男人,就该守卫萧家店的安慰,即便是在最后一刻以死相殉。
忽然抽出背后大刀,冲云廷渲砍去:“我杀了你——”
------题外话------
新电脑,不是十分顺手,呼呼
、V16、摄政王
忽然抽出背后大刀,冲云廷渲砍去:“我杀了你——”
叮——
一只箭羽斜飞而过,定在了萧靖手中的大刀,震得他手臂发麻,刀掉了下去,人也软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瞬间,厅外响起阵阵铠甲碰撞之声,齐声跪地,山呼千岁。
“属下救驾来迟,请摄政王恕罪!”
铿锵有力的呼唤声之后,是一片安静。
江九月原本还蹲着的身子僵了一僵,震惊之色,无所遁形,她回头,看到铁洪身穿黑衣宽袖劲装,跪倒在地,背后背着大弓。
显然,方才那一支箭是他射的,而他的身后,无数铠甲士兵齐齐跪地,一面明黄色旗帜随风飘荡,一个羽字跃然旗帜之上,如阳光照射大地,灼热非常,也十分刺眼。
忽然,一道扑棱棱的飞鸟振翅之声,突兀的响了起来,跪着的士兵没人敢抬头,萧家店的男女无力抬头。
只有江九月,略微茫然的望向那一只从天幕渐渐飞过来的白鸽,随着云廷渲的手势,落到了他掌中,脚上还绑着信筒。
云廷渲目视那个信筒,深邃的眼眸微微动了一下。那一位年姓族长,却看着那只信鸽,流露出遗憾和不可思议,只是转瞬,又觉得理所当然,面色终于变得死灰。
终究,还是迟了。
*
飞霞色染红了天边的云彩,连婆娑的树叶上,都是一层薄薄的淡金色。
江九月站在窗边,望着院内的落霞景色,原本疏淡的眉毛,轻轻的蹙着,回想起几个时辰之前的那一幕,她还是心有余悸。
她一直知道,云乃国姓,而且一般的平民百姓不可姓云,从再次见到云廷渲之后的蛛丝马迹,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