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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农门贵女傻丈夫-第4部分

小说: 农门贵女傻丈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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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般配,真好。
父亲叹气很惋惜:丫头,你怎么就不好好经营感情呢,我一直觉得你不比你妹妹差……
我还是没说话。
其实很茫然我到底都在干些什么,真的差到一种程度连男朋友都留不住吗?还是评价好和差的标准是留不留得住一个男人。
可是我已经是中医学、车船制造MBA双料博士,业界翘楚同行中的佼佼者,没人敢把差字送到我面前。
妹妹的大专毕业证还是父亲花钱买的。
在父亲面前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差,可能在于我不是那个人的女儿,所以不好。
母亲,你真是瞎了眼。
你丢弃生命换来的不是至死不渝的爱情,而是永远都没给过我一丝温暖的所谓家庭,有的时候我也会想,那时候就随你一起去了至少我们的灵魂是在一起的,我是您身上掉下的肉你会心疼我的是吧?
可是,不是也有那么一句话吗?好死不如赖活着。
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我怎么也得活出点风格来给他们好看不是?我不能说您错了,但是你选了开始,就由我来选择过程吧。
只是真的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弃医从商日进斗金后的第五年我就出了车祸到了这里……
母爱这种东西是奢侈的,她从来没期盼过,父爱这种东西是多余的,她也从来没需要过。
所以即便到了这里来,她也从不开口叫娘,可是她却知道,她的一声娘,能让眼前的女人百感交集,心情激动,所以她开口叫了一声娘,就把清泉给留下了。
啊,有娘的感觉真好!
没人要的清泉,脑子不正常的清泉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烦恼,当然,她想的是除了吃之外的烦恼。
她能记住的人不多,或者说的更明白点,很多人在她面前跟死物没什么分别,就像一张桌子一台电脑一样,清泉是她眼中的活物,所以她点头答应留下他。
傻的,只怕也没什么朋友吧,没有朋友应该会很孤独寂寞吧?她以前似乎也是有过孤独寂寞的,只是后来就淡了,当她把自己的生活当做单机电脑游戏在进行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寂寞孤独可言?
或者,留下清泉只是为了有个男人能干体力活。
嘿!江九月笑了一下,她真是个卑鄙的家伙,占了人家的身子骗人家的娘收留一个傻子给她干活。
脸上有水滴出现,江九月哼了一声,这个贼老天,怎么又下雨了,没玩没了,真烦!
“怎么哭了?是不是娘做的不好吃!”九月的娘瞬间慌了,时间长不做饭难道手艺真的退步了?

、8、有娘就是好。

“哪有,明明是天下雨。”九月俏皮的回答,明眸之中水汽浮荡,被睫毛轻轻的几下忽闪就无影无踪了。
九月娘舒了一口气,提起的心才放了下去,或许该找人收拾收拾房子?可是收拾房子要钱,还是先做点刺绣多换点钱吧,女儿不小了,总要出嫁……
清泉咬着下唇,闻着香味四溢的饭菜肚子咕噜叫,只是看九月的目光很疑惑:明明是你眼睛下雨,还敢冤枉天,过分!
江九月把清泉的目光理解为“饥渴难耐”,抬手招了招,也不看他是不是过来,盛了一碗米饭放到了饭桌上。
“娘,你叫什么名字?”印象中,似乎没有关于她名字的记忆,老实说她还是不习惯喊娘,这一声叫的十分生涩。
“名字……”
九月娘一怔,名字……似乎有好久,十六七年的时间没有人问过她的名字,这里的人都叫他九月娘。
“娘叫玲珑,吃饭吧。”
江九月笑了笑,真是好名字。
清泉惊惧的观察了好一会儿,无数次确定,没有恐怖的长鞭挥舞而来之后,才嗖的一声抄起那只碗,躲到门边吃饭去了,一边吃,还一边盯着九月的反应,隐约之间似乎有些害怕,然后嘴上的动作却十分快,三两下就把饭扒光了。
江九月也不去看清泉,随手拿了另外一只很大的木头碗,又盛满放到桌子上,然后吃自己的饭,米饭是她蒸的,分量很足。
清泉还是和上次一样,观察了很久之后,才飞快的抄起碗吃饭,而九月娘因为江九月的那声娘心花怒放,暂时忘了要把清泉弄走的事情。
山中的生活很惬意,母亲有了绣线之后每天只是做针线,到了饭点就去做饭,江九月早上起得很早,这也是多年习惯了。先上山采些必要的草药,下午就在院子外面的空地上拔草,清泉则蹲在门口,有的时候紧张的左顾右盼,有的时候埋着头可能在睡觉,不过更多时候是盯着江九月从不眨眼。
十天之后。
江九月又晒了一簸箕干草药,母亲用的专门放了一堆,门口的那块地也被她拔光了草,看起来该是能种些什么东西的。
洗了洗手,江九月出了门。
六月天,山中清脆,前天晚上的一场雨也把树木植物洗刷的干净亮眼,小径的尽头处,是一座典雅怡人的小竹楼,此时学生们刚下课,徐简正在批阅学生的作业,然后准备明天的课题。
门外传来脚步声。
徐简起身,“李大叔……”不用怀疑,这几天李大头每天这个时间都到他这来坐坐,为了什么,他不甚清楚,李大头不明说,他也不好直接问。
只是——
“……九月姑娘。”徐夫子有些意外,看着迈步走进书斋的少女,像是进了自家屋子一样,愣愣的没回过神来。
这个女神仙到他这做什么?
“我要用下文房四宝。”不用他问,江九月可不是李大头,不会欲言又止,来意就这么说了出来,还是我要用,而不是我想用。
“请便。”徐夫子回过神,本来还因为上次他给清泉食物,被江九月喝止的事情有点尴尬,在听到她的来意转变为好奇,伸手为请,礼数周全。
江九月看了一眼,却没上前:“我要带回家去。”
“可以。”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只是这个女神仙拿文房四宝是为了做什么呢?那方,九月视线掠过笔架,选了一只小楷毛笔,拿起几张宣纸,随意问道:“这笔买一支要多少钱?纸一张又是多少钱?”
“不是很贵。”
江九月点了点头,从袖袋里拿出两个铜板,当的一声放在桌上,“谢谢。”
徐夫子再次愣住。
他原是知道她能言善辩,想来也是读过书识的字的,山中都是些山野村夫,江九月的存在,让他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可是他还来不及产生激动兴奋的心情,那两个铜板却像是敲在他脑袋上一样响亮,把他的心情打入低谷。
脑中闪过她给李大头一个铜板做车资的画面,他看向江九月,对她这种银货两讫的行为十分不以为然,并且试图劝解她不要这么实事求是和公平。
“九月姑娘,这两个铜板未免给的……”刻薄的话他说不出来,只这一点停顿,就见江九月挑了挑眉,很认真的道:“我想我是给多了的,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转身,拿起桌上那一叠纸,出门去了。
徐夫子目瞪口呆,什么情况?我想说的是乡里乡亲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不是你的钱给多了,况且,你把这些都拿走,明天怎么给学生布置作业?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径上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阳光普照,斑驳的光影透过枝叶缝隙洒在她的身上,徐夫子忽然无声的笑了起来,单手扶额,无奈。
这可是他到清泉山两年时间里遇到的最有趣的事情。
*
江九月拿着纸笔到家的时候,家里多了位客人。
她头发用一块蓝色碎花方巾包起,几缕发丝从方巾边缘露了出来,眉眼秀丽,约莫三十来岁,在这山中,也算是少见的美人,此时正双手握着九月娘的手,哭的梨花带雨,九月娘则不断的安慰出声,要她别担心云云。
江九月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说实话,她向来讨厌娇弱的哭哭啼啼的女人。
“我回来了。”
九月娘闻声回头,焦急道:“九儿,你快来!”
那妇人也听到了,连忙当开九月娘的手,脚步踉跄的到了江九月的面前,“九姑娘,我求求你,救救我闺女吧,我求求你了!”说罢,泪水满溢。
江九月怔然,原来是一个母亲想救女儿,果然,有娘就是好。
九月娘上前解释状况,原来这女人是李大头的老婆,也就是那日听到被打了的闺女的娘,想请江九月去治伤。
“九儿,你去看看吧,那丫头伤了十几天都没有大夫看,现在就剩一口气。”
九月很想说那你怎么不早找人看,现在找我难道给她收尸,可这话真是刻薄了些,再说在母亲面前她说不出。
“娘记得你上次给你元大哥配了药酒,他抹了两天,腰上的伤不是很快就好了吗?你也快去给银环丫头看看吧!”

、9、飞来熊抱

“这都快半月了,也不知道伤势情况怎么样,我去看了再说吧,你记得帮我留饭呢!”九月道,说完便跟着妇人一起出门去了。
母亲的面子总要给的,她说去看看那就去看看吧。
李大头的老婆柳氏抹着眼角的泪水,低头之际心中哼了一声,不是半月还不来找你呢。
两人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儿,到了李大头家,李大头家的条件也不比江九月家好多少,墙是土坯的,两三间茅草房,正对门有一间大屋,倒是看着墙面稍微光滑一点,看来比较新。
江九月进了左手第一间屋子,才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不着痕迹的再次皱了眉,一个疼女儿疼的动不动就痛哭流涕的母亲,会让女儿的屋子有霉气吗?
屋内墙面灰黄,江九月也没什么心情观察摆设,上前坐到了木板床边。
“姑娘?”江九月喊了一声,没听到回应,直接伸手开始把脉。
柳氏站在一边,不时地问她的女儿到底怎么样了,刘家真是一门杀千刀的,李大头也是个死混蛋,居然对女儿下这种毒手等等。
江九月沉默的把脉,病人的手腕很细,像是一捏就会碎,还有些细碎的疤痕,脉搏十分微弱,倒也不是母亲说的就剩一口气,江九月一把掀开打满补丁的被子,趴在床上女子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皮肤蜡黄,后颈汗湿了大片,发丝全部贴在上面,侧过脸,露出的嘴唇干裂,脸色发白,眉毛紧紧的蹙起,因为过度疼痛而发出细细的呻吟。
“娘……”
柳氏闻声,泪水更甚。
“这些杀千刀的王八蛋,银环有什么错处,居然要这么折磨我女儿!有什么怎么都不冲着我来!?她爹也是,就算女儿再怎么的,没生个孩子,也不能下这个狠心打骂,她身子本身就不好,怎么受得了呢?”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哽咽哭泣。
江九月充耳不闻,道:“麻烦打盆热水。”
柳氏一愣,连忙奔了出去。
江九月解开李银环的衣服一看,一道道鞭痕在她的身上触目惊心,后背伤口尽数腐烂,有一大部分甚至已经化脓,发出细微的恶臭。
揭开衣服的疼痛让李银环醒了神,她吃力的歪头,看向江九月,笑的虚弱又嘲讽,微微的水光从眼中划了过去,“你……你是柳小颜的什么人?又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我?”
柳小颜?
江九月想着柳氏大概可能也许叫柳小颜吧,不过别人家的事情她也懒得管。
没有回答李银环的问话,江九月吩咐进门来的柳氏:“你先帮她把后背的伤口擦一擦,我回家拿点东西一会儿再来。”说罢,也不等柳氏反应,就转身出门了。
柳氏端着盆子站在门口,要我给这个小骚货擦身子?顿时柳眉倒竖,原本秀丽的眉眼一瞬间也变得狰狞可怖,李银环的身上可都是伤口,那丫头真能治得好?本想拖了十天半月,伤口都出了脓,这山野里也没什么医术高明的人,她找了江九月来不过是走个过场,做给李大头看的。
化了脓的伤口并不是没的治,江九月想,只要处理得当把腐肉去除干净,再配合上等生肌膏,食疗和温泉辅助,不留疤痕也不是特别难的事情……
遇见病患思考治疗方案是本能,这种本能渗透进了她的骨血,甚至在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已经下意识的开始进行,所以她一直没发现有人跟随在她身后,然后绕到树荫深处小山道的时候,那人奔到江九月身后,一伸手臂就抱住了江九月的腰。
九月微惊,抬脚踩了他的脚一眼,手肘也用尽全力向后一击。
“唔……”一声闷哼响起,元文成吃痛,不得不松了手,看着面无表情的少女,道:“江九月,你不认得我是谁吗?下手这么狠。”说实话,第一次抱她,纤细的腰肢手感不错。
江九月抬起头扫了一眼,继续往前走,“你连你自己是谁都需要我来告诉你,看来病的不轻,早些回家看大夫吧。”
元文成一愣,尤其见她漠不关心好像真的不认识他的样子,顿时大怒,继续挡住她的去路:“站住!江九月,做什么说话这么难听?今天我不是来和你斗嘴的,我就想问你一件事情!”
看得出来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江九月柳眉一挑,吐出四个字:
“有屁快放。”
元文成被她这么一噎,气的眼冒金星,本来的这些日子好不好,身子恢复的怎么样,顿时变成:“你十天前在县城街上打了我表妹陈小凤是不是,你为什么动手打她?”
你表妹陈小凤?
真是兄妹情深,隔了十天还是找来兴师问罪了,下颚微抬,江九月懒洋洋:“她满嘴喷粪,该打!”
“你——”
如此不善的态度和言语之间的反感和排斥,让本身还自信满满的元文成心中忽然涌起一股细微的惊讶,她到底是怎么了?真的变了还是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引他回头找她,还有,她家里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他现在似乎没有机会开口问这些。
这次,江九月连招呼也不打,直接错过他的身子继续往前行。
元文成怔忪在当场,飞扬的眉眼因为疑惑和纠结拧成一团,她追着我跑的时候我不以为是什么,可她真的不当一回事的时候,我为什么反倒难受起来?
转身,打算离开。
绿荫深处却出现了另外一个人,元文成愣了一下,拉下脸:“你在这做什么?”
元武成面无表情:“那你又在这做什么?”
元文成说不出话来,他猜测弟弟已经看到他刚才和江九月之间的事情,而江九月的不给面子,势必也让弟弟看的一清二楚,有些恼羞成怒。
“大哥。”他还没想好怎么说,亲弟开了口。“你以前对九月妹子追着跑也不怎么上心,现在又干嘛来招惹她?她身子才刚好,你不要再跑到她面前惹她心烦……就算她扔了你专门买的糕点,那也是因为你——”
“闭嘴!”元文成厉声一呵,别有深意的看着弟弟:“这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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