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缠爱,百变毒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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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飘飘何曾被人这般羞辱过,还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评头论足,霎时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这口气不出,难解她心头之恨呐。
云飘飘若刚才只为教训而出手,那现在便是动了真格,招招直攻人要害。
反观柳依冉步履轻盈,对云飘飘的攻击只守不攻。二人同是白衣,一个狠辣决然,一个悠然自得、游刃有余,高低立现。
“李老弟,那可是郡主?我没眼花吧!”
“你也觉得是?”李明启也以为自己老眼昏花。
二人说着转向同是盯着台上的木卓云,以眼神询问。
木卓云摸了摸鼻子点头:“胆真大!”
“这丫头,太乱来了,一会不对劲咱可得帮衬着。”木无须满目忧心。
“还用你说?就算和天下人为敌,咱也要把这丫头给护好了。”
那头花无影早已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说:“依依美人这嘴皮子真利!瞧那女人的脸,倒是比之前故作姿态生动得多。至于这心思嘛,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花无影显然是指云飘飘出手狠毒。独孤冥挑眉而笑:“难得冉冉兴致高,让她玩!”
云飘飘?舒坦的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肖白双眼不曾离场,见着云飘飘的一举一动,寒气不断。这作死的丑女人,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慕容剑自二人开打便安稳站于一旁观战,人家话说得在理,他若出手不是落人口实么?细细打量眼前的生面孔,看这细皮嫩肉的,定是哪家不谙世事的少爷出来玩罢了,且左躲右闪并无伤人之意,这么一想心中一动。
柳依冉玩了许久忽觉无聊,本以为云飘飘能有多大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身形微动,众人眼前一花,但见残影飞掠,只听得——
“公子且慢!”慕容剑急喝一声,柳依冉身形骤停,扇页正紧贴云飘飘颈口,溢出几颗血珠。
“慕容公子有何指教?”柳依冉收手轻退便是一丈开外,乌金扇敲打手心抬眼问来。
轻微的刺痛感传来,云飘飘摸了摸颈间,指尖黏湿。倘若那人…心底忽就凉了。
“公子怕是初出江湖,不知人心险恶,你嘴里的南宫大侠可是不折不扣的伪君子,被整个武林追缉的杀人犯。”慕容剑也出了身细汗,江湖上何时出了这么个深藏不露的煞星?还是拉拢为上,“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好说好说,在下龙玉白,江湖人称玉面小飞龙。”柳依冉睁眼说瞎话,把人说得一愣一愣的。
玉面小飞龙?没听过呀!众人面面相觑,但不可否认,这名号今日起必定要扬名天下了。
南宫逐风眼角直抽,郡主,有什么是你不敢说不敢做的?你这撒谎不打草稿的功夫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能再无耻点不?
“原来是龙少侠,咱这恐怕是有些误会…”
“误会?身处江湖,谁手里没几条人命?慕容公子就没杀过人?在场众位都能保证自己手上干干净净?”柳依冉可不是没脑的毛头小子,慕容剑此话一出,便知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等只杀该杀之人,绝不滥杀无辜,不然整个江湖岂不乱套?”云飘飘经过刚才一战虽有些后怕,可心底还憋着口恶气,这毛头小子太不知好歹,当下接过话茬振振有词,“公子来参加武林大会定然也是心系武林安危,怎能把人命说得如此儿戏?知道的只说你年幼无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小小年纪就嗜杀好斗、草菅人命呢!”
“大姐教训得是,在下确实不太懂江湖规矩。”这个云飘飘满嘴莲花,做足了姿态。柳依冉点头称是,态度诚恳无害,“可是何为该杀?”
“罔顾江湖道义,残害无辜,为正道所不容,是为该杀。”大姐大姐,叫得云飘飘眼角直抽,不由自主咬牙答了柳依冉的问话。殊不知她嘴里的该杀正包括了南宫逐风,这可是明目张胆在人伤口撒盐呐。
“为正道所不容?何为正何为邪?倘若身在正道,满嘴仁义道德,偏暗地里背信弃义坏事做绝呢?正邪之分在于心,心正则无所畏惧。”柳依冉说着指了指鬼面人,“我看他就挺无所畏惧的,比试中点到为止,赢了也没下杀手。面对挑衅和唾弃依然面不改色,腰杆挺得笔直,更没有恼羞成怒开杀戒,这可算讲道义?而二位正道人士上来便喊打喊杀,我实在不知这般行径和你们嘴里的魔教人士到底谁正谁邪了。大姐,不如你教教在下?”
柳依冉这论调一出,众人不由仔细想了今日发生的一切,好像说得是这个理。反观这对夫妻所为就显得不怎么地道了,这么想来,再看向那夫妻二人的眼光就不同了。
云飘飘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个诚心捣乱的主。朝慕容剑使了个眼色,勾唇浅笑:“公子你危言耸听,句句向着魔教中人,实乃蛇鼠一窝、一丘之貉。参加武林大会是假,捣乱是真!竟然还大言不惭说起正邪之道,你当天下人都是傻子吗?”
“瞧这一出出连番上演,可是你们魔教早就商量好的?正道声威岂容你们这些宵小之辈随意践踏,自古邪不胜正,今日我夫妻二人拼死也要和你们斗上一斗。”慕容剑到现在若还不知怎么回事,就枉为他假仁假义这许多年了。
“有趣,真有趣!我今儿可算见识了什么叫厚颜无耻。你夫妻二人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逮着谁就说与人勾结,这罪定得真叫人大开眼界。一个奸、一个贱,绝配呀!”柳依冉拍手称绝,惹来笑声一片,“在下不过说了几句实话就惹得二位杀心顿起,合乎道义否?更何况八大掌门、武林盟主都未曾开言,你二人这般越俎代庖是为何意?若论居心叵测,在下自叹不如!”
“老夫看这小公子并无坏心,所言句句在理,倒是二位咄咄逼人在先。若论有罪,空口无凭,总得拿出些实际证据。武林盟主、八大掌门俱在,自有定夺,切莫在群雄面前失了气度!”李明启起身,大着嗓门就把人扁了一通。
“公道自在人心,老夫看了这许久,敬你人小胆大。小公子莫要惊慌,要相信武林大会的公正,绝不会冤枉委屈任何无辜之人。”木无须也随即附和,又不动声色给手下打了个眼色。
“就是,咱江湖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小公子莫怕,清者自清,谁也不能冤屈了去。”
这两帮你一言我一语全在维护柳依冉,这番煽动之下,在场众人也沸腾起来。
“二位,不知在下是否也勾结了台下的英雄好汉呢?”柳依冉摇着扇子好不惬意,歪头挑衅。没错,眉眼的笑意可不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慕容剑夫妻俩显是没料到事态会是这般发展,面对有些失控的场面束手无策,抬眼望向高台。
慕容羽一心想着自己的儿子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是以有心让慕容剑在这届的武林大会上出出风头。所以鬼面人出现的时候心里还在暗喜,这送上门的机会正好立威。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眼见着混乱的会场,慕容羽的老脸都快皱成朵残菊了。清了清嗓子起身,正欲安抚人心。
这当口,只闻——
“出云山庄尊主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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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江山美人 第二十九章 天网恢恢
出云山庄?什么来头?柳依冉有些莫名,肖白他们从没提过呀!扫了眼南宫逐风,这家伙却是闻声而望,神情有那么些敬畏。
敬畏?柳依冉无言摸了摸鼻子,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
四人台的软辇,轻纱柔幔,由远及近落在擂台上。四白衣人执剑恭敬立于一旁,软辇之上人影在飘动的薄纱内依稀可见。
一个男人,一个身着白衣、戴着银色半截面具的男人斜卧在内,一腿弓起,一手枕着脑袋似在闭目养神。
武林盟主忙偕同八大掌门匆匆下了高台,行至擂台下方便是跪地一拜:“恭迎尊主。”这一迎一拜下,在场众人皆跪地高呼,就连南宫逐风和那鬼面人都屈了膝。
好大的排场!堪比皇帝出巡啊!
唯独柳依冉站得笔直,诧异看着眼前的,呃,壮观之景?貌似还有些诡异。
那四名白衣人却是起身了,首位之人指着柳依冉喝到:“何人这般无礼!尊主驾到,你为何不迎?”
南宫逐风忙向柳依冉使了个眼色,来了个千里传音:“郡主,你既以江湖人现身此地,就入乡随俗,这位神一样的存在,可得罪不起!”
神一样的存在?柳依冉挑了挑眉,看来得向小白补补江湖知识了。这么想着脚却没动,似没听到南宫逐风的提醒,摇着扇子轻笑:“是你们的尊主,与我无关,为何要跪?”
“放肆!你…”
“退下!”斜卧之人懒懒动了动身子,说出的话却毋庸置疑,白衣人低首便退去一旁再无言语。
“不知尊主驾到,我等有失远迎,还望尊主恕罪!”慕容羽抱拳致歉,心下直突。
除去武林动荡不安或是异常重要变数,出云山庄几乎不曾出席武林大会,更不曾在江湖上公然露脸。怎么今儿一点预兆都没就这么突如其来?还是尊主亲身驾临,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想着浑身直冒冷汗。
“既然有罪,那你就跪着吧。”男人说得淡然,仿佛任由武林盟主在人前下跪是件极其平常的事,听得柳依冉噗嗤一笑。
这个尊主,似乎很有意思。
“好笑?”尊主扫来一眼,正见某人笑得像只狐狸,不由也唇角轻扬,撩开纱幔伸手,“过来。”
嗯?这是叫她?柳依冉眨了眨眼,指着自己一头雾水。
“别让本尊说第二遍。”
靠!什么德行!柳依冉腹诽,却不由自主走上前去,大抵觉得这人在天下人面前下武林盟主的脸很解气。
尊主外露的手抬着不动,柳依冉站在一旁看着那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愣,这是…想明白怎么回事,嘴角一抽。
你妹的!她看着像服侍人的奴才?心头刚升起的一点好感马上急剧下降为负数,翻了个白眼只当不知,轻哼道:“尊主就是尊主,手都比别人白。”
众人凌乱了,这、这小子胆真肥。
南宫逐风忽觉头顶一排乌鸦掠过,郡主你犯傻啊?不是没提醒过你,自求多福吧!
“一些时不见又长胆了?”尊主抓住柳依冉的手起身踱出帐外,宽大的袖袍遮住交握的手,挠了挠她的手心,只二人听见,“王府不够你玩?跑武林大会来闹场,还真不让人省心。”
说着松了手,坐向一边手下从高台搬来的盟主席,又恢复了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抬了抬手,示意众人起身。
这回换柳依冉风中凌乱了!这货是妖孽?玉虚宫宫主、魔教的大魔头?摇身一变竟成了神一般令人俯首贴耳的尊主?眯着眼看向高高在上的男人,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这个男人,看来得重新审视一番了。
刑焰虽坐在高位,可眼神却一刻不离柳依冉,现见她打量自己,心里没来由一阵不爽。什么眼神?竟然一副陌生人的眼光看待他,他就这么不招她待见?
心烦之下瞥见慕容羽也随着众人起身,眼神一凛:“慕容羽,本尊让你起了吗?”
慕容羽还未站直,微弯的膝盖在这冷言之下僵了僵,不得已复而又跪了下去。整张老脸红了又青,青了泛紫,紫里透黑。
众人的神色变了又变,不应该啊。出云山庄凌驾整个武林,世人无不仰望。武林盟主虽是江湖人的领袖人物,却始终越不过出云山庄。就好比是朝中宰相,万人之上,终归还是屈居一人之下。
出云山庄之所以有这么高的地位,不止因为一直以来平定了武林内忧外患,且处事公正严明,武学造诣更是出神入化,江湖之人无不拜服。照理说,不该这么没有预兆地突然发难,再者对方好歹也是劳苦功高的武林盟主。
莫非…又联想到慕容家今日的作为,看向慕容羽的眼光就多了几分怀疑和审视,这是要变天了吗?
慕容剑见状,暗道不妙,却是极有眼力自主一跪:“家父年事已高,近两年又风湿骨痛得厉害,您看这天寒地冻的…失礼之处,在下愿代为受过,请尊主莫要责罚家父。”
云飘飘也就势跪了,一家之主的公公和自家相公都跪了,她做人媳妇的不跪行吗?
“你们这是干什么?尊主在上,自有定夺,哪轮得到你们这些小辈妄议!”慕容羽板了脸训斥,随即又低眉顺眼说,“小儿无知,冲撞尊驾,还望尊主海涵。”
瞧这一家,父子俩红白脸轮番上演,父慈子孝做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话都说这份上了若还计较,尊主身份再高也失了气度。
常人见着此景也就三言两语翻篇揭过,不就是迎驾晚了吗,能有多大过错?这一家惯会揣摩人心,是以将姿态放得如同地里泥了,还不信不能博个好名声?偏生算盘打过了头,遇上了不按常理出牌的某尊。
刑焰眉梢都懒得动一下,更别提正眼瞧人了,扯了扯唇角带出几分讥讽:“嗯,盟主倒是生了个好儿子。难得他一片孝心,本尊就全了他的意,喜欢跪就都跪着吧!”
这妖孽,什么叫喜欢跪?可人家能说不喜欢吗?所以今天还真是跪定了。眼见着三人面露菜色,怕是要憋出内伤。
“南宫逐风,剑杀陈家庄长子陈新泰而遭江湖令通缉,三年来销声匿迹。”刑焰哪里还管那地下三人是何心思,话锋一转问起了南宫逐风,“那么你来告诉本尊,三年后的今天,你为何而来?”
“回尊主,我南宫逐风伤人不假,可杀人一说着实不敢苟同。”
“哦?那这三年来你躲什么?陈新泰又是死于何人之手?”刑焰靠在椅背上懒懒发问,却没人敢直视这慵懒之下隐藏的寒意。
“我想这个问题他们比我清楚。”南宫逐风回身看着那跪地三人。
“南宫逐风你什么意思?当年陈兄光明正大追求心中所爱何错之有,却被你说成夺人所爱而痛下杀手。只恨我技不如人,阻止不了你的恶行反被你所伤,难不成还冤枉了你?”慕容剑借机跳将而起,指着南宫逐风言之凿凿,说到后来又痛心疾首捶了两下胸口自责不已。
对于慕容剑此时唱作俱佳的表演,南宫逐风只当他跳梁小丑般可笑:“确切说来,是嫁祸!”
“南宫逐风,尊主在上,岂容你这般血口喷人?你若乖乖伏法兴许还全了你早前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