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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谁是男二-第14部分

小说: 谁是男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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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

柳宜,年方二十四岁,现任宣国礼部侍郎一职,据说与宣国真正掌权的王爷易和楚混的比较好,很可能成为站在宣国未来的政治中心的人物。传闻里,其早年与明睿皇后有过一段旧情,如今家中已有正妻和幼女。 
这些都是第二天洛十七八卦给她的。而听到“好久不见”这四个字的谢画央只是迅速的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想到了之后立刻露出了惊悚的表情。
“宜哥,你们认识?”眼见着气氛不对,柳瑟小心翼翼的插了一句嘴。
“不认识。”柳宜先回答了。“就是瞧着面善。”
不管他来意如何,听到这句话,谢画央先松了一口气,也勉强挤出个笑容,“见过柳公子。”
“谢老板无需多礼了,在下只是听闻小妹在此做学徒,有些好奇才过来看看,还望谢老板不要见怪。”话是这样说着,柳宜却从未将眼神从她的眼睛上移开过,也没有探究的意思,就仅仅是看着而已。反倒是她心虚的一直躲避她的目光,躲得连钟韶都看不下去了,“柳公子特意来找你,还不回医馆去招待,在我这儿赖着算什么。”,说着便将她“赶”了出去。
这回是站在自家的店铺门口,谢画央也只能硬着头皮请“客人”进去,“柳公子进来坐。”
恰巧是乐施放学回家的时候,连带着李敏,两人有说有笑横冲直撞的闯进来,刚跟她打了招呼便也看到了这陌生的来客。不知来者身份,李敏先回了后院,乐施走了几步就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几眼,见谢画央没什么反应,这才跟着回了院子。
“没想到令郎已经这么大了。”看着乐施的背影,柳宜若有所思。
现在的谢画央可谓是没什么可怕的,就怕别人惦记着她儿子,听他这语气,倒茶的手都是一抖,“小儿今年刚满七岁。”
“七岁。。。。。。”端起茶杯反复摩挲着上面的青瓷花纹,柳宜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就没再说话。直到柳瑟耐不住这有些“沉重”的气氛,又因家人都在府里等着,便催着他回去。
“多谢谢老板招待了,明日再来叨扰。”柳宜也没拒绝,顺着小妹的意思站起身,就准备告辞,只是这后半句话让谢画央刚放下的心又提上来了。
柳瑟不明所以的,还在兴奋的说着,“宜哥这次要在这里呆上几天呢,正好帮我推掉那亲事。”
话已至此,谢画央又能说什么,只有僵着笑脸,“不叨扰不叨扰,柳公子原意光临小店,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就先告辞。”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柳宜说完就转身跟着柳瑟回了柳府,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谢画央既忧又喜的,喜的是这个“旧情人”似乎对她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忧的是,根本无从弄懂他脑子里真正在想些什么。这种模糊不清的态度,最是让人纠结。
为了不让家人对此胡思乱想,她选择对儿子和还堂隐瞒了这件事情。

第二天,一间医馆正式开业,轰动了整个门青镇。
一个小小店铺的开张自然是没什么可震惊的,但不同的是,这一次开业可是有县太爷亲临现场坐镇。县太爷这么大的官都来了,镇上的百姓自然都要来敲个热闹,大大的扩张了医馆的知名度。当然,县太爷能出现,一是承了洛十七之请,二是对上次的火锅赞赏有加,谢画央连忙答应下来什么时候再为其做一顿。
一套礼仪流程下来,趁着歇息时,谢画央刚泡好一壶上等的毛尖,就听到坐在这儿无所事事的县太爷跟洛十七说起了案子。而那案子偏偏还听着耳熟,仔细一听,不就是上次那个死了的暗卫的案子吗。
趁着去倒茶,她连忙凑近了听几句。
“。。。。要说那裘屠夫也失踪了多日了,恐怕是被人灭了口吧。”县太爷不无遗憾的说道,“可惜连尸首都寻不着,这案子怕是破不了了。”
裘屠夫跟上次的案子有关系?谢画央心里一惊,面上连忙露出了畏惧的神色,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大人,那裘屠夫犯了什么事了?妾身之前与其还是邻居呢,不会。。。不会连累到妾身吧。”
“咳。。。咳咳咳。。。。。。。”洛十七被茶水呛了一下,深深的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笑意。
“莫怕莫怕,你们妇人啊,就是这般胆小。”县太爷摆出父母官的架势安抚了她几句,倒也没觉得她这么一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耐心的跟她解释着,“裘屠夫倒没犯什么事,只是上次杀了人的凶手离开时被他瞧见了罢了,如今他不见踪影,只能是被灭口了,跟你们都没有干系的。”
“有大人在,妾身自然安心。”敷衍的答了一句,哄得那县太爷开始捋胡子,谢画央这才默默退了下去,直到走到后院,双腿一软几乎倒在地上。还堂连忙过来扶她,只是还没碰到她就被她揪住了衣领,她的声音已经有几分颤抖,“告诉我,上次的事不是你干的,你杀了裘屠夫不是
为了灭口。”
院子里本还有其他人在,见她这样亲密的贴着丈夫说悄悄话,便都识趣的全没了人影,或是回屋或是到医馆帮着帮活,独独将他们二人留在这里。没了闲杂人等,还堂正视着她的目光,答了三个字,“不是我。”
“你没有骗我?”她并不傻,但尽管很有疑点,她还是在心底里拼命的祈祷千万不要是真的。生活本就四面楚歌危机四伏,她视为家人的人若是再欺骗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信谁。
“没有。”这句话,还堂说的比任何一次都坚定。
松开死死拽着他衣领的手,谢画央后退几步扶住了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她还是太过激动
了,“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怀疑。”
“是我对不起。。。。。”还堂微垂下眸子,低声答道,似是在为自己让她感到怀疑而不安。
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谢画央更觉得自己是大惊小怪了,正要回医馆忙生意,就听到前面传来柳瑟那清脆的生意,“宜哥你要跟乐姐姐做什么生意啊。”
“瑟瑟。”推开门走出去,谢画央叫了柳瑟一声,然后又向柳宜施了一礼,“柳公子。”
柳宜这次回来也算是微服,除了县太爷之外和柳家人之外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洛十七还是因为当年参加过科举才能八卦出那些事情来。为了不让这气质超然的侍郎大人太引人注目,谢画央叫柳瑟在医馆里帮忙,自己则将柳宜引向后院,本来站在院里的还堂在她的眼色下也顺从的去了店里。
“大人此次到底是为何而来。”只剩二人在了,谢画央也不再跟他演那素不相识的戏码。比起凭空猜测他的想法,她宁愿这样敞开天窗说亮话。
“昨天你说小公子已经七岁了,而上次我见他时,他还是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我这才想起来,你我竟已是七年未见了。”柳宜自己到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下了,还邀她也过去坐,似是要长谈一番。
谢画央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别打我儿子的主意,自从乐瀛不在,我已经忘了所有的事情了。”
“忘了?此事我倒是未曾有耳闻。”柳宜这才露出了点诧异的表情,然后又坦然一笑,“我对你儿子可是半点兴趣都没有。我也只是偶然听闻你在这里,回来探亲时正好来看看你而已。”
“你听谁说的?”她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并立刻想到了上次匆匆离开的蔺修之。
“两位殿下。”柳宜给了她一个很是模糊的答案,然后竟将话题转移到了她刚刚还在激动过度的暗卫之死上。“我听闻你们这里前些日子死了个昌国的暗卫。”
“你知道凶手是谁”
“凶手是谁都不重要。”他摇摇头,“你该想的是,谁指使了这件事。”
她自然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目前来看,追杀她的对她不利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昌国的叛徒宣国的探子。。。。她本就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势力纠纷,又何从推测?
许是看她的表情太过迷茫,柳宜的心神也是一晃,“你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人总会变。”谢画央不由想到世人对明睿皇后的评价,想来要是遇到这种境况,那位皇后娘娘决不至于沦落到她这番境地。
“岂止是人,很多事都变了。”不知被她这句话勾起了什么回忆,柳宜沉默了一会才又开口,“可能指使那件事的,只有南曲或是凤箫吟。”
作者有话要说:宣布一个重大的消息【误】,在最近几天,我会开一个新文,是讲真正的谢画央,也就是明睿皇后的故事,书名叫《一世荣华》。在那个前传里会写清楚全部前尘往事,但是相对的,涉及到了严重的剧透!!!
【但还是希望大家都去看一看,因为你们也许会发现,那并不是一个玛丽苏的故事(又剧透了)】
等文开了,我会给大家链接哦=w=

、过去

凤箫吟和南曲。南曲她是知道的,凤箫吟又是谁?
“连这都忘了?”柳宜更是诧异,目光凝聚在她身上,似是想看出到底有哪里不对。可是无论怎么看,面前这个女子都是他所认识的谢画央。
人真的会忘记所有事情?还是,只是不愿想起。
半响,他还是为其解释道,“凤箫吟是诏国皇子,因在宫外长大又不受宠,连诏国皇族都鲜少有人知其身份。直到他拥有了自己的一派势力涉足朝政,才有了封号煊陵,世人皆称其为煊陵王。”
“煊陵王?”谢画央想到了前些日子洛十七在嘲讽她的时候无意间提起过这个人。“原来他就是煊陵王?”
“你最近对他有所耳闻?”柳宜不禁好奇,“是从乐瀛那里听来的还是南曲说的?”
她又何曾见过南曲。听到他这么说,只能摇摇头表示都不是,“就是偶然从不相干的人那里听到的而已。”
“我还当是谁告诉了你事实。”尽管她的目光里并没有多少好奇,柳宜还是说道,“你与凤箫吟是否相识我不知道,但是确实是他作为幕后的主帅排兵布阵,在千里之外运筹帷幄让诏国的军队顺利的攻下了你们昌国。再怎样生灵涂炭,尸横遍野,都是他造成的。如今昌国已破,诏国却坚持所有战功都是煊陵王一人所有,不甘心与宣国平分战果。且凤箫吟为了在凤家出头尽快掌握实权,不仅派人一路追踪你至此,据说还要抓活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可能指使凶手的人还有南曲?”昌国到底是被谁打下来的,谢画央现在再去关心已经没有用了,而且她坚信自己跟那个能一路追杀自己的煊陵王绝对没有关系。倒是南曲这个曾经的丞相让她很是在意,如果他跟她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过去,现在又为什么要指使凶手杀害那个暗卫?想帮她的话倒是说得通。但若是像乐施所说的那样,死了的那个才是好人。。。。简直无法深想。
“南曲?”说起这个名字,柳宜竟是笑了起来,“这世上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你与南曲势不两立不死不休。你进宫后百般折辱他这堂堂一国相爷,致使他辞官远走。你还问我为什么?”
“这么严重。。。”谢画央忍不住脱口而出。她身上之前随身佩戴的小玉坠还像是南曲相赠,本以为南曲就是那个男二,为什么现在竟说他们二人是彼此仇视的关系?而且柳宜说话都很是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若是实在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自己了。”环顾了一圈这个小院子,柳宜不由带了几分感慨,“你现在。。。。。过的也很好。”
怎么也没想到他能这么说,谢画央心底倒徒生了些感激,“谢谢。”
“谢什么?”他不解。
“谢谢你真的只是过来看看而已。”昨晚她还是严阵以待,今日这样交谈了一番后,谢画央才发现他确实毫无破坏她平静生活的意思,如他所说,是顺道过来看看故人,而非特意寻来。明明发家致富奔小康之路才刚刚有了点眉目,他能让她继续这样过下去,她已经很是感恩。
“你不会忘了我和你并没有。。。。。”话说了一半,他停顿了一下,还是说,“算了,都过去了。”
往事,无论多么让人留恋,都仅仅是回不去的过去,无须再提。
“我还会在这里住几日,你万事小心,要是有什么事情,随时来柳府找我就行了。”谈了这么久,两人再不出去难免让人多想。柳宜到前面医馆招呼了柳瑟一声,告诉她今日可以留在这儿帮忙后,就自己一个人回了柳家。
作为少数几个知道柳宜身份的人之一,即使是有外人在,县太爷都几乎是卑躬屈膝的送走了这位侍郎大人。然后看谢画央的眼神都变了些,好奇道,“那柳。。。。柳公子与你谈的是什么生意?”
“柳公子怎么会跟妾身这种市井小民谈生意,”谢画央指了指一旁的柳瑟,“还不是柳小姐在这儿,柳公子吩咐妾身看护着些而已。”说着,在店里看了一圈的她还在心里纳闷,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来凑热闹的洛十七和欢欢都不见了?
“洛十七呢?谁看到洛十七了,叫他和欢欢晚上来吃饭。”待送走了县太爷后,她四处找了一圈。
“想他就自己去找。”钟韶从隔壁探过个头来,脸上还带着狡黠的笑。
眼看着店里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谢画央解释也解释不清,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就往对门走了过去。正大光明的总比刻意避着要好。
上了二楼,洛十七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客栈的,还在原来那间房间里摆弄着那架古琴。听她说了晚上吃饭的事情很快就露出了嫌弃的神情,“庸俗。”
只是跟他说个吃晚饭的事情就被说成庸俗。谢画央觉得莫名其妙,深吸了一口气朝他摆摆手,示意他来示范一下什么叫做高雅。洛十七也不含糊,甩了甩胳膊就把手放在了琴上,抚了一下琴弦,然后像模像样的弹了起来。
从他拨出第一个音开始,谢画央就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明明上次听他还是在乱弹,没想到竟然真的会。而听了一会后,她就渐渐皱起了眉。虽然在现代时,她也不见得是很有音乐素养,但曲子的基本调子还是能分辨的出来。他弹得像是一首入阵曲,曲调激昂归激昂,却并未着重意境,反倒一味追求速度。弹古琴不同于弹古筝,古筝是带着假指甲拨弄,古琴用的是自己的手指。眼见着他弹奏的速度已经快到可以看清手的残影了。不懂他是激动抑或是想炫耀自己手快,她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小心伤到手。”
“你懂什么。”话虽如此,他还是停了下来,揉了揉手的关节处,说道,“这可是南曲写的第一首曲子。”
南曲。。。又是南曲。刚刚才听说自己和南曲不死不休的谢画央已经快对这个名字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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