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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重生之春宫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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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嫣此时口干舌燥,嗓子已是微哑,可仍是忍不住溢出断续呻、吟。
他扣住她的脸颊,定定凝住,那双欲、色弥漫的眸子,竟透着与欢愉并不相符的沉默。
湿粘的发丝贴在颊边,苏嫣弯起眉眼,扭动了一下身子,启唇道,“陛下,您还从未唤过臣妾闺名…”
啪地一声,红烛迸裂,搅乱了一室春意,两人静默下来。
“陛下,臣妾闺名嫣儿。”她圈住他的脖颈,扬起头主动含住那双薄唇。
段昭凌停滞片刻,旋即将她细白的双腿折到最大,猛烈地抽插,大手抚弄着每一寸肌肤,持续的激烈,又一次将苏嫣推上极致的巅峰。
“爱妃已经丢了两次了,等着朕…”他加大了幅度,而苏嫣已是浑身脱力,娇喘吁吁,虚无地望着头顶起伏的明黄,失了心神。
搭在他腰间的腿儿,几次滑落,段昭凌索性扣住两侧细踝,几个大起大落后,他猛然俯下脸容,阖上双目,喉中粗喘渐渐转为低吼。
幽谷绞紧,苏嫣腰身弓起,在他释放中,双双抵达云端。
极欢后的美眸中,有难言的酸楚,那个男人攀上高峰时,牢牢将她拥住,贴合地再无缝隙。
可苏嫣却紧紧咬住嘴唇,无声地啜泣从指缝中溢出。
那一声低唤;她听得清明,吐出的只有两个字:
“嫣儿…”


、31春宫乱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与她抵死缠绵的男人,他口中所唤得;不过是对那个死去女人;残余的一丝缅怀罢了。
喘息渐渐平复;旖旎的红帏中,弥漫着欢、爱浓极的气息;悱恻缠绵。
段昭凌拿开她覆在唇边的手臂,只见那人儿竟是面满泪渍,瓷白的脸颊嫣红娇嫩;掩不住媚眼如丝。
蓦地一瞧;教他心底微微抽痛;遂温存地附在耳畔,“莫哭,女子总要过了这回,朕定会好生怜惜于你…”
苏嫣一听,哭地愈发止不住,光洁玉白的身子蜷缩在他温厚的胸膛中,似猫儿般嘤咛出声。
段昭凌将她揽入怀中,爱怜地抚弄,哄劝了几番。
侍寝的妃嫔,哪个不是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迎合,从不曾有人敢似苏嫣此般放肆,甚至不成体统,却偏偏就教他十分受用,非但不恼,倒更添怜惜。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鬓发,双手在那丰盈上一捏,道,“时辰不早了,随朕温浴更衣罢。”
苏嫣闻言抬头,方才还眼角垂泪,这会子已是展颜晕开了浅笑,水灵灵,娇嫩嫩,初经人事的身子,如一朵含苞待开的玉芙蓉,青涩未退,却又风情万种。
“教崔尚仪进来罢,臣妾累得动弹不了…”她目光下移,在两人光、裸地身子上瞟了一眼,连忙拉过锦被遮掩,却被段昭凌握住手臂,箍在臂弯中,挑眉道,“秋水为神玉为骨,肤如凝脂,颜如舜华,爱妃的身子朕何处不曾爱怜过的?若论起劳累,爱妃挂在朕身上,倒是先喊起了…”
苏嫣听他床笫间浪言艳语,不禁羞红了脸,没等说完,就将小手抵住了那张薄唇,“臣妾伺候便是了…”
段昭凌将她抱起,冲帐外发了话,“明珠,备好温泉,教其余宫人退下。”
“是。”崔尚仪波澜不惊的声音飘来,苏嫣便将他腰脊扣住,撒娇道,“臣妾还有个请求,陛下若是不依,臣妾便不去…”
闻言他俊眉一弯,忍俊不禁,“哦?爱妃不但侍寝功夫进益了,心思也愈发精明了。”
苏嫣红唇微嘟,小手抚在他胸口处,轻轻勾画,段昭凌一把捉住那磨人的手指,无奈道,“朕准了。”
“宫中姐妹皆是唤您陛下,虽是敬重端仪,可臣妾却觉得,同陛下独处时,这般称呼委实太过生疏了…只有君臣常伦,却无情分。“那依爱妃之意,该当如何?”段昭凌抱着她,步步向后殿温泉走去,一路上眀烛摇曳,靡靡霏霏。
苏嫣认真凝眸,定定道,“臣妾日后便唤陛下作段郎可好?”
他脚步蓦地顿住,立于玉阶上,终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苏嫣欢喜,便缠着他声声唤着,清甜脆嫩,“段郎,段郎…”
云宫温泉,四季如春,此处岩石有暖玉功效,可益寿延年,祛病除疾。
幽幽泉鸣,暗香浮动,如世外桃源一般,于深宫之中独辟雅地。
小桥流水,景致岸然,时不时有宫婢上前添水弄香,泉水中飘来片片芍药花瓣,清幽宜人。
两人浸浴泉中,苏嫣见他眸光飘忽,遂将身子靠在他肩头,“陛下,为何不唤臣妾闺名?”
段昭凌随手撩起水花,靠在岩壁上不语,苏嫣眉眼黯淡,松开了手,自嘲道,“臣妾听陛下唤林姐姐清儿,就时常想着,若有一日,能得陛下如此相待,便不枉此生…”
她说着微微停顿,乖顺地替他擦拭着肩臂,眸中隐隐失落,仍是强笑道,“方才是臣妾唐突了,段郎莫要责怪…”
欢好过后,往往是男人最为柔软脆弱之时,丝毫禁不得女人楚楚可怜之态,苏嫣深知他脾性,便以退为进。
果然,段昭凌从水底将她拥住,终是张口唤出,“嫣儿。”
“段郎…”苏嫣欢喜地埋在他颈窝中,柔媚低吟,说不尽的缠绵。
“嫣儿,替我揉一揉肩。”
苏嫣便半跪在他身后,小手柔若无骨,拿捏地恰到好处,“若是能日日陪伴段郎,那该多好。”
段昭凌闻言在她眉心一点,“嫣儿好大的野心。”
苏嫣脸容微扬,低低沉笑答,“嫣儿从来不知野心为何物,从入宫见到段郎第一眼起,便只一颗心盼着能与自家良人白头到老,无所谓权势,无所谓荣华。若不能得段郎真心相待,便是带了那凤冠,又如何…”
段昭凌静静凝住近在咫尺的人儿,雪肌乌发,纯真仍不脱孩子气的脸上,却是令人心疼的偏执。
他总认为,这后宫中的女子,只要给予足够的恩宠,足够的荣华,便是最大的恩赐。
可面对眼前人时,他却默然开不得口。
眉眼婉转间,苏嫣已换了神态,游弋到池水另一侧,趁其不备,挥臂冲他撩起了水花儿来。
段昭凌笑着挡了几下,遂长臂一舒,不消几下就将那小人儿捉住,“嫣儿方才不是说累得紧了?”
苏嫣咬唇不语,温水层层包围,雾气氤氲,眸色也跟着化开了去。
她却不罢休,嬉水玩闹,直到段昭凌将她压在岩壁上时,才娇声告饶。
“嫣儿,扶稳玉栏…”身后人低喘着伏在那玉背上,挺身长驱直入。
苏嫣扬起脖颈,娇啼一声,便陷在无边的温存之中。
水到渠成,鱼水之欢。
崔尚仪携了婢子,将染血的白绢换下,仔细铺上备好的龙凤双菱锦被,拢上香,添了烛火,便噤声儿退下。
温泉山水间,随着风儿,时不时传出阵阵吟哝,池水咚鸣,初冬的深夜,云宫一脉春、色撩人。
被抱回床榻时,苏嫣着实累得紧了,沾了玉枕,便沉沉睡去。
眼见日头东升,已近卯时,平素里,皇上早已到用罢早膳,教御史替他整理折子了。
可今晨,殿中却丝毫不见动静,云宫外聚集了一众宫人,皆是焦急候着。
崔尚仪并数名女官儿,齐齐端着朝服、玉冕、赤金靴候了将近一个时辰。
可那镏金雕门迟迟未见打开。
王忠明额头沁汗,拿帕子拭了好几回,不停地踱着步子,跟班儿的小侍只瞧着,不敢妄自开口。
“王总管!”只见朝前内侍远远儿地打东华门匆匆行来,等了台便道,“皇上何时上朝?前头督朝御史大人催了奴才好几回了,奴才也不敢乱说,只得来见您。”
话音儿方落,就听殿中清灵灵传来一阵娇笑。那声音娇柔如水,只听着就可相见内帏是如何得销魂蚀骨了。
苏嫣的声音似鸿毛挠过心头,教在场众人皆是骨肉一酥,一些个没见识的小婢已是臊红了脸。
仍是王忠明稳当,虽是额头冒汗,可面不改色,冲殿门拜了拜,便吩咐,“小卫子去请胡太医来,你即刻便去回禀御史大人,就说龙体不适,教众位大臣稍等片刻,国事固然重要,可龙体更是不可怠慢了。”
“是,奴才明白,这就去回话儿。”侍者提了衣摆一溜小跑着去了。
崔尚仪便会意下了口令,“没有陛下圣谕,谁也不得擅自进入,违令者即刻贬斥浣衣局,终身不得出宫,可都记清楚了?”
龙凤锦被遮去半个身子,苏嫣依偎在段昭凌身侧,柔顺的长发散落在那紧致结实的胸膛上,一脉妖娆。
她顽皮地逗弄着,惹得段昭凌酥麻微痒,低头见她娇艳的小脸却是纯良无害的神态,勾起人来当真是浑然天成。
在那纤细的手指流连至心口处,他猛地从被中将她腰肢握住,贴了上来。
苏嫣面上一羞,连忙握住被角躲开,却被他翻身压住,发丝交缠,温度蔓延攀升。
当他再一次置入那幽蜜的花源时,苏嫣却眉心一拧,佯作推拒,嗔道,“段郎…昨晚已要了嫣儿三次了…”
“那便算作第四回好了。”他不由分说,便肆意驰骋,苏嫣娇啼又软又媚,教他欲罢不能。
“段郎,该临朝了…可别误了时辰才是。”苏嫣婉转承欢,还不忘瞧了眼帐外,已是晨曦微亮。
“春宵一刻值千金,怎舍得辜负?”虽是口中如此说,可他渐渐加快,并不似昨夜磨人。
淋漓尽致过后,才传了侍婢入殿,苏嫣只着了轻纱寝衣,发髻松绾,接过婢子手中衣物,亲手替他更衣冠发。
色若春晓,腮带桃花,那承恩的娇媚毫不避忌地展现于人前,真真是天生媚骨。
苏婉仪初承雨露的第一夜,登机三年的宣武帝,头一回在朝议上,迟了半个时辰之久。
而后一连数天,盛放绿玉牌的盘子再没端进坤元殿里。
后宫流言蜚起,一片哗然,那苏婉仪竟是独宠九日,夜夜眠宿于栾菱云宫,承沐恩泽。
此乃本朝绝无先例之事,谁也不曾料到,出身不高、天性稚嫩的苏嫣竟能一举越过那将门之女姚贵人和最先承宠的林容华,博得头筹。
掖庭御册有载,婉仪苏氏,独宿九日,云宫藏娇,悦龙颜。



、32春宫乱

西北平定;抚远大将军姚祁峰挂帅亲征,大破戎狄;收复北境三城;献戎狄汗血宝马五十匹;不日将有周副将护送回京。。
段昭凌放下军折时,眼角眉梢是掩不住的喜色;西北告捷,于巩固疆土之战略意义重大,与戎狄各部交战数十年;终是酣畅淋漓地大获全胜。
他果然没有看走眼;这姚祁峰实乃天纵将才。
“王忠明;宣卫参军入殿。”
他挽起明黄袖摆,挥笔下诏,于北境设北平郡,隶属怀庆府直辖。
遂又亲书谕诏一封,犒赏三军,加封姚祁峰为抚远上将军,部下参将皆晋升一阶,遂命节度使即刻赶往怀庆府分封。
乾元大军士气高涨,满朝同贺,王忠明见皇上龙颜大悦,便趁热打铁,将另一封奏章缓缓放到上头。
段昭凌掀起眼帘,瞧了瞧,执起批阅,不多时,原本舒展的俊容上,神态渐渐转冷。
啪地一声,那朱红色奏章飞出很远,被重重甩到地上,段昭凌倾身靠后,冷笑锋利灼人,“朕的好尚书,真是会审时度势,替朕分忧了!”
王忠明弓腰垂首,不言,将那扔出的奏章捡回来,重新摆好。
段昭凌眸光一凛,凝住那堆积如山的折子,似自言自语道,“看来,有些权力朕放手得过了度,是时候该收拢些了。”
王忠明便答,“老奴虽不明白庙堂之事,可仍是知晓何为先君后臣,他臣子权势再大,也断没有逾越圣意的道理。”
但见段昭凌眉心拧地更紧,眼珠子一转,忙地又道,“老奴见识浅薄,妄言了,请皇上降罪。”
“朕看你却比多数朝中之臣,要清明许多了。”
“御膳房的参茶煮好了,老奴这就去给皇上端来。”王忠明见好就收,掩了门退下。
王忠明走后,段昭凌沉思良久,将一枚玉哨从西窗射出,片刻之后,一袭玄青色身影悄然而至。
“风使司进来可有异动?”他背身而立,听不出喜怒。
“回禀陛下,一切如常。”那声音清寒,又带着张扬的不羁。
段昭凌点头,忽而转过身来,凝眸沉郁,“宁卿,朕交待之事,查得如何了?”
宁文远徐徐抬首,墨发玉冠,剑眉清朗,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呈上,“沧州官银数目不足,空缺允私,州吏枉上,查办之人为沈誉部下,而尚书府,亦有干连。”
果然不出他所料,段昭凌坐回案前,呷了口茶,半撑在案台,“很好,继续追查,谨记暗中行事。”
宁文远欠身款款,英气逼人,“微臣何时教陛下失望过?”
段昭凌笑着摆摆手,“如若不然,朕怎地会将风使司全权交由你接管了。”
“承蒙陛下看重。”宁文远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子凛冽,性子不羁若烈马,亦是敏锐如虎豹。
殿中十分静谧,段昭凌径自吃茶,待茶饮尽了,才再次开口,“你的老师如今仍是任兵部左郎中一职,依你来看,他为人何如?”
宁文远定声答,“耿直不阿,为人忠厚。”
段昭凌悠然扫过他的面容,不经意地试探,“你常在苏府,想来同朕的苏婉仪颇有交情,上次诬害之事,幸得有你相助。”
宁文远伴君多年,自然明白其中深意,只见他微微抱剑,面不改色,“从前,微臣待她如胞妹,今时,微臣敬她如主上。酒酿之事,事关皇室血脉,微臣定当不惜一切查明真相,否则愧对于圣上。”
“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宁卿的心思,朕又岂不会知?”他走过去,笑意疏朗,将宁文远肩头一按,二人身量相仿,一人龙袍明黄,一人锦衣如墨,同有俊朗不凡之姿,难分伯仲。
相视片刻,皆是展眉一笑,可眸中之意,却各有思量。
宁文远疾步从坤元殿后门行出,便沿着御花园的幽静到外城巡视。
方才皇上那一番话,绝不只是随口而已,如今嫣儿宠冠六宫,早已今非昔比。
他握剑的指节太过用力,愈加发白,她终是得偿所愿,定是欢喜,自己也该替她高兴罢…
耳畔不知怎地,缭绕着那娇柔的声音。
“文远哥哥,带嫣儿去集市顽罢,嫣儿一定不告诉爹爹,好不好?”
“去年你送我的花猫儿跳墙丢了,嫣儿再不喂了…”
脑海中那张面容渐渐清晰,她神态陌生的可怕,“现下我只感激你自幼照拂,待我如兄长。可我却已心有所属,不必再提往事。”
寒风迎面吹过,竟是如刀割面,钻心地疼。
“贵人…这纸鸢挂得这样高,我不会爬树…”
怯怯的声音从山石后的小松林中传来,不知为何,这一番话精准地刺入他心头去,仿佛回到多年前的夏日,她红衫束髻,不过才十岁出头,将他送的纸鸢挂到了树梢,只站在树下干抹眼泪。
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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