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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咸鱼皇后(男穿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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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月,来参见娘娘,多日不见想必你也想娘娘了吧?常宁拍拍它的头,看它摇摇头,鼻中咕咕喷气像是极欢乐。

谢娴妤转生之前只是文官,品阶又低,根本没机会参加秋猎,自然也没见过祭月。她见这马生的漂亮,又通灵性,心里也不禁喜爱。她试探着上前,也学着常宁拍拍祭月的头,摸摸它的鬃毛。

原本安安静静任人抚摸的祭月却突然惊了,不停甩头,蹄下缭乱,似乎不满于谢娴妤的接近。谢娴妤也被马儿的抗拒吓了一跳,连退两步站在一旁有些无措。

常宁急忙抢在谢娴妤身前拉住了受惊的马儿安抚,口中奇怪道:真是奇了,祭月和娘娘关系最好了啊,原先娘娘每次来骑它,它都非常乖巧,娘娘要走还舍不得。大约是娘娘太久不来看它,它闹脾气了吧?

谢娴妤吞了吞口水,心里还是咚咚直跳。都说这类牲畜最通灵性,难不成这马也发现了她不是原本的皇后娘娘,才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吗?

这么一想,谢娴妤就有些不敢接近祭月。这时常宁却又将祭月安抚了下来,重新将缰绳交入谢娴妤手里:娘娘,没事了。

本宫……谢娴妤看着祭月那幽黑的双眼,心下不禁惴惴。

常宁看出谢娴妤的犹豫便好心安慰道:娘娘放心,以娘娘的骑术不会有事的。皇上体贴娘娘,唯恐娘娘许久不骑,骑术生疏了,才命臣看护娘娘。娘娘可以先骑上试试,臣在一旁拉着缰绳。

谢娴妤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想以妹妹的骑术自然不会有事,但是以她的骑术那问题就大了……

要是一般温顺的马匹就算了,但像祭月这种宝马良驹都是有一定脾气的,被不是主人的人骑在身上,恐怕是要发狂的。

谢娴妤还正在犹豫,拓跋铎仁已经疾驰两圈策马绕了回来。他在谢娴妤面前勒马停稳,居高临下的微微一笑,口气带着点嘲弄:梓潼这是怎么了?往常不是骑的很好吗?如今这身子应该骑的更好才是,怎么反倒这么犹豫?

谢娴妤默默抿唇,二话不说翻身上马。拓跋铎仁话里的意思她听出来了,不就是嘲笑她曾经堂堂男儿还不如一介女流骑马骑的好吗?今日把她叫来校场也不是诚心想要教她骑术,而只是想要再奚落她一番,看她笑话的吧?

她谢娴妤脾气再好,也不能一而再的被拓跋铎仁愚弄。况且拓跋铎仁现在也知道了她本是男儿之身,好歹不能再让他瞧扁了去。

谢娴妤咬牙拼了一口气,等稳稳地坐在了马背上,就横了拓跋铎仁一眼,一甩缰绳,双腿一夹,驰马而出。她力气使得并不算大,只是想要让祭月慢慢前进,岂料祭月却像脱了缰的野马一般疯跑起来,上下颠动,似乎是想要将背上的人甩下来。

啊!谢娴妤一惊,急忙抱住了祭月的脖子死死闭上眼睛,拼了命的不让祭月将自己甩下去。

娘娘!常宁大吃一惊,急忙飞身上前去追,才追了几步就见身边一个影子快速掠过,定睛一瞧正是拓跋铎仁骑着追云追了上去。

拓跋铎仁心知谢娴妤骑术不精,只是还憋着一股气想要看她为难的样子。岂料平常软弱无趣的家伙今日竟跟他较了劲。他更没想到一向较为温顺的祭月能够突然发狂,试图将谢娴妤甩□去。

拓跋铎仁来不及思考便已冲了过去,策马追上了祭月后,试图去抓谢娴妤的领子,祭月不停颠动,拓跋铎仁好容易捉住了谢娴妤一只衣袖,急忙大叫道:放手!跳过来!

谢娴妤死死捉着马鬃都快哭了,拓跋铎仁追过来试图救她她也顾不上感动了:不行,不能松手!这会儿松手还不被马蹄子踩烂了吗?不要再害她了啊!

啧!快点跳过来!你怎么这么笨?拓跋铎仁怒吼,勉强抓住谢娴妤的衣袖也被祭月的力量拉的东倒西歪,只能用尽全力支撑在马背之上,离谢娴妤时近时远。

常宁和一干驯师追在马后跑,却始终不及两匹千里马的速度。

祭月疾驰半晌突然立身而起,长啼一声,谢娴妤再也支持不住,一松手落下马来。拓跋铎仁一惊,忙伸手去捉谢娴妤想把她拉上来,但却因力量过大反而被谢娴妤一同拉下马来。

落地瞬间,拓跋铎仁急忙抱住了谢娴妤的身子护着她在地上滚了几圈,躲过了受惊的马的踩踏。

追云祭月双双向远处奔走了,拓跋铎仁松了口气,忍着背部、手臂被撞的疼痛将怀中的谢娴妤扶坐起来,急斥道:你没事吧?不会骑马为什么不说,逞什么能!

肚子、肚子好疼……谢娴妤眉头紧皱,瑟瑟发抖,已然脸色煞白,汗珠滚滚而下。她紧紧捂住肚子,只剩力气呻吟了一句,便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正文 第73章 恭喜娘娘!

谢娴妤再次迷茫睁眼就又回到了芙蓉帐暖的凤鸣宫。她怔怔的对着帐顶发呆;听着屏风外脚步匆匆;声音嘈杂;似是宫人们来回奔波。

馨竹……谢娴妤唤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声音虚弱;如蚊蝇般听不清楚。

她从马上跌落下来?谢娴妤仔细感受一□体是否有异样;发现手脚虽然无力酸软但却没有明显的剧痛;应该是没有摔断手脚。只是腹中一股灼热;火烧火燎的让她难受。

谢娴妤清醒了一阵,就因为腹中的灼痛出了一身冷汗;她抽气,又叫了馨竹一次。

馨竹这次许是听见了;急急忙忙奔过来,见谢娴妤醒了便惊喜道:娘娘,您可是醒了。这会儿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太医还在厅里开药,让他再进来帮您瞧瞧吧。

不用,皇上呢?皇上没有受伤吧?谢娴妤掀被,努力试图坐起身来。

她还记得拓跋铎仁最后一刻抱住她一起滚到地面上的情形,无论拓跋铎仁这么做是出于对她仅存的情意还是带着其他目的,谢娴妤都感觉诚惶诚恐。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啊,为了她不惜伤了自己的龙体,这让她还有什么颜面去见父亲,去见谢家的列祖列宗。

谢娴妤为人臣子的愚忠发作,惶惶然的害怕会遭到来自各方的埋怨,甚至是拓跋铎仁的训斥。她不敢再有所幻想的去猜测拓跋铎仁的心情,想他是不是因为对自己还有情才愿意舍身救她……

娘娘,使不得啊,快别乱动了。万一再动了胎气,龙子可就要保不住了!馨竹惊慌,急忙按住谢娴妤想要乱动的身体。

谢娴妤愣了愣,突然瞪大了双眼:龙子?

馨竹见谢娴妤迷茫紧张的模样立刻喜上眉梢的说: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您有喜了啊!

……谢娴妤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瞬间砸了个眼冒金星。她有喜了?难道是说她要生娃娃了吗?问题是她、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做一个能生娃娃的女人啊!

馨竹乐得满脸放光,一边帮谢娴妤掖好被角一边嗔怪道:娘娘您也真是的,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迷糊?红事多日不来理应就该想到了啊,怎么还能不管不顾的跑去骑马呢?幸好这次是有惊无险,万一出个好歹,娘娘您哭都来不及了。

谢娴妤还昏昏然的不知馨竹所云,满脑子都是消化不掉的自己竟然有喜了的冲击。

太医看过说娘娘现在的胎气十分不稳,一定要卧床休息,不能乱动,若是再有闪失,那龙子可就真的保不住了。娘娘,您有没有在听奴婢说话呀?馨竹撅嘴嗔道,真的想要教育教育怎么越活越回去了的娘娘。

那皇上……谢娴妤突然想到拓跋铎仁,不知他得知自己竟然有孕在身后会是个什么反应。

馨竹一听立刻喜笑颜开,美滋滋的说:皇上得知娘娘有喜的消息高兴地不得了呢。生怕娘娘保不住龙子,即刻就命太医去抓保胎的方子,又赏赐了各类珍贵药材……对了,娘娘先喝药,奴婢这就去把药取来。

是吗……谢娴妤喃喃自语了一声,想象不出拓跋铎仁真心高兴的样子。

她轻轻摸摸肚子,正无法相信竟然能够怀孕的事实,就听得脚步声由远及近,绕过了屏风。谢娴妤熟悉拓跋铎仁走路的节奏和力度,立刻微微起身,见拓跋铎仁威风凛凛的在床前一站。

皇上万福金安。谢娴妤点了点头,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拓跋铎仁倒也没在意,只是深深的看她两眼,突然道:为什么有孕在身还要勉强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

……谢娴妤脸上一红,立刻低下头去:臣妾没发觉……

哼。拓跋铎仁鼻孔出气,冷哼了一声:朕猜想也是如此……毕竟你现在已经贵为皇后,不管曾经怎样,从这一刻起总要时时想着自己是女儿身,红事未到就要警醒些,提前召太医过来看诊。好在这次是有惊无险,若是真的伤了朕的骨肉,你担待的起吗?

谢娴妤被拓跋铎仁一番数落只能默不吭气的垂着脑袋。拓跋铎仁对她终于多了一分关注,只不过却是关注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现在除了做他统领后宫的工具外,终于又多了一项功能,是不是该适时地在皇上面前邀邀功,争取一点福利?

臣妾知错了。谢娴妤低声说:臣妾现在有孕在身,骑马一事是不是能就此作罢了?

这个自然。拓跋铎仁轻声一叹,声音中若有似无的透出一点温情来:你好生将养身子,这段时间都不要太劳累了。

谢娴妤听得心里一抖,下意识望向拓跋铎仁,拓跋铎仁也正巧向她看过来。谢娴妤脸上猛的就热了,赶紧再次低下头去,即便感觉到拓跋铎仁的目光还在自己身上流连,却也不敢再看这人了。

今天多谢皇上舍身救了臣妾,臣妾无以为报……谢娴妤没话找话说。

好好安胎,为朕再添个皇子就是了。拓跋铎仁平静道。

……是,臣妾明白。谢娴妤只得再次谢恩。

拓跋铎仁见她有喜真的高兴吗?之前数次交欢极少会将龙种留在她身体里,她还以为拓跋铎仁不愿让她为他生育……

拓跋铎仁见谢娴妤仍旧愁容不展,心里不由得有几分不悦。不是爱他爱得要死要活的,如今得了个女人的身份,又能替他生儿育女,竟然不高兴一个给他看?

起初他怀疑皇后与卓翼飞有染,不愿意留任何机会给这个女人。后来慢慢发现谢娴妤并不似自己所想,才渐渐敞开了心怀,试着让谢娴妤受孕。只是还未来得及亲昵多少,谢娴妤却劈头盖脸跟他说什么自己曾经是个男的!

他着实接受不了这么个结果,心里怎么都觉得堵了块石头烦躁的要命。但是今天猛然得知谢娴妤竟然有喜了,突然间有了种豁然开朗的释然。什么男人简直是胡扯,不管谢娴妤曾经是谁,前世又是谁,下一世会是谁,现在不正正经经就是个能够为他传宗接代的真正女人吗?

朕明日再来看你。拓跋铎仁沉下脸来,硬撑着不让自己流露出温存留恋的眼神,转身离去。

之前他把事做的太绝,谢娴妤已经对他不似以前一门心思的只顾往他身上扑了。这人现在像是一只受过惊吓的小乌龟,只会缩在自己的壳子里害怕再被伤害,即便逗弄她她也不会伸出头来理人。要是他这会儿突然转变,对谢娴妤百般温柔,承认曾经是他无情求她原谅,那他哪里还有天子的威严可言?

谢娴妤心底里只有他一人,他现在确认了反而更加有恃无恐。反正这人复原能力很强,即使被伤的很深了,默默的自己舔舐好了伤口,还会重新跪在他的脚边任他差遣,而他但凡稍微对这人好些,她就能诚惶诚恐,流露出感动的幸福神色。原先看守时就是那么个温吞又软弱的性格,如今贵为皇后,本性却半点没变。

面对着这么个呆傻却执着得有几分可怜的人,拓跋铎仁那颗已经被皇权争斗、尔虞我诈武装起来,谁都无法尽信的心,却还是慢慢的被撬开了。

谢娴妤决计是不会背叛他的,拓跋铎仁在这个看似懦弱的人身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现在谢娴妤还怀了他的种,更是要对他死心塌地了。他就慢慢的跟她磨,不动声色、不失颜面的再次打开谢娴妤的心防,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能再次将人吃到嘴里。

谢娴妤不明白拓跋铎仁的想法,见拓跋铎仁神色不似前两天凶恶,就想着这人定是看在她肚子里的龙种的份上,才对她稍加恩宠,让她好好将养莫要再给他出任何状况。

她自知自己就是拓跋铎仁的一颗棋子,也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如今怀了孩子,除了认倒霉干瞪眼之外,根本掀不起一点闹腾反抗的情绪。

她被拓跋铎仁折磨的倦了,即便拓跋铎仁当她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她也伤不动神了。听说女子生产会是件生不如死、疼到骨子里的事,但谢娴妤想到拓跋铎仁曾经那些厌弃的眼神和冷漠轻嘲的口吻,就觉得怎么都不会再比她经历过的这些更痛苦了。

怀胎十月,诞下龙子,再为了自己骨肉的太子之位殚精竭虑,继续夺权争宠的又一轮战争吗?

谢娴妤想到她今后要步上的这条永无止境的争斗之路,心里除了厌倦还是厌倦。反正拓跋铎仁以后也不会再碰她了,要是没有这个孩子就好了,她只用当个省心省力的挂牌皇后。如今肚子里多了一块要命的肉,这后宫之内的所有矛头又要重新指向她了吧?

正文 第74章 母凭子贵

谢娴妤一觉睡醒;后宫的天便翻了个个儿。

她被馨竹搀扶着去洗漱;厅堂之上便摆了大大小小的箱子盒子;满眼的金碧辉煌,药香飘荡。

馨竹巧笑着道:娘娘;这些珍贵药材都是皇上赏赐下来让您补身子的;还有这边的礼盒是淑妃送的;这万福居的糕点是泽贵人送的;这套金锁是户部尚书刘大人送的,这……

谢娴妤怔楞的听着馨竹一样样的介绍各个礼品都是来自何处;一时还无法适应这样的改变。她扫视了一圈花样百出的礼物,拿起一旁放着的《草集文记》。

这也是送的?

馨竹凑过来一瞧;点头道:嗯,这个好像是苗大人遣人送来的,说怕娘娘在床上安胎时无聊。

……这么说,朝堂上下都知道本宫有喜的事了?谢娴妤脸上一红,心底又微微浮现一些不安。

呵呵,可不嘛。那些平常在背后讲您坏话,等着看您出丑的小人这下可都笑不出来了,眼巴巴装模作样凑上来的嘴脸可真难看。馨竹嘟嘴,却还是兴奋的摆弄着各式礼品,将吃的东西都挑到一边:娘娘,这些入口的东西您就别动了,赏给下面的宫人吧,要是吃坏了可就麻烦了。

谢娴妤不由皱眉,提醒了一句:小心隔墙有耳,你说话总是不能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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