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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清澜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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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说归澜极为聪明,恐怕之前行刺也是存了算计,他已经知道她舍不得杀他,已经拿捏到她的软肋。她将来会比较被动,她不应该陷于这种被动的境地,她堂堂大将军,怎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贤王一语惊醒梦中人,龙傲池不得不深思。
她有把握有自信,能够驾驭归澜,但是她之前一直是不想不愿伤他的心。她知道他不怕痛,寻常的肉体折磨对他而言早就习惯,他最在乎的一定是他的亲人。他以为她不懂他追求的他珍惜的那些幸福,可她很明白,她甚至能为他去筹谋。
然而这一切值得么?她付出之后就真的能换来她想要的么?
这不是打仗,却比攻城略地更难。
龙傲池迷茫无解。
她忽然又记起母亲说的话,那时她还小,并不懂,现在回味,却有了新的启发。母亲说,世上许多事情都可以算计得失精心谋划,付出一分收获一分,唯独感情是天命造化很难强求,越是算计反而会失去更多,不如顺其自然。
她喜欢归澜,没有错。
归澜现在不能接受她,也没有错。
她不能将公事私事混为一谈,想得到归澜的才华,还想着能得到他的身心满足她的寂寞。
她实在太贪了,的确是她错了。
不如不去强求,她随心所欲,管他是否能接受。
他现在恐怕已经是恨她怨她,让他继续伤心难过又如何?她只要掌握了把柄能留住他的人,控制住他的心,让他为她所用不就可以了么?
世人都说她冷面杀神手段如何狠辣无情,她怎能愧对了这个名声?
她不可以再心软,不可以再懦弱退让。
房内掌了灯,归澜拖着脚镣迈过门槛。
龙傲池屏退闲杂人,不再注意自己的态度表情,按照习惯冷着脸问道:“归澜,你识字么?”
归澜跪在地上恭敬回答:“下奴曾服侍郡主殿下读书,略识几个字。”
龙傲池心道,归澜过耳不忘那么聪明,有机会伺候明月读书,估计不只是略识几个字。她并不戳穿他,而是不动声色指了指一旁的书架说道:“今天我正好有空,你去架子上挑本书,我给你讲讲。”
归澜心跳加速,琢磨着龙傲池的用意,是在考验他么?他该不该暴露自己的真实水平呢?他膝行去到书架边,举头能望见书架最下边几层,无非是寻常经史子集诗词歌赋,他稍稍有些失望。不过他隐约能瞥见书架最上一层似乎是不太常见的兵法和图册,他顿时萌生了想要看一看的念头。他小心翼翼请示道:“主人,下奴可否起身看看上边的书册?”
龙傲池暗中高兴,书架上层摆放的是龙家军征战各地所绘山川图册,以及费尽心思搜罗来的描写不同风土人情历史典故的地方志。另外还有一套她父帅和师傅一起整编的兵法精要,荟萃古今用兵之道,堪称绝世宝典。这些书几乎是在她这里才能看到的孤本,归澜果然识货。
“你随意,但是只能选一本拿过来。”龙傲池倒要看看归澜在有限的选择中,会怎样判断,如何取舍。
归澜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最先放弃的是山川图册和风物志,直接就将视线集中到了那套兵法精要之上。那套书一共八卷五册,最上面一册是目录索引和概述。归澜只简单翻了一下,就决定先从这一册目录看起。
他将书取下,复又跪回地上,膝行至书案旁,将书册高举到龙傲池面前。
“为什么挑这本?这只是目录而已。”
归澜看似惶恐地解释道:“下奴见这本书比较薄,字句精短,可能会简单一些容易理解。”
龙傲池没有接书册,冰冷地质问道:“归澜,你敢直视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只是略识几个字么?如此谎话连篇,这就是你所谓真心侍奉么?”
归澜的身体一颤,心中寒凉,还是让龙傲池看穿了,他怎么就忍不住去挑了这样一本书?他随便从下面拿什么不好?现在是自作聪明,要有苦头吃了。按照以往的经验,继续倔强只能换来更重的严惩,所以他立刻改口承认道:“下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别的不用废话了,你如实告诉我,那架子上哪几本书你没有看过。”
书架上虽然有些难得一见的风物志,不过澜国皇家藏书楼内也不乏收录,他如实回答道:“那套兵法精要和几本山川图册下奴没有看过。”
归澜言外之意是他其余的都读过?真是博览群书,怪不得会有这等不凡见识。龙傲池现在是喜忧参半,论武功,归澜基础扎实坚毅过人,若勤练不辍,再过三五年她都无法克制;论文识,归澜恐怕是已经将澜国宫廷收藏的书册都看了一遍,若有名师指点,能活学活用将才智融会贯通,出谋划策治国平天下对他而言也不是难事。
龙傲池心道,归澜这等绝世奇才,偏偏是个奴隶,在国法之中连人都算不上,只可为最低贱之事,由主人掌控生死随意买卖,谁都可以将他肆意践踏欺凌。真是造化弄人,命运不公啊!
龙傲池盘算着,既然归澜读书识字,她又省了不少培养的时间。今晚不妨先做些别的事情,让她可以忘记某些烦恼。于是她接过书册,随手放在书案上,并不打开也丝毫没有要看的意思,而是沉声吩咐道:“归澜,你脱了衣服,到那边床榻之上等我。”
归澜虽然已经料到龙傲池一定不会再为他读书,一定会有责罚,却不曾想竟是这样直接的毫不掩饰的命令他脱去衣物准备侍奉。
归澜偷偷瞥了一眼书案上那本他很想看的书,终于叹了一口气,低下头,默默爬到龙傲池指定的那张床榻边,从身上拽下了那件唯一的衣物。布料早被伤口绽出的血水粘在皮肉上,他却不敢有半分犹豫,咬牙撕扯,生怕自己动作稍微慢了,让龙傲池等得不耐烦,直接将衣物毁掉。
脱去衣物,归澜盯着干净整洁的床榻又有些犹豫,就这样躺上去,如果他身上的血污弄脏家具,又会挨罚吧?他大着胆子恳求道:“主人,下奴身体肮脏,可否就在地上侍奉,免得污损贵重物品。”
龙傲池的本意是要为归澜处理伤口。之前她还以为明月会为归澜包扎,却只见归澜脚腕上的铁镣铐贴近皮肉的地方缠了布条以减轻摩擦痛楚,归澜身上的血口依然绽裂。明月是不会,还是不敢为归澜疗伤呢?
可是现在,听归澜这样询问,让龙傲池的心情跌入谷底。
归澜为什么不能稍稍将她设想的好一些呢?在归澜的眼中,她就只能是一个残忍的禽兽么?
既然他这么看她,她何不顺了他的心意?免得他惶恐不安,免得他不知所措。
龙傲池没有再说什么,大步走到床榻边坐定,用手勾起归澜的下巴,俯首狠狠吻了上去。回京的路上,她抽空购置了一些描写床第之欢的书册,自己钻研了一下。所以这一次比在帐篷之内,她的技术提高了许多。她知道该怎样吻,能让自己维持更久的快感,她知道该怎样做可以挑起对方更多的□。
当然这许多理论,还需要与归澜实际演练几次,才能充分印证。
她有时间,有机会,可以多多实践,寻找到最佳途径,可以让双方都能愉悦。
她一边吻,手上也不闲着,从归澜的耳垂脸颊一点点抚摸,延伸到他的脖颈,他的肩胛锁骨,他的胸口小腹。
归澜只觉得全身仿佛被龙傲池的吻和抚摸点着了一样,炙热滚烫,不仅忘却了痛,沉浸在快感之中,还产生了荒唐的幻觉。他好像又跌回了那个羞耻的梦,梦到自己与一个女子亲昵。他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把那个人抱在怀中,想要让那个人抚慰他躁动的身体,找到宣泄的出口。
龙傲池感觉归澜的手攀上了她的腰际,体会着他身体异样的变化,男人特有的地方不断膨胀变大,她知道他已经动了□之念。她大胆地伸手握上他的肿胀之处,圈住最敏感的地带轻柔抚弄。她的唇暂时离开舌尖的纠缠,咬上他的耳垂,轻轻一舔,再灵巧地滑下到脖颈锁骨,慢慢啃啄。
他的感官沉沦,她的理智一点点消融。
其实她的身体也在发烫,仅仅是亲吻已经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她拼命寻找能约束自己的方法,她应该赶紧结束这种大胆的挑逗,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听指挥。她冲动地霸道地将归澜推倒,一下子扑在他的身上,将他紧紧按住。
脊背上的伤触到冰冷的地面,刺骨之痛和青石板传来的森森寒气,给了归澜极强的刺激。他被龙傲池握住的地方在那一瞬喷薄而出,快感到极致又跌入谷底,终于从迷离的梦境回到现实。
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怎能就这样心甘情愿被龙傲池玩弄身体?
他大力推开龙傲池,抓起一旁的衣物,试图遮掩已经被情、欲控制的自己,然而无用,他清楚知道是徒劳,他内心深处在叫嚣,他刚刚是很舒服很享受的,他要更多,他不要停,不要那温暖轻柔的手离开。
龙傲池却站起身,擦去了手上的污浊,恶魔一样戏谑地问道:“刚才我那样弄,你的身体应该很舒服才对,难道我的方法错了?要不要再试一次?”

49假戏真做(上)

“要不要再试一次?”
归澜只觉得这个问题一下子烧去了他仅存的理智和羞耻之心,他琉璃色的眼眸里燃起熊熊火焰,周身前所未有地燥热,所见所感已经不能分辨是梦境还是现实。他恍恍惚惚从地上站起身,他不再躲闪不再遮掩,完全是本能地向着龙傲池走过去。
归澜很听话地向龙傲池走来,她心中得意,眼前被匀称的成熟的毫无遮掩的男人躯体深深吸引诱惑,她仿佛也被点燃,大胆地热切地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搂着他的腰,又一次吻上他的唇。
他亦不假思索,不挣扎不退缩,更加大力地也狠狠吻着她。
龙傲池的舌尖探入,他很快就学会了该怎样反攻。他甚至举一反三能迅速收复失地,继续强硬地侵入,他不由自主以他绝对身高的优势压迫着龙傲池。
龙傲池被他吻的窒息,被他逼得后退,退到书案边,腰际抵在坚硬实木上,似乎是找到了支撑。她的手在他腰间温柔抚摸,掠过那些粗糙不平的新伤旧痕,灵巧地滑向小腹,再向下,试图握住他最敏感的地方,重复之前那种能让他欢愉释放的动作。
他的身体却因为这正在进行的缠绵的吻,撩人的挑逗,而被引爆出一种原始的激情。他一把将身前人推倒,他不管不顾伸出手,动作甚至是有些粗暴的开始去破坏她身上那些恼人的、阻止了他更进一步的衣物。他能清清楚楚感觉对方的身体散发着致命的诱人味道,他迫不及待想要与之肌肤相亲融为一体。
龙傲池惊愕地被推倒向后仰躺在书案上,脊背压着砚台笔架硌得生疼,整个身体却被归澜笼罩。他琉璃色的眼眸里已经失了往日的谨慎和清明,取而代之是放肆的灼热与疯狂,他一只手使劲按住她的肩膀,一只手大胆地伸向她的领口衣物。她不用看也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又硬又热,紧紧抵在她的腿上摩擦,似是要寻觅那可以包容他抚慰他的秘密花园。
她的唇被他咬得红肿,她的心跳因这等暧昧的姿势而加速,她很想就这样由着他继续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她其实也渴望享受他带来的刺激和抚慰。
可是脊背上的疼痛提醒着她是被压倒的那一方,她的骄傲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这些都让她维持了一线清明。
她是堂堂大将军,她怎能这样被动,被一个奴隶推倒压在身下。
她是他的主人,她应该对他为所欲为,操纵全局才对。
她不该让他这样放肆,她必须阻止他!
她不能让他再继续,她不能让他知道她的秘密,她不能就这样随意把自己交给他。
哪怕她没有幻想过明媒正娶,哪怕她不奢求天长地久举案齐眉,她也不可以稀里糊涂中就失去了她的第一次。
她这样想着,身体的实际反应却是软弱无力的,还在不知羞地贪婪地索取着他的火热带来的快感。她的挣扎更像是某种撩人的挑逗,刺激并加速了他的入侵。
他的手已经剥开了她的衣物,指尖触到了她那层厚厚的裹胸绷带,他看见了她比一般男子更纤细的脖颈和肩胛。
他终于有些迟疑有些迷惑。
她终于让理智略占了上风,果断地趁机有效反抗。
她运起气劲,手脚并用,胡乱出招,把他推离她的身体。她一只手迅速拉拢自己的衣物,一只手跟上狠狠掴了他一掌,又照着他的胸口踹了几脚,将他踢得更远,远到他一时半刻不可能再靠近她。
她用颤抖的声音大声怒骂:“放肆!”
他被打得眼冒金星,双耳嗡嗡作响,嘴角血丝蜿蜒,胸口被踹得窒息,站立不稳脚下镣铐纠缠,重重跌倒在地。冰冷的青石地面,和头脸上胸腹间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刚刚竟那么大胆,竟扯开了龙傲池的衣物,他想要做什么?他难道入了魔发了疯?
这不是他那荒唐的梦里,他眼前也不是温柔诱人的女子。
那是龙傲池,那是杀人如麻冷酷无情的,他的主人。
然而他又真的是有几分迷惑的,龙傲池掩盖在衣物之下的身体稍显清瘦,肌肤则是少有的细腻光润,层层衣物之下还紧紧扎着绷带。龙傲池受伤了么?还是身体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龙傲池见归澜没有再爬起来,他眼神表情中有些许惊恐也有困惑和茫然,他因伤痛本能地蜷缩身体咬着嘴唇眉头紧皱,模样甚是可怜。她虽不舍不忍,却也恼恨他刚才那番不良企图大胆妄为,于是她蛮横不讲理,恶人先告状地质问道:“归澜,你可知错?”
归澜忍着周身痛楚,几乎是下意识地在主人的呼喝之下,艰难地按照标准的奴仆姿势跪好,低着头,语气中却透着几分倔强,轻声回答道:“下奴不知,请主人明示。”
明明是龙傲池吩咐让他侍奉,他刚才已经放弃了反抗,已经由着其为所欲为,他不过稍稍主动了一点,他有什么错?他不甘不从是错,为什么他从了,还是错?
龙傲池瞪眼怒视,压着心中气恼娇羞,搜肠刮肚找理由。不过似乎她当初立下的那些规矩,没有一条适用的。是她先挑起了他的火,她差点玩火自焚。错根本是她,她又怎能责怪他?但是看着归澜表面上顺从乖巧,实际骨子里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她就有一种挫败感。她是主人,规矩由她定,她要让他长长记性。
想透了这一点,她傲慢地说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以后只准我吻你,我碰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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