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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42部分

小说: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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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唐磊用他的死,那么辛苦才换回来楚衍的生。

原来,当他不再成为看客,而是身为亲历者的时候,真的有人愿意为了他的生,牺牲自己的性命。

每个时代,哪怕充满丑陋的***,也永远不要质疑英雄的存在。你可以选择不当英雄,你也可以嘲笑别人的英雄行径,但永远不要用狭隘定义那些在困境中方能彰显的真善美。

那天,重度昏迷的楚衍,在浓烟稠密的房间内,迷迷糊糊间看到了唐磊。

唐磊的紧绷在看到楚衍时,似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楚衍听到唐磊说:“别被烟呛到了,我这就带你出去。”

唐磊摘掉口罩,给楚衍戴上……

那天的记忆,楚衍一直很模糊,他的神智在天堂里浮沉游移,但身体却在烈火中备受煎熬。

记忆中,有什么东西似乎迎面倒下,唐磊为了保护他,挡在了他的身前,替他挡去了那股力道……

唐磊死了,唐天瑜抱着唐磊的尸体哭的撕心裂肺。苏醒后的楚衍站在门口,眼眸深沉漆黑……

唐磊下葬,是由强尼一手张罗的,遵循楚衍的意思,葬礼……铺张,豪华。

那么盛大,好像举办的不是一场葬礼,而是一场还不清的人情债。

那天,唐天瑜看着唐磊下葬,哭的很伤心,她抱着唐磊的墓碑嚎啕大哭,怪唐磊怎么舍得丢下她一个人离世。

“你父亲没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楚衍说。

他的神情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

正在哭泣的唐天瑜愣愣转头,看到了楚衍淡漠的眉眼。

冰冷的墓园,窒息的压抑气氛下,悲伤把楚衍的轮廓重叠在一起,变得格外厚重,然后一刀刀的铭刻在了唐天瑜的心里。

从夏末到隆冬,楚衍信守诺言,将唐天瑜当亲人一样来照顾,什么都给她最好的。

当一个男人想要对一个女人好的时候,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女人都会很容易就在这份好里面寻觅出心动的感情。如果这个男人长得很好,又有金钱和身份的话,那么这份感情将会与日加倍。

对于唐天瑜来说,她爱上楚衍的时候,她只知道他是楚衍,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她以为他就是一个生意人,具体有多少资产并不知晓,也并不关注,她只盼她能够在这份温情里和楚衍长久厮守在一起。

楚衍的好,很容易就能让一个女人对他动心,哪怕他有时候什么都不做,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她,她都能在那样的目光下获得满足和一***幸福感。

冬天来的时候,纽约天空阴沉,开始下起了冰雹大雨。

那个圣诞节,楚衍要回S国参加国宴,所以不能陪唐天瑜一起度过。

离开前,她满怀希望的看着他:“能陪我一起前往市场买棵圣诞树吗?”大概怕他拒绝,也确实用了几分心机,她又轻描淡写,略显黯然的补充了一句:“以前每年圣诞节的时候,我和爸爸就会一起去市场挑选圣诞树,今年……”

“走吧!我陪你一起。”他平静的打断她的话,转身朝外走去。

那天,他把圣诞节装入后车厢,然后又走回市场去接她,并帮她提东西。

下了很大的雪,她迎上去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袋子里购买的圣诞小礼物全都散落在雪地里。

他弯下腰扶她起来,当时她和他离得很近,那么近,近到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呼吸。

突然很希望时间能够在那一刻永远的停驻下来,这样的话,她就可以继续依偎在他的怀里,永远不分开。

但他松开了她,提醒她:“路滑,走路小心。”

很礼貌的话语,但听起来却透着疏离,心里虽然有些小小的失落,但那天走路,看到楚衍提着大包小包的圣诞礼物走在前面,为她遮挡了风雪,心里忽然间觉得很甜,有一种莫名的感情把一颗心涨的满满的,满的她都快不能自由呼吸了。

她沿着楚衍踩出来的步伐脚印,一步步印上去,他就在她前面,抬头就可以看到,真好。

村上春树写过一本书,这本书的名字叫《挪威的森林》,他在里面写过这样一段话:“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还不曾去过那里,但它一直都在。迷失的人在里面迷失了,重逢的人会在里面再次重逢。”

圣诞节前夕,唐天瑜迷失在了森林里,而楚衍在这片偌大的森林里和记忆里的“她”在国宴厅再一次重逢。

楚衍离开纽约前,淡漠疏离,回到纽约之后依然如此,但唐天瑜敏感的觉察到有什么地方正在发生改变。比如说,楚衍开始变得失神和心浮气躁。

唐天瑜担心楚衍公司出了什么事情,从强尼口生得知不是,原本该松一口气的,谁知强尼又似笑非笑的补充了一句话,瞬间让她的心从高空坠落,摔得支离破碎。

强尼说:“男人这样,一般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恋爱,一种是失恋。”

闻言,她的心一咯噔,蓦然揪了起来,心里升起一阵阵尖锐的疼。

巨大的恐慌和不安笼罩着她,她这才意识到,在和楚衍同一屋檐下相处的大半年时间内,她早已爱上了他。

当外界所有人都以为住在一起的他们是男女朋友,是恋人时,她竟然真的以为他们会永远的在一起。事实上,她只是用父亲的死绑住了楚衍,其实在楚衍的眼里,她只会有一个标签存在,那就是唐磊的女儿。

他欠了父亲,所以连带也欠了她。

她鼓足勇气向他表白,她又羞又急的说:“我能爱你吗?”

说这话的时候,正值三月,樱花开得正旺。唐天瑜说完这句话之后,四周似乎瞬间安静了下来,唐天瑜甚至能够听到她紧张的呼吸声。

终于,她听到他的声音,淡漠而冰冷:“不能。”

“为什么?”她完全懵了,下意识问他。

“你这样会给我带来困扰。”

唐天瑜忘了后来楚衍又说了些什么,她只是感觉自己的呼吸停了,世界一下子清净无比,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不奢求他爱她,只是希望他能允许她爱上他,纵使这样也不行吗?

不行。

楚衍亏欠唐磊,所以他想方设法的想要对唐天瑜好,这些只是因为人情债难还,但跟爱情无关。

如今,他将那场火灾讲给白素,她关注的并不是唐磊和唐天瑜。

白素神情凝重起来:“那场火灾跟大卫有关系?”大卫死,楚衍昏迷,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

他笑了,她一直都很聪明。

终于,他说:“那场火是大卫放的,我之所以在房间内昏迷不醒,是因为晚餐时,大卫在我的饮食里加了大量安眠片。”

有些秘密,见不得光

浅浅的床头灯穿过精致的流苏缓缓流泻而出,细碎的灯影宛如流水一般寂静的照射在楚衍和白素的脸上,带来淡淡的朦胧和缱绻温情。

气氛紧绷而压抑,楚衍依然很好看,一双眸子深翰如海,漆黑的眼眸里映衬出她冰冷的面孔。

白素淡淡开口:“大卫是怎么死的?”

“自杀。”薄唇间吐出寒凉无比的话语。

楚衍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黑人管家会向他伸出死亡魔爪,那么重剂量的安眠片,足以让他在火灾来袭时无力反抗。

那时候,如果不是因为唐磊身为他邻居,发现房子着火,及时冲进来救他,他真的会死在里面。

开弓没有回头箭。安眠药致使楚衍无力反抗,昏迷不醒;大火焚烧试图毁尸灭迹,一了百了。大卫选择这么做的同时,已经做好了畏罪死亡的准备。

他选择的死亡方式跟楚衍一样,也是服食安眠药自杀,不过剂量要比楚衍高出一倍不止轨。

白素只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你和大卫有仇吗?”

楚衍轻扬嘴角:“雇佣关系,从不曾苛待过他,更不曾有什么仇怨。”

白素看着楚衍,若有所思:“事后,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像楚衍这种人,他定会将此事彻查清楚,大卫死了,但他依然还好好的活着,而活着,有些事情就必须水落石出。

“大卫的独生子在我出事前,听说因为犯了杀人罪,被当地警方逮捕入狱。但我出事后,听说有专业律师前去为大卫儿子辩护,警方因为证据不足,只能将他从警察局里无罪释放……”楚衍声音依旧清冷,冷漠的背后,透露出淡淡的凉薄。

白素想了想,“这么说来,有人拿其子安危引诱大卫,所以大卫在对你下手之后,觉得愧疚自责,这才会选择自杀谢罪?”

楚衍沉默几秒,再开口,声音依旧淡漠无波:“事实确实如此。”

大卫临死前给他儿子寄了一封信,上面写了这样一句话:“我即将去做一件坏事,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儿子,爸爸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着,有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你的生,需要扼杀别人的生来换取,不过没关系,一命抵一命,愿上帝能够赦免我的罪,我将用下一世,下下一世来偿还我所犯下的罪孽……”

白素问:“是谁做的?”

“你应该知道那人是谁。”他看着她,眼神坚定,晦暗难懂。

“比起猜测,我更喜欢用事实来说话。”

“没有事实,他做事一向心思缜密,根本不可能留下蛛丝马迹等着我去查。”

那个他,白素很清楚指的是谁。

沉吟片刻,白素沉静开口:“楚翎不像是这种人。”

闻言,楚衍倏然将手臂从白素腰畔移开,他的远离让她下意识皱了眉,撞上他深沉的眼神,她心里一紧,干脆转过了身体。

“你宁肯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我?”伴随着楚衍的话语,有一声轻叹在室内徘徊发酵,仿佛叹到了白素的心里。

那一刻,冰冷的心,突然软了下来,有一种怅然的情绪,在心里一圈圈扩散开来。

“如果没有证据,我不愿意冤枉任何一个人。”她转身看他。

他平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上面垂挂的水晶灯:“所谓证据,就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变相加害。”

楚衍神情冷戾,白素一直觉得楚衍并不像外表看来那么淡漠温和,事实上,这样的词汇只是别人一厢情愿肆意加诸在他身上的标签。楚衍这个人,敏感、孤寂,心机颇深,最重要的是冷漠面对世情冷暖,看似爱护所有国民,其实真正能被他放在心上去关心的人少之又少。

楚衍说一次又一次变相加害……她不曾经历过楚衍经历的,也许她本不该这么说。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谈谈吗?”这大概是白素跟楚衍重逢后,第一次在言语上服软。

楚衍专注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心,过了一会儿,他将手臂圈在她的腰上。

“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这么理智。”他说。

“理智一点不好吗?”

楚衍笑了笑,不过脸上并没有丝毫笑意:“当年的我,其实跟你一样,母亲提醒我不要跟叔叔走的太近,我从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火灾之后,母亲在我面前曾经说过,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叔叔做的,我当时也跟你说了一样的话,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我不愿意怀疑任何人。”楚衍别具深意的低语声在白素耳畔传来:“有时候理智原本就该凌驾在感性之上,不过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楚衍话语平静如水,静静的叙述道:“21岁那年,火灾让我逃过一劫,但却牺牲了唐磊的生命。22岁初秋,有人在我车里动了手脚,那天因为我和强尼在宴会上喝了酒,不方便开车,所以开车的人是唐天瑜,刹车失灵,她为了避开迎面开来的汽车,却不曾想和拐角处忽然开过来的货车撞在了一起。”

“这就是唐天瑜昏迷不醒的原因?”瞬间,白素恍然大悟。楚衍说的轻描淡写,但车祸有多惨烈可想而知。

楚衍神情忽然认真起来:“素素,你要明白,这并不是意外。”

“刹车失灵?”

楚衍补充道:“包括那辆宝马车,还有那辆货车。”

白素皱眉:“你的意思是,有人制造了意外?”

楚衍薄唇微勾,似是极为难得的笑了笑:“而且制造的天衣无缝,只不过我有贵人相助。第一次替我挡掉死劫的人是唐磊,第二次替我挡掉劫难的人是唐天瑜。”

白素微愣,父女俩因为楚衍,一死一伤,倒霉也好,命数也罢。这么说来,唐家父女确实是楚衍的恩人……

“一步步抽丝剥茧,想要找出幕后凶手并不难。”说到这里,楚衍反而笑了:“素素,我说凶手是楚翎,并非是空穴来风。”

白素身体僵了僵,楚衍给她的感觉一直都很强势,但是现如今却有些落寞和脆弱。被亲人陷害至此,他的心里又何尝好过?更何况唐磊因他而死,唐天瑜因他而昏迷不醒,可想而知,他的心理包袱有多重。

“何必呢?”白素微不可闻的轻声叹息道。

“是啊!何必……”楚衍声音轻漫,搁置在她腰间的手臂却紧了紧,醇厚的声线很好听,但却透着强硬和讥嘲:“S国总统继承法有规定,父亲如果有一天卸职的话,我将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如果我没儿子,那么我叔叔就是第二顺位继承人。如果那时候我死了,S国总统之位就只能是我叔叔的。”

白素眉头紧皱,“为了总统之位,亲人之间机关算尽,赶尽杀绝,值得吗?”

楚衍将额头抵在白素的额头上,呼吸缠绵间,声音低哑暗沉:“素素,那是总统之位,谁不渴望站在高空俯览苍穹?我每天那么醒目的活在别人的视野之内,所有人都在对我笑,我怎么知道这些人是不是两面三刀,又有几人是真心待我?你能想象,我当时的处境吗?连我叔叔都可以对我狠下杀心,还有谁值得我去信任?”

楚衍把白素抱得很紧,紧到近乎窒息,她心思触动,开口说道:“楚翎加害你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爸妈都知道,但苦无证据。”像楚翎那样的男人,自然有他老奸巨猾的那一面。

白素问他:“老夫人知道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永远不要试图去猜测***想法,因为你永远都猜不透。”

说这话的时候,楚衍表情很冷,他原本就是一个极为冷漠的男人,只是这一刻似乎身上被笼罩了万年寒冰。

他和陈惠果真是不和到了极点。

楚衍面无表情道:“有关于这场明争暗斗,我没有赢,但也没有输,只要你我还活着,但凡有人欠了你我,总有一天我会想方设法讨回来,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这世上总有那么多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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