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 05 蛇沼鬼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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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瓶,这两件事情不可能同时存在,除非有两个三叔。
不过看三叔那种有点问题的表情,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就出言询问怎么回事?那你是在什么地方看见的?
“也许你不会相信。”三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是在我的一个梦里。”
盗墓笔记蛇沼鬼城篇第28章尾声
“做梦?”我顿了一下,看向三叔,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然而三叔脸上没有一点游戏的表情,他点头道:“是的,这个梦太可怕了,我印象很深刻,有一段时间我老是做这个梦,搞的不敢睡觉,你老爸还以为以为我想西沙的事情想的太多了,老年痴呆了呢,后来还逼我去医院看病,你还记得不记得。”
那我是记得的,于是点了点头,那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三叔那个时候很瘦,他又没有人照顾,一个中年人在那里乱来,我爸爸怕他把自己给弄跨了,后来就逼他去的医院,后来医生检查过说三叔可能有点轻微的忧郁症,开了点安眠药给他,这事情后来就没下文了。我当时在读高中,也只是听听,家里人这些事情也不会和我说。没想到他当时烦的是西沙的事情。
三叔接着道:“这个梦后来慢慢慢慢的不做了,现在倒我也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我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古墓里,他娘的看见那批人在向我招手,我走过去,后来就看到前面出现了一条隧道,里面有他们说话的声音,细细碎碎的,那声音很怪,很空灵,好像就在耳边说,又好像在很远的地方,听也听不清楚,我就叫了几声,然后冲过去,走啊走啊,突然我就看到他们几个人全部蹲在前面的地上,看着地面在傻笑,那情形太诡异了,我一靠近,这些人全部都一个一个的倒在地上,我想冲过去扶他们,一扶就发现这些人好像,我就肯定醒。”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三叔说的情形,最后一幕,确实和闷油瓶说的最后的情形有点像,但是我还无法相信,这两者会有联系,因为闷油瓶说的是他真实的经历,而真实的经历,怎么可能会变成三叔的梦呢。
这事情匪夷所思,不过想想,也许也只是一个巧合而已,三叔也是刚刚意识到,此时也没法细想,就暂且搁置到了一边。
这之后的事情,三叔就说的很简短,他出海底墓穴出来之后,就开始调查这个事情,因为在解连环那里得知了裘德考的计划,所以他把解开谜题的关键放在调查这个人身上,同时寻找失踪那些人的下落,之后他与裘德考有了数次接触,然而裘德考始终没有透露给他什么消息,直到七星鲁王宫,裘德考再次失败之后。
当时他发现自己全军覆没的地方,有三叔的这一伙人竟然能够全身而退,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他开始意识到也许自己的方法根本就是错误的,于是他和裘德考见面,两个人有了一次长谈,关于解连环的事情,三叔就是在那个时候知道的。
然而三叔确实是裘德考的煞星,他和裘德考约好合作,再次进入海底墓穴,是为了拿到那只遗留在墓室里的相机,或者重新拍摄那里的壁画,然而和当年在长沙裘德考背叛爷爷时候的想法一样,三叔也只是利用了裘德考的资源,他已经知道裘德考的目的,他进入了古墓,甩掉了陪同的人,拍摄了壁画,利用这些信息,他知道了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云顶天宫,于是就开始与他们斗快。而之后阿宁他们来找我,其实只要我想想就肯定能发现根本不可能是他让她们过来的,以我的水平,如果做他的后备肯定是死路一条,他怎么会害我,我是给阿宁骗了。
三叔说,他当时骗我,不想告诉我这么多事情的原因,就是怕我牵扯到这件事情里来,可惜在鲁王宫的事情,裘德考肯定非常了解,所以他之后,鲁王宫里其他几个能动的人他们都联系过了,我是骗来的,胖子是买来的,那小哥可能也是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才决定混进你们的队伍的。
之后的事情,我就很清楚了,他拿到壁画之后,为了比阿宁他们早点到达云顶天宫,就直接出发了,但是一个人倒这么大的斗总是心虚的,同时他知道阿宁找我的事情,就留了口信给我。组织忍受让我们可以去帮忙。而陈皮阿四那帮人,显然是那个楚哥泄露了消息,硬插进来的。
三叔说到这里摇头,说:合作这么多年的人,一看自己的生意不行了,马上投靠了陈皮阿四,他娘的这不是个东西。现在坐牢,也是报应。
裘德考背叛了爷爷,三叔背叛了裘德考,楚哥背叛了三叔,然后阿宁背叛了我们,人,真是可怕的动物。
《蛇沼鬼城上》完。
盗墓笔记蛇沼鬼城篇第29章重启
在海底墓穴中的经历,是三叔噩梦的开始,也是他从一个草寇逐渐成熟起来的契机,为了寻找消失在古墓中的考古队,可以说他投入了自己所有的人生,那些钱和时间就不说了,就是一个云顶天宫,为了拖延阿宁他们的进度,他就毅然舍弃了自己的事业,除了少数几个特别衷心的,在长沙的伙计全部都散了,三叔应该说是老九门的后裔里一个数一数二的人物,现在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如今自己也落得个半死不活的境地,他这个年级其实早就该退休了,当然最倒霉的就是我,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然而听到后来,就发现这事情似乎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现在想想,感觉三叔当初骗我也许真的是善意的,如果我当初知道这里面的水这么深,我恐怕自己都不肯踏进来。
三叔给我的最重要的信息,就是:当时在他们的船上,除了他和解连环之外,似乎有第三个知道海底古墓存在的人,而且这个人显然想干掉他和解连环。至于裘德考在那几年的空白时间里做了什么事,他让解连环拍摄壁画的真正目的,现在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比起之前谜团花团锦簇,百家争鸣,一团糊涂的情况,现在我的脑子清楚多了,而且一下我也轻松了很多,因为虽然我很想知道真像,但是想到三叔这么多年都没有得到结果,我心里也就没有这么急躁了。
和三叔的聊天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开水都喝掉了两壶,讲完之后,两个都感觉十分的疲惫。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而三叔显然有了心事,说完之后就皱眉考虑他自己的事情去了。我也不想打扰他,给他处理一下贴身的东西,换了热水和茶叶。
三叔出去买录像机的伙计还没有回来,我估计着买那东西确实够呛,停产太久了,就算能买到也不一定能放。
刚才听的时候已经忘记录像带这回事情了,现在又想了起来,不由感觉到一股恐惧,之前听三叔叹气,说这事情还的接着折腾,他的语气疲惫而又无奈,当时我不理解,现在就非常的感同身受。
关于闷油瓶的事情,我们了解的几乎是零,他当时是偶然在船上,还是有目的同样混在考古队里,连这一点我们都不知道,而且闷油瓶这个人不比三叔,他不想说的事情,怎么逼他都没反应,三叔虽然告诉了点我的事情,但是从这个层面上一看,三叔说的那些远远不够说是事情的真像,他其实比我好不了多少。
一想到这个,刚刚感觉到轻松的心情,又会有点压抑起来。
处理完事情,三叔那个伙计才回来,并没有买到东西,现在市场都关门了,也只有明天再想办法。
很久和没三叔说话,又解开了心结,我的心情好转起来,晚上我就和三叔他们偷跑了出去,找了一家大排档,好好的喝了一通,吃病号饭吃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吃到有味道的菜了,三叔很高兴,一手烟一手酒,也总算舒坦了一回。
回去的时候,他就去办理出院手续,说再也不到呆医院里了,让我帮他顶好宾馆的房间。
我喝的有点上头,回到了宾馆,帮三叔定了个套房,就好好的洗了一个澡,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准备睡觉。
不过洗了之后一下也睡不着,就打开了电脑,调出了三叔在西沙出发前的那张老照片来看。
我看过很多次这张照片了,然而黑白的照片,除了能认出几个熟悉的之外,其他人很难分辨清楚,而且三叔也没有和我说过谁是谁,照片上,三叔清瘦而内敛,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一个土夫子,而闷油瓶也像极了一个普通的学生,谁能想到这张普通的照片下面,藏了这么多的事情。
看了半天,发现根本没办法在照片上看到什么,就打算明天让自己三叔看一下,接着,我就用酒店的电话拨号,上了闷油瓶寄快递那个公司的网站,输入了单号,查询这份快件的信息。
很快查询结果就出来了,我拉到发信地点这一栏,不是空白的,有三个字的城市名称:格尔木。
格尔木?我愣了一下,那是什么地方?随即google了一下,一下就更吃惊了,那竟然是一个西部城市,位于青海省。
青海?闷油瓶什么时候去了那里?我疑惑起来,这家伙动作也够快的,一下子就跑到大西部去了,难道去支援西部的倒斗事业了?不过青海,不属于土夫子的范围了,那地方是少数民族的积聚地,只有倒卖干尸的和国际文物走私犯才去那儿。他能去干嘛,去帮人打井吗?
而且还寄了录像带给我,这好像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块儿。
我查了格尔木的一些资料,了解了一下他的历史,就更加的惊奇,发现格尔木是一个新城市,解放军修路修出来的城市,四周全是戈壁,那闷油瓶在那里,我真的想不出他能干什么,而且他还从那里寄回来的录像带,到底是什么内容呢?
妈的,我有点烦躁起来,一下子我对那录像带的兴趣,就更浓烈了一点。
喝了几口浓茶,压了压酒之后,我把今天听到的信息汇总了一下,发给了几个阿宁那边的人,我和这些人混的熟,我希望他们也帮我看看,也许能得到什么有用的反馈,虽然三叔让我不能对别人说,但是我想说给裘德考的人听,总问题不大,而且其中比较敏感但是不重要的内容,我都删除掉了。
做完这些事情,酒精就开始发挥作用了,我很快就软倒,眼前模糊的睡着了。这一觉睡的格外的安心,也没有做梦,一直睡到大天亮,我被电话吵醒。
我接了电话,就是三叔的伙计打来的,他说他们已经出院了,三叔已经在我隔壁套房了,录像机也已经买到了,让我过去一起看。
盗墓笔记蛇沼鬼城篇第30章画面
录像机是那个伙计从船营区的旧货市场淘来的,松下,我到三叔房里的时候,那伙计正在安装,我看到沙发上还摆着两只一模一样备用,是怕万一中途坏掉耽误时间,不过幸好,那个年代的进口货,质量还不错,三只测试了都能用,我掂量了一下备用的一只,死沉死沉的,那年代的东西,就是实在,不像现在的dvd,轮起来能当狗叼飞碟玩儿。
安装录像机的这段时间里,三叔一直就没有开口,就让我坐着,自己一只接一只的抽烟,心里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我宿醉的头疼也逐渐好转,人也有点紧张,不时有乱七八糟的猜测,猜测这带子里到底录的是些什么画面。我想到过西沙,但是他们去西沙时候,不可能带录像设备(那个时候这种设备相当的珍贵,国内还是普遍用胶片摄像机,那胶片还是手动的),所以录像带里的内容肯定不是西沙那时候拍摄的东西。同样,也不可能是青铜门后的内容,那排除了这两个地方,录像带中会有什么真的是毫无头绪。
电视机和录像机接驳好,电源被打开,我就挑出了其中一盒,打算放进去,不过放到录像机的口子之前,我又犹豫了一下,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慌了一下,看了一眼三叔。
三叔对我摆摆手,道:“放进去啊?看我干什么,你他娘的还怕他从电视里爬出来?”
我这才推了进去,录像机“疙瘩”开始运作,我坐回到床上,很快,屏幕上闪出了雪花。三叔停止了抽烟,把烟头扔进痰盂里,我们两个加上他的伙计都有些紧张的坐了坐正。
雪花闪了十几秒,电视上才开始出现画面,电视机是彩色的,但是画面是黑白的,应该是录像带本身的问题,画面一开始很模糊,后来逐渐清晰起来。
那是一间老式的木结构的房间,我们看到了木制的地板,镜头在不停的晃动,显然放置摄像机的人或者物体并不是太稳定,我们看到一扇窗户开在后面的墙上,外面就很模糊,似乎是白天,有点逆光。
三叔和我面面相觑,这好像是民居的画面,真是没想到会看到这个。难道会是自拍秀,等一下闷油瓶一边吃面一边出来,对着镜头说好久不见,你们过的如何云云…………
在窗户下面,有一张相当老式的写字桌,看着有点像革命电影里的老家具了,上面堆满了东西,文件,台灯,还有一只电话。
电话的款式比较老旧,但是不是老到掉牙的那种,这段录像拍摄的时间,应该是在90年代以后,当然现在仍旧有很多的家庭还是使用这种老样式的电话,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也不好判断,只是肯定不会比90年代更早。
接着画面就一直保持着这房间里的情景,就好像静物描写一样,我们等了一段时间,就意识到摄像机是固定在一个位置拍摄的,类似于电影中的固定镜头,并不会移动。
这样的话,这静止的画面就不知道会持续多久,我们也不能傻看着,三叔就按了快进。进过去大概二十分钟的时候,一下子,一个黑色的影子就从房间里闪了过去。
我和三叔都吓了一跳。
三叔赶紧回倒慢放,原来是一个人从镜头外走进了镜头,我们还听到有开门关门的声音,应该是有人从屋外回来。仔细一看,走进来的那人,是个女人,年纪看不清楚,模糊的看看,长的倒有几分姿色,扎着个马尾。
三叔一下子紧张起来,他走上前去,几乎贴到电视屏幕上去了。
可是那女的走的飞快,一下子就从屏幕穿了过去,跑到了另外一边,消失在屏幕外了。
我看三叔的脸色突然不对,想问他怎么回事情,他却朝我摆了摆手,让我别说话。
时间继续推进,五分钟后,那女的又出现在了屏幕上,已经换了睡衣,接着她径直走到屏幕面前,屏幕开始晃动,显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