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亡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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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会儿说:“不会的,小秀和长江倒白浪没有必要编谎话骗我,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环节使我们不晓得的。狼尸福地应该是燕国末期时有的,地下宫殿是秦始皇已经统一天下以后建造的,也就是说先有的狼尸福地后有的地下宫殿,可是我实在想不通秦始皇为什么要把地下宫殿建造在狼尸福地里呢?”
虎子也想了很久没有想到个所以然来,他拍了拍我怕的肩膀劝我,别想了,进去以后就会有答案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也只能这样了。
第 14 章
晚上的风很硬,而且睡的还是冰凉的岩石,所以我睡得一直都不是很舒服,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半夜,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索性就不睡了,我坐在一个光滑的岩石上抬头看着那比平常要暗淡的月亮,心里不由地感到有些悲凉,来到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别说狼尸福地了,现在就连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一个问题了,还有道上走散的二叔蓝月他们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此时最令我伤神的就是狼尸福地和那个地下宫殿的关系,我总觉得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根据时间算,因该是先有的狼尸福地后有的地下宫殿,那么秦始皇为什么要把自己信奉神灵的宫殿放进一个敌国大将的墓里呢,而且巧的是他供奉的是白狼的神灵,而墓主就是白狼王,这未免巧的有些牵强了吧,如果小秀和长江倒白浪都没有说谎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是一个阴谋,二千多年秦始皇的一个阴谋。
正在我对这个阴谋百思不得其所之际,他们这些人竟然不约而同地说起了梦话。那个长发男人喃喃地说道:“我不是故意那么做的,弟弟你不要怪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老李凄厉地喊着,别哭了,叔叔求求你别哭了。虎子恐惧地嘶吼着,血,怎么都是血?我刚想叫醒他们三个,另一个人又喊了起来,是长江倒白浪,他高呼着,蛇,是蛇,不是我。白老鼠嘀咕着,我不是故意撒谎的,我没想到会害得他……接着是黑老鼠,我是男人,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我无奈地听着这群人梦里的疯言疯语,正在我想堵着耳朵接着睡的时候八戒突然高叫了一声,那是我的蹄髈,你们都别跟我抢。这个没醒没肺的八戒脸做梦都离不开吃的,真是败给他了。
虎子睡得离我们的距离有点远,他说他不习惯和别人挨着睡,我想每个人都会一些别人不能理解接受的怪癖,所以也就没怎么理他,不过此刻看他的状况好像不怎么对劲,他满头大汗浑身颤抖嘴里还惊慌地嘀咕着,“我不要像爸爸一样,不要……”。他双手使劲地抓着躺着的岩石,石头上印着一条很深很深的爪印,我望着那狰狞的印记脑子半天没有缓过来,直到他喊出声来我才把他叫醒,他醒来后惊慌未定地四处望了半晒,待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之后盯着我问:“刚才我怎么了?我又没有说什么?”
我摇摇头表示没听到,其实本来我也没听清楚,再加上我想虎子大概是希望我没听见的,所以我就随了他的愿。虎子听到我的话后放心地点了点头又问我,“你怎么还不睡?”我和他说我睡不着。虎子笑着说:“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初恋女友呢?你刚才睡觉做梦时还喊着她的名字呢?”虎子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连忙问他,“我刚才也说梦话了?”虎子有些意外地看着我问:“也?难道还有谁说梦话了吗?”我点点头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字不漏地讲给他听,虎子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他说可能是大家白天走路走的太辛苦了,再加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神经疲惫做一些奇怪的梦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虎子的解释不无道理,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劲,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我神经错乱开始胡思乱想了。
难熬的夜终于过去了,大家又围在一起开始准备早餐,虽然不是很丰盛,但还是充满期待的,不过看着他们一个个葱叶绿的脸我也实在没什么好心情想早餐的事了。从我睁开眼睛起他们几个就这副表情,好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满脸的惊慌失措,就在刚才我不小心打了一喷嚏,把他们吓得直哆嗦,听到白狼的嚎叫声时他们都能够谈笑风生,难道我的喷嚏真的那么恐怖?其实我在心里已经开始怀疑了,他们的恐惧一定跟梦有关系,那么他们到底都做了什么梦呢,为什么他们会不约而同的做梦呢?
虎子一觉醒来也变了,变得不那么镇定了,虽然比其他惊弓之鸟的人好得多了,但他那双平静的双眸已经开始有波纹了,我知道他一定也做了什么可怕的梦,其实我也有做梦,不过梦里的事并不那么恐怖,只是有些伤感罢了。我梦见了南燕不辞而别的时我发疯似的寻找,那种没有尽头的追寻即绝望又不死心的矛盾情绪不断的发酵不断的膨胀,好像一定涨破身体冲出体外似的。其实南燕的真名叫南夕,南燕是她进我们学校时用的化名,我想她是想再完成任务之后就马上和我断绝一切关系,只是没想到我无意间看到了她的身份证,照片上的南夕笑的像一个无害的天使,可只有我知道那只是她骗死人不偿命的外表,其实她是一个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想到这里我有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不是说好了不再想那个女人了吗?怎么她的身影又像鬼魅似的追进我的脑海里了呢?一定是因为我做了那个梦,我总觉得我们同时都做梦一定不是巧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我们就这样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僵硬地做了一上午,最后我实在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了,就到一旁去捡树枝了准备下一顿饭菜。这期间八戒还算有良心帮了我一把,之后就又回到岩石上睡大觉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做梦,不过我确实听到他也说了梦话,可能在他的梦里并没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吧,也许这就是单纯人的福气吧,虽然二叔说过八戒这个人绝对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不过我实在看不出八戒这个人有什么心机。
我捡完树枝抬头一看一个个还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杵在那里,我只能摇头叹息了,这群大爷八成已经是罗丹的思想者了,正在思考这顿饭吃什么呢。正在我一边忙活一边暗骂不爽之际,那个长发美男悄悄地过来帮我生起了火,之后便跟我闲聊了起来,问我一些生活上的琐碎之事,我也倍感无聊地哼哼唧唧地搭了几句话。我们没聊多大一会儿就冷场了,我想我们实在是没什么共同语言吧,正在我以为他要走掉之际他突然用力拽着我的胳膊,那力道就像是在抓一根救生稻草似的。我愣愣地看着他用眼神询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他吞了一口唾液有些急促地说道:“我骗了你们。”
“骗了我们?”我又惊讶他的话,这一路上他几乎都没怎么说话,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怎么会骗了我们呢?
原来他说的是昨天晚上大家讲故事的那件事,他说其实他把故事说反了,事情的真相是他就□弟妹的那个哥哥,也就是在他说的故事中他把他和他弟弟的身份调换了,他不是受害者弟弟而是施暴者哥哥。本来这一切他没打算对我说,可是就在他篡改剧情之后晚上他就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看见弟妹满脸失血地追着他,而弟弟则一脸怨恨愤怒的问他为什么。他觉得那不是梦,因为它真的太真实了,真实的有些可怕。
我意外地盯着他问:“竟然你想隐瞒你曾经犯下的错,那现在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对我全盘托出呢?”
他惊慌地哀求着,小哥我知道你是陈把子的孙子陈二爷的侄子,你有通天的本领,要不是你我们肯定走不出那片荒地,所以我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我望着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我是人不是神帮不了他,于是我编织了一个我自认为善意的谎言。“我想可能是你因为对当年的事心存愧疚再加上你为了掩盖真相篡改剧情而心虚,所以晚上才会做那样的怪梦。你现在最好全身放松,不要再想过去的事保持情绪稳定,晚上好好睡觉只要不做梦就没事了。”
第 15 章
可怕的夜晚又到了,大家大概都累了,倒下去就人事不省了,我也不例外打了两个哈气就马上进入睡眠状态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梦,不算美却有些意犹未尽的梦。梦里我又看见南夕了,她对着我笑,对着我撒娇,对着我发脾气,突然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我们刚交往那段甜美的时光,那时的我们好青涩好朦胧,对感觉对爱情都似懂非懂的,不过那种微酸的情愫还是挺有滋味的,正当我陶醉于那回忆的美好境界时,南夕突然变了脸,她说陈松我们分手吧。我摇着头眼看着她渐行渐远的魅影,我没命似地追着那一缕随时都可能飘散的香魂疯狂地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始终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南夕……”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耳边还回荡着我的高喊声,我神魂未定地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看着躺在我周围还在惶恐不安说着梦话的人,他们又做梦了,而且应该是与昨晚同样的梦,一向不信邪的我这次也不得不为自己捏把冷汗了,难道我们真的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要不我怎么会两个晚上做同一个梦,而且梦里的人和事又是如此的真实。
我仰望着只有寥寥几颗星星的夜空,听着他们梦里的声音,或是凄厉或是悲愤或者恐慌或者绝望,我想这才是埋在他们内心世界里最深处的秘密吧。他们的梦话和昨天的一样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再加上我实在没有听人家**的癖好,于是我翻了一个身准备和周公再续前缘了,没想到正对上白老鼠那双半眯着的眼睛,他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之后就转过身去了,我也有些生气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已经拿出诚意来和他们共事了,就连长江倒白浪也都没把我们把当外人了,黑老鼠似乎也默认了我们的存在,唯有白老鼠这个家伙顽固不灵,我对他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了,有好几次我都想动手了,可一想现在需要我们解决的问题除了狼尸福地的所在地还有粮食,我想我应该懂点事别给虎子添乱了,于是他爷爷的我忍了。
虽然是生了一肚子气,但还好没有影响到我的睡眠,于是我又和梦里的南夕纠缠到天亮,虽然梦还是没什么新颖之处但被人一声惊醒还是挺令人焦躁的,尤其叫我起来的是八戒,那个比我还能睡懒觉的家伙,于是我就很不服气地冲他吼:“你大爷的,你今天不说出一个天塌下来的理由我跟你没完。”
八戒急了,“你二大爷的,那边死人了,你还在梦里泡妞?你他妈的是不是没有那个叫南夕的娘们你就睡不着觉啊?”
“什么?死人了?是谁死了?”我一听闹出人命了,也没时间和八戒闹别扭了,连忙起来往案发现场那边跑。
死的人是那个长发美男,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都已经扩散了,应该死了很久了。他的致命伤是头上的那个血窟窿,因为血液已经凝固了,所以伤口很清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那伤口很不规整也没有什么规律倒不像是什么利器所伤的,初步判断应该是野兽抓伤的,可是这片荒地连个蚂蚁都少见,更何况是可以抓死人的动物了,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我们的老朋友回来了——白狼。
长江倒白浪朝尸体鞠了几躬,之后吩咐他的另外两个助手把尸首埋了。我望着那简易不能再简易的坟墓,甚至连个牌位都没有,不禁感到有些悲凉,那个不怎么吭声长发飘飘的俊朗男子就在昨天还把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与我分享,今天就这么抛尸荒野。我想他今后将会和这里所有因盗墓而死的亡魂一样留守在这里生生世世了。
虎子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有话对我说,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虽然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聊只想找个清闲的地方独自静一静,可是我想虎子一定是有什么重大发现,要不他不会在这个时候烦我的,因为他知道我这个比较多愁善感,尤其面对这种生离死别的时候,我总是抑制不住自己澎湃的情感,当然我也知道这是犯了盗墓者的大忌,八戒就看不起我这点,说我不像老陈家的人。
虎子开门见山地说,“陈松,刚才的事你怎么看?”我摇摇头说:“我真的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不过看他死后的面部表情来看,他一定在生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我想可能是白狼也说不定,毕竟这里离荒地很近,那群白狼在荒地上找不到食物出来觅食也说不定。”虎子有些不赞同说:“不对,如果是白狼的话就不可能只有他一个出事了,我们大家应该都在劫难逃,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白狼。”
“那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除了白狼我实在想不出第二种可能了。
虎子点了一根烟,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抽烟,他的烟瘾应该很小,抽烟可能就是为了缓解精神压力吧。他吧嗒吧嗒地抽了几口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接着说道:“应该是一直跟着我们的那个人吧!”
“你说有人跟着我们?是谁?”虎子的话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因为我记得蓝月也跟我说过一直有人在背后跟着我们,可是我始终都没有感觉我们背后还跟着人。
虎子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过他直觉从我们在树林里绕圈子时就被人跟踪了,但那个人道行很深,简直可以说深不可测了,所以二叔他们一直都逮不到他的踪迹。
又到了吃饭的时候了,看着口袋里的粮食已经支撑不了几天了,前几天还是勒紧裤腰带每个人都减量,就连八戒这几天都整整瘦了一大圈了,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昨天是除了我以外大家都没有食欲,今天是只有我没胃口,不由让我感叹真是人生无常啊。
粗眉毛的老李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人堆里躲了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地坐在了我的身边,我没有理睬他依然坐在岩石上发呆。就这样我们僵持了一会儿,最终他还是沉不住气了,他沉重地说了一句话,“我说了谎。”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心不在焉地问道:“你说了什么谎?”
老李沉思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天晚上我们玩的那个游戏,其实我的确看到过一个小孩躺在血泊里,就是午夜我还会被那个满脸是血的小孩吓得从睡梦中惊醒。”那是八年前老李刚考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