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发芽,旧爱开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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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不能在躲避了,不仅是为了窦骁,也为了自己,那些关于她的事情铺天盖地的发布,他那么神通广大,一定已经知道了,她已经很是被动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被他数落呢,可是就算是说教,她也是很久没有听到了,一想到他,就觉得很对不起他,所以她才总是想着逃避。
年年漫步在商场里,有些犹豫,真的不知道该买些什么,对于自己的这个干爸,年年还真是有些捉摸不透,他好像总是很高深的样子,年年从来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偏爱什么,甚至就是口腹之欲,他也不是很讲究。
年年今天出来,并没有带哪些所谓的保镖,一来是因为,瘦子被她留下来照顾囡囡了,而那两个退伍兵最近回老家探亲了,她又不想麻烦窦骁就只能自己出来了,其实她还是有些私心的,并不想让窦骁知道她计划着要求看望干爸的事情。
如果干爸能帮的了忙,那当然是好的,可是如果他为难,年年也不会死缠烂打,而对于窦骁,年年不打算说出来,就是怕他会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还有一点很重要的是,干爸对窦骁总是很有意见的。
从前,一提到窦骁,干爸就很有意见,开始的时候会嫌弃窦骁的长相,干爸说窦骁长得不够憨厚,嘴唇太薄,是寡情薄幸的象征,后来会嫌弃窦骁的家世,他说:“商人、商人,最是伤人。”每每提到这些年年就苦笑不得,这都是哪更哪啊。
再后来,大概是干爸见她爱惨了窦骁,就不在阻拦,而是可是找窦骁的毛病,甚至会督促他好好学习,还要求窦骁不许经商,最好从政,实在不行考军校进部队也行,那段时间窦骁被他折磨的天天都没有精神,现在想来这些,却是那么的美好。
这些年,年年和父亲从来都是避开干爸的,他们心照不宣的,从不挑头提起他,年年想这也算是一种歉疚吧,可是他们真的不愿意在那样的时候,给他找麻烦,没有想到,这一别就是这么多年。
年年还是有些胆怯的,她很怕干爸的责怪,很怕他生气不理自己,可是,这些年,她却没有忘记他,至今还记得小时候,那个带着她写字,教她画画的帅气的男人,那个给她买好吃的,给她擦眼泪的叔叔,那个陪着她成长的第二个父亲,真的很抱歉,她是个自私的丫头,离开、再回来,目的都不纯。
年年压抑着心情,逛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可心的东西,可见这世界上不是光有钱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的,在感情面前,钱财有时才是最无助的,最后,年年只买了一只领带夹,纯金的,霸气可爱的小虎头,不知道为什么,年年见到这个就不想再挑下去了。
这个老虎还勉强能让她想起一些事情,可以联想到过去的一些东西,也许就能引起干爸的共鸣,让他不再记恨自己。
第一百三十五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说起关于老虎的故事,那就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了,那个时候年年还很小,父亲的工作很忙,她经常要一个人吃饭,就算是父亲在身边,也多数不会有时间陪着她吃饭,一般情况都是自己慢慢的吃,时间久了,年年就养成了吃饭拖拉的坏习惯,对此,父亲起初并没有发现,还是柳致远不经意间发现的。1
他观察,年年总是吃的很慢,有时候还会神游,或者痴迷的翻看小人书,总之,势必要把热乎乎的饭菜吃凉掉才肯罢休,他劝过,训过,都不管用,年年的习惯已经由来已久了,没有办法,总不能让年年总是吃冷饭,他和年年的父亲商量过,决定还是先喂她一阵,也许情况就会改进。
他们两个人分工排班,来纠正年年吃饭的习惯,一开始的时候,年年一点都不配合,她低着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们经常要举着勺子很久,年年才会有反应,每次他们都要哄着骗着,才能让年年不情愿的张口,快一点吃完。
两个大男人,纠结了很久,年年一向很乖的,从不任性的哭闹,却想不到让年年吃放,会变成了最大的难题,他们的工作都很忙,哪里有时间只盯着年年吃饭,可是孩子不好好吃饭,哪里能长身体,一下子可是愁坏了两个人。
转机来自一次电视播放的动物世界,柳致远依旧哄着年年张嘴吃饭,年年盯着电视,并不多理睬,那一期,讲述的是老虎,柳致远见,年年最老虎很感兴趣,就临时想了一个办法,当时,他不过是想让年年好好吃一次餐饭而已,却没想到这一招,很好用,一用就用了几年,直到知道窦骁的出现。
柳致远对年年说:“年年,知道这是什么动物吗?”年年看了看柳致远,咬着唇,摇了摇头,柳致远接着说,“这个叫老虎,它有锋利的牙齿,会吃人的,专门吃不好好吃饭的小孩子。”
柳致远也觉得自己很惭愧,要用这种办法吓唬小孩子,也是他实在被逼急了,没有办法了,年年似懂非懂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电视,电视里,刚好演到老虎是如何咬死弱小的动物当食物的,年年睁大了眼睛,又看了看柳致远,好像在确认一样,柳致远憋住笑,对着年年,很严肃的点了点头。
年年似乎是完全相信了,隔了一会,喃喃的说,“我爱吃饭。”这可让柳致远高兴坏了,没想到,年年这么胆小,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喂她吃,这一次,年年一口,接着一口,很快就吃好了。
柳致远将这个事情当成笑话讲给年年的父亲听,这个办法屡次不爽,从那以后到年年懂得老虎不会来到她身边为止的很多年,都是这么被心理暗示,逼迫着吃饭的。
长大后的年年,每次都会被取笑,因为一只虚拟的老虎,为了反抗,她会经常送给柳致远有关老虎的装饰品。
年年每每想到那些美好的记忆,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如今已经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她与柳致远彻底失去了联系,不过她却知道,她的行为一定伤害了柳致远,那几年,她生活的不如意,就更不想回到他面前,她最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卑微的样子,如今她依旧不想,却毫无办法。
年年不知道柳致远现在的住所在哪里,却知道他刚刚升任市长,到市政aa府去看看总会找到些线索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冤家路窄,碰上不该碰上的人。
程敏慧也想不到,会这么快就碰上年年,她们四目相对,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火花四溅,年年在她的面前永远都是沉默的,她在年年年面前总是像跳梁小丑一样。
程敏慧来市政aa府办理政务,想不到还没有进门,就见到了徘徊在大门口的年年,她本可以大摇大摆的出示证件走进去,这里对于年年来说,大概在就是望尘莫及了,没有介绍信,年年是无论如何也是进不去的。
如果是以前的程敏慧大可不必理会年年,直接略过她,走进门就好,可是,现在的程敏慧,却时时刻刻都想和年年一争高下。爱夹答列
“年年,你要进去吗?”程敏慧的身高本就比年年高的多,每次她站在年年的身边,年年都会觉得特别有压力,就像现在,程敏慧居高临下的样子,让年年很不舒服。
“年年,你放过窦骁吧,他应该有更加辉煌的未来的,为了你他失去了他太多,你如果爱他,就放过他好吗?”
年年觉得程敏慧不知道是不是患有精神分裂,说起这样的话,总是一副圣女的嘴脸。
年年不想回答,又不甘就此离去,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看也不看程敏慧。可是程敏慧,却铁青着脸,瞪着年年的头顶,怒道:“年年,你真的不知道羞耻。”程敏慧丝毫不觉得过分,对于应付年年这件事来说,程敏慧总是占不到便宜的。
“年年,知道吗,你的执迷不悟,一定会害了窦骁的。”程敏慧没有侮辱年年,可是听在年年耳朵里,却比骂她更让她难受。
“窦骁都没有意见,我能怎么办。”不是年年想故意气程敏慧会,只是她嚣张的样子,让年年不得不反击。
“你······年年,你不要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你看吧,你的麻烦才刚刚开始,不过我看你的心里素质这么好,应该还是可以能承受的住的。”程敏慧欠抽的嘴脸,只是让年年作呕,19Sk9。
“程敏慧,没有羞耻心的人,是你自己吧,缠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你明明知道,他永远都不会爱上你的。”年年发现自己做起“坏女人”真是得心应手,却不知道自己依仗的不过就是窦骁的爱而已。
程敏慧被年年的话,气的发抖,她越是知道年年说的是事实,她就越加的气氛,她从前从不奢望能得到窦骁的爱,只求能成为他身边名正言顺的女人,可是如今她有多么嫉妒年年,只有她自己清楚,就算让她占有窦骁妻子的名分,她也还是觉得不够,她是绝对不能年年留在窦骁的身边的,也正是恰好他知道,年年拥有窦骁的爱。
“年年,在你做了那些可耻的事情后,你怎么能还有脸面,留在窦骁的身边。”程敏慧是真的不理解,年年怎么能让自己堕落后,还心安理得的留在窦骁的身边。
年年想程敏慧大概真是没有经历过爱情,相互的那种入骨的情感,年年从未觉得自己会配不上窦骁,更不会自以为是的觉得窦骁会以自己为耻,也许真正相爱的人,往往会忽略很多东西。
“那就是我和窦骁的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还操心你自己吧。”年年可不准备想程敏慧解释什么,没有必要,而且她也没有资格知道。
“年年,你的执迷不悟,不只会害了窦骁,还会害了你自己。”
程敏慧的说教,更像是威胁。
“我已经说了,这些好像都和你没有关系,就算窦骁因为我怎么样,也会甘之如饴,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他只会恨你入骨,所以,我劝你最好把握好游戏的度,如果因为你的手段,让窦骁措手不及,从而失去了重要的东西,那么他一旦厌恶了你,你大概这辈子也和窦太太的称谓,彻底无缘了。”
年年想自己在程敏慧的面前本就不应该这么理直气壮的,不然激怒了她,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不想要程敏慧好受。
一关间溯关。程敏慧不再做声,看着年年,转身离去,年年知道,这并不代表程敏慧因为她的几句话,就会偃旗息鼓,她不过是想拿自己出气,她自己没有把握住,就不要怪她没有给她面子。
程敏慧的搅和,让她也没有要见柳致远的念头,只能灰溜溜的往回转,她转过身,一道黑影挡住了她的路线。
“想要进去吗,找人 ?'…'我也许可以帮到你的。”一道男性的声音,充斥着年年的耳畔。
年年抬起头,单手挡住强烈的阳光,才看清楚来人,原来是程子墨。
“你要进去里面吗?”程子墨再次指了指年年身后的市政aa府,询问道。
年年摇了摇头,错过程子墨的身体,就要离开,她现在特别的讨厌姓程的人,趁着自己还没有失去理智,将一股子邪火,到处宣泄的时候,她还是远离程子墨的好。
“对不起,我听见了你们的谈话。”程子墨自动的跟着年年,表示他听见了年年和程敏慧的谈话。
年年不理会,继续向前走。
“我知道,报纸上的女人,不都是你,我认得出来,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程子墨有些沉不住气,早早的就亮出了底牌,不过他的话好像很管用,年年居然停住身,惊讶的看着他。
程子墨很得意,初拿到报纸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出了破绽,对于年年的了解,他自认为很有心得。他看出的问题,就在真假年年的眼睛上,报纸是那样的模糊,可是他依旧能感觉到,这两个女人的目光是不同的,一个过于倔强,一个过于轻浮,而具有这样两种性格女人绝对不会是同一个人。
“年年,我听到你和程敏慧的谈话,是她在害你吗?”程子墨积极地询问,不像是好奇,却像是另种关心罢了。
“她是你姑姑,不是吗?”年年并不想多谈,她无心参与程家的内部矛盾,而且她也是在提醒程子墨,不要多管闲事,程敏慧毕竟是程家人。
“你不会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认了。”程子墨自顾自的说着,年年呆愣的看了他一样,这程家人还真是到处是奇葩的人物。
“你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聪明。”程子墨感受到了年年的目光,他摸摸自己的下巴,衣服很陶醉的样子。
年年继续走着,她并不像招惹程子墨,就算她并不讨厌程子墨,可还是对于程家的人,有种莫名的忌惮。
“你不要跟着我了,我想以我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和你有更多的交流,我想你也最好离我远一点,以免被有心的人捕风捉影,那么你大概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年年好心的劝慰,却还是夹杂了其他的情绪。
程子墨听出了年年话中的讽刺,他却无能为力阻止。
“年年你······这几年是不是很难过,哦,不是,我是说,你是不是生活的很难过?”程子墨的好奇心,让他没有忽略年年脸上一闪而过的无奈,他不知道年年到底经历过什么,可以让程敏慧借此要挟,不过年年却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想要活下去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生活总是很难的。”年年自言自语道。
“他,我是说,窦骁,你就能确定他会一直守候在你的身边吗,毕竟,御龙集团会对他很重要。”程子墨不想装傻,他虽然不是很清楚,程敏慧的阴谋,却还是了解一点,程氏和御龙集团的现在僵持的状况。
“我信他,信他的承诺,我愿意等候,就算到了最后,我还是失败了,我也是没有遗憾的。”年年很彷徨,她不愿意再外人面前,讨论有关窦骁的问题,可是她这会相信,程子墨的试探绝对不是恶意的。
“年年,你不觉得自己很傻吗,如果窦骁失去了御龙集团,你还会相信,他能理智的履行他对你的承诺吗,空口白牙,无凭无据,到头来,受到伤害的还是你而已。”程子墨的好心,却不是为了得到年年的共鸣,而是一种纯粹的担心。
“人在爱情面前,总是要傻上一回的,虽然我已经傻过一次了,也还是想再试一次,就算是飞蛾扑火,我也甘愿。”年年的话,其实有一种原因是,她突然觉得,程子墨也许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