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发芽,旧爱开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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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你不要后悔。”窦骁觉得,年年只是嘴硬而已。
“哦,对了,窦骁,一个月马上就到了,你要注意时间了。”年年最后提醒窦骁他们之间的赌约。
年年挂上电话,浑身冒着虚汗,她强装的高姿态,瞬间垮掉了,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骗过窦骁,总之,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要窦骁放弃宁哥这一途径,想来时间不多了,他很难能再想到办法做些什么了,万一他反悔,继续和她耗下去,也最好不要牵扯到宁哥。
年年觉得自己很自私,她明明猜到,也确认了是何人,对宁哥的生意动手脚,她却没有勇气告诉宁哥,更没有胆量,为了宁哥而向窦骁妥协,她再不是当年幼稚单纯的年年,傻傻的善良。
窦骁又在烦躁,想不通,年年小猎物居然不上套,难道真的是他的这一招不管用,不,如果年年如她自己所说的不在乎,就不至于急急忙忙的打来电话求证,她不想妥协,也不过是一种反抗,
窦骁自认为自己用这个办法对付宁哥可谓省钱省力,他只要没事打打举报电话,和警察朋友聊聊天,就能让那个宁哥无暇应付,不花钱且省力,虽然收效欠佳,却也是敲山震虎的一种方式,他不妨再做点什么。
而对于窦骁和年年这场较量,宁哥并非全然不知,这样的事发生的太频繁,当然是有人故意在找自己麻烦,宁哥已经很久没有与人结怨,而且A市本就不大,如果是熟人做的,就一定会露出风声,再有做了这么多年黑 社会,总是认识几个警察的,现在居然警察都不能解释,或者不愿意告诉他原因,只能说明这个人的背景很深,再结合年年最近几天的反常,他就已经猜出了大概。
宁哥不动声色,心安理得的接受年年的歉疚,想来他应该谢谢囡囡的亲生父亲,给他机会让他和年年又近了一步。
年年表达歉意的方式很老土,有心人必然看的出来。就好像她对宁哥,以前很少打电话,很少聊天谈心,甚至会刻意的保持距离,如今为了弥补窦骁不道德的行为,年年一概以前的作风,开始关心起宁哥。
比如年年会经常给宁哥打电话,借叮嘱宁哥按时吃饭为由,旁敲侧击,窦骁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晚饭后,年年再不会摆出撵人的架势,有事没事的找话说。
这可是高兴坏了宁哥,年年越是对他感到抱歉,他就越是要装作苦大仇深的样子,说是博得年年的同情也好,加深年年愧疚感也好,总之,他的目的达到了,年年对他的关心迟早会变成一种习惯。
反之,窦骁就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疼也得忍着。年年没有为了宁哥而妥协,他本是高兴的,至少证明在年年的心里,宁哥的地位还没有特别重要,可是窦骁却不打算用决狠的招数,伤害年年,那样自己也不会好受。
在距离一月期限还剩下五日的时候,终于有了转机。
窦骁接到荣易的电话,十万火急的催促他立刻返回K市。在离开前,窦骁必须要见年年一面。
这一次,年年没有犹豫,直奔和窦骁约定的地方。还是那家酒店,年年有些忐忑,不知道是因为窦骁的突然邀约,还是因为曾经出现在这里的程敏慧,她甚至不知道程敏慧是否就在酒店里,不容年年多想,电梯已经停了下来。
听见敲门声,窦骁快速的拉开门,招呼年年进来,年年迟疑了一下,还是大方的走了进去,既来之则安之,年年倒是要看看窦骁还要做什么。
“年年,我要回去了,我们的一月之约暂停,还剩下五天,我很快会回来把它补上。”
窦骁递给年年一瓶矿泉水,看着那熟悉的包装,瓶身上大大的那个“云”字,就知道如今窦骁的生活品质,这样的小小一瓶水,有可能还不如她家三口人一顿饭钱,年年握着瓶子感受着她和窦骁之间的各种差距,而且她大概已经不能适应它的味道了。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吗?”
年年很平静的问,心海却在汹涌。她根本想不到,会得到这样的消息,想不到窦骁会说走就走。
“我想再问你一次,要不要现在就跟我回去。”17037609
窦骁仔细的观察年年的动作,发现她并没有去拧开那瓶矿泉水,心中特别不是滋味,曾几何时,他的年年是最喜欢喝这种奢侈的引用水的,没心没肺的要求他买各种最贵的,而现在,她连喝也不喝,是不习惯了?还是信不过他呢?
窦骁坐在年年的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抬起头,面对他,他要再试一次,把年年一起带走。
“窦骁,你是要回去结婚了吗?”
年年没有很快挣脱窦骁的手,她心中有个问题,很想就此问出来,当然,她也是这么做的。其实她很怕听到窦骁肯定的回答,她的心被狠狠的揪起,一抽一抽的疼。
“傻丫头,你就这么盼着我结婚不成?是公司出了事,我要回去处理。”
窦骁拍拍年年的头,苦笑,难道年年就在乎这个问题吗,看着年年小心翼翼的问着他是否要回去结婚,窦骁没有错过年年眼中的哀怨和难过,像只被遗弃的小宠物,窦骁第一次觉得,自己另娶他人,对年年是这么的残忍。
“你什么时候回来,哦,不,我是说你很忙就不用急着回来了。”
年年急忙的转换着说法,她很怕窦骁会误解她的意思,她的内心很矛盾,很高兴窦骁的离去,她终于又自由了,可是想到窦骁的归期,也许遥遥无期了,她又很迷茫,她又有些不舍。
“不,我会争取很快回来的,你现在高兴了?”
窦骁故意逗着年年,他感受到了年年的不舍,看来这丫头对他始终做不到铁石心肠。
“不高兴,你就像楼上扔鞋的一样,扔下一只,就不管了,让我整日提心吊胆。”
年年看见窦骁眼中的戏谑,被看穿心事的尴尬,让年年想快速的避开。
“所以才要你现在和我回去,反正是迟早的事。”
窦骁趁热打铁,再一次向年年提议。
年年摇摇头,没有回答。
窦骁看着年年别扭的样子,无可奈何,他再次握住年年的肩膀,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随后拥入怀中,轻轻的,就像抱着什么宝贝,亲吻着年年的小巧的耳贝。
年年敏感的浑身发软,强忍着颤抖,想脱离窦骁的怀抱。
“年年,你乖乖的,就让我抱一会。”
窦骁抱紧了些,不想年年回避他。
“年年,你要听话,乖乖的等我回来,要离那个男人远些,还有你不许让他碰你,记住了吗?”
窦骁一句一句,慢慢的叮嘱,他不想承认自己是在嫉妒。
年年暗中翻个白眼,自以为是的男人,自己都有了未婚妻,怎么还要求她来守身如玉。
窦骁得不到年年的回答,还是不甘心,决定应该做些什么,至少得留下些痕迹。窦骁瞬间打定主意,打横抱起年年直奔卧室的大床。
“你干什么,窦骁,快放我下来。”
年年惊呼着,有些不安。
窦骁不想回答,他想用实际行动去告诫年年,她的所有权始终是归他所有。
窦骁将年年放在床上, 随后自己也压上来,一面制住年年的挣扎,一面专心的去脱年年的上衣,他一个一个扣子,慢慢的解开,他解的很开心。
“窦骁,你住手,你怎么总是要这么做,我不想,你听见了吗,我不想和你做。”
年年的慌乱的谴责着窦骁,怨恨他将她看的这么低贱,随时随地都能动她,只是窦骁依旧不理会,她的话也不是全然没有用的,窦骁滞了一下又继续。
年年的那句“我不想和你做”,真的伤害了窦骁,舌尖有些淡淡的苦涩,他不想独自品尝,他要年年共同感受这滋味,随后年年叫嚣的嘴被窦骁用口封住。
这不是一个吻,而是一个舔舐的过程一样,窦骁用舌尖,轻轻的在年年的口中捣乱,痒痒的有些舒服,有些渴望,有些昏昏沉沉,这就是年年的真实感受,虽然她依旧想着如何脱身。
年年的上衣被窦骁剥离身体,裸露出白希的身体,刺激着窦骁的感官,紧接着他开始进攻年年的胸衣,他笨拙的找不到它的挂钩,只能停下亲吻的动作,撑起身寻找开口的位置,这才发现年年的这件内衣是前开式,窦骁有些讶异,什么时候年年变得这么开放,她自己居然可以买这种东西。
窦骁哪里知道,这件内衣还是当年,年年生下囡囡时,为了哺乳方便才买的,当初她穿着它总是不好意思,可是为了喂孩子方便,她也渐渐习惯,因为当时购买的价格很高,年年又穿的精心,所以这么多年,年年都继续再穿,谁知道她节俭的行为,在窦骁看来就是放荡的表现。
窦骁动作开始粗暴起来,一把扯掉年年的胸衣,年年的宝贝,瞬间被释放,莹白的双锋挺立着,刺激着窦骁所有的感官,他受不了这刺激,所有的动作都变得原始。心急的他一低头,就将其中一只红梅含在了口中,撕咬着,疼的年年大叫,她不停地扯动着窦骁的头发,想让他松口,不过,窦骁不止没有停止,反而用手抓起另一只高耸,不停的挤压,变换着形状,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年年哪里受到了,窦骁如此的对待,一向害羞胆怯的年年又回来了,她涨红的脸颊,扭捏的身体,都泄露着她体内翻转的火气。
窦骁异常的兴奋,所有的感官都是那么真实的渴望,他发泄一样对待着年年身体最为柔软的位置,他每一寸都不想放过,他叼啄着,从一只到另一只,本来纷嫩的尖端如今如同盛开的玫瑰一样的鲜艳,窦骁很是自豪自己的成就,欣喜的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而年年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她被自身的火气灼烧的压抑难耐,胸口处传来的一阵阵疼痛更让她无力招架,窦骁的怀抱就像牢笼一样,把她困在其中,逃不掉,动不得,无助的年年唯有不自觉扭动身体寻找空间躲避,却不知这样更加刺激了窦骁,他决定遵从自己的感觉。
窦骁支起身子,脱掉自己的上衣,年年觉得只是难得的机会,她猛地坐起身想借力推开窦骁,窦骁像是有所察觉,双腿死死的夹住年年的身体,让年年无计可施,窦骁看着年年的裤子很是碍眼,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对付年年的牛仔裤,裤子很紧,年年剧烈的反抗,都让窦骁很烦躁,他恨不得一下扯坏它。
第一百章
第一百章
年年不甘忍受这样屈辱的对待,泪水忍不住冒出眼眶,她觉得自己很无能,精疲力尽也撼动不了窦骁的束缚,难道真的就要这样被玩弄吗?
“窦骁,你的未婚妻也上过这张床吗?”
年年的话就像一泼冰冷的水,浇灭了窦骁所有的浴火。爱夹答列
窦骁颓废的倒在年年的身上,粗喘着气,他的体温一股一股传递到年年的身上,年年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
窦骁虽然顷刻没了对年年做坏事的欲望,可年年身上散发的幽香又让他心猿意马,懊恼的他狠狠的将拳头砸在床上,忍住不舍从年年的身体上挪开,背对着年年躺在旁边的枕头上,可一支脚还恋恋不舍的缠着年年的小腿。
窦骁躺在年年的身旁,不出声音,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年年轻轻的挪动身体,一点一点的挪动,窦骁始终没有反映,年年这才放下心,看来窦骁今天是没有心情对她使坏了。
年年半坐起身,她倒是想立刻跑掉,可是也不能裸奔吧,她到处找着自己的内衣,只记得窦骁刚刚狠命的扯掉了,怎么不见了踪迹呢?年年侧过身,左看看床下,右看看床下,就是不见踪影。
大概是年年的动作过大,窦骁不耐烦的,腿又压了上来,年年眼见自己又被困住,说不出的后悔,早知道刚刚就应该先跳下床,管它是床单还是桌布,遮羞都不会有问题,抓起就走,总比现在留下安全些。
年年支起上半身的手肘有些酸麻,她就又躺了回去。
刚刚躺下去,年年又立刻坐了起来,没有小心翼翼,没有轻手轻脚,只有惊喜万分。瞧她看见了什么,一抹青蓝,那明明就是她的内衣,居然被窦骁压在身下,他倒是不嫌弃硌的疼,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压坏了。
年年也顾不得其他,反正窦骁看样子就是在装睡,是不会轻易放她走的,她也就不担心会不会吵到他,她侧过身去拉自己的内衣,还使了些力气的。
眼见就要拉出来的时候,窦骁居然没有预告的嘶吼出声,年年吓的愣住神,窦骁翻过身,哀怨的看着年年目光越加大胆,又有些窃喜,总之很复杂,这时年年迟钝的才想到遮住自己的上围。
年年安静的穿着衣服,忍受着窦骁肆无忌惮的欣赏,年年表面看起来一幅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却在默念“不要脸,不要脸”,她低下头专注的去扣拉勾,手却抖的不成样子。
窦骁支起头,看着眼前的风光,年年缓慢的动作在窦骁眼里就如同引诱他犯事的行为。年年扣了半天也没有穿好,窦骁做了另一件让年年石化的事情。
年年的头发很碍事,总是挡住视线,她胡乱先扣上,好不容易弄好了,窦骁又靠了过来,年年本能的向后缩,双手挡在胸前。窦骁可不理会,双手使劲一掰,年年就只能就范,他倒是不想做什么过分的,就是想试一试女人的胸衣怎么扣上,特别是前扣式的。
窦骁倒是研究的专心致致,可哭苦了年年,她紧绷着身体,等着窦骁研究好了能放过她,窦骁很是无师自通,左拉拉,又扯扯,居然还知道要调整双锋的位置,每一会就弄好了,不过,他居然在最后又及其暧昧的亲了一下,弄的年年想骂人又不敢出声,憋在喉咙很难受。
窦骁看着自己的杰作,鄙视的看着年年,年年已经被他搞的浑身乏力,哪里还在乎他眼中的涵义。
“你怎么知道程敏慧住在这家酒店?”
窦骁灵光一现,发现好像错过了很重要的线索。年年决不会凭空问出那样的问题,她的脑袋永远是一根筋,她不在乎的根本不会关心。
年年转过头,不搭理窦骁,她知道说与不说,窦骁都会有自己的判断,她的解释、反驳,无疑会加重他的怀疑。
“让我猜一猜。是程敏慧去找过你?一定不是,她要面子的很,自诩是名媛淑女,她是绝不屑做这样的事的。我没有说过,报纸没有刊登过,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