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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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性的,司徒展点了点头,将精神力转注到床上躺着的人,“是的,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义说你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跟这扶桑人有关的。”
“恩,我想,你应该好好调查一下,这个人也许会是扶桑国的……”
正文 第40章 弟弟
“三哥……三哥……”
正当晴悠欲说出自己的猜测的时候,那道娇尖的女子声音将其话给打断了。
似乎连司徒展也感到头疼,眉宇间不由得收紧了起来,看向陈义,“你先去将雪琴拦住,告诉她,我一会再去找她。”
陈义听令出去了,而二人又将话题回到此扶桑人身上。
“林晴,你继续吧。”
晴悠点了一下头,接着道:“他很可能是扶桑国的皇族之人。”
晴悠没有明说出自己的猜测,转由让司徒展自己去查明。
微怔,似乎没有想到此人的身份会如此尊贵,一直以来,他所查捕到的扶桑人都只是一个刺客而已,从未想到过,扶桑国这次派出的人竟会是皇族。
同时心中存有不解,身份如此尊贵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国之中呢?这又是为了何呢?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些什么?这个猜测你又是从何得知?”司徒展表神凝重地问道。
晴悠步向房中的桌子,倒了杯茶,动作很优雅缓慢,但却未饮之。
反向司徒展招手,以指拭茶,在桌上写出了两个字,两个其在扶桑人伤口之处印在皮肤上的字,而且还是日文。
司徒展看不懂,疑惑地看着晴悠,等着她给他讲解。
“这个在他的伤口之处看到的,”晴悠瞄了一眼床上之人,“你回想一下,是否在刺下他那一剑的时候受到了硬物的阻隔,随后又加大了内劲方将剑刺入他的身体。”
“对,”司徒展立即回道,回想着当时那一剑的时候,他还以为对方存有铁布衫之功。身体如铜墙铁壁,难进分毫,“当时确实在剑刺进之时无法刺入他的身体,最后是我加大了内力方将他的身体给刺穿,你又是从何得知?”
晴悠指床上之人,悠悠而道:“当我看到他的伤口的时候,依稀看到了这两个字,我想当时应该他身上配套着一块令牌或者类似身份象征的牌子在你刺中之处,在你发动内力的同时,那块牌子上的字印在他身上了。这是扶桑文,你可以偷偷让译官给你翻译一下,如果此人真是那样身份的人的话。我想这一次扶桑人来的目的似乎不单纯。”
晴悠替司徒展分析着,而后也将桌上之字以掌风化干,不留任何痕迹。
不多时,殷瀚世回来了,晴悠也便功成而退。回到了客栈中。
曹五知道晴悠今天真的累了,故也吩咐人不许去打扰她,只是他人不扰,晴悠却自扰了起来。
刚要躺下,闭上眼,便是忍十他们死去的画面。不由得让晴悠想起桂娘了起来。
收拾一下药箱,收入金针之中,随后又步出了客栈。、
曹五见晴悠还要外出。便将其给拦下了,“晴儿,回屋休息吧,这些事与咱们这些老百姓无关,莫要掺和了。”
似乎曹五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得知了些什么。虽未言明,但晴悠还是听出中间别意。
摇了摇头。抿唇而笑道:“不是的,我是去看一个朋友,不是去衙门,放心,这事我已做了自己该做的了,不会再掺和进去,回去忙吧,我很快就回来。”
曹五还是觉得不放心,想要派个人跟随而去,但都被晴悠给拒绝了。
熟门巧路的,晴悠很快便进入到了李浦进的府邸中。
依着几次夜探的路线,很快便来到了李思源的院子里。
依旧是空旷无人,就连院中打扫的也不见,晴悠见了这若大的院子,心里也跟着这秋风落叶那般,变得凄凉了起来。
立于秋叶落剩无几的树上,晴悠听到几声咳喘之声,像是几十岁的老头儿久病于床那般。
遁着声音,晴悠透着微开的窗户,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小人儿,正侧着身,向着床外拼命咳着。
咳得那略带苍白的脸都通红了起来,空气像被抽走了那般,怎么也顺畅不下来。
环看了四周,见四下无人,晴悠便推门而入。
李思源似乎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便略带咳沙了的声音叫道:“秋婶……秋婶……”
晴悠先是愣了一下,心想不能就让李思源看到自己的样子,于是便取出纱巾将脸给蒙了起来。
随后快步向李思源而去,也许是李思源病得有些迷糊了,迷糊之中将晴悠当做是秋婶了。
“水……”虚弱地声音再次从李思源的喉间发出。
晴悠将其扶起,侧立于床柱边上,紧接着便去给李思源倒水。
可是这水一入杯,晴悠便感到一阵冰凉,心里也跟着这水寒了起来。
催动内力,将杯中之水给微热了起来,而后让李思源靠在自己身上,喂其喝着。
温热的清水落入,让李思源感觉好多了,咳嗽也缓了些,声音也不再如刚刚那般干沙。
“你是谁?”
晴悠灵动地双眸看着李思源,没有闪躲,没有逃避,定定地看着他那清澈的墨瞳,像是在交流着,又像是在分析着什么。
“我是大夫,给你来看诊的,”晴悠为李思源收拢了一下薄被,看着这单薄的被子,黛眉深深收紧了起来,“还要喝水吗?”
李思源摇了摇头,身体还是感觉无力。
晴悠等伸出了带着有些冰凉的手搭到了李思源的手腕脉搏之上,一时不适的李思源,立即打了个寒颤。
心里激动且又愤怒着的晴悠惊觉自己的冰寒的体温让李思源受惊了,情急之下,晴悠立即运起了真气,让自己的手暖和一些,也好让对方可以感受到些温暖。
也许是因为晴悠的热度让李思源感到舒服,看起来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晴悠认真的把着脉,可是李思源那双异于同龄孩子的睿智双眸在注视着晴悠的同时,似乎也看出了些什么。
“你不是家里请来的大夫吧?”轻缓的问句,像是包含着无数的情绪,是心淡如水,还是自嘲自作多情。
没有回答,接着又搭上了另一支手的脉搏,细仔地感受着这绵而无力的脉搏。
完后,将李思源的双手放回到被中,看着那苍白无色的脸,心里不禁地抽痛着。
心想:如果你跟着我,或许会苦一些,但还不至于会落得如此不快,如果我说我是你姐姐,你会相信,会愿意跟我走吗?
晴悠那柔和且又复杂的眼神,让李思源不知所解。
“晚上也如此咳吗?痰多吗?”晴悠细问着。
李思源一一而应,“晚上不咳,但也睡不好,会感觉时冷时热,清晨时痰会多些,午后便见少了。”
晴悠又问了几个问题,随后便坐了下来,从袖中取出纸笔一一记录了下来。
静坐了一会,似乎有些苦恼。
好一会方起来,递了三颗小小的药丸给李思源,“这个你先吃了,晚上我再来看你,还有,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如果你想能快些好起来的话。”
李思源迟疑了一下,没有即日接过,可是晴悠那无害且又如李浦进在其病下这时看着其的那种眼神,他决定相信晴悠。
接过了药,问道:“何时吃,如何服下?”
“你喜欢,可能会有点苦,三颗一起服了,晚上我会再来给你送药,还有,尽量多喝些热水,如果感觉好些了,就起来活动一下,躺太久了,且不见阳光,对身体的恢复也不太好。”
叮嘱了几句,晴悠便潜身离开了院子,而这约莫有两刻钟未到房里看李思源的秋婶在晴悠离去片刻也回来了。
带着此许的兴奋小跑到房中,见人已醒了高兴地道:“少爷,怎么就起来了,饿了吗?渴了吗?我方才出去买药了,一会你吃过了,我就给喂药,这药可好了,吃了包准能立即好起来。”
边说,秋婶边忙和着,又是倒水,发觉凉了,便去烧,刚出门像是忘了什么,又跑了回来,小心翼翼的将人给扶下,躺好,“少爷,你等会,我去给你烧水。”
刚迈出房间,又跑了回来,取了药方又出去,想着想着,又跑回到自己的下人房里,抱了张破旧的棉被回到房里。
李思源见了,立即止道:“秋婶,我不冷,这被要给我盖了,你晚上可怎么办啊?”
“不碍事,不碍事,反正我年纪大了,也睡不了多长时间,跟着挤着跟几个小丫盖一床便是了,你快躺好,别乱动,我这就去给你弄吃的。”
秋婶看着这从小由其亲手带大的孩子,就好像是照顾自己孩子那照顾着。
当年若不是老家发大水,将其丈夫还有刚出生不久的孩子都给冲没了,如今她的孩子也有李思源这般大了。
虽心有不解,但是秋婶还是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这家中唯一的少爷,也是不受司徒娇娇待见的少爷。
不管李思源多么优美,做得多么好,这院子,从来都是李府中最为清冷的院子。
若不是李浦进偶尔到院中来看看李思源,怕是司徒娇娇还想将这院子给封了,别说日常的物资了,就连秋婶这下人都省了,让李思源在此自生自灭。
晴悠看着这可怜的弟弟,很想将其带走,可是想想如今的自己也身在危机之中,江湖之人视其为邪医之徒,司徒展对其纠缠不放,也不知因何事而来。
思及自己未能给其一定安定的环境成长,晴悠有些退缩了。
正文 第41章 母名
从李府中出来,晴悠便往药铺而去。
她本以为李思源可能只是因为秋风刚起,受了些风伤,可没想到这病情比其想象中的要糟糕。
虽非棘手,但也非一时半刻便能调理好的,所以她需要些药材,给其配制新药。
这些年来,晴悠开始研制药丸,将那本该要混在一起煎煮的药材都炼制成药丸,既方便其收藏在金针中,又便于应急时所用,而且都是些常用之药,可在家中备着,方便平常小病小痛之用。
刚刚晴悠给李思源的是些治疗一般风寒所引起的咳嗽之用,但依晴悠给他把的脉开看,李思源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即便这风寒现今给治好了,保不准刮个风,下个雨的气候变会都会引起他身体或多或少的小毛病。
为此,晴悠决定好好给其治一治,除了由内,也从外的将其身体好好调理过来。
买完了药,晴悠便回到药铺里,但却见陈义在大堂里等着她。
晴悠脸色微沉,似乎不悦,因为如今的她心里可是急着给李思源配制新药,可没闲功夫再招呼他了。
“林晴姑娘,你可回来了,”陈义见到晴悠立即迎了上去,“大人请姑娘再去衙门一趟,说是有急事商谈。”
“你家大人去找译官了?”晴悠不屑多想,司徒展这没一会功夫便又寻其而去,必定是因其所写的二字,且见陈义此翻着急,必是知晓些什么。
陈义神色绑紧,警视着周边,小心翼翼地回道:“恩,所以大人请姑娘立即前往衙门。”
晴悠越过了陈义,无视他的紧张着急。轻巧而道:“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了,有什么问题,那就是你们的事了,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该尽的责也都尽完了,其它之事,恕我无能为力了。”
曹五很满意晴悠这样的回答,故适时的在陈义还想劝解之时,抢了道:“这位大人,我家姑娘都如此说了。请回吧。”
陈义被曹五和几个店小二给将其和晴悠隔了开来,同时也被他们给挤到了门外,让晴悠好回东厢。
陈义不弃。对着曹五便喝道:“曹掌柜,你这般阻拦,就不怕我给你治个妨碍公务之罪吗?”
曹五毅然的拦住了再次冲进客栈里的陈义,不惧道:“大人,我们都只是些小老百姓。你何苦纠缠着我家姑娘不放呢,再说今早之事本与我家姑娘无关,我家姑娘也都去帮忙了,难道这还不够吗?您请回吧,别再打扰我家姑娘了。”
无奈之下,陈义唯有无功而返。
晴悠关于房中。意念一动,桌上便堆满了药材。
曹五有些担心晴悠会忍不住插手此事,故敲上了她的房门。“晴儿……可休息了没?”
“还没,门没锁,曹叔请进吧。”晴悠埋头整理着药材,没有阻止曹叔的来访。
入内,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药材之香。但曹五并没有心情去细闻,见到药材。就急了起来,“晴儿,你可是伤着了?”
晴悠摇头,抬了下头,定眼地看着曹五,“我没伤着,这是我买回来备用的,曹叔别紧张,倒是曹叔,可是寻我有事?”
曹五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晴悠坚持,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将门关好,与其轻声细语了起来,“那个扶桑人的事,晴儿可别再沾身了,那可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触及之事……”
“你早就知道那人的身份?”晴悠顿了一下,停住了手中之活,脸带微怒而问。
也许是将以后日本侵华的情绪夹到此处,语气还有表情都不免变得强硬了起来。
曹五被晴悠如此一问,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般,深深不解,“晴儿,你没事吧,幽门可是从事情报买卖,对于这些不为人知的事知道是理所当然的,有何不妥呢?”
晴悠轻咳了一声,尴尬地别过了脸,意识到自己的爱国精神好像有些用错地方了,“咳……对不起,我忘了。”
“没关系,没关系,”曹五见晴悠表神有所回缓,便接着道:“副门主传来了话,说让姑娘别掺和入内,这当中系着朝中之人,只怕会伤了姑娘。”
曹五口中的朝中之人,有加重的语气,似乎在告诉晴悠这朝中之人,非般人。
晴悠会意,也点头认同,“我知道了,曹叔请放心,我自有分寸,再者,我明天就要开始受训了,也不可能跟这些人有何牵连,你别操这心了。”
“话虽如此,晴儿啊,你也别嫌曹叔烦人,这话我也不知该讲不该讲,你若愿听,就听着,若不愿,就当我没说过吧。”
曹五带着忧愁的眼神看着晴悠,语中像慈祥的父亲在给孩子教导般。
看着这酷似林叶以往对其教习时的眼神,晴悠有些迷茫,似乎看到了林叶立于其前,“曹叔,但说无妨。”
“朝廷一直都想将江湖纳归其中,受其所控,可是江湖人氏不受约束,虽有爱国之人,但也只会在国危之时方出手相助,总体而言,朝廷与江湖都是相平衡着,互不相干,只是……”
说着,曹五不时还瞄向晴悠,似乎怕触及什么,却见晴悠作请,方继续。
“幽门对于朝廷来说,或多或少都会造成一些威胁,晴儿你似乎跟这位司徒大人关系非浅,这对幽门兴许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请……”
转了一圈,晴悠也总算明白了曹五的意思,故未等其尽,便解释道:“我跟司徒展其实并不算熟,虽是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