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第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生活,干涉我的人生,就当个单纯的病患跟大夫之间的关系。”
刚不愿,但晴悠个性也倔,虽然退一步,同意了,“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承认你是幽门的一份子,在门中之人出现危机的时候,你必须伸出缓手。”
晴悠思索了片刻,与其讨价还价道:“可以,但是我的身份必须保密,哪一日我的身份被公开,我绝不会承认我是幽门之人,而幽门的事,也从此与我毫无瓜葛。”
推荐好友新书《光头萌夫》作者:木圣玥 。简介:两个本是对立之人走到一起相遇,相识,一脚天堂一脚地狱,且看二人在一起,将会发生什么有趣事儿。
正文 第98章 混乱关系(求订阅)
将幽门的事处理完之后,晴悠收紧压抑着的心终于松了开来。
不是晴悠看不起刚,而是她希望靠自己,如今与刚的协议达成,如此晴悠也不用整日担心刚会为了她的事而做出有违其心之事了。
“这是风,他是雷,以后有什么事,我会让他们跟你联系,放收,绝对不是让你所为难之事,只要在你能力范围内,不违背你的意愿下,救人治疗之事,都会交给你。”
刚分别介绍过风与雷之后,便退了一步,让风和雷上前,同时道出之所找晴悠的原因来,“我想你也帮他们解除了身上的蚀心蛊,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一起与我推翻前组织出生入死的兄弟。”
晴悠分别看过二人,沉默了一下,悠悠而道:“除了你们幽门里应该还有不少像你们受蚀心蛊折磨的人吧?我还有别事,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帮你们除蛊,每除一蛊,就要伤我三分,我需十日调息,但我也需要赶路,所以短时间内我只能救你二人而已,对此,你可有何异议?”
风与雷当然不敢接晴悠的话,而且很明显,有资格表达同意或者拒绝的,在场也唯有刚一人而已。
“依协议所行,你承受能力范围之内便可,至于其它人,我会在征得你同意之后再让他们来找你,当然你需调息的那段时间,我会派人保护好你,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刚未想过,原来晴悠取蛊还会伤了其身,本以为取出蚀心蛊对晴悠来说只是轻而意举的事,看来当初在牢里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于是看向晴悠的眼神带着一丝愧疚,一丝心痛,一丝后悔……
“那好,今日先治一人。另一人择日再治,你们谁人前来?”晴悠坐着,风与雷站着,灵动的眸珠里闪动着,印出二人的样子都在里头跳动着,就如同他们激动不已的心那般,欢悦蹦跳不止。
“风先,雷后,雷会保护你,直至你到达目的地为至。”刚思忖了片刻。方决定将雷留下。
雷抱拳行礼退了一步,留风在前。风回看刚,却见其点头。方抱拳给晴悠道:“谢谢门……谢谢晴姑娘。”
风本想唤晴悠为门主,但见晴悠忽然脸色一沉,飞快改了口,雷抿唇,忍住不让自己发出笑声。
风有些窘迫。竟然刚刚被晴悠的一个眼色给慑住,差点连话都被吓回去了,这让在江湖里赫赫有名的杀手的他来说,真的是人生一大糗事。
“你们还是少来找我,你也知道我被人给盯上了,你们要这么常来。那些人看了更加注意我了,”晴悠细细地想着,觉得还是一次把话跟刚说清楚为好。“对了,既然说到这里了,我想问你一下,你知不知道司徒展为什么一直揪着我不放,是因为七年前我被冤弑父一案吗?”
“不。不是因为这个,说到这里。我也感到很奇怪,为了此事,我特地派雷去查过,但是越查越觉得奇怪。”刚暗冷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神色看起来有些沉重。
晴悠心里好奇,但也不急着追问,反正雷这几日必定会跟着她,到时再问也不迟,于是便独留下刚,让雷在外守候。
同样的治疗方法,只是此时晴悠的动作娴熟多了,不似第一次为刚治疗时般带着生熟和过于紧张的小心翼翼。
半个时辰,从风体内取出来的蚀心蛊已少到了晴悠事先准备好了的瓷瓶里。
至于风,终究毅志力没有刚强,此时的他因承受不住蚀心蛊沿经脉而出所产生的痛苦晕过去了。
晴悠看着那有约三指宽大约的蚀心蛊,心里不由得有些刺痛了起来,“我记得当初你的也就只有指般大小,不过短短七年,这蛊的成长也过于惊人了。”
刚接过了晴悠手中的瓷瓶,从瓶口观看了好一会,方将瓶口给塞上,转回给晴悠:“风比我连进组织,这蛊虫从我们被带进组织的那天起便被强行喂入,由不得我们选择。”
晴悠将瓶子收好,伸手入宽大的衣袖中,意念一动,瓶子收了起来,手中却多出了一包用纸包着的粉末,示于刚。
“这是你那的那条蛊虫,我将它给晒干,然后碾成了粉末,”二人将视线落到这粉色的药末上,刚未接,晴悠继续道:“这蚀心蛊以吸食你们的精血而存活,本身它们就是一个补药,我加了些人参、野灵芝,制成这些粉末,虽然不是什么上好的人参和野灵芝,但是对你的功力也是一大补,你拿回去,每天一次,每次一钱,和水伴食,食后打坐修炼,可增加你的内力。”
刚以为晴悠不愿接手幽门是因为嫌弃他那见不得人的身份,觉得幽门身为一个暗组织是邪恶的,是不齿的,但看到这包粉末之后,刚开始对晴悠的想法猜不透了。
“既然不想接手幽门,为何还要助我?”刚那与晴悠一样清冷的眸了里,带着一丝柔光。
晴悠浅浅一笑,为自己倒了杯水,缓了口气后道:“谢谢你遵守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知道你想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所以一直努力着,成立幽门,就是想让我可以将这些害我、欺我这人付出相应的代价,但是,我娘还有我爹,他们都是清白人家,他们不会希望我走歪门邪道去替他们伸冤的,所以我坚持,走上这龙腾国最为让人瞩目的位置,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的能耐,我的本事。”
“也许你不能理解,但是我娘和我爹,他们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为了他们,我可以连命都不要,我怎么人无所谓,我只希望他们即便到了别的世界,也可以留下一世清白、正直之名在这里。”
看着刚那冰冷无泽的眸珠,晴悠突然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的冷跟晴悠的冷不同,他是带着如利刃般的冷,很强烈,很锋利;而晴悠的冷,是在对情感上的冷,拒人与千里,生人勿近的冷,但行为上,还是带着医者的本性,对医术精益求精的热枕。
刚将粉末包好,收入了怀中,手按在上面,像是有些不放心,低着头,看着按在胸前的手,嗤之一笑道:“也许在七年前你就存有这般的自信,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多说,只是希望你能帮帮他们,这里有些钱,还有这块令牌,如果你需要,领牌上的标志,可以让其轻易的找到门中之人。”
这一次,晴悠没有推,笑着便将些收了起来,“这是诊金,记住了。”
笑了,刚笑了,看着嫣然对其举着的那几张银票笑了,不再冷冰冰地,不再生硬,如木头般没有表情。
二人聊了很多,当中也聊到了一些关于司徒兆的事情。
“他真的没死吗?”晴悠深拧着黛眉,再三开口问道。
刚点头,“没死,活过来了,但也只是一个活死人了,不能说,不能动,吃喝都得有人侍候着,不过说回来也奇怪,他这伤来得奇怪,不似被人所虐而致,还有他身上的毒,听说是到司徒主家求的家主请动了张真人前去所救的。”
晴悠小小吃了一惊,“张真人?那是何人?医术很高明吗?”
“无从考究,”刚沉沉地回答,表露出很玄,很神秘的神情,“听张真人乃是武当派的初代创始人,武功高深莫测,听闻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天下之事无不在其掐指之间,江湖传言,其已登仙化羽,不再这凡俗之中,如若不是七年前有传其受托救了司徒兆,恐我也如此以为了。”
晴悠更为不解了,以其所打听回来的信息,这司徒家也只是一个分家而已,这司徒分家怎么可能请得动这位高人呢?
“晴悠,依我所推,这可能跟当朝国师有关,其实一直有传言,当朝国师司徒照乃是张真人最后收的一位弟子,因其一身风度仙骨与其相似,特对此弟子犹为疼爱,将一身所学倾其一身……”
“等等……”
晴悠打断了正将话说开的刚,连连止其道:“你说当朝国师也叫司徒照?是司徒家的人?本家的人吗?”
“对,是司徒本家的人,有何不妥吗?”刚见晴悠有些激动,便也跟着神色凝重了起来。
晴悠摆了摆手,没有回答,而是自沉了下来,此时她需要安静,好好的想想这是巧合,还是这当中存在着什么样的一个联系。
司徒兆说她不是他的女儿,可是桂娘每每夜里对着那条丝质秀绢垂泪时,唤着的也是“兆”难道此“兆”非彼“兆”?
不,晴悠想想此话不通,如若晴悠真的不是司徒兆的女儿,那么桂娘为什么要留在司徒家不离开,为什么司徒兆和其父司徒绍都同意二人一直住于府上呢?
哪里出错了?哪里出问题了……晴悠越想神情越难看,黯然的眸中,存着阵阵漪涟,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刚,我想请你帮我打听一下,这块秀绢出自何处,但不可张扬,一定要小心打听。”晴悠取出桂娘唯一留给其的丝质秀绢出来,轻轻地递到了刚的手中,很珍视,很宝贝,很不舍的脱了其手。
正文 第23章 阴谋环起
被拖出门外的达茜,一直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那般,怎么都站不起来。
她想守在门两边的侍卫帮忙扶其,可是这时她才发现,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回来了。
那原本还对其有所好感的侍卫见到此样的她之后,都装没看到,连眼角都不扫其一眼,任其在这门前自生自灭。
达茜告诉自己,她要起来,要站起来,要走出这条长廊。可是结果她连想爬的力气都提不上来,此时她苦力无援,她想哭,好想哭,但她不感,她害怕,她羞愧。
达茜不想敢服,她不想让嫣然看不起她,让其它宫女都看她的笑话,于是她将眼眶里蓄着的眼水抽吸回去,使力,咬着自己的下唇,让自己感到痛,找回自己的知觉。
慢慢地,在痛楚的驱使下,她动了,开始有力气了,坚持……继续使力的咬自己,坚持着向前爬行,渐渐地力气回来了,她依着墙 站起来了,一步,一步扶着墙往回而去。
嫣然落了一丝精神力在达茜身上,将这一切都收入眼中,她没有去帮她,连扶她的念头都没有,为的,就是让她留下一个教训。
可是正因为这一次的经历,达茜的心却更加坚定了起不,那团要向上爬,要成为高人一等的念头更甚了,心中那团熊熊的烈火不断的高涨着,更如她一步一步的,由爬变成走,由走变成跑,由跑变成奔,这股力量一支都在持撑着她,让她拥有源源不断的力量。
嫣然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既然总管都看出了达茜的意图。可总管没有帮她的这个意愿,嫣然也不必多此一举,惹人生厌了。
回到茶水间,达茜便如出门那般,完全没有了被人拖出黛王妃房的那种恐慌无力之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希纱见到达茜回来,便紧张上前问道:“达茜,你没事吧?怎么去了那么久,卡桑没为难你吧?见到黛王妃了吗?有没有……”
达茜脸色先是一沉,而后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孔瞳急速收缩了一下,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打断了希纱的话。
“我没事,你别多心,只是跟那边的侍卫多聊了几句,打听了些黛王妃还有那些宫女姐姐们的喜性罢了,你别想太多。以我的聪明,怎么可能会被人抓到辫子呢,呵呵……”
达茜的笑容很勉强,嫣然看在眼里,却笑在心里:小样的,还真有一手啊。被一高自己这么多阶的魔人给盯着,别说是她,就连嫣然也感到丝丝的强压向其如临泰山压顶的难受。更何况其还如此亲近的跪在黛王妃面前。
希纱又再问了几句,可见达茜不愿多说,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的情况下,便也不再多说,悄悄地走到一旁。继续忙自己的事。
嫣然对达茜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现今茶水间里的人都知道,只要是给黛王妃送茶,都会将视线落到达茜身上,慢慢地,在家看到达茜一天,两天,三天……平安渡过了五天之后,所有人都对其另眼相看了起来。
更有宫女以为达茜被黛王妃给看上了,前途一片光明,无可限量。
只是在那条通往黛王妃的长廊里所发生的事,又怎会是宫女们所能承受的呢。
第一日,达茜被叫入了黛王妃房中,被黛王妃的威严给压得连动的力量都没有。
第二日,达茜的手被卡桑用炭柴给烫了,瞬间一股肉香充满了整条长廊,连嫣然看了都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手背,就像是这炭柴烫在自己的手背上了。
第三日,达茜的头发给剪了,其实嫣然看得很清楚,卡桑不是想剪她的头发,可是想借剪发之名,欲想划伤她的脸,还好这达茜聪明,乖乖被剪,卡桑说什么便应什么,完全没有反抗,这才使卡桑想借其的反抗,不小心划破她的脸的念头给打消了。
第四日、第五日都是如此,完全没让达茜有好过一天,脸上虽没留下什么,但是手、脚、头发等都被卡桑借故折磨过。
在第五日夜里,达茜终于承受不住了。趁着同寝宫女都睡着了的时候,达茜悄悄的从房里出来,偷偷地四处张望,蹑手蹑脚的向茶水间而去。
潜入了茶水间中,她早就摸熟了今夜值班的侍卫还有宫女的习性,这个时候,宫女都会跟侍卫都消失一小段时间,找个无人的地方消遣去了。
趁着无人,达茜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纸包,打开一个雕琢精细的茶罐,将纸包里的东西倒入到了茶罐中,随后将盖子合好,拼命地摇晃了几下,好让倒入的东西可以跟茶叶渗均。
这些完了之后,达茜便又小心的沿路返回。可是不料,却在路上被一名侍卫给拦截住了。
其实发现达茜的这位侍卫原本是与另一名侍卫一同巡逻的,就其眼尖,瞄到了达茜一个人鬼崇崇地左右张望着,便借小解而遁回去寻达茜。
“你是在做什么?今夜应该不是你值夜班,怎么还不去休息,跑到这后厨间来做什么?”侍卫先是不动声色的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