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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青丝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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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大贪官!”她的手向桌上一拍,茶水四溅。

提到杨本,刘老板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有什么?据小人多年来的观察,他自从上任以来,巧取豪夺,大肆敛财,而且,四年前,平塘郡发生过特大旱情,朝廷拨了银子粮食赈灾,可那杨本在米中参了一半石子,发放到百姓手中的钱也只是可怜的几文……”

暮倾云大眼一眯,新仇旧恨袭上心头,那偷袭一事可还没找杨本算帐,“狗官!总有一天收拾了他!”

“王妃还是隐忍了好!”刘老板有意识地瞧了眼身后的大门,又道:“素闻王爷的王土在南疆,而人在这儿,想也有难言之隐!”

倒是个头脑好用之人!她笑了笑,怒形于色,大忌!与身份不符,便缓和了脸色,佯装着无所谓地道:“王爷说,这郡富裕,民风朴实,又离京城甚近,回南疆也无大事,而且住习惯了,所以,便一时未回!”

刘老板沉吟两秒,小心地走近了些,“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凝神看着刘老板,轻轻地点头,就听刘老板刻意放轻声音,“朝廷的事小人不懂,也不清楚,但王爷文韬武略,大仁大义,一心为百姓,依小人之见,应该尽快回到南疆,以图霸业!”

她霍地站了起来,此话属谋反,岂能随意说出,眸光威严地逼视着刘老板,如一柄利剑刺向他心窝,话如子弹一般射出,“刘莞!这是谋反之罪,你可知道?”

刘老板神色一慌,撂了袍裾屈膝向地下跪去,抱拳道:“王妃!久仰王爷赫赫威名,小人愿效忠鞍前马后,此乃小人肺腑之言!”

暮倾云冷冷地看着垂首抱拳一动不动的汉子,他是个单身汉,没有家人,一脸的沧桑,皱纹深刻,也暗喻着他饱经风霜,人间坎坷,而据她所知,这家赌坊虽有打手,但未出过大事,恶迹更是没有,想到这儿,信了刘老板,便敛了锋芒,和颜悦色地道:“起来!此话休要再提,安心打理好赌坊生意,别出大乱子!”

她又问了来的人是谁,从刘老板嘴里知道,那尖细嗓音的人是杨本的管家雁林,这让她大吃一惊,杨本的管家总不至于是想杀人谋财吧?又问了雁林的住址,千叮嘱万嘱咐刘老板,刚才的事不准向任何人提起。

刘老板信誓旦旦,她这才蒙了面纱,放心地出了赌坊。

马车里,玉儿试探着问,“主子!那刘老板神神秘秘,给你说了什么?”

她瞥了眼玉儿,轻笑,“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只是他为人小心谨慎,却也是为了你好!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这话可懂?”

玉儿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我又没说什么?只是他太小心。”

“小心好!”她随口赞了一句,便闭上了眼睛假眠。

 第七十六章雌雄双剑

一路无话,不知不觉中就到了王府门前,此时,老天仍是阴沉着脸,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玉儿掀了布帘。暮倾云瞅着湿漉漉的青石古道,便提着裙裾小心地下了马车,一抬头,便瞧见冰绸雪袍的俊美男人手撑着一柄油纸伞迎面走来。

可能是站得太久,他随风微微抖动的袍裾泛上了星星点点的雨滴,显得颜色要深些,而在那柄橙色的油纸伞映衬下,本是白如雪的脸庞愈加苍白。

她的心一疼,他可是还有内伤,怎么能在府门前等她?而且还不披件斗蓬?

冒雨奔去,解了身上的那件织锦斗蓬给他披上,嗔怪地道:“又不知云儿何时回来,怎能这样傻等?”

夏侯子曦嘴角微微一勾,又把斗蓬小心翼翼地给她披上,“我练功出来,听说你出府了,想着你下午定要回来,所以就在此等候了。”

老大!你可是高贵的王爷!这话到了嘴边,她看着五官立体气度不凡的他侧面,硬生生地咽下了,他如此小心地呵护她,她何尝不是不忍再向他说一句重话,那怕是开玩笑的话,也怕伤着他。

“王妃!你再不回来,无言可要派人去找你了!”莫无言从台阶上“噔噔噔”地大步跑过来,向暮倾云拱手道。

陆福与陆全紧随而至,一边施礼一边道,“是啊!王爷在此等了你两个时辰了,急死奴才了!”

他们三人混身*的,满脸水渍,可见一直陪着夏侯子曦站在雨中。

“你们怎么也不劝劝王爷?”她在心痛的同时,忍不住轻轻责怪他们,却发现不见平时寸步不离夏侯子曦的残风。

“劝了,可王爷说,王妃出门,回来最想看到的,肯定是心中所想!”愁眉苦脸的陆全又道。

她大眼一红,眼角有些潮了,却见夏侯子曦大手一抬,制止了他们几人再说,那如往昔一般温暖的手臂伸来,箍着她转身向台阶走去。

“是不是又去你的赌坊了?”前行中,他淡淡地问。

她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便也不隐瞒,一一向他道来,只是没讲打听幽冥派老巢以及刘全的事。

他听后,波澜不惊,只是脸色凝重,眉峰紧皱,这一刻,她后悔了,实不该向病中的他诉说那些个让人不痛快的事。

萧瑟的秋风,绵绵细雨中,那柄橙色的油纸伞下,他揽着她一路缓缓向书房走去。

推开门,便是一股尘封的书香味袭来,她唇角一勾,关切地拉着他向书桌旁的椅子坐去,嘴里道:“曦!你觉得身体怎么样?”

他略一沉思,便道:“调息一会儿,觉得好了些!”

她刹时笑逐颜开,美滋滋地侧坐在他膝上,“云儿就知道,无言肯定能治好你的病!”

他拉过她的小手在掌心暖和着,接着吩咐莫无言等人下去,捧起她的小脸,响响地吻了下,便拉着她向那方巨大的书架子走去。

那书架上摆满了书,他伸手轻轻地压向一本看起来不起眼的书,那书就向旁边慢慢移开,现出一个隐形的按钮来,他的手指再向那有拇指大的按钮按去,接着,就听得低沉的响声发出,书架的中间便向里面凹进,尔后迟缓地向旁边移去。

“这是一个密室?”她好奇地摸摸书架,又拍拍那闪开的门,直弄不懂在科技不发达的古代,人们是怎么弄出这机关来的。

他早见惯了她对什么好奇的动作,赫然一笑,很轻,没有以前那种咄咄的气势,怜爱地拉着她拾阶而下。

转眼就来到一个宽敞的屋子,屋内有股潮湿味,想是在地底的原因,墙壁上有两个考究的青铜鹤形油灯,散发出橘黄色的微红光芒,而左方的地下放着几个陈旧的大木箱子,正中放着一张黄花梨木大书桌,桌上摆着几本边缘泛黄的书,还有笔墨纸砚。

他动作缓慢地点亮了书桌上的琉璃宫灯,返身慢慢向那些大木箱子走去,打开其中一个,取出两个做工精美看似陀螺又不是陀螺的东西来。

她的心一咯噔,更是好奇,便问:“这是什么?”

一道寒光划破昏暗的空间,墙壁上的油灯火舌猝暗猝亮,待暮倾云定晴看时,就见夏侯子曦手中亦是多了柄寒气四溢的青锋。

青锋薄如蝉翼,泛着淡淡的青色光芒,而从那闪着寒光的剑刃来看,应是锋利无比,正是他手中的其中一个陀螺。

“这……这就是寒玲珑剑?”久闻此剑大名,她张口结舌地接过,细细地瞅去,原来那似陀螺的部位竟然是剑柄,里面是镂空的,而剑身则巧妙地卷在里面藏着,只稍稍按动剑柄的尾部,剑就可以弹出。

“确实就是寒玲珑剑!简称玲珑剑!这两柄剑以千年玄铁所打,再以精血铸成,不但有驱邪之能,而且还削铁如泥,剑过不沾血!”夏侯子曦又一按另一个陀螺的尾部,那剑便“嗖”地一声弹出。

同是两柄一模一样的剑,而后来的这柄则要细,要短些。

“你手中的是雄剑,而这柄则是雌剑,要小巧些!”夏侯子曦又道。

“这两柄剑这般珍贵,怪不得幽冥派盯着了你的剑!”想到了这剑有避邪的功能,而且做工这么精巧,暮倾云恍然大悟。

“是啊!因为是雌雄剑,所以我也未佩带过!”夏侯子曦怅然一叹,手指轻轻地抚过剑身,眸光充满了怜惜,如抚过女人肌肤一般轻柔,“云!寒玲珑剑法以及内功掌法我都教给了你,现在,我就把这柄雌剑也给你,你好好收着!”

“太好啦!原来是雌雄剑!怪不得你师父过早地传给了你!”暮倾云喜滋滋地接过雌剑,兴致勃勃地挽动手腕,看着几朵寒色的剑花飘飞,喜不自胜。

相比雄剑,这雌剑她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第七十七章这次饶你

“这剑柄是个龙头,而你的则是个凤凰头!”夏侯子曦一边解说,拇指一边轻轻地一按凹下去似眼睛的圆,那剑便又“嗖”地一声回缩。

暮倾云伸了伸脖子,这机关太巧妙了!她细看了下剑柄,确实酷似的凤凰头,随即也依法泡制收了剑,把那剑掖放到腰带里,得意洋洋地道:“云儿回去做一个锦袋,把它放在里面,系在腰间!”

“这个主意真好!我怎么从没想到过!”夏侯子曦心头一喜,不由得大赞。

“云儿聪明吧!”暮倾云晃了一下头,双手轻柔地搭在夏侯子曦的肩头,“曦!云儿怎么觉得你说话很无力?与以往不一样!”

他便避开她探究的目光,依她样把那剑放到腰间,若无其事地说:“内伤有点重,但没事!”

“你一定会好的!”她未看到他眸中的惊痛,头轻轻地向近在咫尺的肩头靠去,心里美不胜收,自从个子高了,她就如掉进了蜜窝窝,幸福得不得了。

他环住她纤细的腰,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充满了宠爱的话,“小丫头!懂事了!”

听着赞赏的话,她的心醉了,撒娇地扭了扭小腰,心潮澎湃,踮着脚尖,头高高地仰起,调皮地撅着粉唇迎着他薄薄的热气闭上眼睛,静谧中,那略粗的气息越来越近,好味的墨香气扑面而来,可他却蓦然停止了她一直等待的亲呢动作,并轻轻地推开她,“丫头!我们出去吧!晚间,我们在宾鸿厅用膳!”

这是好事!在宾鸿厅用膳,自是有外人啦!暮倾云当即拍着小手大赞,“好哇!有兰儿吧?”

“嗯!还有红玉姑娘、郡尉徐武、李月素!”

“还有他们啊!太好啦!”暮倾云在原地美美地转了个圆圈,凑到夏侯子曦面前,诡异地眨动琉璃大眼,“对了,有件事忘了给你说,以前兰儿给你做了件衣服,托我给你。还放在我的大衣箱里呢!”

“是吗?”夏侯子曦唇角微微上扬,敏感地捕捉到她眼神有些异样,反问:“你不会怀疑什么吧?”

“没啊!云儿观察你的表情呢!”她更是诡魅盯着他,眼珠子一动不动,直截了当地道。

少倾,他眉峰一挑,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讥味,又问:“看到什么啦?”

她撅了下小嘴,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兰儿太优秀了,云儿好怕!”

他便舒心地仰天大笑几声,第一次让她感觉到他的自负如往昔,不由得如痴如醉地看着他,一时忘了言语。

“兰儿我只当她是亲妹妹,正准备把她指给徐武!”

她倒抽一口冷气,这怎么可以?赶紧摆着手,“你可别乱点鸳鸯谱,云儿早打算把妹妹李月素指给他了!”

“李月素何时成了你妹妹?”夏侯子曦在愣了一下后,又无奈地笑了起来。

她便把如何与李月素成了姐妹,又带徐武去见过李月素的事说了,他当即括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摇了摇头道:“你这小机灵鬼,让我拿你怎么办好?”

“云儿是有那么一小点私心!可还不是怕你被她抢走!”她刚说完这话,又突然忆起要把夏侯子曦让给红玉的事,这下,她彻底慌神了,泼出来的水怎么能收回?只是此一时彼一时,而那红玉却不是好打发的?想起当初红玉对她的信任,便焦虑重重地走到书桌边,垂头生自己的闷气,“怎么办?高兴过头了,竟把这事忘了……”

夏侯子曦在静观她几秒后走近,张开双臂从后环抱住她,小声地问:“你又有何事瞒着我?”

“也不是什么事!就是那时候……云儿……云儿怕自己长不高,可怜红玉,也可怜你,就把你私自……私自让给她了!”她的话越说越小声,心里想,这次,他定要骂得她狗血淋头。

“红玉的事我自有安排!”然而,他没骂她,经过这段时日相处,他基本上了解了她的性格,仗义、直爽、心善,可这夫君岂是随便让与人的,虽没忍心骂她,可却凑到她耳畔小声地斥道:“这次饶了你,下次可不准了!你要像打发李月素一样,把我攥在掌中,知不知道!”

薄薄的热气覆来,让她的心神一荡,再听着十分顺耳的情话,心情便大好。

俩人牵手出了书房,残风意外地带着两个护卫与陆福陆全候在外面,当然,还有莫无言,他们正等着接他俩去宾鸿厅。

宾鸿厅,徐武与李月素早到了,他们俩人正站在厅内小声地说着什么,李月素不时害羞地笑一下,而徐武则暗暗瞟着她,真是男有情,女有意!

俩人见夏侯子曦与暮倾云到来,忙跪地施礼。

夏侯子曦瞧着一身便装的徐武,眉开眼笑地伸手扶去,“徐兄弟!既然是家宴,就不用行如此大礼!”

徐武早在他们进城门时就见过暮倾云,所以不觉得奇怪,但李月素瞅着个子高高的暮倾云心里直不相信,但被暮倾云扶起的她随即也喜上眉梢地一连说着贺喜的话。

随后,尹兰与红玉各带着随身丫鬟到来,她们虽从下人们嘴里知道了暮倾云的事,但也惊讶不已。

厅内摆成两排的几案上早摆上了香气四溢的美食,几个长相秀丽的丫鬟正垂首向那白玉瓷酒盅里倒着酒。

闻着香气,应该是价格宜中,醇香的凤凰酒。

“都随便些,此乃家宴!”瞧着站立的几人神情挺拘谨,风度翩翩的夏侯子曦又道。

见众人施礼后入席,他拉着暮倾云拾阶而上,前行中,又让一直跟在身后的莫无言也入座。

莫无言推了一下,见夏侯子曦坚持,便向下面的几案走去。

 第七十八章错得太多

夏侯子曦缓慢地端起了白玉瓷酒盅,好听的男磁声便在厅内回荡,“在此的都不是外人!想本王与爱妃成婚差不多三个月了,还没正式聚在一起过!来!今日高兴,大家饮了此杯!”

暮倾云也跟着举杯,她调皮地向他的酒盅碰去,却瞧着他酒盅里的酒颜色与自己的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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