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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夫君四个,不嫌多-第10部分

小说: 夫君四个,不嫌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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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瞧着她五颜六色的小脸,薄唇轻抿,似有似无的坏笑在他的唇角漂浮。男人倾身逼近梁似锦的身前,强而有力的大掌怀起她的蛮腰,“哦?原来你不想他们死呢?莫非,你想继续‘欣赏’下去?恩?”男人最后在“欣赏”上加强的语气,忍得梁似锦又是一脸红绯。

腰间的大掌随着梁似锦愈来愈绯红水嫩的小脸,越裹越紧。甚至男人的身体都欺身到她的面前,男人身上独有的墨竹麝香跟着他的动作扑鼻而来,梁似锦不自然的动了动身体,却被一声喑哑地低吟制止,“恩,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男人好像被什么东西掐指着喉骨般,低沉暗哑的声音回旋在梁似锦的耳边,咤异地抬起头,入目却是一双隐忍而痛楚地鹰眸。梁似锦不信邪的动了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手,意外的触摸到了一个坚硬如荼的杵状物体。玉手好奇的抚摸着那物件,却莫名的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发的沉吟粗重。

“恩~”男人终于低吟出声,深邃如深渊般的鹰眸中跳跃着星星燃气的火焰,看着梁似锦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望,“这,是你逼我的。”

一个翻身,面具男将梁似锦推身到不远处地柱子上,身体紧紧地缠绕着她的柔嫩,鹰眸紧盯着她的剪水凤眸,促不及防下他的薄唇贴向了她的朱唇。

唇上霸道而占有的欺凌以及腰间火热的抵触,梁似锦即使再后知后觉也猜测到那件物体到底是什么了。三年前的那个在柴房里的羞辱的画面再次呈现在她的眼前,被束缚,被欺凌,被侮辱糟蹋,一滴苦涩的泪珠儿自她的眼角滴落,被身前的男人扑捉到,男人心一慌,自责的跳离了梁似锦的身前。

“对,对不起。”面具男的鹰眸中依旧燃烧着隐忍的火焰,可他为了她选择离开。

静静地依着柱子杵立在舞居内,梁似锦的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具男离去的方向,伸手触了触被男人侵犯的朱唇,心底泛起一股异样,却转瞬即逝。

“三年了,以为会忘记,怎么今日又想起了呢?!”梁似锦嘴里不自觉地呢喃着,许久她才预备离开舞居,离去时再次看了眼屋内的两具躺尸,不屑地眼神甩向她们,“还以为舞居的舞娘有都厉害,也不过如此。”

大步迈向门口,梁似锦才打开木门,屋外鸨娘芸娘一身郝绿色水袖外加青衣大裘站立在外,看到梁似愣愣的模样,风韵犹存的脸上莞尔一笑,直恍惚地她心存忌惮。

梁似锦故作镇静也拉起嘴角,轻笑,“鸨娘,你怎么来了?这寒冬天的,惹了风寒之病就得不偿失了。”

芸娘听了先是一怔,可毕竟是在春锦楼当家的人,明晃晃的话里带词儿,她怎么会听不出呢?瞧了眼梁似锦脚下微微抬起的小脚,分明的离开姿势,芸娘嘴角的笑愈发的璀璨艳丽,“锦儿的心意,鸨娘心领了。也不过刚到而已,风寒之病倒不足以染上。”说着,伸手就拉起欲要离开的梁似锦的双手,回了屋里。

听了鸨娘的话,梁似锦本以为她并没有发现面具男而暗自窃喜。只是没想到欣喜还没过去,她竟要拉着她回屋里。

芸娘见梁似锦欲言又止的模样,虽是好奇,但还是拉起她就跨入舞居内。

舞居内阁原先就是只坐落着寥寥无几的建设,芸娘一入屋就望到了那张硕大的床上,两具嘴角还流淌着红色的尸体无不昭示着他们的惨案。

芸娘快速地甩开梁似锦的双手,白眼警告地瞪了她一眼,“梁似锦,若是萧姬有事,即使你又再大的本事,我也有能力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梁似锦秀脸一白,可是转念想到自身的武功和轻功,脸上才逐渐地恢复了血色。看着鸨娘步向床沿时无意间流露出的内力,眼里升起了探究的神色。

芸娘步履矫健地来到床前,嫌恶地甩开赤膊在女子身上的男人,但是在看到他身下的赤膊女子时,眼里划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流光。梁似锦只见眼前的人脸色微好的站立起身,睨了眼身侧紧跟的梁似锦,道,“幸好,她不是萧姬。你也保住了这条贱命。”

梁似锦听了半天的萧姬,萧姬,却还是不理解这萧姬是何人呢?除了萧姬同音于小鸡外,她压根就没理解鸨娘话里的话。

还没让她细想她怎么就保住了性命的问题,芸娘这次却拉起梁似锦的衣袍,就往外托着,这样待遇完全不似先前。
“咚咚咚!”几声敲击木板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屋内,梁似锦两人离去的脚步一顿,梁似锦很自然地看向拉着她的鸨娘,后者机敏地早已发现了发生之源——大床的下方。

“萧姬~”鸨娘一声急促叫唤,拉起梁似锦就奔到床前,眼神示意她推开床上的两具尸体。

梁似锦授意的安妥好尸体,回头就发现,鸨娘居然撩起床单,在床单下的木板上找到突破口,轻而易举的搬起木板,梁似锦怎么也没有预料到这张床中间居然是空心的,夹心处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被绳索捆绑着。

“萧姬。”芸娘看到夹心处的女人,惊讶的叫出声。想也没想的就扑向那女人被捆绑的地方,解开了那人身上的束缚。

可惜芸娘是救人心切,并没有发现那夹心处的女人眼底划过的狠戾,身上的束缚一得到解放,女人立马跃起,腰间亮起一把锋利的软剑,就往芸娘身上欺身而去。就在这险境中,梁似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发髻上的银钗扎入那女人的死穴。

“唔~”女人没想到那被她故意忽视的小女人居然会轻功,双眸瞬间睁的老大的瞪着梁似锦,双唇蠕动,像是要说些什么。却被另一把银钗划破了脖子,欲要道出的话被深深的遗弃到地底。

解决掉女人,梁似锦终究还是看不得鸨娘被人伤害,担忧地走到鸨娘的身前,“鸨娘,你没事吧?”

“啪~”一记震耳欲聋的巴掌响彻在整个屋子。

“梁似锦是谁让你杀了她的。”眼睁睁地看到萧姬死在她的面前,芸娘心里一阵酸痛,萧姬是她一手带起的舞娘,虽然五年前就已经退出舞台,可是她曾经的辉煌却总让她念念不忘,如今还不等她重新让萧姬踏回舞台,却被人杀了,叫她如何不悲愤。

“你打我?你……”脸上火辣辣的痛楚,清楚的告诉这梁似锦,她被人狗咬吕洞宾了。从她来到异界起就一直被星辰细心呵护着,还不曾受人如此欺凌过,梁似锦这次怒火高涨起,运气内力就要跟鸨娘动手。

“呵,梁似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武功的事情,若不是我同意,你的内力会留到现在?你要是敢出手,我就废了你内力,再找人玷污了徐三娘!”背着梁似锦站立的芸娘,黑沉着脸,嘴里吐露着杀不死人却能令人胆战的措辞。

“你……”梁似锦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青楼鸨娘居然会如此高深的城府,欲言又止的话被卡在了喉间。不过一个舞娘居然能让她大发雷霆,连服侍多年的老奴都敢□,这种狠戾不似一个青楼老鸨该有的。

梁似锦缓了缓气息,平息了心神,知道眼前的人是不能硬碰硬的,只能哑巴吃黄连,巴拉着耳朵,不再言语。

“两个月。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琴棋书画、舞蹈音乐,媚术,房中术,这八门你若学不会,即使你容貌再出众,我也会让你和徐三娘见不到明年的号角。”甩下这句话,芸娘看也不看梁似锦,甩袖就离开了舞居。

“混蛋!”芸娘前脚一离开,梁似锦就破开骂开。身子瘫软的坐在地上,心里闷闷地是后悔的苦楚。

早知如此,她就该在答应鸨娘留在青楼为妓时的晚上,就偷偷逃出的,不该为了心底的那份玩乐份子而留下。那样也不用受这种气了。

捂着受伤的脸,步履艰难地踏出舞居,梁似锦开始怀念与星辰一起在古墓里的日子,虽然古墓凄清荒凉至无人的地步,但毕竟是个安全无患的聚集地。

星辰,你在哪里?锦儿好想你。




22

22、出阁,挂牌 。。。 
 
 
朱雀国龙腾十年二月,春。

京城,城门三里开外,狼烟山道上,一身白衣素裹的少年郎焦急地鞭挞着身下的雪色宝驹,极速地奔驰唉道上。二月的狼烟山上林木渐肆葱郁,放眼望去绿野一片,各色的奇花异草斗争相斗艳,可是马上的少年郎却恍若不觉。

锦儿,锦儿,你在哪里?

身侧的景物快速地向后消失着,山风拂动着少年的衣袂,白衣飘飘地出尘衬着不凡的模样;胜若神子,马上的少年却是眉目紧锁,白皙清秀的俊脸上更是愁容不展。

酉时,京城繁华街上,春锦楼内,风雨欲袭。

此时,云雨阁内的一间名为琴瑟居的房门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洁玉素手从里间打开,门后一抹娇影轻盈而出,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一声惭愧的清亮女音,“恋雨自小习琴,至今三十载,尝尽个中酸甜苦辣,竟不知被你以十五日便习完。恋雨真是惭愧。”

突然身后又是一阵沉寂,须臾传来琴瑟落地断裂的声音,随着一声愤愤地一句“习琴三十载,竟不及一介初学丫头,我还有何颜面再弹奏。”响起,只见门前女子轻抬的玉足顿了顿,随后嘴角露出一丝嘲意,轻挪玉足离开了云雨阁。

女子出了云雨阁,便有龟奴在外等候着。戴着毡帽的头本是低着的,瞧到地上突兀出现的青莲玉足,抬首,不禁为了女子出若芙蓉的娇颜所撼,面如桃花,颜如玉,黛眉轻描,眉中一点桃花印衬着灵动亦妖艳的凤眸,更添几份媚骨。突然,那粉嫩如珠的琼鼻下,樱唇轻启,吐气如兰,“小哥在此等候,可是为了锦儿?”

因着女子黄莺般的呼唤,那龟奴竟是听得痴了,直到身前的女子几欲羞恼时,龟奴终于谄媚似的上前,“哎,锦儿姑娘,小的是奉鸨娘的吩咐,特意来此接姑娘的。”

“即使如此,那麻烦小哥前面带路吧。”女子轻柔的声音落在龟奴的心田,痴痴傻傻的他只是出于本能的引领着身后的娇人。

身后,女子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鸨娘所居,平静的面上突地出现一阵涟漪,眼底的温色渐渐消匿,换之是愈加深邃的凝视。

鸨娘,依你二月之约,我梁似锦终于是习会了云雨阁所有的技能。这二月我尝尽阁中人的冷眼嘲讽,虽是在阁中的一角天空,但却是领会到两世都所不及的人情冷暖淡如水。你想拿我当钱使唤,我便让你如愿所尝,只是能不能尝之,就看你有没有命享。

“姑娘,姑娘……”引领至鸨娘所吩咐的锦云阁,龟奴回头,便触到梁似锦隐晦如潭的剪水凤眸,心一惊,再瞧去,眼前的人竟是怔在那里不动,于是一声声紧张的呼唤。

听到龟奴的呼唤,梁似锦一双隐晦的凤眸忽地清冽起,轻抿的红唇轻扬,“到了吗?小哥。”抬起头,“锦云阁”三个朱红楷字冲入她的眼帘。

“是的,锦儿姑娘。”眼前的人变脸的速度直恍花了可怜龟奴,以为是眼睛除了毛病,重重地拿手去搓自己的双眼,再见佳人又是如沐春风的笑靥。想是适才看走了眼,低头便匆匆地告退了。

梁似锦见龟奴跑的匆忙,连掉到地上的银子都不顾,掩嘴轻笑,拣起地上的一两银子,就进了锦云阁,不管这锦云阁曾有多么的辉煌往事,即日也便是她梁似锦的天下。

推门而入,子墨早早的就侯在了屋内,听到声响,同样是瞧了梁似锦不凡的面容,愣了愣,不过倒也是鸨娘亲自挑选的丫头,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

子墨附身行了个礼,“锦儿姑娘,鸨娘已等候你多时了。”说完,就领头进了里屋。

鸨娘怎么会在这等她呢?梁似锦好看的眉头轻皱着。

“锦儿见过鸨娘。”撩起珠帘,梁似锦看到屋内背身而坐的女人,附身就是一礼。

芸娘转过身,想是还记挂着两月前舞居的事儿,眼底洋溢着层层幽暗气息,“两个月的学习,你可是全都学会了?”

“是,锦儿谨听鸨娘的话,两月已习得全部技艺。”梁似锦表面腼腆有礼地回道。

“即使如此,那今日你便挂牌出阁吧。”说完这话,芸娘就意图离去,临出门前叮嘱道,“此次出阁,若是再出什么个差错,可不会像两月前那般轻松,给我记住了。”

梁似锦哪里会听不出芸娘话里威胁的意思,低垂着头佯装慌乱地点着头,心里却是问足了芸娘家祖宗十八代。
芸娘一走,杵在一旁的子墨就取出件水红袖的滚金边罗裙递给梁似锦。

梁似锦一件那罗裙颈脖出现了裂缝口和一根几不可见的银针,黛眉轻蹙。还不曾挂牌就出了这等‘意外’,这以后在楼里的日子怕是愈加丰富多彩了。

梁似锦委婉地推开子墨递过来的罗裙,“子墨,这衣裳是鸨娘吩咐的吧?替我向鸨娘道声谢,说是锦儿心领了,只是这晚上挂牌时的衣裳我早已备好了。鸨娘的好意,锦儿只怕是无缘穿上。”

子墨听此,也不做她想,就收起了水红袖罗裙。

收好罗裙,子墨站回梁似锦的身侧,又是装起了冰柱子。

梁似锦本身就和子墨没什么感情,她在与不在倒也没多大感觉,只是,侧头望向窗外逐渐西落的太阳,眼底有些许的焦虑。

怎么三娘,还没来呢?

心里刚想到三娘,陈三娘低沉喑哑的声音就在屋外响起了。

“锦儿,快开门呢。三娘给你带衣舍来了。”屋外的陈三娘声音略带些喘,想是来的时候跑了有一段时间。

听到陈三娘的声音,梁似锦地眼底马上升起了喜色,莲步运劲,眨眼就来到屋前。还好那鸨娘还有点心肺,没废了她内力。

“三娘,你来了。”梁似锦这话虽是冲着陈三娘说的,但这一双魅惑人心的凤眸却是直直地看着她手里被红布所盖的托盘。

陈三娘瞧着锦儿心不由衷的话,也没恼,慈眸含情地瞅着她,笑道,“你这丫头早上便托我办的事儿,我到这会儿才来,你怕是等急了吧。可别等急了,那我这老骨头出气哟。”

梁似锦听了三娘的话,脸颊微红,嗔怪道,“三娘怎么这般看锦儿,锦儿是那种人吗?”说着取走她手里的托盘,“不过,这盘子里东西可是等了我好几个时辰的。锦儿就是恼了,在这事儿上,也是有理的。三娘可不能到外头说是我锦儿无理取闹了。”

“啊,你这丫头,三娘我火急火燎的帮你找着物舍,你倒反过来怪我办事不牢了?看我不将你惩罚了去。”在锦云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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