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爱流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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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易轻寒突然想到豹妖回雪临终时对她说过的话:“樱花戒里有一些秘笈,对你也许有用,你可以试着修炼……”
难道……
樱花戒,已经成了玄幻小说中才有的空间戒指?!
将自己的血滴在戒指上,便成为戒指的主人,开启这个空间……
血……
易轻寒想起,刚刚在与太子争斗时,她的腿撞到座椅上,伤口的地方又流血了,她用手按了一下,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沾上了血,然后,樱花戒的空间储存功能就被开启了……
那么,兵器和秘笈……
易轻寒这样想着的时候,“紫微”柜和“天机”柜中各自飞出一书一剑,落入易轻寒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从此,轻寒再也不是任人鱼肉的弱女子咯!哦活活活!!!
宝贝趣事:
奶牛要哭了(这个故事发生在宝贝的班里,算是大家的趣事,嘿嘿)
幼儿园,午餐时。
小朋友把饭撒在了桌子上,老师教育说农民伯伯种田怎么怎么辛苦,小朋友们都表示赞同:“嗯!浪费这么多饭饭农民伯伯都要哭了!”
有一天喝牛奶时,又有小朋友把牛奶撒出来了,小朋友们立即一起大叫起来:“老师,奶牛要哭了···”
、59善后
易轻寒看着手中的一书一剑。
书是薄薄的一本;粉嫩的颜色仿若樱花;封面也是粉色的,上书三个龙飞凤舞;流光溢彩的大字:花吹雪。
之所以说它流光溢彩;是因为它和那些柜子上的字如出一辙,仿佛璀璨的珠光在其中静静流淌,炫美夺目至极。
易轻寒翻开书页细细一看,这居然是一本剑谱;每一页上都有一个女子,拿了一把宝光流转的怪剑挥舞;一招一式,轻灵曼妙中透出森然杀气;易轻寒没有多注意剑谱中的招式;倒是被那柄宝剑吸引,那宝剑正是易轻寒手中的这一柄。
易轻寒便又仔细看手中的宝剑,与一般的剑也不同,这柄剑的剑身好似澄澈透明的水晶制成,水晶内里应该是中空的,有一颗猩红的珠子在中空的剑脊里发出淡淡的血色光芒,剑柄似金非金,似玉非玉,上面剑格处镂刻了一朵精致的樱花,下面剑茎处隐隐浮出三个血光流转的篆字:慑天血。
想来,就是这把剑的名字。
剑穗是双色天蚕丝织就,一边系了一串精巧的玉玲珑,另一边是一串柔润浑圆的明珠,单看这剑穗,便已精美奢华之至。
易轻寒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这柄宝剑,再去翻看剑谱,这次,她看得分外认真,全神贯注时,却发现剑谱中的女子面容与自己一般无二!
迷茫间,那本剑谱却在自己手中化作一道七彩流光,自眉心直接贯入大脑,剑谱上的一招一式在脑海中清晰的浮现,此时,易轻寒手中的慑天血突然震动着发出悲怆的剑鸣声,易轻寒握紧了慑天血,却发现剑随意动,她的身体也跟着舞出了脑海中的剑招……
易轻寒把所有的剑招全部演过一遍后,花吹雪剑法已经了然于胸,她轻抚着手中的慑天血,却见慑天血中那颗猩红的珠子在一跳一跳的,似是在对她点头微笑,她抬指轻点那颗红珠,嫣然笑道:“你是在跟我打招呼吗?”
红珠便跳了跳,似是点头称是。
“你这么好看,为什么没有剑鞘呢?”易轻寒好奇的问。
红珠又跳了跳,突然红芒一闪,慑天血缩小成一支发簪那么大,在易轻寒头发里盘旋几下,竟将易轻寒的血色长发绾起,慑天血化作发簪,优雅的斜缀在易轻寒的发间。
易轻寒不禁一笑:“原来,这就是你不需要剑鞘的理由,敢情,是拿人家的头发做剑鞘了。”
慑天血在易轻寒发间轻点几下,似乎十分得意。
“可是,这里一地狼藉怎么办呢?”易轻寒叹了口气。
慑天血却不理她了,看来是要她自己解决。
易轻寒摸了摸樱花戒,看了看那个空间里的柜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法子解决房间里的混乱状况,倒是对那五个柜子里的女装发了一通感慨:无论古代现代,无论前世今生,无论神仙妖怪,只要是个女的,似乎对服装都有着近乎偏执的热爱啊……
她感慨之时,突然被“太阳”柜里一只八角形的琉璃药瓶吸引,药瓶的锦带标签上的是流年转,易轻寒把精神集中到这瓶流年转上时,锦带标签上现出一行小字:抹杀、模糊记忆之奇效。
易轻寒抬了抬手,流年转马上出现在她掌心里。
她想了想,从瓶子里倒出一颗莹光闪闪的药丸塞进太子的嘴巴里。
不一会儿,太子醒过来了。
他先是怔忡着,慢慢缓过神来,眼神迷离的看着易轻寒,“寒儿……”
“你还好吗?”易轻寒问他,她不清楚流年转可以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只是希望太子不要想起她彻夜未归的事。
“我有些头晕……”太子伸出手让易轻寒把他扶起来,却发现房间内一片狼藉,“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易轻寒看着太子迷茫的样子下意识的反问,“你说呢?”
太子揉了揉太阳穴,回想了半天却发觉脑袋里一塌糊涂,只好看着易轻寒娇嗔的脸色模棱两可的猜道:“难道是我弄的?”
“不然呢?”易轻寒又是娇嗔的白他一眼。
“那你呢?”太子突然紧张的抓住易轻寒,把她全身上下仔细检查一番,确定没伤没痛后他长出了一口气,“幸好没有伤到你……”
易轻寒看着太子紧张的样子,心里隐约有几分明白,于是她安抚的拍了拍太子,“伤了这些家具,却没有伤到我,太子哥哥的意志力真是非同寻常呢。”
太子愣愣的看着易轻寒,若有所悟的笑了:“看来,我昨晚狂性大发,好在我心里疼你,所以發洩到这些家具上了。”
他一把搂过易轻寒,腻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只要你没事就好,我已经从莫烈小王爷那里为你订了新的家具,这些坏了就坏了吧。”
“谢谢太子哥哥。”易轻寒乖巧的把脑袋依偎进太子怀中,心里却是着实松了口气,看来,这流年转已经起到作用了,就是不知药效可以维持多久。
“江宁和断锋呢?”太子问。
“在外面候着了。”易轻寒环住太子的腰,懒洋洋道:“太子哥哥,该吃早饭了,咱们出去吧!”
“寒儿饿了?那好,咱们先去把寒儿的肚子填饱!”太子笑着搂紧了易轻寒,二人一起走出房间。
门外,几个铁甲武士簇拥着怀抱小雪豹的断锋在左,江宁捧着个大红漆雕匣在右。
见到易轻寒和太子一起亲亲热热的出来,两个人同时一脸惊疑,显然不知道房里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看见江宁手里捧的大红漆雕匣,脸色明显暗了一下,旋即对江宁怒叱:“抱着这个做什么?!还不赶紧传膳,想要饿坏了太子妃吗?!”
“是,奴才这就去传膳。”江宁有些慌乱的转身就要离开,易轻寒却在后面开口道:“等等!江宁,那匣子里是什么?!”
“是……这个……”江宁支吾着,不住的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让我看看啦!”易轻寒轻飘飘的走过去,抬手就去夺那个匣子。
她的动作很快,江宁也许还沉浸在他的一对主子突然亲热无间的震惊之中,对易轻寒这个抢夺的动作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那只漂亮的大红漆雕匣落到了易轻寒手里。
太子,江宁,断锋,那几个铁甲武士,所有人都没有来得及阻止,易轻寒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了大红漆雕匣。
看了匣子里的东西,易轻寒一张白皙的小脸立时彤云密布。
但,她的神情依旧很镇定,好像那个匣子里根本空无一物。
她缓缓的把盖子合上,却没有还给江宁,而是交到太子手中,潋滟美眸清澈如水,“太子哥哥,你为什么要用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太子清俊的脸染上淡淡的绯红,纵然阴狠刻毒,面对易轻寒清澈的美眸,他居然厚不下脸皮撒谎。
易轻寒突然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旋即花容失色,欲言又止,“难道,太子哥哥你,你不,不能……”
太子顿时恼羞成怒,却把一肚子气撒到江宁身上:“没有的事!江宁!你从哪里找了这些东西!孤还需要这些吗?!”
江宁净白无须的俊脸顿时从绯红转成青紫,他赶忙诚惶诚恐的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殿下息怒!奴才错了!都是奴才不好!奴才只是想殿下行闺房之乐时添些情趣,不想引起太子妃误会,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殿下息怒!”
“你这狗才!仗着是孤的心腹,行此等阿谀奉承之事,如此不堪,孤岂能容你!”太子一边怒骂着,顺手把大红漆雕匣狠狠砸到江宁身上,匣子的尖角擦着江宁的面颊飞过,在那张白玉般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太子犹不罢休,又对铁甲武士命令道:“将这狗才给孤拿下!拖出去狠狠打他一百大板!”
“殿下饶命啊!”江宁连连磕头,额上已经鲜血淋漓,纵然自己身体强健,可这一百大板打下来,怕是只剩半条命了。
易轻寒冷眼旁观,心念一转,遂柔柔糯糯的开口道:“太子哥哥,是寒儿说错了话,想歪了事,您为什么要责罚江宁啊?他也是为了让咱们夫妻相处的更和美才拿了这些东西来,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咱们好,求您不要责罚他了吧!”
“这等阿谀的奴才,哼!”太子脸上仍是不忿之色,口气却明显松动许多。
“太子哥哥,您看,您刚才扔那个匣子的时候,把江宁脸上都弄的流血了,他自己磕头又磕了这么久,脑袋也磕破了,这也算是罚过了,您就饶了他吧!再说……”易轻寒突然脸一红,声音低的只有她和太子两个人能听到:“您怎么知道,我就不喜欢呢?”
最后一句话,让太子怦然心动。
他看着一脸娇羞,柔情媚态的易轻寒,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低声调笑:“想不到我的寒儿喜欢这个调调……今夜,一定叫寒儿知道,什么是人间极乐!”
易轻寒的心倏然一紧,脸上却仍是春意撩人的旖旎之色,她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太子腰上的肌肉,眼波脉脉含情,口中说道:“江宁,太子哥哥饶了你了,你现在快去给我准备早餐吧!”
“谢殿下开恩!谢太子妃宽宏大量!”江宁又是一阵磕头。
“行了,快去吧,再有下次,孤绝不轻饶!”
太子不耐烦的打发走了江宁。
“断锋,叫人把房间收拾一下。”易轻寒看着犹在一旁静立的断锋,低声吩咐道。
断锋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询问之色,易轻寒回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两人默然交流一下,断锋走到太子面前:“殿下,这个匣子,要如何处置?”
“放到你家小姐床头,以后,我们每夜都用得着的。”太子看似漫不经心的将匣子递到断锋面前,一双清润的黑眸死死盯着他,眸中是得意又恶毒的嘲笑。
断锋稳稳当当的接过了匣子,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捧着盒子的手,青筋毕露……
、60忠心
吃过了早饭;太子正想带人离开;却不见了江宁的踪影。
太子脸一沉正要发作时,下人匆匆来报;江总管昏过去了。
“这狗才!用得着的时候他就装死!”太子忿忿。
易轻寒柔声道:“太子哥哥;刚才江宁流了那么多血,昏过去也实属正常,您就不要生气了吧。”
太子思忖一下,“叫他留在你这里;孤晚上过来再带他走。”
“好,太子哥哥放心;晚上你回来时,江宁一定会好起来的。”易轻寒甜甜笑道。
太子忍不住吻上她的红唇;几番肆虐才放开她;太子輕撫着易轻寒的唇,清朗的声音因为强行压制的欲望而变得沙哑:“我走了,今晚,一定让你好好的快活一番……”
易轻寒做出害羞的样子,心中却冷笑连连。
太子走后,易轻寒懒懒的倚在美人榻上,小雪豹乖巧的躲在她怀里,眯起眼睛呼呼大睡。
“小姐,你……还好吗?”断锋担心的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易轻寒抚摸着小雪豹柔软的绒毛,微笑道:“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她从美人榻上支起身子,“去把那个匣子处理掉。”
“是。”这个要求,断锋自然是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但,等他答应过后却发觉不妥,“那太子那边……”
“我自会交代。”易轻寒打断他,又问:“江宁呢?”
“在西厢客房。”
“我去看看他,你处理好这个匣子就来找我。”
“是。”断锋应了一声出去了。
易轻寒抱着小雪豹,也动身去了西厢客房。
进门之前,她摸了摸樱花戒,从里面取出流光淡淡的一物放进随身的小荷包里,然后推门进去。
江宁躺在床上,似乎睡的很熟。
“别装了,太子已经走了。”易轻寒坐在床头淡淡说道。
江宁猛地睁开眼睛,白净的脸上现出几分羞赧之色:“让太子妃见笑了。”他急忙欠身想要坐起来,易轻寒却把小雪豹放在床头,然后一伸手拿了只软枕放在他背后;“你靠在床上就好;不必起来了。”
“奴才不敢。”江宁还要起身,易轻寒却按住他的手,“我说了,你靠在床头就好,不必起来。”
易轻寒的手,柔若无骨,滑腻如脂,却力大无穷,以江宁的身手,居然不能撼动分毫,他震惊的看着易轻寒的手,呆呆的沉默不语。
易轻寒很快抽回自己的手,抱起小雪豹,一副闲聊家常的样子:“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替你求情?”
“奴才知道,太子妃是想要奴才的忠心。”
易轻寒满意的笑了笑,突然凑近江宁,口中如兰的气息淡淡吐在江宁耳边,“那,你给不给?”
江宁低着头默然不语,白净的脸上居然浮起了淡淡的红晕。
易轻寒往江宁身边坐了坐,抬手碰了碰江宁脸上的伤,江宁吃痛一躲,易轻寒又往前一逼,纤细修长的手指搭在江宁白玉般的脸上,绕着那处伤痕轻轻柔柔的画着圈儿,温软柔糯的声音里也透出无限的诱惑:“江宁,太子本来要怎么对我,你应该很清楚吧?那个匣子里的东西,明明是他叫你拿来准备用在我身上的,可他却一直没有叫你送进去,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有,你没发现吗?太子不记得我一夜未归的事了……”
江宁踟蹰一下,还是大胆说道:“太子妃,您……莫非有什么奇遇?”
“为什么这么说?”易轻寒把手放下来,有些疲倦的靠在床头。
“奴才虽然功夫不济,可在整个幻苍国也算是难逢敌手,刚才,您按着奴才的手,奴才竟完全不能挣脱,太子妃的功力,实在深不可测,莫非,太子妃一夜未归,就是应了奴才所说的奇遇?”
易轻寒并不否认,只是嫣然笑道:“若是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