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 作者:二十九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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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冷黑暗中笑如罂粟绽放,微张开唇,伸出舌尖调皮的在那花蕊上转了个圈,锦娘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喔〃
温暖湿热包裹着嫩芽,被深深的吮吸,又被缓缓的吐出,时轻时重,时快时慢,那快感颤栗得在四肢百骸里极速游走,"给给我!"
锦娘哀求的声音都在颤抖。
哪知道宇文冷下一刻出手离得远远的,呼吸长短不一地说到,"好好睡觉吧!"自己逃似地头也不回地出门了,剩下锦娘在床上欲哭无泪。
不行了,锦娘终于也尝到了欲火焚身的的滋味了,宇文冷是个又臭又硬的家伙求他估计是没戏的,裹了被子她不再犹豫,直接冲进荣石的房间,一个熊扑就压倒美男了。
温香软玉入怀,荣石还没来得及反应,怀中人已经急不可耐地嗷嗷直叫了
第二天锦娘华丽丽地睡到了下午才起,红棉用一种"别不好意思,我懂的!"这样的眼神儿看着她,一直等到她吃完饭喝了茶才催她走。
"去哪儿啊。"
"**啊!"
锦娘一口茶都快噗了出来,她还敢吗?
红棉得意地让她稍等一会儿,片刻拿来两套小号的男装衣袍,"喏,怎么样?知道你家两个丈夫对你管得严,不会穿了男装还不让去吧?"
"笑话!去就去,谁怕谁啊!"锦娘一下被激了,粗着脖子跳了起来。
"好,说话算话,这就出发!"
等她换好男装出来的时候前厅里荣石和宇文冷已经面沉如水地坐在一旁。
锦娘一下子蔫了,挨到两人身边,"我就只是好奇,去看看,你们要是不放心也跟我们一起去吧!"
唉,心中却默哀,妻子劝丈夫和自己一起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传说中的**入了实地却有些意外,并不是纸醉金迷的场景也没有一掷千金的传说,穿着暴露的小少年一脸凄惨苦逼相儿,客人也是一副麻木不仁的状态。
用一个什么词来形容这里的氛围好呢?阴郁?低迷?颓废?
反正不是什么正能量的地儿!更没有传说中的销魂!
锦娘一来就有些后悔了,只是看身边红棉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硬着头皮开了二楼的包厢,老龟奴殷勤上前招呼,"几位大爷可有什么熟的人儿,点名他伺候的!"
听他们说没有赶忙要介绍楼里的几位小公子。
"不要不要,你赶紧上茶!"锦娘不耐地说到。
红棉问到,"你们这里今天有没有什么好玩儿的?"
那老龟公一听估计这是个熟门道的,连忙说到,"今天要给几个小公子开脸,还请几位大爷多多捧场!"
锦娘看红棉那兴奋劲儿,连忙问到,"什么叫开脸?"
"就是上新人了,第一次在楼里露脸儿,新送来的小少年一般会被慢慢□个一两个月,再梳妆打扮登台亮相,这开脸的一般都是不错的货色呢?"
"还要□一两个月?怎么□?"锦娘不解地追问。
红棉好笑地看着她,说到,"还怎么□,练习口舌灵活呗!"
锦娘看着身边荣石和宇文两人冷着个脸讪笑了两下,又问道,"那他们也愿意学?"
"不学?那就要往死里打,还专门选那看不着的地儿下手,阴着呢!都是官奴和卖身的小少年,死了也白死!"
说得锦娘一阵发寒,拉拉荣石的衣角,"要不咱们回去吧,我不想看了。"
这时下面高台上红幕拉开。
"既然来了就看看吧,免得你惦记着!"宇文冷阴飘飘的话传来。
"是啊,看看吧,你们难得来红城一次,再说咱们就看看而已,怕什么!,红棉也劝到。
锦娘只得继续坐下。
那红幕一点点地拉开,露出后面站立的那个少年,红纱透亮的衣衫如无物,身材消瘦,皮肤苍白,那双桃花眼里除了麻木是死一般地沉寂。
锦娘腾地一声站立了起来,"白飞扬!"
她转过身来,似悲似喜地看着荣石,声音颤抖得厉害,"是白飞扬!"
荣石显然也认出了他,面色一变,也站起身来,"他怎么在这里?"
红棉和宇文冷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到他们两人的反应也有些明了。
下面已经开始介绍台上的白飞扬了,锦娘只听到那人介绍说什么,大家落难公子什么的,她现在还哪有心思听这些,对着荣石她握紧拳头说到,"荣石,都是因为我,因为我他才落到如今这样的境地,我要救他!"
荣石看着她点点头,"恩,他是无辜的!"
看着锦娘转身下楼,宇文冷刚想上前拉她问话,荣石一把拉住他,"让她去救那个少年,他会成为我们一家人!"
锦娘步伐急促又艰难地下了楼梯,来到高台前,仰脸看着他,除了那张依旧俊俏的面容,他身上找不出半点以前那个白飞扬的痕迹,再不复飞扬的神采,嚣张的笑容,那令她再熟悉不过的桃花眼里是寒冰沉寂的木然和绝望。
她就那样在人声熙攘间仰望着他,直到他终于也看到台下的她,他死寂的眼中如初春冰雪渐融,光亮一点点一点点聚集,最后所有的过往和心思都化作淡然一笑。
锦娘一步步走上高台,站到他面前,深深凝眸,"这位公子你好,我叫李锦娘,很高兴和你认识,今日初见公子竟对公子一见钟情,想娶公子为夫,还请公子成全!"
她摞了发髻泻下一头清凉长发,袒露性别,双目仍是灼灼地盯着白飞扬。
白飞扬泪流满面,笑着说到,"**你好,我叫白飞扬,初次见面我对**也是一见钟情,今生愿与**结成连理,永不分离!"
正是人生若如初见,你我重新认识彼此!
☆、小白吃肉
第八十一章小白吃肉
知府夫人红棉是个热情又感性的人;听荣石讲了白飞扬和锦娘之间的种种哭了整整快大半个时辰了。
最后荣石提出让红棉收了白飞扬作弟弟,如此一来,他的身份也就重新洗牌了,一来,毕竟在**待过于名节有损,二来白家已经倾覆。
红棉当然是愿意的;马上摆了桌认弟弟酒席,又办好了文书给锦娘。
白飞扬自己要求就在红城和锦娘结亲;也不要任何仪式。
锦娘特意挑选了红城特有的红木制了发簪。
但锦娘还是委托红棉在她们家办了一桌酒席,在大家的见证下亲手为白飞扬插上寓意着男子接亲成家的发簪。
这次婚礼虽然没有大排场但十分温馨;看得出来大家都很感动,白飞扬很满意。
锦娘当初带回白飞扬那晚一回知府后院就去找宇文冷谈话了,和他讲了她和白飞扬之间的点点滴滴;甚至当初他意图□他,到后来帮助她,三天三夜的江面互相守护。
"我当初一直想的是娶满了五个丈夫就不再娶了,本来你们这五人我已经十分满意知足的,要体贴有体贴的,要身材有身材的,要身份有身份的,我此生都无憾了,可我愿意为白飞扬破例,虽然有同情和愧疚的成分,但我想在那江上三天三夜的时间里我已经将他放在了心里。"
立在窗外听到锦娘这番话的时候白飞扬洒了一把男儿泪。
宇文冷虽然依旧整天一副傲娇样儿,但对白飞扬倒也客客气气喊了声六弟。
新婚之夜锦娘搂着白飞扬说了一夜的话儿,锦娘觉得在**里呆过一段时间的人心中应该多少对那事儿有些心有余悸,三天便以礼相待,一直没有真正圆房。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白飞扬的身体状况,一个月的□,白飞扬无论是心里还是是生理上都受到了很大的床上,锦娘这些天天天亲自上街买菜,煲温补的汤,连带着荣石和宇文冷还有她自己都喝得面色红润了。
白飞扬对于自己为何卖身落入**闭口不提,但锦娘不能不想。
私下,她和荣石宇文冷一商量,觉得此刻反正那李夫人的二丈夫林立病情还不稳定,也还不知道要多住多少天的,便觉得趁这段时间好好查一下原因。
两人都表示赞同,找了那**负责的人私下一问才知道白飞扬被卖进来已经一个月了,当时卖他的是个人贩子。
但人海茫茫又到哪里去找那个没有任何特征,还走南闯北的人贩子呢。
最后而且三人一分析,总结白飞扬落于**的原因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小皇女最后识破了锦娘和王玉的计谋,将白洲城破的原因归罪到白飞扬身上,将他卖了泄愤,第二种就是她们一行在逃亡的路上弹尽粮绝走投无路,将他卖了得以生存。
但无论原因是哪一种都和白飞扬的姐姐姐夫脱不了关系,小皇女已死,那只有找白家剩下的人了。
于是荣石发动了所有荣家商号的信息收集系统,宇文冷也通过知府秦威向靠南的所有城市寻求消息。
过了十来天,终于有消息传来说有人曾在运城见过白家的人。
运城?
她们来红城都经过过,离红城并不是很远,锦娘留下陪白飞扬,荣石和宇文冷快马加鞭赶到运城,还真是白家人,白老夫人已死,只剩下奄奄一息的白少夫人和三个丈夫,四个人躲在贫民窟里,天天以乞讨为生。
荣石对她那几个丈夫了解得很,尤其是大丈夫朱奎,为了生存还有什么事儿干不出来的,一番逼问下才知道真相。
原来白飞扬还真不是小皇女卖的,她们在跑路的时候一出白洲城小皇女就弃了她们。
白家人养尊处优哪里经历过逃难,于是病的病死的死,白少夫人和朱奎一起将白飞扬和最小的两个丈夫卖给了人贩子。
宇文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场就要用枪挑了这几人,被荣石拦住,淡淡说到,"杀了他们还真是便宜了。"
将这四人带回运城,将他们放在府衙大牢里关押着。
锦娘在知道真相以后也是义愤填膺,真正是畜生啊,磨刀霍霍地说到,"有仇不报非女尊。"
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的办法,将朱奎等三个丈夫卖进了**,并由秦威出面暗示这**的老板这三人永不可赎身。
那白少夫人本已经是疾病缠身奄奄一息,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办这一切都是瞒着白飞扬的,他现在连白这个姓都不想要了,那日一拜了知府夫人红棉做姐姐他就改成了红飞扬,唯一不变的是他依旧爱穿一身红衣。
锦娘和荣石宇文冷红飞扬四人经常去红城周边看看风景和古迹的,转眼日子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
医馆的人来报信说林力的病情有了专机,偶尔也记起了自己的身份。
因为记挂着桃花源的顾长风和女儿,还有白洲城的王莽李三,锦娘便提议赶紧回去,林力这个病既然有了好转更应该让他回到以前自己熟悉的环境和人里,说不定恢复得更快。
她这想法也得到了大夫的赞同。
于是几人便准备回家了。
临走时秦威和红棉对他们依依不舍地,锦娘和红棉还约定等他们的儿子长到十八岁一定带到江洲去和她的女儿李李王凑成一对儿。
于是在李李王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个少年已经开始惦记上她了。
回到白洲城的时候,已经是六月底了。
王莽和李三也象对红飞扬第一次见面一样,决口不提白家的事儿。锦娘早在书信中都交代好了,所以一切看上去都很祥和温馨,只是红飞扬在白洲不肯出门,面上也没了在红城时的微笑。
锦娘便想先回江洲,王莽和李三才刚和锦娘见面不久又要分开边有些不舍,荣石便让他们都一起回江洲,他一个人留在白洲监工荣锦行的工程。
坐了三天三夜的船终于在离开几个月以后又回家了,这一次也是双喜临门,一来林力带回来了,二是锦娘娶了第六个丈夫。
李李王和孙果果在私塾学习了就是不一样,见到锦娘和几位爹爹还蛮有礼节地行了拜见父母之礼,对红飞扬也恭敬行礼了。
虽说在红城已经和红飞扬行了结亲之礼,但回到江洲她还是在望江楼置办了两桌饭,把家里人和几个好姐妹都请来喝了喜酒。
当晚回家锦娘借着酒意搂着红飞扬撒娇卖萌,要他和她一起洗澡。
洗澡的时候她故意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令锦娘意外的是这个桃花眼现在竟然这么能受得住诱惑,愣是不上钩。
锦娘有点郁闷了,她总不好强迫人家,穿衣关灯睡觉,黑暗里,却发现被子里似乎光溜溜的,一摸,乖乖,桃花眼自己把自己脱光了。
锦娘内心激愤了,正考虑要不要主动进攻,一个轻颤的吻就到了她的唇边。
"你这么久没碰我是不是嫌我脏?"
黑暗中红飞扬这句话差点没让锦娘喷一口美人血,原来不是他不想,而是在等自己主动啊!
这乌龙事件,白白浪费了多少个春宵良夜啊!
"怎么会呢,不说你守宫砂还在,就是不在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黑暗中她搂着他的头埋在胸前,"别再想那么多了,经历过这么多的是是非非,我们两人能在一起多不容易啊!"
"分开的日子你有想过我吗?"
"我一看到有红色的衣衫闪过久在想,是不是白飞扬啊?好看的桃花眼要是看到我了是不是闪亮发光啊?"
"可我再不是以前那个白飞扬了。"他语带淡淡忧伤。
"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鲜衣怒马神采飞扬的公子!飞扬,我们既然有缘重聚,人生苦短要学会珍惜现在,你说呢?"
回答她的是白飞扬一口含了她的红梅,温热的唇舌她的红梅急切地吮吸吞吐,她的心边随着他长短不一的呼吸也长短不一地颤抖,继而那唇渐渐温柔了起来,细细密密地向上,面颊,眼睑,鼻头,直到落在唇上,柔情似水,又贪婪地寻求慰籍。
锦娘开始热烈地回应他,那吻便又渐渐炙热了起来,落在她洁白的脖颈上,纤细的蝴蝶骨上,渐渐向下
黑暗中他美好青春的身体在她柔软的身上急切地寻求突破口,却又有些无措地慌乱和迷茫着。
看他停滞不前,锦娘稍稍清醒过来,这还是个雏啊!她轻笑了一声,"躺好了,我可只教一遍啊!"
一把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两团雪白跳动着在他的殷红处磨砺,他觉得有些口渴,咽了下口水。
锦娘跨过他双腿,倾身压在他胸前,那双情深迷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眼角轻弯,含着鬼魅,在昏暗的夜色里象有魔力一样看得红飞扬呼吸停滞。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锦娘禁不住嘴角轻勾,按捺住炽热灼灼的欲求,两手懒懒地放下,"你不是偷看了好几次吗,怎么没学会啊?"
红飞扬面上已经鲜红欲滴,就是不吭声,锦娘慢慢左右扭了两下腰肢,丰满微颤的饱满就在他的眼前。
红飞扬咬了咬嘴唇,终于开口,"你不是说教我一次吗?"
锦娘扬唇一笑,微微起身,对着那挺拔骄翘之物缓缓坐下,无奈摩梭浸入半径里却横生意外,腿根的柔软撑胀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