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纯倾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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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雪太后颇有些沾沾自喜地轻扬唇角,并优雅地端起身侧茶几上的茶盏。
右侧的阙凌烟还是那第一百零一号专用表情,完美地笑着。
黄晓轩就不用说了,他自是一副万分景仰的表情,大眼内闪动着好奇的目光。
而左侧的白羽则是似瞟非瞟地斜瞅几眼水纯然,清冷的表情上却有着几分不屑的神色。
哼,当他们是傻子吗?谁会看不出那是一支羽毛啊?俗!
白羽一边如是想着,一边再次端起茶盏喝茶。
水纯然自是没错过他们的表情,于是她再次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过,你们可千万不能小瞧了这支羽毛哦!”
“哦?那君儿你倒是说说看,它有何作用啊?”雪太后注定是那个将话题良好地衔接起来的主。
“它以前是一支羽毛,但经过朕的处理之后,它就是一支鹅毛笔了。”水纯然转动着手上的那支羽毛继续说道。
“鹅毛笔是用大型鸟类的羽毛制成的,因为以往大部分是从鹅的翅膀上取下来的,所以用羽毛制成的笔通常称为‘鹅毛笔’。”水纯然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依旧好似兴趣缺缺的白羽,弯唇浅笑,“鹅毛笔的主原料大多为白色的羽毛,简称为白羽。”
“噗!”白羽喝下的一口茶生生喷了出来,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咳嗽声。
其他人皆不解,纷纷将视线调到白羽的身上,看得他一时尴尬不已。
“羽妃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请御医过来看看?”雪太后瞧向咳得一脸通红的白羽说道。
“不用了,臣妾并无大碍,只是茶水喝得急了点而已!”白羽僵着声音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羽妃不用喝得太急,茶水还有很多呢!”雪太后用同情的眼光看着白羽道,唉,这孩子真够可怜的,想必是后宫的内院执事亏待了他,连茶水都不让他喝足喽!
水纯然抽着黛眉,这个雪老头子还真能装啊!不过那个白羽也太不合群了,太过孤芳自赏的人有时候是会让人生厌的!水纯然在心中轻叹。
“君儿啊,你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打算干什么?”雪太后支着下巴问道。
“哇,父后呆着别动,就是这个造型!”水纯然忽而兴奋地大声说道,接着便握起鹅毛笔在宣纸上飞舞了起来。
雪太后一时怔愣住,不过他还真的就照着水纯然说的去做了,支着下巴一动不动,只是俩只黑幽幽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来来回回地转动着。
其他仨人也都莫名其妙地看看雪太后,再看看水纯然,满脸的不解之色。
约摸一柱香的时间后,雪太后僵着脖子不满地瞪向水纯然:“君儿,你倒是动作快点啊,本宫,本宫……”
“啊,终于OK了!”水纯然搁下笔的同时,就听“咚”地一声重物栽落在地的巨响。
“太后!”仨道声音齐喊。
水纯然抬首一瞧,当即偏过脸去,肩膀剧烈抖动着。
“太后!”仨道声音再次齐喊。
“你,你还敢笑?”雪太后愤愤地说道,依然保持着某种两栖类动物趴在地上的姿势。
“太后!”仨道声音三次齐喊。
水纯然奋力憋住笑,然后迅速走至雪太后的身侧拉他起身。不过,令她颇感疑惑的是,她的那仨位男妃依然老神在在地坐在位子上不动,只是口中大喊特喊着“太后”二字,真令她狂汗哪!
“父后,您,您还好吧?”水纯然一边扶着雪太后坐好,一边讪讪地问道。
“哼!你还敢说?本宫问你,刚才是在帮本宫画像吧?”雪太后努力将面上的尴尬之色敛去。
“嗯,是啊,父后要看看吗?”水纯然一说到画,水眸立即放出光芒来,刺得雪太后直觉要闪避。
“哼,那是当然!”雪太后悻悻地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不过眼神却随着水纯然的步伐而去。
水纯然将画呈到雪太后的眼前,而她则期待地盯着雪太后瞧。
雪太后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噗”----
水纯然此刻好不哀怨,因为她的脸上全是雪太后的口水,亮晶晶的晃动着,好不闪眼!
“父后,您怎么一点卫生观念都没有,这样很脏哎!”水纯然一边顺手从衣袖内掏出一方丝帕擦拭着面部,一边说道。而就在她掏出丝帕的一刹那,阙凌烟的眸光闪动了一下,不过瞬间便又恢复了原态。
“咳,咳,咳……你还敢说?本宫问你,你怎么会画成这样?本宫明明就有……呃,你说,为什么会画成这样?”雪太后小声地责怪着水纯然。
而其他仨人表面上若无其事,实则早就好奇得要死了,女皇到底画了什么啊,为什么太后会有如此大的情绪反应?
“父后刚才的造型可是‘思想者’的造型呢,很有名的!”水纯然无辜地说道。
“哼!有名?衣服都没穿还有名?”雪太后说完就后悔了,因为正支着耳朵听他们谈话的其他仨人皆目瞪口呆了,而且大有发挥他们丰富想象力的趋势!
“‘思想者’本来就没穿衣服嘛!这叫返归自然,思索万物最本质的东西!”水纯然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雪太后张大嘴巴,像见到鬼似的看着水纯然:“你,你是怎么画出来的,难道说你有透视眼?”不应该啊,他听先皇说过,透视眼这门武功早就失传了呀!
“没有!”水纯然黛眉微抽,“君儿只是凭想象画出来的!当然,如果父后愿意的话可以当君儿的体型模特哦!待遇从优,怎样?”
水纯然绽开笑颜,一脸的期待啊!
雪太后的眉头是上抖下抖左抖右抖,唇角是上抽下抽左抽右抽,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俩字:
“做梦!”
笑话,虽然他不晓得水纯然口中的“体型模特”是啥意思,但肯定不会是啥好事!那丫头是越来越黑了,他不得不防着她啊!
“哦,那好吧,既然父后不愿意,君儿也不勉强,不过这幅画君儿要留着收藏!”水纯然说着就要从雪太后的手中拿走画。
“不行!这是本宫的画像,怎可给你!”雪太后说着便快速地将画卷好,紧紧地握在手中。
水纯然见了觉得好笑,其实雪太后也不过是个玩心重的老头子而已,呵呵,虽然他一再强调他只有三十三岁!
“那好吧,这幅画就送给父后了!朕再另行寻找模特吧!”水纯然向其他仨人望了一眼说道。
阙凌烟下意识地躲过水纯然的视线。他想起水纯然之前曾说过的话,她说让他做她的模特,而他当时的默不作声被她当成了默认,所以他是逃不过了,虽然他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模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黄晓轩一脸期许地望着水纯然,那意思好像是在说:“君姐姐,拿我开刀吧,我心甘情愿哪!”水纯然登时感到汗颜,天,那孩子太天真了,估摸着是那种被人家给卖了还帮忙数钱的主。
白羽则清傲着一张俊颜,丝毫不避讳水纯然的视线,眼中有着不屑、恼怒与挑衅。
水纯然更汗了,她是哪里惹到他了,只不过是刚才小小地捉弄了他一下而已,这也值得让他生气的吗?
好吧,她就和他搏上一回得了!水纯然回给白羽一抹笑容,纯净的水眸中闪过一道讯息:朕接受挑战!
雪太后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小辈们的“眉来眼去”的,他正陶醉在水纯然给他画的画像之中呢!
水纯然并没有完全将他画成光条男,重点部位可都被黑发遮着呢!那幅画线条细腻传神,情境唯美梦幻,画中的男子托着下巴,一脸的恬淡,只不过眼中有抹忧思而已。
雪太后的心中涌动起丝丝暖意。他发觉,有时候女皇是故意跟他斗嘴的,而他总在跟她斗嘴的过程中而忘却所有的不快。
呵呵,是他的君儿真正长大了么?雪太后不觉再次紧了紧手中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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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俩句话哈,就素,感谢送竹露钻石的【紫涵欣】和【花心女对少勾引我】,还有就是送竹露鲜花的各位亲亲,感谢你们,鞠躬!
、第029章 如此比赛
白羽望着水纯然那淡定自信的水眸,忽而有一瞬的懊悔,他的本意并不是要和她过不去啊,他只是,只是……咳,只是心里不爽而已!
可是眼下她已经发出应战的讯息了,那么他也只能全力以赴了。
他小时候喜欢字画,也颇有天赋,进步神速,十四岁便已挥毫如神,将师者给比了下去。
然而教他的最后一个老师临行前却说了一句让他郁闷到接连好几日都吃不下饭的话,她说:“你性子淡,本是适合写字作画的,但你没有那种豁达的情怀,所以,要想再向更高的阶层发展,是很困难的!”
他心内不服,从此后更加努力地练习,但却真如那位老师说的,他总感觉自己的字画里缺了点东西。也因此,他从进宫以来也就再未写过字作过画了,因为他觉得他的人生已然被上天给抹杀了,呆在这个深宫内无疑是被终身禁锢的。
可是今日,因为他的一时意气……唉!
水纯然自是不晓得白羽的诸多小心思了,只见她轻启红唇对雪太后说道:“父后,朕素闻羽妃擅长字画,今日就让他给我们展示一下如何?”
犹在沉思中的雪太后听闻“字画”一词后突然就来了兴致,只不过他可不是只会看看热闹而已,只见他在水纯然与白羽之间来回扫视了一遍之后说道:
“嗯,此提议甚好!本宫也早想一睹羽妃的字画风采呢!”雪太后转而瞧着水纯然一笑,“不过,难得今日大家都在,所以本宫就想来个小比赛!”
水纯然闻言,登时抽眉,她当然晓得雪太后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她本意也是要和白羽切磋个一二的,但为什么她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呢?
“比赛的人员就是圣上和羽妃,你们二人分别为对方画上一幅肖像画,由本宫和烟妃做评判,胜者可向对方提出一个要求,当然要求必须在能力范围内。”雪太后简单地宣布了比赛规定。
坐在阙凌烟身旁的黄晓轩则眼巴巴地瞅了瞅雪太后,可是雪太后将脸给别了过去,故意不去看他。没办法,黄晓轩又只好眼巴巴地瞄了瞄水纯然,那意思是:君姐姐,为什么我不能作为评判?
水纯然赧然一笑,呵呵,可怜的娃,瞎子也能看出他怎么着都会向着她水纯然的好吗?所以对于不公平,不公正的评委,当然只有被无情踢掉的下场喽!
白羽听到雪太后说的比赛规定后,心下一愣,不过他真的很想赢得这场比赛,因为他对那胜利者将会得到的奖赏很感兴趣。
“那朕就用自己制的‘鹅毛笔’喽!”水纯然举起手中的羽毛说道。
“一切听随圣上!”白羽闷闷地说道,他可没忘记她拿他名字说事的恶行!
“朕想画人体素描画,所以羽妃必须配合朕哦!”水纯然灿然一笑。
“一切听随圣上!”白羽不晓得水纯然要画什么,再次闷闷地说道。
“那好,我们到房间里头准备一下吧!父后,君儿借您的西厢房一用。”水纯然说着便向玄雪宫的西厢房处走去。
“啊?”白羽愣住,作画就作画,干吗要到房间里头啊?但他还是向雪太后行罢礼后,方才跟上水纯然。
“呃……好!……”雪太后愣愣地答应了一声,不知水纯然用意何在。
阙凌烟及黄晓轩也都很诧异,难不成圣上作画还要保密?蹊跷啊!
水纯然推开西厢房的房门,待白羽进来后便将房门关闭,并不忘将其栓上。
就在那门被“咔嗒”一声栓上的同时,白羽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水纯然环视了一下四周的格局。此间房虽摆设简单,但无论是那淡青的纱帐,紫檀的木床,还是墙上的那几幅字画及书案上整齐的笔墨纸砚,皆让人感觉清爽雅致。
穿到这里后,水纯然最喜欢那垂挂着的珠帘了。有翠竹的,有银白的,有赤红的,还有晶黄的,拨拉之下便会发出清脆的碰击声,很有质感,很悦耳的享受。因此,她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喜欢靠在门框上拂动着珠帘。
此间厢房内也有珠帘,是翠竹色的,从外间看去更显清新怡人,满目生翠。
水纯然招了招手,而白羽也十分配合地走上前去,不过他却是戒备地望着她。
此时,窗户口射进来的光线过于强烈了,以至于水纯然想要的那种朦胧的效果完全没有。
于是,她皱了皱眉,走到窗户前,“唰啦”一下将支在窗户上的木棒给放下。而白羽的心也在窗户落下的同时再次“咯噔”了一下。
水纯然转身看了看室内的效果,不明不暗正合适。
于是她走向白羽,一脸纯真的笑影:“小羽,把衣服脱了!”
白羽正迷惑于水纯然的笑容之际,忽然就听到了一句让他大骇特骇的话。不,不是吧?
“你说什么?”不知为何,他就是不喜欢称呼她为“圣上”。
“我让你把衣服脱掉!”水纯然边说边动手去解他的外衫,动作相当自然流畅,完全不做作,不尴尬。
“你,你无耻!”白羽猛地向后退了一大步,两手还紧紧护住胸部,一脸的悲屈受辱之色。
水纯然听到白羽骂她的话后,方才觉察到自己此时的举动太过轻佻了。唉,没办法,一涉及到作画,她就完全得投入了!
她望着白羽护胸的举动,一时觉得好笑,因为在21世纪,这种举动完全是由女性来代言的。
于是,她尴尬地摸了摸俏鼻,说道:“不好意思,我太投入了!我让你脱衣服的意思是让你把领口解开些许,最好露出锁骨来,这是作画的需要,OK?”
啥???
白羽怔愣住,他发现现在的女皇还真是奇怪得很呢,经常会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不过,最后他还是按照水纯然的吩咐去做了。
水纯然显然是很有作画天赋的,因为她的灵感来得很快。执起鹅毛笔的她,微眯水眸,半抿粉唇,盯着珠帘旁的白羽看了一会儿之后便敛眉作起画来。
她画的是卧房内的一名少年。那少年衣衫半解,裸露在外的锁骨清晰可见,透着几许性感的魅力。少年的黑发披散于身后,清冷的眸子,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闪着寂寥冷然的光芒。少年的薄唇微微开启,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又似永远沉默无语。
他在想什么?
水纯然完成最后一笔后,黛眉轻轻篡起,不过下一秒便又舒展开来,而她那粉色的唇畔也泛起一抹了然与怜惜的笑容。
白羽瞧见了那抹笑,不知为何,他的心居然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种心悸的触动让他觉得害怕,但他却莫名地想要珍藏这种感觉。
水纯然画完了,冲着白羽笑了一笑:“小羽,该你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