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岛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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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地。满山红霞桃花纷飞,心起青萍却末于眉梢。她第一次觉得师兄是如此的高不可攀,微瘦的身形傲然立在桃花中,似磐石坚不可摧,恍若神般,睥睨天下。她有些冷,不知道为什么,心口泛起一些疼,绞得她直颤。想似师兄这般的人物必然是孤寂的吧……于是当初只是11岁少女的她顾不得他人的劝告,默默忍受了师兄淡淡的目光好些年,想尽一切机会靠近师兄,缠着他,照顾着他。上天应该是回报了我吧。倾城鼻尖有些酸涩,不是最亲密,却也是他人难以靠近的关系。
“怎么了?”溯芜看向明显走神的师妹,想起以前她陪伴自己的岁月,眸光微微变暖。
“呃……没什么!”倾城蓦地回了神,望向好久未出声的表哥,却见他眼眸变深,静静地看着撑着手,注视着仭在眺望远方的师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茶凉,人该散。
三人并肩走在渐渐有些安静的青石板上,看着路边收摊的大婶,佝偻着背着糖葫芦老叟一步一步安详地回家,潮杂的人声逐渐疏散,太阳也慢慢收回最后一丝遗落于人间的光明,新的一天即将开始了。
倾城生辰的昨天晚上,正是一个乌云密布,漆黑不已的深夜。两道身影迅疾如闪电,飘忽如飞鸿,闪进了顾府书房。
因为那名婢女得来的消息,凌晨之时顾家主已回房入睡,所以此刻正是人不知鬼不觉的好机会。
羲和自小便精通奇门八甲之术,所以书架上哪里有隔间,机关是瞒不了他的。摸索了一阵,找到一处特别,按了下去。
没有任何声音,但书架却是无声无息的移动,直至一处地洞出现在溯芜和羲和面前。相视一眼,羲和先行进入,紧接着溯芜飞身入内。书架又缓缓移动,恢复原样。
地洞内漆黑一片,羲和掏出一枚夜光珠,顿时狭小的地道,坑坑洼洼的墙壁,弯弯蜒蜒一直通到漆黑一片,有些莫名诡异的尽头。
羲和突然有些顿住,屏息凝神侧着站在一处拐角。溯芜连忙收脚,不动声色地停住差点撞上羲和僵直的背的身躯,静静呆着,此刻,她也是感知到了前方那微弱地不能再微弱恍若死人的气息。
但此气息绵长且有些化为虚无,定不是寻常强者所能拥有。两人对视了下,微点了点头。
羲和正了正襟,居然大踏步倘然地跨了进去。
此处微有些灯光,应该四周圈上了夜明珠的作用。能看见此地竟然是一处囚室,正中央青台上正坐着一位由几根泛着寒气的链子囚住的衣衫破烂,头发糟糟,满脸胡子的老人。说他是老人只是由于其面上的皮肤粗糙松弛,实在是将要垂死。羲和有些诧异此人居然值得顾裘用玄冰链将之锁铐起来,回想这20几年来所读的武林辛秘及野史,并无一位这样相貌的老头与顾裘有着纠葛的啊。
老人此刻突然惊醒,两只倒挂着泛着锐利光芒有如鹰鸠一般狠毒,怨恨的眼睛狠狠地射了过来。但见其来人居然是一个身形颀长,目光深邃的蒙面男子,不是平常“朝夕相处”的“故人”,狠目仭然不减,动了动干瘪的嘴唇,像公鸭嗓似难听的沙哑怪异的声音传了出来:“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羲和皱了皱眉看着仭是一脸防备的老头,其实,说老头算是重了,单凭其锐利的眼睛便知此人实乃中年,只是由于常日不得自由,身体萎缩成了这副模样。
此人一见其眼,就可知其名。十年前叱咤江湖的毒帮头头——鹰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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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夜探顾府
“十年前,毒帮不知为何解散,鹰教主失去踪迹,没想到却被圈禁于此。”不似往常优雅清越的声音,羲和低哑深沉得有些过分。
“当年我一时失手被顾裘那个歹人所囚,你若能救我出去,我便与你不少好处。”鹰损公鸭嗓适时响起,急切的语速和刻意平缓但始终无法掩饰可以出去的激动充分得显露出来。
“好处?你除了那本五毒经外,哪里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一贯轻视的语气并未惹得对方暴躁。
鹰损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基本判别人的眼光和讲条件的必要情况特殊对待还是深深刻在他的血肉里。“你来这里,怕是为了顾家的百转回魂丹吧,我能告诉你百转回魂丹的位置。”
羲和蔑视地笑了笑,虽然鹰损只是看见黑布扯了扯,“位置?显然就在那。”说罢,伸出干净纤长的手指遥空指了指密室东方一处毫不起眼,与周围无异的青石块墙面。
鹰损面色极剧的变了变,目光深深地审视面前的黑衣男子,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惧怕感,真真是后生可畏。缓了缓心情,沉思了片刻,突然像是破釜沉舟的出口:“飞宵乳。”
什么!羲和诧异的第盯住鹰损的倒挂眼,很有耐心的询问,一字一字,“你知道什么?”不似平常的漫不经心,有些认真起来。可见这飞宵乳的诱惑有多大。
同一时间,本来一直含笑看他俩对话的溯芜脸色僵住,全然不同的严肃表情,死死盯住鹰损,似乎极想将之灭口。
鹰损蓦地有些心痛,似乎还在纠结,但是此刻说了一半,也不得不继续说下去。只是,有了个理由。“将我救出去,我告诉你在哪!”
“不行!”羲和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地说道,顿了顿,“飞宵乳,一种神奇的天地灵乳,汇集千年灵气才能浓缩成一乳。以此润体,洗筋净髓,从此神清目明,兼得二十载内力,从此武途便会一帆风顺,一升冲天,有如飞上云霄,飞宵乳由此得名。”
“只是,这么虚幻的只在古籍中出现的名字,我如何知道你的消息是真是假。”
“呵……呵……”鹰损有些癫痫,口中不知是嘲讽还是其他,咬牙狠心说道,“老夫无意得之,可算费劲心机,穷尽心脉,被那老匹夫暗袭伤身,囚于此处12年,终日不得天日,还被逼问此消息的下落,终究咬咬牙熬了过去,老夫想着我那苦命的妻子,否则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你这小子!……”他似乎还有些话要说,却见一道清影闪过,带来一束剑光,硬生生地卡住,神情呆滞,胸前突然炸出一道血花,竟是被突然杀死了。
羲和看了看突然出现,神情冷漠的溯芜,看她迅疾如闪电的声影,看她干脆的收起招式,挺直了身板,腰上缠起软剑,看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那么,不管不顾的走了。
是的,走了。羲和蓦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是的,不是滋味。对她一见倾心,再见倾情可能是童话,但是不可否认他折兰羲和二十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上了心。
他本是淡漠的,冷酷自私薄情的,对她却偏偏柔软了心肠,牵起了挂念,产生了念想,怀起了憧憬。而她却是这么了无牵挂,随心所欲,冷漠绝情地挥挥衣袖,潇洒自在地走了。也难怪,初初几面之缘,哪比得上自己的亲人,故土。“飞宵乳便是在蓬莱岛,你家。我一早便知晓,你却是如此不信任我。”羲和喃喃道,心口有些泛疼,他愣愣的伫立着,任寒气侵体,却毫无感觉。
顾府,深夜。黑云密布催城泪,无人赏月有人行,纵使相逢不相知,月是安静最此时。
次日,顾府掀起了一阵风暴,源于顾家主的雷霆大怒,无人得知什么情况,却是个人各有心思。倾城的生日照常举行,原本饱受大家瞩目的师兄却不在现场。被顾家主暗自相中的女婿心早就随某个人走了,自然神色淡漠,无关风月。兼之顾家主不知抽的什么风一直黑着脸,便在女儿的生日上也是如此,众多青年才俊望而生畏。于是某个心系倾城很多年,这次大胆追求的青年便很容易的趁着这次大乱抱得美人归。
婚礼以飞速准备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顾倾城年龄大了的关系。
某日,外面锣鼓通天,热闹非凡。因为丹药被盗的关系一直臭着脸加紧调查却毫无所获的顾家主脸色稍稍缓了缓,毕竟是疼爱这么多年的女儿的大婚。
屋内,身着红色喜庆华裳的倾城脸色却苍白的近乎透明,暗自垂怜,心神俱伤。源于不告而别的某人,和一封尚未开启的信。
不用开也知道是一些理由。原来这么多年以为很亲昵的关系,在他的心中不过一场云烟,挥之即散。这么多年默默的关心,也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砰砰直跳的心被拉扯的很惨,绞得直痛。不过,都无所谓了……
倾城如同一个华丽的木偶,面无表情地接受了自己的夫君,一个貌似青年才俊的不是他的男人。
丰州的云依然飘啊飘,风依旧吹啊吹,吹不尽的相思离人泪。渡口旁找不到一朵可以相送的花,唯有古朴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见证了多少岁月数不尽的哀愁,说不完的相思,唯有默默的欢送,就将祝福别在襟上吧,独自远行的少年!
还有这个,靠着茶楼窗扉的低头不语,沉闷了好几天的白衣男子,一切的一切恰如他们刚刚返回丰州的一幕,却再也看不见那一朵盛开如雪莲般地微笑。
羲和抿着嘴,抬头看看澄澈明净的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干净的彻底。摸了摸袖口隐藏的一个瓶子。里面晃悠着两枚一模一样的丹药,恰恰便是顾府的家传宝物——百转回魂丹。只可惜,它的一个主人,现在不知在何方。
“江溯芜……”羲和心底默默低念这个名字,有些惆怅,有些愤怒,有些烦躁,又有些无奈,低低的声音喃喃想起,“我该拿你怎么办……”
说罢,低头看了看一望无际的江面,就这么静坐着,直到天黑。
溯芜,你要知道,我可以纵容你,可以等待你,却不能允许我远离你;你可以指责我,可以冷淡我,却不能允许你逃避我。
因为,我是如此的爱你。
偌大江湖,漫漫人生,一个人,也太冷清了吧……
第八章 雷声大雨点小
丰州顾家倾城招亲之后十天,武林中人纷纷组成南北两派,一派前往风流古城洛阳,一派则自丰州乘船南下至江边随州。
整个江湖如同即将沸腾的开水般要炸开了锅,操起家伙,背上行李,成群结队,却暗藏心思……一切只为十天后的星辰黄泉剑开光之时。
何谓开光?据炼剑大师道,开光是已炼好百年并当时便具有自己灵智的刀剑,刀光剑影彰显于苍茫天空的时候,也就是刀光剑影的正下方即是宝剑的藏身地。
众人满怀着对于十天后能一仰宝剑的憧憬和手持宝剑势在必得的决心,于这十日早已占据洛阳,随州最能知晓当下消息的茶楼,并时时防备周围这些对自家宝剑虎视眈眈的武林同僚。
洛阳一茶楼,一女身着绿衣款款而来,纤眉大眼,神情娇弱,真真是众人欲呵护的娇俏公主。当然,这只是她的自我联想。在她周围这堆男人大汉亦或是书生剑客,只觉其容貌不错,但奉为女神有点滑天下之大稽了。自自然然,她脑中,这帮男人定有一位英俊的侠客获得天下宝剑星辰剑,踏着七彩祥云而来,拜在他的石榴裙下,双手奉上宝剑,只为求娶美人。
真真是极好的……只不过,某位姿容出众的男子面露鄙夷,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手中的玉盏。“天下之大,无聊之极,好不容易碰到个事,结果还是提不起劲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翻了翻桃花眼,仰天长——还是叹。
此绿衣女正自顾矜持着,只偶尔抬头微微一瞥那些盯着她的男人。蓦地瞥见那个看都不看她一眼百无聊赖把玩手中玉盏的男子。只其风流倜傥的动作,丰神俊朗的风姿便一下子拽住了她的心神。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其走去,痴痴傻傻地盯着那窗前小憩的男子。
要说这男子,便是隐士家族丰玉家的嫡长子——未来丰玉家家主,丰玉遥,隐士家族常年隐居于昆仑山,自古便一直继承昆仑山的仙气,常年不衰,且古蕴不可小觑。前朝某狂士扬言要统一中原,中原大陆人人虽愤慨,却因自身力量不足,无以将其打败。突然,天将仙人,着一身青袍,头顶蓑笠,一呼吸,一吐纳,一拂手,那人便口吐心血,嗷嗷砸向了地面,嘴唇与之亲密地接触,落得一头灰。自此之后,无人不知昆仑隐士家族,与明面上皇帝都得敬畏的折兰家族,并称江湖佳话。
却说隐士家族的继承人定是性格沉稳,淡泊名利,武功卓绝的,却不料,此次昆仑山上出了个极品。当3岁习武,15岁便已打败昆仑山上叔叔辈,20岁更是突破自身的瓶颈,一举成为昆仑山上名副其实第一人的时候,他性情多变些,长的太美些,腹黑阴险狡诈些,毒舌自以为是些又有什么关系呢。昆仑山上人人噙着一把辛酸泪,默默将这些年的苦楚咽下了肚,待家主,武功太强悍了啊,连老祖宗都制服不了,我们……还是散了吧……
此刻,桃花眼横扫正施施然走来的女子,虽不是风花雪月,却仭是桃花扑面,让她喜不自禁啊。快步前去公子面前,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耐烦,甜甜的笑了笑,羞涩的屈身行了一李,温柔地询问,“公子,奴家看此刻茶楼有些拥挤,可否在此一坐?”说罢,更是自以为是的抛了抛媚眼,轻轻地坐在了对面。
丰玉遥看了看周围羡慕嫉妒恨的眼光,轻轻嗤笑了声,喊了句小二结账,便摇摇头闲散地走了,徒留呆愣木鸡的众人,和终于反应过来,满脸涨红,低声轻泣,掩面落荒而逃的黄衣女子……
再说这丰玉遥漫无目的地闲逛于洛阳的大街小巷时,蓦地瞥见墙角告示处新张贴了一张皇榜,潇潇然挥扇倾倒一大片“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后面”的男女老少,外加扇倒一大片“障碍物”,终于,来到了正前方,得以一瞥,却是朝廷欲团结武林好汉,围剿断雁山的召集令。
何谓断雁山,原是飞雁难以飞越,纷纷断翅折落于此山,故而得名。后不知何人,在此安家筑寨,摇起一杆飞雁旗,呼呼大风飘摇兮。本是天险,加之人为,神秘桃花阵,飞羽林,直让人闻风丧胆,纷纷卸下随身行囊,呜呼提裤奔跑而去。
想是朝廷欲交好西域,想着茫茫黄沙,漫漫大漠,不如横穿天险,同样的艰难,不如省时省力。只要解决了断雁山寨主,人称桃花公子的土匪一号——风雁行,直达西域,互通友好,指日可待啊。只是江湖一直与武林互不干涉,所以此皇榜的效果,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