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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重生之贤妻良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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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瑜叹了口气收回手,笑道:“早知道这真要下去,我就带了把伞了,怎知道这雨这么快就来了。”

旁边的婆子笑道:“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拦不住的。”

程瑜看了那婆子一眼,庆幸着这满口胡话的婆子是小闵氏这头的,不是她房中的。

小闵氏自分开家,能折腾的就只她一个了,就成天拿着各种规矩压制着程瑜。

这又说头疼,让程瑜过来给她伺疾。

程瑜听说她母亲贺氏一病了,才要去看。就被小闵氏拘了起来,说她不是故意的都让人无法相信。这时下了雨,竟是连把伞都不舍,怕是要装睡一天呢。

还好贺氏病得不重,还能稍个信儿给她。

虽程瑜之前说了那番狠话,但也没扰了贺氏与侯府与她亲近。便是连她父亲差人过来问了她几句。程瑜知道,这是贺氏将她的话转给了自己的父亲与舅舅。让他们起了怜悯之心了,对于这些个见多了不断索取的人,突然有个人摆出了我要为你们牺牲的模样,他们就动容了。

贺氏到底还是舍不下她。

程瑜先头对贺氏的话固然有几分杞人忧天在,但更多的,也是想着这番话由她先说,比往后她父亲舅舅与她疏远了,再让她体谅,好的多了。

“忘了伞了,我这有把伞,拿了去吧。”

程瑜不用抬头,就知道这自雨中而来,说出这话的是何人。程瑜行了一礼,回道:“劳四叔费心了,已有人去取伞了。”

正文 46美人依

崔翊身上带着清爽的竹香;他不爱旁人用来熏衣服的香料,他的丫头们就每天在他的衣服中夹带着一枚新鲜的竹叶子,每次只放一天,隔了第二天就要换新得去。

上一世程瑜也曾经背地里嘲笑过崔翊这貌似不讲究,其实顶讲究的做派。

这一世又再闻到了那阵竹香;程瑜竟是连嘲笑他的心都没有了。在程瑜这里;除却曾经为了崔翊对他有情的轻微自得,旁的再无其他。程瑜年岁大了;在经不起上一世那样轰轰烈烈的爱,或者是玉石俱焚的报复。

崔翊见程瑜那般恪守规矩的拱着身子,拿出了连对着小闵氏都未有过的尊敬对待他;竟是连头都未抬;崔翊不禁苦笑一下,说道:“那你多等一会儿吧。”

崔翊走到小闵氏的屋子前,最后回头看了眼程瑜,才走进小闵氏的屋子。

崔翊困于情网之中,自不会发觉他回头那一瞥所含的情意。

但这一群人终有几个聪明敏锐,处处留心的人。

正给崔翊掀帘子的丫头先是看了崔翊一眼,而后有惶恐的看向程瑜。

程瑜虽低着头,但她的丫头却察觉到了不同的目光。

女子似乎对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有着天生的感觉。

只一眼一瞥,她们就能品出其中意味。

等程瑜回到自己的院子,她那丫头就趁着四下无人的空当儿,对程瑜轻声细说了这事后有说道:“夫人循规蹈矩,只那丫头似看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般,夫人不必太过挂心。”

程瑜虽笑着说道:“本就没什么事。”

但程瑜的心却一紧,暗道,这崔家的男子果然没一个让她省心的。崔铭这些日子不来恶心她,崔翊却还露出这事。若是被小闵氏知道了,大约会把崔翊久未娶亲的事怪罪到她这里来。

小闵氏自不会想着崔翊离经叛道,只会怪她诱了崔翊。

如此,日子就不会消停了。

果然,那边一直装睡,听见崔翊来了就醒了过来的小闵氏。在听见丫头说了这事后,不免将崔翊往日劝告她不要对程瑜下手的话也翻了出来。

只觉得处处可疑,兼或有打听了崔翊院中的丫头,听得崔翊曾打听过大房那边的人。

崔翊的说法,许哄哄丫头还说得过去。但小闵氏怎不知,崔翊哪里是一个为了利益苦心经营的人。他惯爱风花雪月,能让这番动心思的,也只一个“情”字。

小闵氏只想想崔翊为了程瑜竟然动了不娶妻的想法,就气得浑身发抖,很是咬牙切词的自唇间挤出了程瑜的名字。

她这么多年熬下来,崔翊是她唯一的期盼,她不允许如程瑜这样的人毁了崔翊。

只国公府这时实在容不得再出什么乱子,若是被国公爷发现,必容不了她。

且等等吧,等着看过些时日,看她如何要了程瑜的命。

正躺在榻上被徐惠娘捶腿的程瑜突然眼皮子一跳,心里添了些焦躁,就皱了眉头。

徐惠娘见程瑜皱了眉,就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可是婢妾的手重了。”

程瑜睁眼笑道:“轻重正好。”

徐惠娘立即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显得欣喜万分的模样。

自那日徐惠娘被崔铭殴打后,程瑜就借着府中改建的事将徐惠娘迁到了自己住的院子。崔铭一则愧见徐惠娘,一则惧见程瑜,也少来了这里。

让程瑜与徐惠娘都过得松快了许多。

徐惠娘每天里就只想尽办法去讨好了程瑜,如一只被旧主打出家门的弃犬在尽力讨好新主一般。

那种尽力讨好的模样可是让这院中旁得人都十分看不惯。

起初只红丹一个人对徐惠娘原先独占了崔铭一个,这时徐惠娘又来抢程瑜的行为颇为不耻。

红丹甚至忍不住对翠荷抱怨:“那徐惠娘是如何想的?这般活的顺风顺意,又搅合我们的日子做什么?”

翠荷每每听到,总是想着:你原本的日子也与如今差不多,那来的搅和?

虽这般想着,但听得多了,翠荷心中难免对徐惠娘也起了膈应。翠荷本就怨恨着徐惠娘,这时也是厌烦徐惠娘的紧。只是翠荷跟了程瑜也有些时日了,自是知道程瑜的脾气,虽不喜徐惠娘,也不敢去做什么事去坏了程瑜的盘算。虽然翠荷也不知道程瑜的盘算是什么。

对于翠荷来说,她只须跟在程瑜身后走就成了。

徐惠娘这些日子是过的格外好,可以让红丹嫉恨的咬牙切齿的好。算得上除去在父母身边的时候,最好的日子了。万事都有程瑜可靠着,似乎程瑜能事事都为她打算好。

且程瑜不似崔铭欢喜了就好上一阵,恼怒了就打上一场。程瑜这人,你只要不背弃她,无论你怎样,她就会容得下你。徐惠娘她是不会再生出那些对付了程瑜的愚蠢想法的,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怕崔铭再会做些如要将崔远过继给余氏那样的蠢事出来。

她是不信崔铭会为了她谋划的,徐惠娘只担心崔铭为了对付程瑜,拿自己当刀,让她失了现在的生活。毕竟在她与崔铭相好的那些岁月,崔铭曾经不止一次提过,在夺得国公府后,如何弃程瑜于不顾。徐惠娘不知道程瑜是否清楚崔铭存有那等心思,看程瑜对崔铭的和软态度,似乎是不知道。但程瑜那么个聪明本事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崔铭的打算。

徐惠娘一时也疑惑了。

过了几天,徐惠娘的嫂子就进府来看她了。徐惠娘的父亲是不在了,但她的母亲跟哥哥还在。

程瑜要给徐惠娘一些甜头儿,让徐惠娘舍不得离了她。

这时是不方便提崔远入族谱的事的,但这等事程瑜还是能为徐惠娘做下的。

本来说是徐惠娘的母亲也会跟着进府来见她的,最后徐惠娘的母亲还是无法迈过那道坎儿,无法谅解徐惠娘私奔为妾,将徐惠娘的父亲气死之事。

徐惠娘虽没见到母亲,有些沮丧,但能见到自家嫂子,已觉得很好了。

她已有两三年没听过家里如何了。

徐惠娘的兄长虽也有功名在身,但因家里无靠,新近做得只是个小官儿。先头的书生气已再官场中消磨没了,听得能与国公府连在一块儿,虽心里也埋怨这徐惠娘,但还是遣他妻子过来了。

徐家虽是小门小户的,但在一些个小百姓人家心中也算得上殷实了。徐惠娘的嫂子葛氏也是个能识文断字儿的,在街坊四邻中也算得上个得体的人了。但一入这国公府,就把她给掩没了。

不要说那些当主子得了,就只这一路上葛氏能看到的那些国公府里的丫头婆子穿的戴的就已经是顶了不得的了。葛氏也住在京城,也打外面讲过国公府的门面,只看着外面好得很,一直不知道里面装点的也这样华丽。

葛氏走这一路少不得大呼小叫一番,在惹了领路的丫头偷笑之后,也对她提点了几句:“前几天光景好的时候,比这时还风光呢。您可不要大呼小叫的,到时候惊到了主子们。”

葛氏这才不敢说话,一直憋到了程瑜的院子才敢长呼出一口气。

而后听着程瑜这日在院子中歇着,葛氏就又提起了一口气。

她来前是听她夫君提过的,这位二少夫人,是程尚书的嫡女,舅舅是威远侯。才十一二岁就开始管着府了,听说是个很厉害的人。

领着葛氏进府的丫头,看着葛氏一副担忧模样,不仅笑道:“二少夫人不管寻常小事的,徐夫人不用担心。”

葛氏这才松了一口气,由人领着去见了徐惠娘。

再见徐惠娘,葛氏险些没认出来。只这两三年的功夫,徐惠娘苍老的厉害,虽模样还是一贯的好,但丁点儿没有做姑娘时的水嫩了。

徐惠娘看到葛氏就立时掉了眼泪,抱住葛氏哭了起来。

做姑娘的时候,徐惠娘与葛氏相处的并不十分好,但这时见了,也让徐惠娘倍感亲切。

徐惠娘在感念程瑜之余,未免也叹息崔铭这么久,连这等事都没未她想过。

葛氏听说崔铭的父亲去了还没一年,徐惠娘等人还要为其守孝,屋子里都没个带花样儿的,但质地都是不错的。葛氏多少知道些徐惠娘与崔铭的往事,她虽不知道大户人家如何,但她身为女人,怎不知这女人心里想些什么。

待徐惠娘哭过了,葛氏才低声问道:“可是那二少夫人对你不好。”

徐惠娘听了葛氏的话,连忙说道:“少夫人待我很好的,如亲姐妹一般。如没有夫人……我怕是……”

说着,徐惠娘就又哭了起来。徐惠娘自做姑娘的时候就是个爱掉眼泪的,葛氏看徐惠娘又露了当姑娘时的做派,葛氏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再问这话。

而后徐惠娘又与葛氏说了几句家中事。

一直到晌午,程瑜身边的丫头碧菀来了徐惠娘的屋子说道:“少夫人吩咐了,今儿晌午徐夫人就留下吃饭吧,我们都备下饭了。”

等饭菜上来,葛氏看着满桌子的精致饭食又愣住了,让着碧菀与她一道吃。

看得徐惠娘都跟着尴尬脸红了。

碧菀只笑着说:“我就不再这吃了,前儿大少夫人淋了些雨,就病倒了。夫人嘱咐着要过去一趟呢。”

正文 47鸳鸯宿

碧菀去了余氏处后;就见了余氏门口有个婆子正在抬了几盆儿开得正好的牡丹。这是余氏与程瑜都守着孝,自然不能摆放什么艳丽花色;牡丹虽华贵些;但还好是白色的,颜色素净,倒也不会让人挑出什么理来,就是程瑜那里也有个一两盆。不然整个院子拔了花草,处处空荡荡,实在让人没法下眼儿。

只余氏这人脾性与别人不同;一惯不爱花草,就是院子中也只种些松柏竹子,这怎么添上花了。

碧菀起了好奇心就问了一句。

照理院子的婆子知道碧菀是程瑜跟前儿得力的人,她们这些下人的下人;也不懂那些主子们的纠葛。就看着跟着程瑜的人穿得用得都是府中数得着的,虽没老夫人小闵氏那边一个贴身丫头就能把庶出三老爷的亲生姑娘比下去那样夸张。

但程瑜身边的人最后的落处可都比小闵氏的好,无论是丫头嫁人,还是婆子养老,要多妥帖有多妥帖。程瑜这两年也嫁了两三个丫头,竟没几个嫁小子奴才的,都是些有根基有产业的小商户,甚至有个顶好的丫头还嫁了个带着功名的人家。贴身婆子到老了也都分银子的,无儿无女的还给养老,听说这是程家的规矩。断没有看你老了做不动活儿了,就往庄子上一撇,忍其生死的事。

人岁数大了,也不图一时风光,就奔着有个张远的照顾。

余氏这处的这个看院子的婆子就存了这个念想,她本姓张,人家都叫她张婆子。她也知道她这时年岁大了,是跟不得程瑜的。但她家还有个七八岁的小丫头,若是能去了程瑜那边,也算是有个着落了。于是这婆子就把程瑜当做了可靠的大树,而对程瑜的贴身丫头碧菀自然是能讨好就讨好了。

既听见碧菀问了,张婆子马上谄笑着答道:“这不是前头改花园子剩下得么,那造园子的也是崔家族里的,见剩了两盆子花,有看我们这里素净的可怜,就让管园子的小子给送了过来了。可大少夫人不喜欢,那些人就给抬到门口了。大少夫人这不吩咐我,让我给拖弄走。”

碧菀心想:这余氏守着寡,那过来造园子的也不会是个女子,就这么弄了盆花过来,那怪余氏不会要了。只这造园子的是哪个?竟这般浪荡,趁着府中乱,竟扰到寡妇门前了。

因念着程瑜待余氏不同,碧菀就多问了句:“那个造园子的是曹家那个啊?心思这么细?”

“似乎后巷刘大奶奶家的,名儿叫崔铮,他爷爷是国公爷的庶弟。虽也是个公子哥儿,但很又会养花草,又不嫌这活儿粗。”张婆子笑道。

张婆子说到这儿,疑心碧菀岁数到了,该说亲事了才这么打听,就又低声笑着说:“可是个挺不错的人呢,人长得也俊,听说门第高了些。但姑娘你……”

碧菀听出了张婆子的意思,心中虽恼怒,但面上还笑着说:“妈妈看您说到哪儿去了,不过顺口一问罢了。紫鸯姐姐呢?可在屋里。”

“在呢,在屋中,但也病了,这几天怪没精神的。”

张婆子连忙说道,恨不得将她所知的都告诉了碧菀。

“病了?那我可得看看她去。妈妈这等活你一个人也做不来,等回头我叫几个人帮着你搬。”碧菀笑道。

“那我这谢谢姑娘帮衬了。”张婆子假装行了个礼,玩笑似的说道。

碧菀笑着点了点头就进了院子,待把药材补品交给余氏后,又将程瑜的话带到。之后,碧菀才去寻了紫鸯。

一走进紫鸯的屋子,碧菀就见紫鸯靠在枕头上皱着眉,倒真是一幅病容了。

碧菀笑道:“大少夫人虽病着,但瞅着精气神儿倒比以往好了,你这往常活蹦乱跳的,如今一病倒真是一副病西施的模样。”

紫鸯并没功夫与碧菀磨牙,因程瑜曾经送了些东西过来,所以碧菀与紫鸯也有些交情。这时听碧菀这么开玩笑,紫鸯只勉强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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