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谜58-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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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松散衣衫,与钟韵灵一起走出来。他让热衷兴风作浪的记者拍个够,成全她。
“真的?”乔雅并未回应男人热切的亲吻,情不自禁的动容过后是些许的清醒,她波澜不惊的问:“那把乔氏还给我爸,你做得到吗?”
易泽绷直的窄腰略微僵硬,黝黑的瞳仁带着缱绻,带着笃定,“小雅,给我些时间,我会给你更好的东西。”说着,他伸手扯开她前襟的纽扣,女孩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他的嗓音喑哑,“不过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拍戏,别再瞎折腾,别给我添乱。”
直到易泽解开自己的皮带,拉高她的裙摆,她都未语,未动。乔雅波光潋滟的水眸泛起迷茫,信他?不信?也许,此时此刻的她尚未领悟易泽所谓的“信任”,其实与坦诚一样重要。他们对婚姻的解读,有着各自的执著。
易泽的大手恋恋不舍的游走于乔雅玲珑的曲线,他的手指宛若带着电流,所及之处留下浅浅的粉红。“不要,”她全身发出阵阵颤。栗,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推了推他的胸膛,“我不想做……”两人的旧账还没算清呢。
他停止进一步攻城略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悠悠问道:“你怎么料到那晚我一定会进钟韵灵的房间?”
乔雅压抑身体上灼热、悸动的反应,喃喃说道:“你想知道是谁指使她的,依你的性格,一定会去求证。”
易泽不是会轻易乱。性的男人,沉稳如他,韵灵越是像他的女人,越会激荡他的警觉。而只要他一跨进那间套房,便意味乔雅的计策成功了。他碰不碰韵灵都没有分别,酒店外的娱记试图挖掘真相,却又不在乎真相,他们只需要抓住欲盖弥彰的证据,然后妄加揣测一番便可以催生报刊大卖。
丫头居然如此了解他,而且宁愿算计他,也不愿相信他,易泽腹诽不已。他含住乔雅胸前稚嫩的花苞,发狠的啃咬那抹凸起的樱红。不给她分毫推拒的机会,他的窄腰用力向前一顶,猛然攻进她的双腿深。处……
润泽、温热的触感,易泽的坚。挺愈加膨胀。他按住她的后脑,挑衅似的低声问:“你还敢不敢给我送女人?”
“唔唔……”她吃痛,愣是吐不出半个字。乔雅的小腹窜起滚滚热浪,她蜷缩修长的美腿,断断续续的求饶,“你轻点……不……你出去……”
“这是惩罚。”他的冲撞又快又狠,他板起棱角分明的俊脸,语带宠溺的威胁,“你要是再敢把乱七八糟的女人送上我的床,我就对她们动真格的。”
“你敢!”乔雅嘴硬,妩媚的小脸漫溢不服气。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动剧烈起伏,话里带着颤音。
易泽的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浅笑,“你看我敢不敢。”他的长臂一伸,勾紧她的细腰,猝不及防滚下沙发……
“啊——”乔雅发出一声惊呼,大理石地面生冷、坚硬,她惊起一身鸡皮疙瘩,“冷……”她的双臂不由自主环住他的腰,抬高翘。臀。
易泽滚烫的躯体死死的将她压在地上,他的手肘支撑地面,匀称的小臂暴突青筋,一跳一跳的血管流窜着汹涌的爱。欲。他俯视乔雅深棕色的美瞳,薄唇蹭着她的鼻尖,“你听不听话?”
“我听话。”她没骨气的瘪嘴。上暖下凉,冰火两重天,她的身板实在受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小雅和易泽的感情在起落中前进,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喜(…提供下载)欢这样的故事,有什么意见和建议不要大意的和我说哦,轻拍砖也可以。留评25字送积分,积分能用来看文,虽然不多,但是一点心意。
☆、狼君——孤注一掷
易泽和钟韵灵的绯闻漫天飞,外加她狠煽乔雅一巴掌,三人彻底坐实“情变”的猜测。这则花边新闻犹如在演艺圈投下一枚炸弹,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仅炒红钟韵灵的人气,亦提升乔氏的声势,万事尽在乔雅掌握。
不过,易泽为此受了点儿委屈。他背上“负心汉”的罪名不说,还得继续履行对乔茂生的承诺,——与乔雅分居。也许出于愧疚,抑或宠溺,他对欲加之罪倒是没有丝毫微辞,淡定的配合小娇妻在镁光灯前做足戏。
在两人各怀鬼胎的日子里,迎来《陌上繁花》的开机仪式。早上出门前,他给乔雅发了则短信,只有两个字加一个标点符号:继续?
她回复的更精简:是。
易泽英俊的脸庞扯出苦笑,看来他暂时不能在媒体面前为自己正名,“负心汉”这个角色尚需扮演下去。
天气回暖,蒙蒙春意笼罩B市。开机仪式在片场举行,剧组全员到齐,易泽代表投资方出席。乔雅无疑是今天的主角,她没有刻意打扮,以剧中的清雅造型亮相。钟韵灵则浓妆艳抹,符合女配角的妖媚形象,也有助于炒作绯闻。
所谓的开机,其实就是走过场,为《陌上繁花》造势,极简单。涉及影片阵容和剧情的报道,记者一般采用通稿,倪氏公关部早已准备妥当,连同剧照一起派发给现场的娱记。但对于能否挖掘出演员的八卦,且看各家媒体的能耐了。
乔雅已经在观众中具备一定的知名度,因此萧岚帮她挑选几家主流媒体接受采访。而钟韵灵初出茅庐,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她对各路记者来者不拒。两人对待绯闻的态度一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故意欲盖弥彰。
开机仪式结束后,剧组人马前往片场附近的酒店聚餐,易泽做东。三围酒席,乔雅与钟韵灵特地分桌而坐。主桌留下两个空位,乔雅估计是为倪世海和倪瑞预备的,她未多问。韵灵趁人不备,向她使个眼色。她心领神会,悄悄欠身离席,走向洗手间。
“小雅姐,咱这出戏还得演多久啊?”韵灵摇了摇她的胳膊,撇嘴抱怨,“我快演不下去了,记者的问题太刁钻了。”在现实生活中假扮“第三者”着实不容易。
乔雅莞尔一笑,“很快就没事了,你再坚持两天。”她这几天可没闲着,正和辰坤一块游说老爸打官司,酝酿重拳反击倪氏。官司开始前,她不得不再煽煽火候。
“哎,泽哥其实对你挺好的,你这么算计他,他都没说什么。”韵灵笑嘻嘻的感叹,“我以后要是能找个这样的老公就知足了,他人又帅,又不花心……”易泽那晚没碰她,令她的好感倍增。她当晚回到家,立马给乔雅拨电话,向她报平安顺便大送定心丸,事后韵灵更是津津乐道无数次。
“你会遇到好男人的,”墙壁上镶嵌的雕花镜子映出一浓一淡两张精致的妆容,乔雅的目光落在韵灵脸上,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次委屈你了,连累你的名声受损。等事情过去,我再想办法帮你弥补形象。”
“咳,我能出名已经求之不得了,不在乎那么多的。”韵灵的手臂搭上她的肩头,大咧咧的宽慰,“再说当初是我自己答应你的,我不后悔。”
两人正说着,洗手间的隔断突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紧接着响起“啪啪——”几道刺耳的掌声。一位姿色妖艳的女人微扬着下巴,从里面走出来,“啧啧,你们俩可真厉害,居然合演一出抢男人的戏码愚弄大家。”
“你——”韵灵花容失色,俏皮的笑意顿时凝固在唇边。她纤细的手指直指黎若琳,瞪圆美眸喝斥,“你偷听我们说话!”
“谁偷听了?你嘴巴放干净点。”黎若琳显然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摇曳身姿走到两个女孩面前,一掌打掉韵灵的手。她的樱唇勾起意犹未尽的微笑,“我巴不得自己便秘呢,还能再多听你们爆点儿料。”耍嘴皮子的功夫,她如火纯青。
韵灵气的翻了个白眼,正要开口叫骂,乔雅适时阻拦。她镇定的对黎若琳说:“这事儿关系到乔氏的安危,你最好别管。”
“乔氏的生死与我无关,我早不是乔氏的人了,至于其他的……”她悠悠甩下一句话,“那要看我的心情了。”话落,她狠剜韵灵一眼,扭动腰肢扬长而去。
韵灵第一次领教她的嚣张,后背窜起凉意,“小雅姐,如果她把真相抖搂出去,我们……”定然被唾沫淹死,后果不堪设想。
乔雅若无其事的拍了拍韵灵,小声安慰:“没事儿,别理她。”都怪她一时大意,原来饭桌上的空位是留给黎若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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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暖光洒进卧室。大理石窗台上的水仙花静静绽放,纯白的花朵,淡黄的花蕊,翠绿的根茎,鲜艳的颜色搭配完美。一抹盎然的绿意飘曳浅香,点缀宽敞的卧房,清新、淡雅。
酣梦中的乔雅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她揉了揉眼睛,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岚姐,怎么了?”她慵懒的问。
“你看了今天的晨报没有?”萧岚的声音严肃、急促。
乔雅心头“咯噔”一沉,八成是黎若琳将她和韵灵的事儿捅出去了。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是不是若琳……”
“不是,”萧岚急声打断她,“乔董决定关闭乔氏,他今早在报纸上发了声明。”
“什么?!”她失声尖叫,顿时困意全无,“我爸……他不要公司了……怎么可能?!” 父亲的决定太不可思议,她吃惊的吐不出一句完整话。
挂断电话,乔雅赤着脚冲进书房,飞快的打开电脑。她按住滑鼠的指尖颤抖,点开电子版晨报。“乔氏宣布结业”几个黑体字赫然闯入她的视线,她单手掩唇,满面惊愕的盯着电脑屏幕。乔氏宣布结业的公告并不显眼,只占据豆腐块大小的版面,显然是乔茂生刻意低调而为。
乔雅顾不得梳洗,随便套上件外套,披头散发跑出家门。正值上班高峰期,路况一向拥堵的B市街头车水马龙。火红的Smart小车发出焦躁的笛鸣,夹在冗长的车流中来回穿插,像只蜗牛似的蹒跚难行。
乔氏演艺经纪公司坐落于市中心的一幢高档写字楼内,规模不算大。一处公共办公区外加几间独立的办公室,刚好占据写字楼整层。乔雅风风火火赶到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所有的办公桌俱凌乱不堪,地面散落着文件,员工各个面色严峻,手忙脚乱。前台的秘书小姐恨不得手脚并用,脖子上夹着电话,手上敲着电脑。看到她进来,秘书指了指董事长办公室,张嘴做出口型:“乔董在里面。”
办公室的木门大敞,从来不沾烟的乔茂生站在落地窗前,团团白色的烟雾笼罩他略微发福的背影,有点落寞,有点沉重。乔雅反手关上门,径直走上前,她夺下老爸手中的烟,狠狠掐灭烟蒂。“爸,”她定了定紊乱的心神,“为什么关闭公司?”
乔氏的行情虽然一落千丈,可并未落魄到关张的地步。公司至少还有两个选择,要么与倪氏打官司,要么被倪氏收购,“辰坤和易泽提出的两条路,我都不想走。”乔茂生轻咳两声,转身坐进老板椅,“为了避免公司硬撑下去破产,我才做出结业的决定。”平静的嗓音,暗藏苦衷。
乔雅明白结业与破产的区别,一个主动,一个被动,“可为什么不接受辰坤的提议?我们不会输了官司的,也许能保住公司。”她苍白的脸蛋流转疑惑,一咬牙讪讪说道,“我不怕与倪氏为敌,大不了我和易泽离婚。”
乔茂生刚毅的眉宇愈加凝重,“小雅,你真的准备一直瞒着我?”他的口气透着埋怨和无奈,“我已经知道易泽是倪世海的儿子。”
“啪”一声脆响,乔雅紧绷的心弦猝然断裂。她拘谨的捋了捋凌乱的刘海,支支吾吾问道:“辰坤告诉你了?”她挺直腰杆,做好老爸兴师问罪的准备。
“你别怪辰坤,他是为了我们家好,幸好他及时告诉我。”他非但没有责备女儿,语气亦不犀利,“我现在终于明白易泽的心思,他说服我接受收购案,并不是要吞并乔氏,而是等待时机反击倪世海,从他手里夺走倪氏。到时别说区区一个乔氏,他能还给我们的更多……”似感慨,似释然。
乔茂生头一次在提到易泽时不带敌意,而且声调平缓。乔雅的眸中闪过一缕诧异,“你信他?”连她都不相信易泽。
他点头默认。当得知女婿身世的那一刻,乔茂生不仅看穿他步步为营的计策,更恍悟他当初屈尊一跪的深意。让易泽弯下膝盖的也许不是利益,而是他对生父的恨,对乔雅的爱。同样身为男人,乔父懂得他的隐忍与坚韧,“可是我不能把女儿和家底都拿给他报仇,万一那孩子失败了……”乔茂生赔不起。
乔雅愣怔须臾。老爸不怪易泽,甚至有些怜悯他,但出于对闺女的袒护,他不愿为女婿冒险,所以他宁愿忍痛割舍苦心经营半辈子的事业。不过,乔雅不如他那般笃定,“如果易择根本不是真心爱我呢?如果他娶我只是为了增添报复倪世海的筹码呢?”
“小雅,从今天开始,你什么都没有了。不管易泽娶你的初衷如何,他已经不能从你身上得到任何好处。他究竟对你有没有真心,你慢慢就知道了。”乔茂生的说辞铿锵有力。
有钱人难觅真爱,因为他(她)永远不知道对方爱他(她)的人,抑或爱他(她)的钱。乔雅现在一无所有了,易泽还会爱她吗?
倘若,他们的心智都被交错的爱恨蒙蔽,她在乔氏与易泽之中左右摇摆,他亦无法在报仇与乔雅之间作出取舍。那么,乔父此举无异于孤注一掷,他放弃家产赌女婿的真心,赌女儿的幸福。他为小夫妻扫清横亘在婚姻中的一切障碍,只留下最重要、最纯粹的答案,——爱与不爱,等待他们自己领悟。
乔雅了然,她的眼角濡湿,泛起点点泪光,静静的看着父亲。他的面容仿佛一夕苍老些许,鬓角沾染白霜,浮肿的双眼沉寂痛色与不舍。她一个箭步扑进老爸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