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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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裴玟你在哪。。。。。。
温暖的卧室内,地板上铺著华丽的毛毯,风悠悠吹来,空气里飘荡开花瓣的清香。
一个修长的男性身体懒散地躺在床上,他优雅地睁开眼,慢条斯理地打量手里的琥珀色石头。
映著明亮的灯光,里面似有晶莹的白色液体在流动,漂亮极了,朴裴玟静静地盯著,方才无意扯到石头上,樱井雪高兴地堆他详细解释。
这样的石头饰品,他的公司四年前开始生产,只是没在市面上销售,因为过於普通,怕引不起别人注意又浪费一笔不小的开支。
至於,为什麽突然做这笔生意,樱井雪刻意隐瞒地一语带过,也可能觉得没必要多说,因为这只是给购买首饰的顾客,附带的赠品,说小礼物也不为过。
珠宝近年来持续升温,三桥莲借著高热温度,来韩国寻找合作夥伴,企图打开这边的市场,既然只是普通商品为何会与余佑泽的父亲有关。
朴裴玟捏住手里的石头,翻身坐起,拿出手机给玉!岚电话,询问他石头里的粉末成份。
摇曳的灯光里,他低垂著头,乌黑的发丝随意地散在额头,衬著冷峻的面容尤为诱人。
一分锺後,朴裴玟悚然地睁大眼,没做出回应,玉!岚命令他马上回来,朴裴玟淡淡地叹口气,利索地挂了电话,不理会他。
“喂──朴裴玟──”
玉!岚盯著手机,青筋暴突地铁青著脸,这个臭小鬼又挂他电话,不知道他有多担心。
琥珀里面的粉末,含大量罂粟花提炼的安眠药,轻量服用,不会给身体带来伤害,还有助睡眠,时间久了一上瘾,如毒品一样解除不掉。
这麽危险的药物出现在身边,不提防都不行,要朴裴玟别去管,是真的怕过多牵扯进去会给他造成毁灭性的伤害。
现在回想起事情的起源,余佑泽的父亲,似乎一开始就准备将朴裴玟拖进泥潭里。
“发生什麽事了?”一旁的朴裴莠放下茶杯,看向怒发冲冠的玉!岚。
一晚上坐在这想知道弟弟发生了什麽事,这麽晚还不回来,当听到他们在调查什麽石头的事,微微不悦地拧起眉心,朴裴玟竟然提都没对他提过这件事,让他很不舒服。
“朴裴玟去了B市,说今晚不回来。”玉!岚知道隐瞒不了,头疼地说。
朴裴玟为什麽总这麽自私,不听他说完就挂电话,怕他继续烦还直接关机,要问他具体在哪,跟什麽客户谈生意都不清楚。
朴裴莠紧张地问,“你们刚才说罂粟花提炼出来的药物,什麽地方发现的?”
“──”
玉!岚愣住,为自己的大意汗颜,刚才一接到朴裴玟的电话,兴奋冲昏头地忘记旁边还有个男人,口不择言地说了很多东西。
“告诉我,我有权知道,相反我也会跟交换你不知道的事。”
朴裴莠面色冷厉,手不安地握紧,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这样的药物成分,与四年前阮!源囚禁朴裴玟,注射进他身体里的药物一样。
“不知道的事──”玉!岚本来就乱的脑子,彻底乱糟糟扭成一团。
朴裴玟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这麽久的亲密相处,对他依然隐藏很多事,这麽一想,心口像被人击碎般,闷疼的几乎不能呼吸。
夜色深暗,长长的走廊安静无声,一抹高挑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朴裴玟依稀记得樱井雪送他回房看他走进去,走进对面的房间。
出来时,里面的三桥莲,满脸笑容地送他出来,约樱井雪一起去喝酒,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也多亏他们出去,他才能肆意地自由活动。
朴裴玟走到一间红木门前,扭开门锁走进卧室,室内一片黑暗,没有任何人的气息。
这样特别的石头,三桥莲不可能一开始,分发给今晚来的宾客,过分危险了,不管他出於什麽目的制造这样的药物,首先得找到证据。
四处翻找,什麽也没有,来回走动,一无所获,朴裴玟不悦地来到床前,正要拉开旁边的柜子,走廊里响起一阵交谈声,听声音隐约是两个人。
“雪──走这边──”
瞬间,房门被推开,灯光乍现,房里没有一个人,樱井雪摇摇晃晃地站在那,狐疑地来回看,敏感得觉得房里有另一个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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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进来过。”
三桥莲看向樱井雪,揉著疼痛的头,笃定地说,“不可能。”现在这个时间,宾客们早回去休息,没人无聊地跑到他房里瞎晃。
今晚跟他谈工作上的事,不小心喝的多了,头异常疼,真想找个地方,马上躺在床上休息,而且,最近极为没精神,总觉得怎麽睡都睡不够。
樱井雪没再多说,眼色迷离地望向他,“你出去吧──”
三桥莲静静走出去,室内一片沈静,黑色的细绒窗帘後,站著一个人,帘子被拉起一角,一双明亮的眸子注视著坐在床头的樱井雪。
卧室不是三桥莲的,难道两人喝醉酒走错房间,不会那麽凑巧吧,朴裴玟来回打量著四周,现在走出去难免会有麻烦,深思一会儿,他决定静观其变。
临睡前,无论多累,樱井雪习惯先沐浴更衣,消除一身疲倦再睡觉,衣服褐近,春光乍现,朦胧的月色映在他修长白皙的身体上。
漂亮的身体仿佛光滑的绸子,上面覆著结实的肌肉,衬著月光透出一层湿润的光芒,在此之前,没人能正眼看到他衣服底下的健壮体魄──
由朴裴玟的角度,只能看到樱井雪脱了衣服,接著走进隔壁的浴室,随後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朴裴玟走出来,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拉开大床边的抽屉,疏璃色的光芒充斥进眼底,里面放满湖泊色的石头,少说有上百颗。
指尖碰上石头的表面,冰冷的寒气,一道阴冷的目光自身後射过来,朴裴玟敏锐地转过头,空无一人,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的响。
有人在监视房间里的人?
朴裴玟起身,四处环顾了圈,没找到可疑的东西,难道是过於神经紧张产生的错觉,可那道目光如此熟悉,熟悉到让他想想他就觉得毛骨悚然。
浴室的门猛然拉开,樱井雪走出来,错愕地望著朴裴玟,像傻了一样地站在那,混乱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怎麽在这?”
“找东西。”闯入别人卧室被捉个正著,朴裴玟丝毫不慌乱的解释,隐约里有什麽东西在逼迫,不舒服的目光依然缠在身上。
带著发烫的温度,无意识里朴裴玟感到身上的衣服,正被一点点撕开,胃泛滥起一阵恶心,他突然走向樱井雪。
樱井雪脸色微红,下意识抓紧毛巾遮住重点部位,既期待又慌乱地盯著朴裴玟,那双细长眸子里的锐利精光像狩猎者似的,让他移动一下脚步都不能。
随著他的接近,樱井雪的呼吸急促起来,面对他爱的人,尤其是这样的场面,要他镇定的分析问题,譬如说他为什麽出现在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你刚才出去,有带什麽东西进来?”朴裴玟踢开脚边的衣服,冲过去,一双手在樱井雪身上四处游弋。
东摸西碰,上下其手,樱井雪脑子一阵晕眩,仿佛被喜欢的人调戏一样,心噗通噗通跳。
“喂──我里面什麽都没穿──”
“又不是没看过。”朴裴玟眉眼弯弯,冷薄的唇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樱井雪僵住身体,尴尬地别过脸,沈默。
此时,一阵清凉的风吹来,乌黑的发丝凌乱舞动,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容,过近的距离,让樱井雪看清对方的唇瓣颜色,带著一丝诱人的粉红。
樱井雪微微怔住,很快收回放肆的目光,庆幸朴裴玟低著头想著自己的事,没注意到他眼里的灼热,不然,准会冲出房间。
面对曾对狠狠侵犯过他的男人,依旧缺少必要的警惕心,还是说真的太迟钝了,忘记曾受到过的伤害,他应该要怕的──
要是现在想,完全能用蛮力,将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樱井雪危险地凑过去,呼吸到朴裴玟身上特有的清爽香气,心跳开始加快。
指尖小心的挨过去,碰上他的唇,几乎能够感受到他唇里的热度,散发令人眷恋的气息──
突然,樱井雪僵住身体,狼狈的收回手,他无法对这样的他下手,不想连最後一点的信任,都被自己亲手撕碎,毁灭干净。
朴裴玟的额头沁著一层细密汗珠,睫毛颤抖了一下,似乎急於在他身上找著什麽,半天却找不出想要的东西。
“怎麽会没有──”那样的东西应该留在身上,近距离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
难道跟以前不一样,没装在身上,可靠近樱井雪被人盯牢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再找不出来几乎要让他崩溃。
樱井雪无力地笑,“该有的我都有。”
“滚开。”下一秒,樱井雪被用力推开,猝然的力道震得他,向後退了几步,难以置信地看著朴裴玟,他竟然这麽对他!
突然出现在眼前,饿虎扑羊的扑过来,都不介意给他吃豆腐了,竟然把他踹到一边凉快去。
“朴裴玟,你不解释清楚,休怪我对你客气──”
朴裴玟没理会他的恼怒,径自走到来回走动,一下检视水管,一下翻动每一个瓶瓶罐罐,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全然漠视樱井雪的存在。
“喂──不许藐视我的存在。”
樱井雪冲过去,捉住朴裴玟的手,朴裴玟挣扎却被束缚得更紧,不悦地抬起头,眸子一沈,樱井雪的黑发间,隐隐闪著细钻一样的光芒。
“干什麽!”樱井雪被他的目光盯得喉咙干涩,手心沁出一层紧张的汗液。
“找到了。”
朴裴玟拉开他的长发,温热的指尖,不经意地碰上脸,心跳快了,樱井雪眼神恍惚地盯著他,耳朵突然一痛,他惊呼一声。
一枚绯红色的水晶耳环,落在朴裴玟手中,他伸手碰了几下,一枚一公分大小的红色小球掉出来,因为颜色跟耳环相近不容易被人发现。
“这是──”
“九六年德国生产的迷你摄影机,镜头直径三厘米,能接收三百公尺的视讯,这人说不定在这附近,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人。”
樱井雪浑身一冷,脑子清醒大半,“我们被监视了,怎麽会──”没注意到,而朴裴玟却感觉到。“你怎麽了解这麽清楚。”
朴裴玟神色慵懒,眸子明亮,眼底没有一丝笑意,让人心惊,“研究过。”
拜那人所赐,他对这类东西异常敏感,被人监视的感觉体会太多次,以至於变成一种阴影。
“──”樱井雪愣住,身体有些发凉。
朴裴玟捏紧手里的监视器,静静走向白色大床,疲倦地躺上去。“我累了,需要休息。”
监视器在什麽时候装上去的,他来以後,与他在宴会里见面的那个时候──
那麽跟樱井雪之间的对话,对方全都听清了,朴裴玟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闭著眼睛,漆黑的睫毛颤抖著,双手紧握成拳。
“那我呢?”樱井雪望著霸占床铺的男人,预感今晚可能会睡在地上,头愈加疼起来。“我也很困。”
朴裴玟冷冷一笑,不屑地瞅他,得意的嗤笑,“我睡床你地板,不得有异。”
“喂──这是我的床──”
“这里的东西全是我的。”
“你根本不讲道理”
“晚安。”
“至少给我床单──”这小鬼,绝对想冷死他。
“休想!”
说著,朴裴玟蚕宝宝一样裹紧被子,只露出一颗黑色的头,摆明不把樱井雪的愤怒当回事。
“你──”
通讯断了。
一栋高级的别墅里,一名年轻男人惊讶地瞪大眼,视频里的画面消失了,什麽样的人有这样的本事,他对著暗处黑暗里的阴影,低声说。
“有人强制拆了监视器。”
北泽雾在暗处轻笑,一双暗蓝色的眼睛妖异而明亮,唇边绽开的笑容,阴冷得让人毛骨悚然。
“没关系,我不该忍受不了的偷看,被他发现了果然是太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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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接下来怎麽做?”男人站在暗处,静静凝视北泽雾清秀的面容,他的目光有些不安,垂在身侧的手,攥得紧紧的。
皎洁的月光折射进卧室,幽蓝色的眼底瞬间飞掠过森冷的光,北泽雾望著沈寂的夜色,默默闭上眼,一阵强烈的恨意涌进心口。
“等。”
一直以来,他对围绕在朴裴玟身边的人很感兴趣,如果这些人在同一个时间全部消失,那麽,朴裴玟的生活就不会在受他们影响。
朴裴玟是他命定的人,是他先遇见他的,他不是这群人的玩具,只有他,才是适合他的人,因而铲除他身边的垃圾,也是他要做的事。
“可以放了余佑泽吗?先生你已经找到他父亲了──”男人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单薄的唇抿得死紧。“他没有利用价值了。”
晚风轻吹。
北泽雾沈默地叹口气。
细长的手,轻轻抚摸脸上的一层皮,黯淡地睁开眼,声音很哀伤,“这样就好,暂时以这样的身份接近他。”
朴裴玟那麽憎恶他,不想要看到他,一直以来是他一厢情愿的缠著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麽,等发现的时候已经爱上他。
喜欢他什麽?
爱他什麽?
他单纯的微笑,说话的神色,哀伤的样子,不可一世的拽样,每一个表情都印在心底,视线跟著他转,他去哪就要追到哪,不觉得不妥。
就这样跟随他,时间久了,连喜欢他什麽都忘记了,心底只有唯一的念头,不能离开他,要永远跟他在一起,让他属於自己,就是这样而已。
男人一动不动,安静地站在他旁边,想开口为余佑泽说什麽,又欲言又止地沈默下去。
他只是余佑泽的管家,当初北泽雾用余佑泽的性命威胁他说出道馆的具体情况,现在,他用自己的方法找到余佑泽的父亲,本该放了他们却只字不提根本就是存心耍人。
北泽雾在暗处轻笑,眼睛亮得妖异,“安心,事情结束,余佑泽会回到你身边,保证完好无缺。”
“我为什麽要继续相信你?”一再被敷衍,男人恼怒地涨红脸。
北泽雾笑容耀眼,冷冷瞅著他,“除了相信我,你能做什麽,我承诺你不会伤害他,只要你尽快让那群垃圾消失。”
“你该知道他们的身份背景都不简单──”
“所以我承诺你,不伤害余佑泽。”
“北泽雾你根本在强人所难,只要你开口有无数人愿意帮你,为什麽要找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