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知县 作者:苏醉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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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
“将这家伙直接抬到本大人的卧室,本大人要亲自审判。”
“是,大人。”
看着被四人搬走的鲁亦筏,易普道很是奸诈“嘿嘿嘿嘿。。”的笑了,听的白行书跟落黎毛骨悚然。易普道根本忘了他们此次的计划,跟着就走,
“哎,大人。。”白行书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落黎一把拉住,他疑惑的看着落黎,那人却只是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自己养大的少年,那点小心思他还能不懂么,必是玩心又起了。反观易普道更是直接,脚步都不停的只奔向卧室。
当鲁亦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张床上,并且手脚被缚,他嗤笑一声,就这点小儿科也想困住他?
“你醒啦?”柔柔的声音至一旁传来,听的鲁亦筏心中一愣,转首便看到一张放大的娃娃脸,一双大眼扑闪扑闪的盯着他看。鲁亦筏心中一凸,当即脑海中只窜过两个字“完了”,这么一大活人睡在自己身边半天,他居然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着一脸无害,笑的花一般的人儿。“美人,何故绑我啊?”鲁亦筏好心情的问着。
听到美人二字,易普道笑的更加的夸张了,“嘿嘿嘿嘿,美人莫怕,本大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易普道笑的一脸花痴相。鲁亦筏满脸黑线,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眼前之人劫财劫色了呢。
鲁亦筏沉下了脸“你到底要干什么?以为这样你就能困住我?”
“嫁给我吧。”易普道不怕死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鲁亦筏愣了一下,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这小子脑子里都装的翔么(翔:便便的干活)。
“小子,你眼睛没问题吧,看清楚了,小爷我是个男人。”鲁亦筏轻松的挣脱捆绑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是男人,这个我昨天夜里就知道了啊。”易普道捉着鲁亦筏的衣袖委屈的撇撇嘴。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鲁亦筏满脸黑线,见过这么直接的人,他决定将他列为禁止说话对象。害的他连人都没追上,不过,哼,得罪他鲁亦筏的人,他怎可能轻饶。
“美人,我叫易普道,你可以叫我易易,普普,或者道道哦。”易普道拿脸像只猫咪般在鲁亦筏的身上蹭了蹭。
“易扑到?噗。。好名字”
“对呀对呀,美人你叫什么。”
“呵呵,哈哈。我,额,鲁亦筏。”鲁亦筏简直要笑抽了,没听过这么搞笑的名字,这个小家伙给他太多消化不了的东西了。
“耶?鲁一发?哈哈,我们的名字是绝配呢哦,”易普道用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着,鲁亦筏满脸黑线的推开像八爪章鱼般黏在自己身上的人,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有点搞不清楚,这看似无害的小家伙,到底是真傻还是假疯,说他白吧,有些方面有聪明的吓人,,就比如,他们的名字。靠,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到底是谁给他取的名字。怎么没人告诉他还可以这样发音。
“叩叩叩。”敲门声适时的响起,今天门外的人可不敢轻易打扰啊,保不住大人昨晚大战了三百回合,此时正哄着美人呢。
谁知不一会儿门就被猛的从里面拉开了。鲁亦筏黑着张脸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脸小媳妇样的易普道。
“筏筏,你就嫁给我呗,要不我嫁给你也成。”
额,包子瞬间石化?成亲?大人这也玩的太大了吧?
“闭、嘴。”鲁亦筏忍无可忍。筏筏?那是什么玩意?难道是在叫他?
易普道撇了撇嘴,“呜呜~~你怎么可以吃干抹尽就想走~~~”
额?难道他们大人才是被压的那个?包子跟春卷对视一眼。今天早上轮到他俩叫大人起床。
鲁亦筏彻底无语了,什么叫吃干抹尽,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再说了,吃亏的还不知道是谁呢。鲁亦筏头都不回的就向大门走去。
”站住,喝,好歹你是本大人抓住的嫌疑犯,说走就走,你将王法放在何处?你将 额,本大人,额,放,放于,何处。。”凭着一股子的“怨气”易普道脱口而出,但说道最后连他自己都没底气了。
鲁亦筏转过身,双手环抱与胸前,帅气的挑了挑眉头。“嫌疑犯?”他什么时候成嫌疑犯了?
“对,就是昨晚,你在本大人的天罗地网被捉住了,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在这。”
“就是说,昨晚那个屋顶,是你的杰作,故意弄坏的?”不打自招啊,这个白痴的家伙,到底是什么逻辑啊。
“那是,本大人厉害的很。”得,就不能夸,这还没说什么了,这家伙就得意起来了。包子跟春卷就毫无存在感的窝在一边看着两人斗嘴。
、第六章:凶手
“切,跟小爷无关吧。不过,就你这样,能破案的话,小爷我就大发慈悲的答应你一个要求。”这小子要是能把案子破了,那他家的大虎就离上树不远了。
“嘿嘿嘿嘿,小子,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本大人把案子破了,你就得留着给本大人当媳妇。”易普道笑的一脸奸诈,那种信誓旦旦的样子,搞的鲁亦筏有点后悔刚刚脱口而出的话了。
“包子、春卷,快去给大人我准备新衣还有成亲的声音东西,哈哈,对了,还有告诉小白,本大人移情别恋了,就让他找别人去吧,哎,小白,本大人只能对不住你了。耶,包子,你的眼睛怎么了,抽筋了,这是病,得治,必须得治,回头就去找小白啊,哎,哎哟。。”
白行书看包子他们来叫易普道有些时辰了却迟迟未回,不觉有点担心便过来看看。一进后院就听见易普道的这一段独白。当即将易普道的耳朵一拎。只怪这家伙太笨,包子那么明显的暗示都看不懂。
“大人刚刚说些什么,小的没听清楚,大人何必让包子带话,直接告诉小的不就好了,来来来,再说一次。”
“哎哟,小白,哎哟,我错了,我错了。痛痛痛。。呜呜~~我不找别人了,不找别人。。”易普道痛呼,还一边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嗯?”白行书手上微微使劲,这家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不不不,小白,呜呜~~我不会说啊,你说啥就啥,放放放,放手。”
“哼,这还差不多”白行书放下手,其实他根本就没用多大的颈。易普道委屈的窜到鲁亦筏的身边。伸过脑袋,让鲁亦筏看他被白行书拧红的耳朵。感觉到白行书盯着他,又不敢当着他的面指控白行书的罪状。
包子跟春卷在白行书拧着易普道的耳朵时就逃了,这个笨蛋大人,使了半天眼色都看不出来,还说他眼睛抽筋,我看你才是脑子抽筋了呢。
鲁亦筏跟白行书都在打量着对方,一个心中想的是:真是物以类聚,他刚刚怎么会担心这家伙要是真把案子破了他可怎么办。
一个心中想的是:这人看上去不好惹,要是大人真的看上这家伙的话,得想想办法,要是能收为己用的话,对大人来说,也是多了一个得力的帮手。两个心怀各异的家伙相视一笑,都对对方有了一个初步的评价。
鲁亦筏暂时住了下来,房间就安排在了易普道的隔壁,不能不说,易普道做的也太明显了吧。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不过易普道根本也就不加隐瞒对鲁亦筏的兴趣。
鲁亦筏出去了一趟之后回来就找不着易普道的人了,这家伙,到底是对自己太过放心呢还是怎样,我说不走就不走了?还真是信任我呢。问了好些人才知道他与白行书查案子去了。
易普道围着屋子转了转,这件屋子没什么特点,案发当日就被封锁了,张福也被安排住在衙门。三间茅草屋,门前只有一个长的很是茂盛的桑树。死者是死在南边的一间屋子里,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不排除是第一案发现场。易普道无聊的打着转。突然一股尿意憋得他难受。四处张望了下,发现白行书跟包子正在屋子里翻找着些线索。易普道实在是憋不住了。
悄悄的躲到树后,解放一下。“大人你在干嘛。”白行书一转身发现易普道不见了,便来寻他,就如发现他在这干坏事。忽然一个邪恶的想法从脑海中闪过。
“啥?”易普道正在舒爽的时候被猛的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转身,关键是他还没有解决完,这一转身不打紧,白行书正站在他身后,淡黄色的液体就这样华丽丽的喷了白行书一裤管子。这下子,白行书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白行书脸色瞬间铁青,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湿热的液体粘在肌肤上的感觉。易普道顿时吓的尿意全无。
“易、普、道。”白行书咬牙切齿,几乎就要磨牙咬人了。
易普道抱头蹲地,“呜呜呜~~小白,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突然吓本大人。”
“这么说来,还是我错了?”白行书伸手就去敲易普道,忽然他发现洒着易普道尿液那片泥土,明显的跟周围的泥土颜色不一样,呈暗黑色,这种情况下,要不是易普道体内含有毒素,那么就是这里曾被人倒入过毒液之类的东西。
白行书立马将泥土取样带回衙门去调查,易普道也就因此逃过了一劫。
白行书前脚刚走,包子便跑了过来
“大人,在张福的屋子里发现了这个。”包子将东西呈上,是半截令牌一样的东西,上面刻了一个内字,看样子是下半块,易普道拿着半截令牌,微微的笑了。张福怎会有这东西?如果不是他的,那么这东西又是谁的?为什么只有一半?还有一半在哪?这些,都是疑问。
他不希望张福是凶手,那个他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在还没有随着父亲去城都的时候,他跟母亲就住在这里。那时候,父亲刚入朝为官,一切都还没有稳定下来,便没有接他们到城都,只是每个月都会寄银两回来。就这样过了两年之后父亲才派人来接他们,母亲本是大家闺秀,父亲只是个穷书生,为了跟父亲在一起,母亲抛弃了一切。三年前易普道的字画可说是一绝,每每一副都能洛阳纸贵。这些几乎都是母亲手把手教他的。
只是母亲的身体本就淳弱,到了城都之后不到一年便香消玉损了,易臻那时候悲痛欲绝,发誓此生不再续弦。
奇怪的是,在放出话的三天之内并没有任何人来碰过尸体,更别说什么凶手了。除了鲁亦筏这个特殊的“嫌疑犯”其他一个锁定的目标都没有。
眼看易普道放出话的三天时间就要到了,乡亲们都人心惶惶的,一日不捉住凶手,他们就放不下心,保不准杀人狂的下一个目标就轮到自己,都催着易普道快点把凶手找到。
烧饼一直看着尸体,易普道再次光临停尸房是在第三日的傍晚。
“这三日,没有任何人接触过死者么?”
“是的,大人。”烧饼感觉易普道今天有点怪怪的,不似他平时认识的大人。
易普道翻开盖子的白布,皱眉,“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不怒而威的气势,烧饼愣了一下
“是张福送来的,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接触死者,只是说人毕竟是死在他的家里,好歹让他死的体面一点,就给做了一套寿衣送了过来。”
“你是当着他的面穿的?”
“额,是的,他说万一尺寸不合适,还好回去改改再送来。”烧饼如实禀报,易普道沉下了脸。张福,这点小聪明,就想蒙混过本官么?
沉默了良久易普道才又开口道:“烧饼,安排个时间尽快将尸体埋了吧。再留,估计就要臭了。”
“大人?可是案子还没破。。”
“本官心里已有数了,你只管照着做就行。”说完就留着一脸呆愣的烧饼独自离开了。
、第七章:张福
这两天鲁亦筏就没见到过易普道,他倒是悠闲,把这当自己家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这里的人都只敢远远的观察他但不敢与他交谈,除了那个白行书跟包师爷,都跟易普道一样是些有趣的人。
正想着人呢,鲁亦筏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顶上,老远便看到易普道身着官服匆匆的向西厢房走了。那里,张福便被暂时安排在那。
“喝,这白痴知县还真能将案子断了?”
易普道推开张福的房门的时候,张福正坐在左边悠闲的喝着茶。
“你来啦?”
“你就这么确定我回来?”说着易普道也沿桌坐了下来。拿起桌上另一杯茶水。似乎是张福早就为他准备好了的
“你从小就聪明,福叔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蛮的过你。”其实他不确定,他只是在赌。
“为什么?”易普道根本就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张福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另半块令牌。
“我本不叫张福,二十年前,我隐姓埋名来到枫溪县,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找到了,呵呵,普道啊,此事,涉及到二十年前皇家秘密,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我承认人是我杀的。二十年前,我就该死了,白白的偷活了这么多年,我也该下去见我的老朋友们了。”说完,仰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易普道什么都没说,拿过另半块令牌便起身离开了。关上门的瞬间,他看到张福在朝他笑着。
将两半令牌拼到一起,一面刻着“大内”,一面刻着“张熙”二字。易普道默默的将令牌收入怀中。
将自己关在房中谁都不见,包师爷以及包子等人哄了半天他都不开门。
“你们让我静一静,叔,带着包子他们离开吧。”落黎叹了口气,
“易易啊,就算案子破不了你也不用这个样子啊,饭还是要吃的。”
“易普道,谁让你擅自决定将死者的尸体埋掉了的?”白行书准备再去研究下尸体看能否再找到点线索,却发现尸体已经没有了,问了之下才知道已经简单的葬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
“没必要了,案子已经破了”易普道被烦的受不了了,大吼道,众人愣住了
“你说什么?”
“案子破了?”
“凶手是谁?”众人异口同声,连问了三个问题。
门里的人沉默了良久才吐出三个字“是张福。”
一瞬间吵闹的众人都停了下来。落黎是第一个转身离开的,包子与饺子也跟着离开了,白行书为自己刚刚的冲动道歉之后才离开。
门外终于安静了,只是易普道的心里却还是空空落落的。这是他办的第一个案子,却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亲人般的叔叔。
“叩叩叩。”
“我说了我不饿。”易普道头都不抬的蜷缩子啊床上。忽然窗子被打开了。从外面窜进了一个人。黑色的长袍存托着他的身型更加的挺拔。
“怎么,小知县还真的将案子破了?”鲁亦筏看着没精打采的易普道好笑的说道。
“是啊,出乎鲁大侠您的意料了吧,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本官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