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参赛作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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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卑职这就去办!”
吃了第二颗药丸得到第二次机会,蒋清歌不知道该怎么想?昨天还在地面上今天就改到地下了?这里是王府地牢?
三个最属小四爱说话,年纪小活泼有什么话在心里藏不住。
“韦哥,林子哥,你们说我们会被王爷杀头吗?”
这句话比较沉重显然余仕和林子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个决定权力在别人手里,不管你想不想都必须接受结果。
“可言?”
余仕抬头一瞧,猛的从地上站起来:“清歌?你怎么在这里?不在家读书怎么跑这来了?”
蒋清歌心里非常不好受,泪在眼眶里打转,千般滋味涌上心头,刹那间好像明白了风舞剑中的含义,懂了花的笛声、悟了雪的弹奏还有月无心的一些话。
清歌想,他愿意用任何代价换取韦可言的平安,在这个潮湿阴暗的地牢里让他醒悟一些事情,他对这个人已经不在是简简单单的依赖,更多的是想和面前的人过日子,过他读书对方做饭洗衣服的生活,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总之不是现在这样,中间隔着木头能看见却不能接触,这算什么?他不是来送行的,不是来送行的!
余仕拿手在人眼前晃了晃:“清歌?你傻了?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蒋清歌抹掉眼泪,挤出两丝笑容:“哦,你刚才说了什么?”
余仕无奈只好重复一遍:“我说你赶紧回去,好好读书将来当个大官,光耀门楣,也算给我长脸了。万一我要那啥了,你也别伤心,我会在天上保佑你的,不管怎么样你以后得坚强些像个男子汉样,别动不动就哭。你也不小了应该学会照顾自己,像做个饭洗个衣服什么的,能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别侨情……”
余仕说的正嗨,他什么意思呢?想演一把煽情戏还想着能给游戏数据留下些什么,完全是一厢情愿外加异想天开。
“哎,哎,清歌,我话还没说完呢,别走啊,等等”抓着牢房木头尽可能的伸着脖子朝外喊道:“万一明天我死了这就是咱俩最后一面了啊~”
小四和林子做土床上掏耳朵:“别吼了,人都没影了。”
余仕嘟嘟囔囔:我不就是想过过戏隐怎么连这都不能满足?
跑出来的蒋清歌是泪如雨下,趴在墙上哇哇大哭,除了他爹死的时候这是第二次这么哭,他娘死的时候还太小不懂事所以大家别误会,如果当时懂事肯定是哭的最凶的,有一句话: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妈的孩子是根草,谁都不想当根草,当妈妈的宝贝谁又不想!
蒋清歌痛苦、难过、伤心:在这个世界上,地牢里的人现在是他唯一亲人,要是连这人也死了,那在世上真是孤零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生在世无非是父母兄弟、亲朋好友、老婆孩子,要是只有自己光杆司令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越想越不能接受,抹掉眼泪暗自振作:不行,我得救人!
这是料定会有人来打扰王爷,季福早早候在门外,及时拦下要闯过去的客人
“蒋公子,王爷看书不喜被人打扰,您请回吧。”
这哪行呢?人还没见到就被赶:“您让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事要和王爷说。”
季福摇头:“不行,蒋公子请回。”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人命关天今天我必须要见着王爷!”
季福说:“您等会,蒋公子说的是?”
蒋清歌把事情从头一说,就差没把临鱼县犄角旮旯的吧啦出来。
听完后季福了然一笑:“您说的事我也知道,蒋公子放心您这个朋友现在没事,过两天就能放出来,天很晚了先回去睡吧。”
人还是季福弄到地牢的,他比谁都清楚。
蒋清歌不干非吵吵着要见王爷,季福脸冷下来:“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事?王爷不喜欢看书被人打扰,您这样不懂事到时候王爷一生气杀了您朋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蒋清歌被后面的话吓着了:“别,别,我走,我现在就走。”
季福好言道:“这就对了,明天再来找王爷不耽误事情,回吧。”
蒋清歌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看样子今夜甭想睡踏实。
那么季王爷真的在书房里看书吗?当然不是,房里根本就没人,王爷在别处忙着呢。
“回来了?发现了什么?”地上单膝跪着一个人。
“是,属下经过多方打探最后在一个无人居住的地方找到这个”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过去
王爷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块红肚兜,别误会不是成人的是小孩的,约莫是一个婴儿的,上面绣着几行字:可歌可叹又为何,言前言后为哪般?春去秋来,秋去冬来。
这是一首简单藏头语,拼凑起来是死个字:可言春秋。王爷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婴儿肚兜又代表什么?
“说”
“属下私下多方暗寻,有个老妇人说在时18年前见过一个公子抱着一个婴孩沦落街头,她好心收留过一段时间,后来那人身体不好感染伤寒死了,留下的孩子被老妇人送给一个寡妇收养,听说这个寡妇脑子有问题,现在寡妇死了长大的孩子不久前离开了临鱼县。”
王爷很激动:“打听到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了没有?”
磕头认罪:“属下该死!”
王爷不解问道:“怎么了?”
“正当属下打听人叫什么名字时,不知是谁用暗器杀了老妇人,属下出去没追上让人跑了。”
王爷生气骂道:“废物!”
“是,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
王爷很不耐烦:“自己下去领罚”
“是”
问:这么卖命结果是‘领罚’我说这位属下你脑子没问题吧?
属下:没问题!
一片乌鸦从头顶上飞过···嘎嘎···
王爷眼神微闪:皇兄,动作够快的啊。你在我身边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连这么机密的事情你都知道?臣弟佩服你!
一声威严道:“来人!”
“王爷。”
“季福啊。”
“季福在,王爷您吩咐”估计不是什么好事,管家毕恭毕敬。
“我觉得应该不是罚,应该要重重的行赏,去,我不想再看到他们。”此事不能再让其他人泄露出去,得灭口!
“是,我这就办”领命干事麻利的不拖泥带水。
属下对上面的说:这下你知道我脑子没问题了吧!拜你所赐,我彻底没脑子了。
回:关我P事!
只有一个乌鸦,嘎嘎·······
王爷来回念着四句话,反复琢磨:可言春秋?可言?春秋?可言,春,秋。最后一个秋字本王懂是小秋的名字,那这个春又是什么意思?可言难道是这个孩子的名字?
王爷很聪明,离事情的真相不远了,就差一点点,要是把字倒过来读几遍也许现在就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蒋清歌一大早就蹲在王爷门口争取第一时间见到人,守着老长时间了等的两脚发麻两腿僵硬愣是没见从里面开门。
王爷压根不在房里又怎么会开门,王府这么多房间不止一个睡觉的地方,再说忙着呢。蒋清歌也真够可以的一直蹲到太阳落山,中午饭都没吃在起来是头晕目眩,一不留神摔倒地上。
幸好季福打这里经过赶紧吩咐家丁把人抬回去,这才没出岔子。叫家丁端来一碗红糖水给人灌了下去,这才好些。(红糖含铁补充人体所需微量元素,能快速帮您恢复状态,清歌牌红糖准没错!客官来一包?)
“蒋公子,王爷最近真的挺忙,您就不要再添乱子了。”季福都觉得心疼。
脸色稍微好点的蒋清歌不说话,瞪着两眼看帐顶。
季福心说这是要跟我杠上了,算我倒霉:“行了,您好好休息我给您找王爷去”
季福还真负责任吩咐一声:你们好好照顾蒋公子,就真去找王爷去了。季福是谁?是王爷心腹,是王府二把手,对王府的事情是门门清。
“王爷,您快去看看蒋公子吧”
“季福,别告诉我人死了!”
季福吓的直冒冷汗:“王爷您放心人没死,不过现在不大怎么好。”
王爷心说难道曾老头给我的药又是残次品?人才服两颗怎么就不好了,这第三颗才是最厉害的怎么现在就不好了?不行,我的赶紧去看看。
“清歌,你身上哪里不舒服尽管和本王说来。”
蒋清歌赶紧爬起跪到地上磕头:“王爷,我求求你放了我朋友,他要是冒犯了您我替他受罚,还请您开恩哪,您的大恩大德清歌永生难忘。”
王爷不明所以先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有话好好说,你说的是你哪个朋友?”
贵人都是多忘事,蒋清歌赶紧接到:“就是那天您带我看的那个。”
哦,这下王爷明白了是三个草包中的一个,眼睛一转有了。
“清歌,不是我不帮你,他杀了人犯了王法实属是最有应得。”
蒋清歌吓傻了,心想可言杀了人?不能吧。
“他杀的可是朝中大臣,按律当凌迟!”王爷随后又加了这么一句。
蒋清歌差点没晕过去:“王爷您可得救救可言,他肯定是被人冤枉的,我求求您了。”
王爷奸计得逞:“救他倒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发誓笃定说道:“王爷您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伏到人前一番耳语。
蒋清歌听完差点没气死,先是耳朵红后脸红然后是猪肝色:你个丧心病狂的狗王爷,真是人面兽心、卑鄙下流、无耻之极、狼心狗肺……
“只要你放了可言,我,我答应!”蒋清歌是豁出去了。
王爷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这颗跟前俩颗不同,它是通体红,红的都发紫。就像一颗人心离开人身体,血红血红的看了怪渗人:“吃了吧。”
蒋清歌二话没说张口咽下:“您现在就放了可言,我以后就留在王府是生是死绝不反悔,但您得保证不能伤害他分毫!”
王爷刚才忙着算计一直没注意听话,这下事情得了这才留意到两个字‘可言’,怎么就这么耳熟呢?呔!这不是昨晚肚兜上的字吗?
“你说你朋友叫可言?”
“对,您别放错了,他叫韦可言!”一句话掀起千层浪
王爷二话没说转身就往外走,蒋清歌一捂胸口‘噗’从嘴里喷出一口血,不知道是绝望的还是吃了药的关系,反正是倒地上起不来了。
王爷回头一看也很惊讶:这次的药未免太猛了,好你个曾老头,是专门跟本王过不去怎么的?这药是一次比一次差,一次比一次让人死的快,今天你要不给我个说法我要你好看!
“来人!”
有家丁赶忙进来:“小的在。”
“去到药局把曾大人叫来。”
看王爷的态度家丁不敢迟疑拔腿就往外跑,王爷也忘了其它事情,现在正在气头上就坐着等人.不管别人死活。真是冷血至极,人吐血到地上都不带眼神的,还能喝的下去茶?怎么不让水给噎死!
等季福进来看见倒地上的人吩咐家丁把昏迷的客人抬到床上,麻利收拾干净地上的血迹。
季福见王爷表情一句话也不敢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有个老头从外面进来:“拜见王爷”
季福替主子搭话:“曾大人您还是过来先看看蒋公子吧”
曾大人无二话走到床边替人搭脉诊断:心血攻心,心神受损得用药。向人嘴里填了一颗丹药,这才顾忌到问事情。
“福管家,这位公子是?”
“这是蒋公子,是王爷的朋友。”
曾大人点头心里知道怎么回事了,八成是王爷祸害的对象,既然给人家吃了药又为何打击他,这不是要人命吗!
“王爷,人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今晚,要是挺过去人就没事,要是挺不过去您就赶紧给这位公子准备后事吧。”
王爷一拍桌子:“我现在就把话撂在这,他要是活着罢了,人要是死了本王给你们俩一起准备后事!”
曾大人也硬气:“哦哈哈,老夫活到如今已经是上天眷顾,助纣为虐这么多年早该死了,我谢王爷成全!”
王爷一听差点没气死:老头你敢骂我,好的很,先让你得意一晚上明天我就杀了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吃了药的人这时候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嘟嘟囔囔听不清楚。曾大人上前贴着耳朵听的断断续续,心说这是孩子心理定是挂念着什么人。
“福管家,这位公子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这事早就查清楚了,季福摇了摇头:“没了,爹娘都死了。”
“哦”曾大人心想:你个作孽王爷,竟然找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良心都让狗给吃了!
床上人又在说胡话,就跟鱼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挣命般重复两个字,这次曾大人听清楚了,问季福。
“可言是谁?赶紧找来,怕是这位公子的亲人,晚了也许就见不着了,说不定还能对这位公子有帮助。”
季福觉得有点印象但想不起来:“曾大人,都不知道人在哪我怕一时半会找不来。”
这时候王爷开口了:“人在地牢快去提吧。”
季福想起来了:“哎,我这就去。”
王爷又对门口喊道:“对他客气点。”
曾大人都不屑听:拆散他人姻缘,抢夺他人之爱,是这位王爷的拿手好戏。
余仕一听蒋清歌快不行了,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拉着管家就跑,季福差点没累死。
“我说你慢点,不对,往左拐~”
到了房间余仕一步迈到床边坐到脚榻上,边歇息喘粗气边哭,拽着床上的胳膊来回晃荡
“清歌,清歌,你快醒醒,还没考取功名你不能就这么死了啊~”哭的荡气回肠。
曾大人和王爷都愣了,这人太像一个人了~两人一对视立马错开眼神,各自心里都不平静。曾大人心说:这孩子怎么和我的小秋长的这么像呢?看年纪有18岁了,和当年的秋儿长的一样一样的,就跟孪生兄弟似的。
王爷心说:他叫可言,肚兜上也叫可言,长的还这么像就跟同一个人似的,错不了肯定是小秋生的那个孩子,我的儿子哎~
余仕可不知道有人对他这么感兴趣,反正他是拉着昏迷不醒的人可劲哭。
“清歌,你不能就这么死了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哦?当初我俩就不该来京城,被人骗的钱也就算了,现在还搭上了命,太不值了。”
屋里人也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的,最大的王爷不说话谁都不敢擅自做主。
“你说说我两命多苦,你从小死了娘我从小死了爹,好不容易我俩长大了,你爹死了我娘死了,你比我好点还有亲爹亲娘,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就是个野孩子啊~”余仕都疯了乱哭一阵
王爷心说:谁说我死了?我活的好好的,你爹在这呢,你不是野孩子。
余仕哭的眼泪都干了:“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进了这么一个地方,要不是我连累你,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