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参赛作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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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家小子街坊邻居现在都知道你在我们家,这算怎么回事?”
蒋清歌脸红:“我……”
刘氏一摆手:“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说,回家叫你家大人来,咱们把日子定下来吧”
“哎”蒋清歌回家通知父亲去。
余仕懵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日子定下来?不是定婚期吧?Shit!居然被逼婚?游戏里也逼婚?!包办婚姻啊,有木有。
蒋清歌今年18岁,和韦可言一样是单亲家庭,从蒋爹的爷爷开始家里就从商,蒋爹现在也从商,但这不是他的选择,蒋清歌爷爷就蒋爹一个孩子没办法只能继承家业放弃理想。
蒋爹不喜欢从商爱从政,当个官什么的,他喜欢干这个,所以家业落到蒋爹手里经营的马马虎虎,还过的去反正都是些老主户不曾在没生意。
轮到蒋爹也是一个儿子,老婆死的早家里就父子俩,蒋爹疼儿子说:我支持你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他更本就没问过蒋清歌的梦想,理想,就这样自己给儿子定了未来目标,并定下规矩说:没功名不能娶亲。
就是要儿子蒋清歌先有事业,再谈感情、恋爱、结婚的意思。
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蒋爹万般无奈之下带着媒婆去女方家商量两孩子婚事。
自古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管你喜不喜、爱不爱、愿意不愿意,父母看好的女婿、看中了家世,要你嫁就得嫁,要你娶就得娶。
由不得你反驳,所以投胎的时候祈求投对好父母。
核对生辰八字,批挂黄道吉日。最后定在: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大喜日子!
就这样余仕成了一名守在闺中安分守己待嫁女!说不高兴也不高兴,说高兴也不高兴,实在没地方高兴的。
不过没关系,余仕想的开,他对照上个游戏的发展和结果,不要紧的,总之这个婚肯定结不成!
人算不如天算!天叫你生你就生,天叫你死你就得死去,天叫你嫁人赶紧穿上衣服嫁人。韦可言的养母刘氏三天后撒手人寰,无独有偶将爹跟着也死了,你看看这叫什么事情?用不好的话说:克母克岳父。
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惩罚吗?反正余仕不觉得因为两个男人订婚就会天打雷劈,是游戏需要、故事需要,所以毫无负罪感。
你不死我不死,你一死我就死。就跟约好似的。众人替俩可怜的孩子忧愁,父母双亡莫过于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然而人世间最最痛苦的事情是莫过于两个小情人,彼此为父、为母守孝各三年。
算算那时候蒋清歌24岁,韦可言23岁对于男子来说还行,但是女人在古代这个年纪算比较大了,典型剩女一枚,拉到大街上没人要,只能给人家做妾。
蒋清歌是个不错的小伙:“可言,你放心等我们守孝期满了,我一定迎娶你,如违此言我就家败人亡”
余仕听的汗都下来了,想说你家还有人吗?都死了,要说人亡只有‘我’这个预定到的倒霉蛋,你这是在诅咒我呢?!
因为家里老人都不在了,两孩子又有婚约,街坊邻居就建议你俩先住一块过得了,守孝期满就圆方,也了结九泉之下父母心愿
地下蒋爹和刘氏不高兴了,这不是我俩心愿:我儿子要本来是要考取功名的;我女儿是要嫁个好人家的;这都是被逼的。
自从刘氏去世后余仕就开始男人样穿着打扮,在外人看来是一个假小子,大家理解:家里没了大人,一个女孩子终究出来进去不方便,这样也挺好,都可怜韦可言。
蒋清歌爹去的突然什么也没交代,蒋清歌平时光顾着念书,对生意是一窍不通,没办法谁让自己是男人呢?男人就应该养家糊口,责任重!
自己慢慢学总是会的,当然书是念不成了,子承父业辍学在家干生意。没想到头一次做生意的蒋清歌就遇上骗子,花了半个家财进了一批烂布头?
蒋家是做布匹生意的,从南方收些锦布、绣品、手工什么的,然后运到偏北的一些地方卖,这个生意不难做,就连蒋爹半拉子都能做的好
这个地理环境促就这桩买卖,蒋清歌、余仕现在住的临鱼县就在南方,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不错的好地方,临渊羡鱼,错不了!
这里气候啊、天气啊、地形啊适合种蚕纺织,加上雨量充沛运河、码头,打鱼都挺不错,就是以农副业为主。
可是蒋清歌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赔了一半家财在家急的直哭。余仕只能在一边叹气,他只是个上辈子朝九晚五的两点一线,对于做生意他也不会,这么多破布头堆在院里也不是办法。
“清歌,事情都这样了,你还是想开点吧。”
蒋清歌哭:“爹刚死我就把家财丢了,我想不开,我没脸见人了。”
蒋清歌就是这么要强,非得要找到骗他家财的贼人,要把骗他的钱要回来。余仕知道这事一般人干不出来,也没这么巧蒋爹死了没多久就有人来上门行骗,还一骗就这么多?心忒狠!
肯定有人在幕后策划,而且幕后主使人搞不好就是蒋爹仇人或是蒋家生意对手,这是趁火打劫呢!既然有人敢这么做定是想好了万全之策,现在就剩蒋清歌一个人,就是找着人也不好弄。
人家肯定不会承认,按最常手段打官司蒋清歌一是拖不起,二是打不起。
时间一长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哪里也去不了,因为要时时在家等着召唤,这哪行?
为什么说打不起?对方完全可以用骗来的钱财和蒋清歌周旋,最终的结果就是蒋清歌连最后一点家底都赔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当然不希望看到蒋清歌落魄不堪,最主要是害怕因为这件事让他一蹶不振,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可是蒋清歌现在明显不能释怀,小小年纪好面子还争强好胜,要不是好大自功又怎么会有这个结果!
先耐心劝说道:“清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你就应该接受现实”
蒋清歌闷着头不说话。
“以后小心做事,多提防不再犯就是了,何必跟自己赌气过不去”余仕有点的急躁,在他看来对方就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孩子。
蒋清歌还是闷头不说话。
左说不行右说不行,余仕叹气:“如果你实在没脸出门,那么我们离开这里好了,到一个陌生地方从新开始。。”
蒋清歌抹了抹眼泪问道:“真的?你陪我去吗?”
“我陪你”我当然要陪你了,我也想到没人认识韦可言的地方,从新恢复男人的身份开始从头做人。
蒋清歌又感动又激动:“都说京城好,我们去京城吧?”
蒋清歌一直对京城很向往,可以说是莘莘学子都向往的地方,那里有高官厚禄,那里有良辰美景,那里有碧玉琼瑶,总之只要是你想的到了京城都有,想不到的京城也有,京城就是这么好!
“行,你想去哪都行。”看了看蒋家院子:“我看这些布头留着也没用,反正我们要走了不如分给街坊邻居,散了也算做点好事。”
蒋清歌现在什么都听韦可言的:“行,我听你的。”
左邻右舍大娘、大妈们很高兴,一趟一趟往家搬东西这速度就是快镜头,没一会功夫院里就空了,大家都很感激自觉主动提出要帮寸着照看蒋清歌、韦可言的房子。
接着又把各自家里值钱东西处理好,两人背着包袱打算从水路坐船离开。走的时候街里邻坊都舍不得,小豆子跑了过来。
“蒋清歌哥哥,可言姐姐,别忘了回来啊”小豆子眼泪汪汪,平时哥哥、姐姐对他很不错,从不欺负他还经常照顾生意买他的糖,自己娘也得了不少布头,这段姻缘还是自己拉的,越发更加舍不得!缘分深呐!
“哎,会的,小豆子家去吧。”
就这样蒋清歌、余仕离开了临鱼县城,站在船头往回看,码头上很热闹人声鼎沸,过往船只不断,一片和谐忙碌景象。
余仕躺在床上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看了看临床熟睡的蒋清歌想说点什么。两人临走的时候就说好,余仕还是扮作男子两人以兄弟相称,这样行路方便。余仕想把自己是男人的身份告诉蒋清歌,又怕一连串受到打击的蒋清歌承受不住,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最后还是决定再等等,等到京城后看情况找个合适的时间自己把事情说清楚。
余仕和蒋清歌搭的是快船,因为急于到京城所以贵点就贵点了。顾名思义以快为先,中间不停靠、不待人直达目的地。
所以吃喝拉撒都在船上,都是第一次出远门开始的时候两人都觉得新鲜,没事趴在小窗户上看水波、赏风景、说说话聊聊天挺好,但时间一长就受不了,一个偏南一个偏北面距离可不近,就是船在快都要一两月,中间还要停几次供船上采集食材,等到了京城都进入下个季节了。
很明显余仕和蒋清歌又被骗了,原来这不是什么载人快船是人家拉货的快船,难怪中途不带人了。虽然一个月时间变仨月,好在总算平安到达。
余仕和蒋清歌下了船走路都晃悠,虽然临水但两人也是第一次在水上坐这么大、这么久的船。亲娘哎,赶紧找个客栈住下,也顾不上京城长什么样,一连休息好几来天才缓过劲。
看着潮流里过往人烟,余仕提议道:“清歌,我们出去逛逛?”
蒋清歌一个轱辘从床上爬起来:“走啊”
蒋清歌早就想出去,要不是劝着多休息几天,老早就溜了。梦寐以求的地方就在脚下哪有不激动的道理,高兴的忘了一路疲劳
两人来到天子脚下大京城,这个真热闹,来来往往的行人做买卖的,过路的,走亲戚的;还有耍把式的、卖糖人的、苹果这里没有,有卖梨的;豆腐花、臭豆腐,各种小吃。哎呀,让人眼花缭乱,不仅仅是热闹还很祥和,一片繁华和谐气氛。
余仕感叹:皇帝治理很好,国泰民安,你来我往。其实他心里是这样想的:玛的隔壁,不知道这皇帝是哪个玩家?最好是数据,别让我太嫉妒~
这是不甘心别人得了好差事,但凡历朝历代哪个皇上不后宫佳丽三千,太让人眼馋了~人人都想做皇帝!
蒋清歌在出门逛了几天后,心完全野了,别说八头牛,再来八头都不够用。一个人一旦心飞了就很难收回来,不受碰壁、不受挫折、不受伤害,很难回心转意。
余仕很苦恼,一没正式住处,老在客栈也不是办法;二是蒋清歌花钱也太厉害了,千把两银子花的还剩一百余两。
余仕真不知道蒋清歌天天都干什么去了,时不时偷偷溜出去,然后满身酒气回来,问他也不说,余仕没辙只能悄悄跟在后面,看看蒋清歌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做些什么东西?
醉红楼?听名字看名字都以为是酒楼吃饭的地方,但楼上楼下站着的胭脂水粉可不是店小二,余仕知道了这是妓院,心说好小子,你不学好尽跟着学坏。
余仕想不通蒋清歌和他是初来乍到,在京城是人生地不熟,两人平时出来逛个街都不敢走远就在客栈周边溜达,蒋清歌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余仕思来想去在外面找个茶楼等蒋清歌从里面出来,为什么余仕不进去直接把人揪出来,这样多简单很快就完事,那是因为他心疼钱!这是做为屌丝上班族的通病,也是好习惯。
“公子,需要小的再给您添茶吗?”
一开始小二挺热心,后来就不叫不来:这位客人一杯茶喝了老半天,这都打烊了都没蓄第二杯
“公子,我们打烊了,要不您明天再来?”
余仕这个恨:蒋清歌啊蒋清歌枉费你读过圣贤书,没想到一见的花花世界就走不动道,算了还是回客栈等吧。
“小二结账!”
小二耳朵都要震聋了:“客官我就在您旁边,不用这么大声。”
余仕坐在客栈的蒋清歌房间,用手指在桌上画圈圈:我就不应该乱出注意和蒋清歌到京城来,还不如在家里做生意被骗,最起码走人没往歪门邪道上走,这下倒好?小小年纪逛妓院?!
事实上余仕完全可以理解蒋清歌,在家整日读书,什么地方不去什么东西不看,这一出来就像鸟儿出了笼子,见什么都新鲜,把持不住自己也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一声?
哎,现在想什么都迟了,要是蒋爹地下有知就帮帮他儿子吧。(怎么不考虑蒋爹知道后来报复你?这是你把他儿子弄这样的!)
‘吱呀~’有个人蹑手蹑脚进屋,摸着墙用火折子点上灯。
“回来了?”
蒋清歌吓了一跳:“可言,你怎么在这里?”
“你去哪了?”
蒋清歌脸色微变支支吾吾道:“没,没去哪”
“醉红楼好玩吧?”
蒋清歌脸红了结结巴巴回答:“还可以。”
余仕差点没气死,感情自己现在给人当保姆呢。
“清歌,你能去醉红楼,我很高兴,说明你长大了,不需要别人替你拿主意了,既然这样我想你也做个主把我们的毁约解除,现在父母都不在婚约也就不算数了,只要你一句话咱俩以后各走各的路,谁也管不着谁!”余仕一口气把话说完。
听了话蒋清歌真要吓哭了:“可言,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其实那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以后再也不去了成吗?”
余仕扯开拽着胳膊的人,深深叹了口气:“清歌,有一件事我今天必须告诉你!”
蒋清歌直觉是件很重要的事,也不哭了站直身体:“什么事?”
“其实就是我们不解除婚约,我俩也成不了婚,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男的!”
蒋清歌傻了:“你明明是女子怎么变成男的了?”
余仕转回身:“我问你,你到醉红楼见过长我这样的女人吗?”
蒋清歌摇了摇头。
“你在看看我喉部是不是有一个小突东西,等我在大些这个东西就会更加明显,你也有,所以我们一样都是男的,不能成婚!”
没想到蒋清歌听完话居然笑了:“清歌,就算你是男的我也喜欢你,也要和你成婚!”
余仕傻眼心想这小子莫不是疯了吧?是不是GAY余仕一眼就能看出,蒋清歌这小子太糊弄。
显然蒋清歌不想被人当成傻子来对待。
理所当然说道:“醉红楼妈妈和我说过在京城两个男人也可以成婚,其它地方也有,所以我们当然也能了”
余仕对蒋清歌从妓院得到的消息表示震惊:这里居然这么开化?以后有幸福了。余仕被消息冲昏了头脑,哪会知道幸福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能得到?要是知道后来的事情,他定然不会这么开心。
蒋清歌在醉红楼还真没干什么事,就是听姑娘们给他讲故事,大多数是一些从前的,现在的,流传的关于同行姑娘凄美的爱情,也有小官和达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