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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君臣不可说 作者:晨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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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卿走上前,在女子身前停下,女子对萧子卿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萧子卿问道,“姑娘可是子画?”
那女子仍旧微微点头。
萧子卿看了看房内,略微凄婉的琴声从窗缝与门缝间溢出。萧子卿问道,“他是怎么了?”
子画淡淡的看了看子琴的房门,又淡淡的看了萧子卿一眼,道“他服用了‘相忘’忘记了一部分记忆。”
萧子卿愣了会儿,道,“为何要服用‘相忘’?”
子画道,“他中了毒,服用‘相忘’解毒。”
萧子卿又问,“他怎会中毒?”是呀!子琴怎会中毒,举目天下,有几人能是他的对手。
子画不再说话,静静的荡着秋千,看着阳光。
萧子卿也知道子画一向不喜言语,今日能够回答他这些问题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安静了会儿,子书捧着茶点来到树下,将糕点递给子画,丢了个苹果给萧子卿,道,“他那是给人吸毒才会中的毒。”
萧子卿怔了怔,“给人吸毒?”
“是呀,给人吸毒,大概就是你口中的那个阿晨吧,我也听说大师兄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没想到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瘦瘦的男人。”子书失望的摇了摇头,又在果盘里拿出一个最大的苹果咬了一口。
子画扬手,啪的一下打落了子书的苹果,冷道,“不准吃,小孩子吃多了会变傻。”
“你……”子书不服气的瞪着子画,子画冰凉的眼神凝注在子书脸上,看的子书全身发抖。哆嗦了良久,子书略带委屈的道,“你不也吃?还说我小,我可是你师兄。”
“我是女孩子,只要保护好皮肤和身材就可以让天下男人为我倾倒,为我所用,你行吗?”子画拿过一块糕点放进嘴里,不屑的看了子书一眼。
子书扬手做出欲打的手势,子画脚尖轻点地面,轻轻地一股力道推动着秋千,往后退了一段距离。
子书对子画翻了个白眼,道,“若是让师傅听到你这番话,定会让你给气活过来。”
“如此甚好,就有人可以管管大师兄了。”子画轻叹一声。身后传来嘎吱一声响。
子琴走了出来。子琴没有看院中的任何一个人,直接注视着萧子卿,道“我以为你已经走远了。”
萧子卿静静的站在原地,倔强的看着子琴,好似爱撒娇的孩子看着父母一般,不饶的道,“没有找到他……”奈何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子画忽然丢过来的一块糕点堵住了嘴。将剩下的话给吞了回去。
子琴也没有追问为什么,只是安静的从袖中掏出一张信条,道“这是你母亲的来信,说是你哥哥出事了,让你早些赶回去。”
“我哥哥?”萧子卿脸上终于浮现了些焦急的神色。萧子卿接过信条,看了看信中内容,然后内力聚集掌心,将信条化为灰抹,洒在了风中。
萧子卿咬了咬唇,对子书道,“去给我备上笔墨纸砚。”
子书踌躇着不愿去,最终仍旧是在子画眼神的胁迫下妥协,乖乖的去取了笔墨纸砚。
看着萧子卿下笔自如,一支笔在他手中宛若泛着剑气的剑一般,在纸上唰唰的扫了几下,然后一个人的模样便映在了纸上。
子画拿起画卷,皱了皱眉头,问道,“这个人就是阿晨?”
萧子卿点头,子书也好奇的凑过来看了看,然后萧子卿便看着这两人的目光同时变得呆滞。问道,“怎么了?”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子画道。
子书听罢乐道,“我见过他,就在城外山林深处的茅草屋。”说着,子书又顿了顿,“不过我第二次去的时候他就不在了,在半路上遇到了你,看你昏迷不醒,又长得好看,觉得让野兽吃了怪可惜的,便拖回来了……没想到你竟然与大师兄是熟人。而且还是很熟很熟的人……”说着子书又带着几分稚气的笑了笑,尴尬的捎着头。
萧子卿暗叹,原来是子书将自己从山林里拖了回来,那么那夜自己与那个黑衣人之间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见萧子卿又走神,子书道,“我说错什么了吗?我说的是真的呀。”说着,子书又不明的看着子画。
萧子卿顿了一霎,哥哥的样子与越晨的模样同时在脑海里叠合,在京城,越晨有危险,在遥远的家乡,哥哥也有危险,若是自己回去晚了,或许连哥哥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可若是自己走了,越晨在京城的危险又会增加几分呢?
最终,萧子卿对子画作揖行礼道,“还请子画姑娘看在萧某的份上救救这个少年,他只是太过死心眼了。”







、第六十八章:孤独的守候

最终,萧子卿对子画作揖行礼道,“还请子画姑娘看在萧某的份上救救这个少年,他只是太过死心眼了。”
子画握着画卷的手又用力几分,颔首应了。
目送萧子卿离开月隐居,子琴只觉心里一颤,好似有什么东西掉了一般。对子画道,“将画中人给我看看。”
子画沉默着将画卷展开,子琴亦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静静的转身走进房间。道“进来说话吧,外面阳光太刺眼。”
子书听罢乐呵呵的跑上前去,两手紧紧地缠着子琴的胳膊,跟着走进房间。
三人围着一张圆桌,安静的坐着,谁都没有发言。良久,子琴开口道,“听说子卿与一个男子去了皇宫,刺杀了宣皇妃,这事可是真?”说着,子琴又看了看子画一眼,接着道,“而另一个男子则是这画中人。”
子书道,“大师兄……不可能的!萧子卿一直昏迷着,哪有什么时间去刺杀宣皇妃。”
“那在他昏迷之前呢?”子琴问道,“他是你昨日早晨拖回来的,宣皇妃被刺的时间是在前天夜间。”
子书支支吾吾着不语。
子画道,“通缉令已经发出来了,布遍了全国各地。”
子琴皱了皱眉头,子画沉静了半响,又接着道,“我有派人暗里跟着萧子卿,他一路上不会遇上什么危险。就算遇上了以他的才智也应该可以避过去。”
子琴听罢点了点头,道“小师妹去查查这次刺杀真相。伙食之事仍旧由子书准备,我们要在京城停留几年时间,这几年你们就住在月隐居,我回凤楼。”说着,子琴低沉的轻叹一声,“我那小徒弟也该着急了。”
听到子琴提到他的小徒弟,子书来了兴趣,急忙挪着凳子向子琴靠近些,两手又拉着子琴的胳膊,将头往子琴胳膊里蹭,“大师兄什么时候带我去见我的师侄女。”
“等她长大了,我就带她来见你。”子琴伸手轻轻的揉了揉子书的发。子书抬起头,两眼泛着光芒,看着子琴的脸,问道,“那她什么时候长大。”
“还要十年左右吧。”子琴道。子书顿时便把脸垮了下去。
子琴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起身而去。
子画仍旧安静的坐着。子书望着空荡荡的身侧,看着冷的跟块冰人似的子画。然后撇嘴道,“我去准备晚饭。”
“我依然只要白米粥,少米多水的。”子画道。
子书翻了个白眼,道“知道了。”
今夜,仍旧是圆月当空,在那老城墙上,仍旧有一个漆黑的影子站在高高的城楼,静静的眺望着远方被灯火映红的城。
那个地方被称作皇宫,里面住着他日思夜想的人,曾经,想到那个人,他的心尖儿会作疼,而今,他却仅仅只是静静的望着。望着……
那深宫大院里,一个年轻男子依窗而站,浓烈的酒香在宫殿中蔓延。
“萧子卿出城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响在哪个男子的身后。
那男子徐徐转身,妖娆倾国的脸庞上带着些许嘲笑,他轻轻的勾起一侧嘴角,两眼斜视着上方,以示不屑。“朕终究还是留不住他。”
宣景皓掀开重重帘子,走到一袭黑衣的上官凝身畔,伸出一根手指,撩开上官凝的外衣,呢喃道,“你说,我与他一起那么久,为何以前我母后不反对,而今却铁了心的要将他从我身边夺走。”
“陛下。”上官凝往后退了一步。
宣景皓将手收了回来,无力的仰着头。上官凝低声道,“萧子卿走了,越公子还没有走。”
“他没走?”宣景皓冷笑,然后理了理衣衫,醉意已经上了头。走起路来步子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说话也呢喃不清,“替朕更衣,朕要去凤楼。”
上官凝犹豫了一霎,仍旧恭恭敬敬的颔首应是。
褪下宣景皓满是酒气的里衣,给他套上新衣,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从衣襟里徐徐发出。宣景皓迷迷糊糊的摇晃着。像是在寻找门在何处。
“陛下。”上官凝又低唤一声。
宣景皓转身,轻轻地晃了晃,半眯着满是醉意的眼。“嗯……还有事?”
“越公子也不在风楼。”上官凝道。
宣景皓挥手道,“你不了解他,只要我去凤楼,他都会跟在我身后,他最怕我遇上什么危险,只要我一有危险他就会出现,所以我要去凤楼,我要你告诉全天下,当今皇帝只身一人出了宫,去了凤楼。”宣景皓说着做了个下达命令的手势。
上官凝垂着头,紧捏成拳头的手轻轻地颤了颤,最终他仍旧在宣景皓再次转身的时候扬手敲昏了宣景皓,将宣景皓抱回了龙床。
沉睡中的宣景皓口中仍旧念着‘晨儿’二字。从他紧蹙的眉头,面部表情因自责便变得不安与紧张,“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对不起……我最终还是放手让你一个人……对不起……”
上官凝静静的坐在床沿,凝听着宣景皓对越晨道歉之语。听着听着,他紧握成拳的手指微微泛疼,那是一种从指尖牵动着心脉的疼,微微的,触心的疼。
上官凝动了动唇,俯身吻上宣景皓喃喃诉说的嘴,他不要在听了,他不要在听了。
“陛下,他不会再回来了,永远也不会了……”上官凝离开宣景皓的唇,轻轻地说着,炙热的呼吸打在宣景皓的脸上。
宣景皓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紧张的面部忽的松弛了下来,醉意朦胧的他动了动唇,半眯着眼,看着俯在他身上的人,“晨儿……是你回来了吗?晨……别走……”
上官凝听罢心里一疼,仍旧低沉着声音应道,“我不走,我会永远陪着陛下……”说话间,上官凝将身子往宣景皓脖子里蹭了蹭,想要俯的更深,更深……
宣景皓迷糊的扬手,轻轻地拂过上官凝柔软的发,侧了侧脸,在他耳上落下一吻,上官凝动了动身子,仰起头看着还沉侵在醉意中的宣景皓。
他常年握剑的手抚上宣景皓绝色倾城的脸庞,炙热的温度触碰至上官凝的指尖,传到了他的心上。







、第六十九章:怎换你之安

“晨……”宣景皓口中又喃喃的唤着那个熟悉的,在心里已经念了千八百次的名。
“陛下!”上官凝难受的看着宣景皓道,“我是阿凝……”
宣景皓好似没有听见一般,仍旧轻抚着上官凝的发,口中喃喃的念着另一个人的名,上官凝狠狠的吻上宣景皓的唇,死死的堵着,不让宣景皓在发出任何的声音。
两人的舌尖在细小的口腔中打着结,你夺我抢,一股浓烈的酒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纠葛着,交缠着,直到两人都觉得窒息。上官凝才不舍的离开宣景皓的唇,轻轻地在宣景皓眼睑上落下一吻。
宽大的手掌缓缓地划过宣景皓的额头,擦过头皮,宣景皓在他身下低声的喘息着。上官凝俯身看着身下的人,柔声道,“就一次,就这一次就够了……”
“晨儿……”宣景皓的口中又喃喃的念出这个名。上官凝迟疑了。然而,宣景皓的手已经揽上了他的腰。早已醉的人世不分的他仍旧熟悉的解开了上官凝的腰带。如玉般的手指熟练的探入上官凝的底衣。轻抚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上官凝望着身下的人,仔细的打量着他微微变红的脖子,轻轻起伏的胸膛,还有那如玉般的锁骨。一双手不自觉的移至宣景皓的领口处。他想要看看,再多看看,哪怕只是多看一点。
在上官凝踌躇犹豫不决间,宣景皓的手已游至他的胸膛,正得意的玩弄着他胸口处的两点凸起的乳尖,“嗯……”一声轻轻地呻吟声,不经意的从上官凝口中发出,上官凝愣了愣,他从未经历过人世。一来一回的,他的脸,身体,早已如火烧一般的滚烫。
醉意中的宣景皓好似也看出了他的难受,随手将上官凝身上的衣全数褪去,翻身将上官凝压在了身下。
上官凝顿时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宣景皓仍旧半眯着眼睛。
此刻的上官凝只好祈求着宣景皓不要这么快的就醒来。
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
上官凝的瞳孔越放越大,直到呆滞。宣景皓轻轻地吻上他的耳垂,炙热而柔软的手伸到上官凝身后,炙热的呼吸擦过上官凝的身体,那温度明明是炙热的,却让上官凝的身子不由的颤了颤。
接下来宣景皓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爱抚的亲吻着身下的人,轻轻地吻过他上下挪动着的喉结。
上官凝就这么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下,不知所措的躺着,偶尔轻轻扭动着身体,似迎合又似抗拒。
宣景皓顺着上官凝的身体一路吻下,带着些酒意的呼吸落在上官凝的腹部,上官凝低头看着俯在自己身上的人,轻柔的唤了声“陛下!”
宣景皓却似没有听见一般,用手轻轻地分开上官凝闭拢的双腿。他低头轻轻地吻着那已经硬起来的正在燃烧的欲望。炙热的感觉燃烧着全身,上官凝微微起身。“别动!”宣景皓无情的声音仍旧带着醉意。
静静的站在窗外的白衣少女静静的听着房内的动静,完全忽视了悄悄站在她身后的黑衣少年。
低沉的呻吟声悄悄地溢出了窗外。柔声的呢喃情语亦是进了他的耳朵。他默默转身。悄悄地走在黑暗的光线之下。
“景皓……”越晨看了看挂着一轮月的夜空。孤单的不知何去何从,以前,他伤心的时候还会有一口酒,还可以在城楼上坐着。
而今,到处都是他的通缉令,他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走在喧哗的街上,他去了那家熟悉的酒馆,他的酒都是来源于此。而今,那酒馆老板见着他竟然有几分害怕。
越晨本想就这样默默地转身离开,谁知那老板却追了上来。虽然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但眼中所散发出来的情意是真的。“小哥,今天不打酒呢?”
越晨轻轻地摇了摇头,这喧哗的世界里,孤独的他轻轻地踏步而去。远离了喧哗,靠近了孤独。
漆黑的角落,漆黑的他,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引人瞩目,远远的看着那通缉令,耳畔还萦绕着前一刻在宫中所听见的呻吟声。
在不知何去何从的世界,一只手默默地从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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