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凤虚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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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不肯透漏年龄的人都是些抓住青春的尾巴,却又偏偏不肯放手的高龄青年,我看你这么藏着掖着,大概也就是那一路吧!你说吧,我不会笑话你那么大年纪还装成小年轻给男人压的。”
人家都说忘了年纪了,若萱还是没玩没了,才发呆了没多久就又问起来。
“你到底呀知道我年龄干嘛?”
“就问问呗,两个人相处,总得先分析好对方的具体情况才能采取相应的相处模式,才能融洽呀!”
宝宝答得一本正经,微笑谦和,目光诚挚,不过在汐木看来,这小子绝对是不怀好意。
“我的年纪嘛,你把醉生居的外围长度看作一条线横着放,再把梦死楼的外围长度看作一条线竖着放,两条线有一个最顶端是重合的,你再用第三条线把刚才那两条线剩下的两个端点连接起来,把最后那条线的长度以重复那条线长度倍数的次数相加,再取下最后的两个数就是我的年纪了。”
“嘎?”
若萱嘴都张成了O形,没想到啊没想到,南诏这鬼地方竟然能出像汐木这样伟大的天才数学家!
靠,不就是求个圆形周长,把两周长分别作为直角三角形的两条直角边,求出斜边的长度,再平方,然后再取出所得数据的最后两个数,这么简单的东西非要说的那么复杂。
“你等着,我这就去量,一会儿就测出来给你!”
小样儿,八层是个连青春的尾巴都抓不住的老妖怪,要不哪要这么拐弯抹角的。
“你小子上哪儿去?”
“上醉生阁量去啊!”
“做梦,我今儿要教的东西你还没学会呢!先弄了再说别的。”
汐木没好气的把挂在脖子上的那只脚丫子取下来,就更面人儿似得,瞬间便恢复正常从地上站起来,几步走到若萱面前。
“学、学什么?”
宝宝眼神警戒起来,一把抓紧了自己好容易才穿上的衣服,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叫他给扒了。
“你别太紧张啊!脱衣服这种事,也有他其中的一套勾人的技巧,南都比较大,咱们放在以后学,今儿学的事啊——压腿!”
“压腿?!为毛?”
若萱想起汐木刚才把他那狗腿往脖子上架着的样子,冷汗都冒出来了,连退了几步眼看着就要夺门而出,汐木伸手轻轻一提溜,就又把人给拽回来了。
“为毛压腿?你说为毛?”汐木淫荡一笑。勾着他那桃花眼道:“以后你成了头牌,不得学会抚琴弄剑?不得学会唱歌跳舞?要是两条腿硬的跟钢板似得,能跳的漂亮?还有,男人干对方的时候喜欢把对方两条腿掰的很开,一激动起来也容易压得太下去,首先你硬梆梆的人家就不能尽兴,其次,你硬梆梆的,要是给哪个压残了,苦的还不是自己!”
前面的那个理由还靠谱,后面的那个可真他 妈淫 荡!
宝宝在心里评价道,还不及反驳就叫汐木给掀翻在地上了,汐木抬起宝宝的腿往胸口那儿可劲儿的压,宝宝除了抽气就是哇哇直叫,大腿内侧的肌肉好似要被扯断了似得,疼的宝宝眼泪狂飙,接连着把汐木他家祖宗十八代的族中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等一上午的训练完成,若宣已经成了个小瘸子了,歪来倒去的走出房门,正午的太阳刺得他眼睛生疼。
【注1】:关于诩然对食物的喜好问题。。。。。。。窘,其实全部都是金子的喜好!!!洁癖得好变态对不对?对不对?不用乃回到俺也知道是滴!泪奔,都不知道金子是咋活过来的。
卷二 第七十章
血腥玛丽你个死变~态!下回叫你落我手里,我铁定要把你两条腿天天捆在脖子上,让你天天用屁~股走路!
若宣边走边抱怨,远远见了个白衣服的男人走在前面,这装束他看到过,那种通体的白色,拖地的下摆,宽大的袖口,弄得跟天上的神仙似的,就是无忧阁仆人的装束。
“哥哥,哥哥,请问您知道醉生居哪儿走吗?”
宝宝上前就扯了那白衣仆从的袖子,男人一转身,正对上宝宝的脸,宝宝一楞,怎么这人的神情如此熟悉!
两个人对看了半晌,白衣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直直望着若宣,似乎要透过那双眼睛窥探进内里,若宣眨了眨眼,小心翼翼重复道:“请问您知道醉生居哪儿走吗?”
那男人伸手,若宣有一瞬间以为那只手会抚上自己的脸颊,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些,谁想白衣男人只是转了个弯,将手指指向了右侧。
“哦,谢谢你啦!”
宝宝乖巧的道了谢,转身便向着那人刚才指向的方向走去,鹭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没站稳,伸出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牧回身侧,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怪哦!怎么看刚才那个人的感觉这么熟悉,明明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啊!
若宣一面走一面想,又回身去看,可刚才的男人早已经走远,白雪般的身影一个拐角便不见了。
无忧阁的隔断一般都是以圆形区域来划分的,每一块地点类似的像醉生居梦死楼都会有一个圆形的扩展区域,边缘种着茂盛的灌木,很容易区分。
若宣身上带了长绳和本子,就这么大大例例的去了醉生居,这时候已经有好些客人在阁楼里头听曲子、狎玩小倌,若宣一到,整个场子就都安静了。
上次若宣随着鹭南来无忧阁就多多少少吸引了不小淫~邪的目光,那时穿的还是丑啦吧唧的灰灰仆人短衫,现在穿的是汐木公子给他挑选的黄衣青衫,清清雅雅玉身修长,更是惹来不少注意,可若宣哪里管他们在干嘛,自顾自的在无忧阁外围的那圈圆周上取了个点,把书本的一角靠上去,让书角的顶端与圆边上的一点重合,抽出身上带着的长线就开始作射线。
“美人,你这是在干什么?”
有些客人被若宣吸引了,丢了身边的小倌直勾勾的就跟了上来,围了好大一群人在若宣身边,却弄不明白这孩子这么做有什么意思。
“听说是汐木新收的徒弟呢!该不是脑子不大正常吧?”
没能保住自己客人的小倌分明是有些吃味了,跟着自己的客人也跑出了醉生居,老大不开心的看着那个蹲在地上不晓得忙活什么的臭小子,嘴里就好像打翻了大酷坛子似的,一开口就是满嘴的酸味。
宝宝抽空甩了那个喊他美人的客人一白眼,继续自顾自的埋头干,牵了线的一头沿着一条书边往外拉,他一面倒退着走,一大群人就跟着移动,一头雾水的看着那个美得不可方物却又着实奇怪的孩子把线在与灌木丛交接的地方用个石块做了记号。
若宣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无忧阁里头作出这些奇怪的举动,早有人跑去汐木那儿报告了,汐木赶到的时候若宣正在另一条书边延伸出去的直线上做着记号。
汐木的出现引来不小的轰动,周围的客人见了汐木都开始蠢蠢欲动,可轻举妄动的客人却没有,因为汐木的高价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就算是碰一下,也不是到这儿来玩那些普通的一二三流小倌的客人所支付得起的。
汐木公子身价高,姿态却并不高,微微笑着给周围的客人们鞠了躬,问了好,这才低下头对上埋头苦干的若宣,没好气的笑着道:“小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测你的年龄啊!”
若宣回答得理所当然,大功告成般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就在大家以为小孩要开始解密的时候,却没想那孩子撒腿就跑向最早放书的地方,消失了好一会儿后又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拾起地上的绳子缓缓拉直,把绳子在新的交点处扯断,施施然的将线丙端都最后留在灌木丛边上的那段绳子卷成一卷,转身便走。
“哎,就这么走了呀!你刚才弄了那么久,究竟在做什么呀,也不给说说?”
若宣要走,竟然有客人不依不饶出手阻止,非得他说出个所以然来。汐木只当宝宝没事找事瞎胡闹,活该,环胸站在不远处,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你要在边上看是你的事,你看了半天没看懂是你智商的事,说到头来,究竟关我什么事?”
“什、什么你的事、我的事的,头、头都给你绕晕了,你就直、直说你刚才那么做到、到底什么意思吧!”
一个有些口吃的客人不耐烦了,头疼的捂着太阳穴催促,宝宝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那男人,眼珠子一转,突然开口道:“我、我也不知到自、自己做了什、什么事,就、就是闹着玩、玩玩的,不、不行啊!”
若宣装口吃惹来了不少的笑声,汐木也提着袖子偷偷扯了扯嘴角,想了想又正色旁观,看这小子还能惹出多少麻烦。
“你、你竟敢瞧、瞧不起我、我李大力!娘、娘~的……”
那口吃客人一瞪眼,撸起袖子便要去揍人,汐木看事情要闹大,赶紧上前将口吃男的拳头扯了放在自己腰上,娇声笑着靠上去,软软道:“李公子和小孩子置什么气呢?这孩子没心没肺的,您可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一会儿我替您好好教训他。别生气了,来无忧阁不就是求个开心么?”
说着将手柔柔的搭在李大力鼓囊囊到能撑船的肚子上,用手指轻飘飘的搔刮着,那李大力心神一颤,差点当场把持不住。
见人生气了,众小倌想笑又不敢笑得明显,虽然心知汐木那句‘宰相肚里能撑船’分明就是在反讽李公子的话,自个儿在心里狂笑几声也就算了。
“嗯,听他、他们说这小子是、是汐木公子的徒弟吧!你、你徒弟这、这么没规矩,惹、惹了我不高兴,汐木公、公子该怎么补、补偿我啊?”
李大力见汐木桃~逗自己,还不得顺着杆子往上爬,那肥大的手掌放在汐木的细腰上重重一握,热狗似的厚嘴唇紧跟着就想往汐木脸上贴去。
宝宝一手拿着线团子站在边上,见汐木为了自己而叫那么个恶心的东西调戏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正要出手阻止,却见汐木妖里妖气的递了他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转身贴向李大力的大肚皮,娇声道:“原本要服侍公子嘛,也不是不行,不过马诺公子今儿晚上点了人家,若是到时候人家服侍得力不从心,恐怕是要被卸了手脚的事情,实在是马虎不得,李公子向来怜香惜玉,您看……”
哇例,这人撒起娇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那仔细修饰过的桃花眼上跟带了勾手似的,抱着他的李胖子早就被迷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哪里还有说不的里,嘴上一个劲儿的说,‘是、是’,那只咸猪手却不见放开。
汐木在胖子看不见的地方不耐烦的挑了挑眉,目光凌厉的瞥向一旁一个光顾着看热闹的小倌,那小倌立马会意,赶紧上前娇滴滴的从另一边环住李大力的粗手臂,轻笑道:“李公子今儿就大人有大量,别为难汐木了嘛!刚才不是只听了一半的曲子吗,咱们回去,慢慢弹……”
那小馆意有所指的一句话招来李胖子一声惊天动地的淫~笑,胖子一面淫~笑一面放开了环在汐木腰上的手,转而抱住刚才贴上来的小馆,两人你侬我侬的回了醉生居,是人都知道这两人铁定是立马寻个房间翻云~覆雨去了。
若宣见事情解决了,小倌们在汐木的示意下也都赶紧带着各自的客人都散了,便自顾自的走开,寻着更往里一些的梦死楼去。
“臭小子,还要上哪儿?嫌惹出的麻烦还不够多?”
汐木撇着嘴跟上,口中是责怪的话,脸上却微微带着笑,尽管臭宝宝刚刚才惹了麻烦,不过对汐木来说那点儿小事还真是连个小手指头尖儿都算不上。
“我去测你年纪啊!这不才测了一半呀,笨!”
【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宝宝的行为,首先是那本书,目的是在于固定下一个直角,学过圆形的童鞋都会知道圆形中,以直径为一条边,圆上一点为顶点的三角形,直径所对的角为直角。所以宝宝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确定出直径的两个端点,再利用绳子的长度测出醉生居那片区域的直径,进而求出周长。
不要问我为啥宝宝不直接用绳子沿着圆周摆上一圈,一是因为恐怕没有那么长的绳子,二是因为谁也没法真的将绳手比较精确的沿着圆周摆放,难免会变得歪歪扭扭,误差太大,所以还是要通过半径求圆周长的方法比较精确一些。谢谢!
卷二 第七十一章
这小子!
汐木没好气的跟上,看着宝宝按照先前的方法截出了一段绳长,最后带着两个线团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若宣坐在桌子前面一段一段的丈量绳长,然后取了笔墨就开始狂算,汐木公子笑盈盈的坐在一边,一点也不着急知道结果。
“怎么会呢?怎么会!你今年六十二岁了?”
若宣拿着手上得出的结果一个劲儿的嘀咕,询问的目光看过去,那大睁的眼睛和单纯的表情,看上去要多傻有多傻o
汐木捂着肚子在一旁笑得癫狂,激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唉,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傻呢!给给,哎哟,我受不了了,先等我笑个够,一会儿再和你说……”
笑你个猪头!
宝宝眯着眼睛看着花枝乱颤的某红色生物,眼睛里头像是能甩出小李飞刀似的,一刀一刀的往汐木身上刺。
“哟,生气啦!?别呀,呵呵。晤,我不笑了…… ”汐木好容易止住笑,转而看着若宣以及若宣手里头拿着的那一大张密密麻麻鬼画符的纸张,一本正经道:“傻孩子,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巳。那个什么一条线两条线加来减去的东西,我哪里会去算嘛,就算会又怎么可能那么巧能弄出我的年纪,这么胡扯的话你居然深信不疑,我该说你是单纯还是愚蠢?“
不用你说,我已经从你淫荡的笑容上看出来了!
若宣冷着脸将他手里的纸张揉成一团,气呼呼的往汐木脸上一砸,沉声道:“我那是信任你!大骗子!”
“我们才见第二次面,你就把你的信任给我了?”
这会儿汐木是真的不笑了,颇为认真的看着宝宝,眼中闪过一些难辨的神色o
宝宝偏过头,没有说话,脸上还是因为憋气而鼓鼓囊囊的像个包子o
自己的确是很容易相信别人,对李舜是,对赵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