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情难自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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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脸埋在手臂里,平复了一会儿自己的情绪,才抬头低声缓慢的说道:“霍克利先生,关于你和萝丝小姐的婚事,我想凭你的所作所为,我完全有理由终止订婚仪式的举行。我将让人立刻订回程的船票,不会在美国多停留一分钟。现在,请你离开。”
“亨利……”他轻声的,毫无意义的唤着我的名字。
“求你……”我觉得我又快哭出来了,“但凡你哪怕还有一点的同情心,都求你快点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呆着行不行!你已经给了我一个男人所能遭遇的最大的屈辱,你还想要什么!”
他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了起来。过了许久,才轻轻的说道:“别哭了,我马上离开。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一直都深爱着你。”
说完,他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安静的退出了房间,并且关上了卧室的门。
我无力的把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艰难的抬起眼皮,透过阳台,望着外面天空。此时,天空刚刚透出一丝微光,时间还很早,恐怕除了船上的仆人,还没有人起床。
房间里一片混乱,衣服依旧乱七八糟的躺在地上,被子有一半掉在床下,床单上还有干涸的 ti ye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肮脏的味道。
我很累,很想躺下来沉沉的睡一觉,但是床太脏了,我实在没有勇气回到那里。我只好抱着睡衣,在沙发上侧躺下来。沙发不够长,我伸不开腿。
大脑昏昏沉沉的,但是每当我闭上眼睛,昨晚发生的事就会清晰的在眼前重现,他说的那些话,他。喘。息的声音,就会在我耳边一遍一遍的响起。这一切简直要把我逼疯。
又过了一会儿,房门突然被人轻轻的打开。我立刻警觉的坐了起来盯着门,然后看到赖福杰先生走了进来。
“先生。”关上门后,他微微向我鞠躬,说道,“我来为您收拾房间。”
他先在浴室为我放了一缸热水。我拒绝了他的服侍,锁上浴室的门,脱去衣服,躺进水里。热水的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我立刻觉得浑身紧绷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这才有精力彻底的查看我的身体。
我只看了一眼,就不再低头。浑身都是令人羞耻的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些地方沾染了我刚才没有注意到的干涸了的ti ye,肩上已经见血的牙印一直在隐隐作痛,沾上热水后就感到一阵阵的刺痛,并开始一跳一跳的胀痛起来。我抓着放在一旁的毛巾,用几乎能够搓破皮的力气,死命的搓着全身,似乎这样就能让这些痕迹消失。
身体里没有什么不该留下的东西,我猜他可能为我清理过。被侵入过的感觉一直存在着,清洗到那里的时候,我突然又开始哭了。我觉得我不能再哭了,今天哭的已经太多,但是还是忍不住。我忍了半天,依旧没办法让眼泪停止,只能再次像个女人一样哭泣。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任何人,那么现在就好好的哭吧,把一切都变成眼泪哭出来,然后继续体面的维持一位伯爵最后的表面上的尊严,不要让别人看出来发生了什么,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家人担心。
我出来的时候,赖福杰先生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地上的衣服被捡起来展开并折好,准备拿出去清洗,弄脏了的床单和被子也换上了新的,他打开窗户透了气,空气里已经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味道。他还找出了我今日要穿的衣服放在了一边。
“大人,您再睡一会儿吧。”他站在一旁低声说,“今天的礼拜您不用参加。您的贴身事宜将由我来侍奉。我会一直守在门外,如果有需要,您就摇铃。”
说完,他又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间。
我木然的爬上变得干净了的大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赖福杰先生还点了助眠的香薰,闻着这股和家里的香薰一样的味道,我闭上眼睛,渐渐的陷入了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黑屋子酱和123酱的雷~~么么哒~话说现在改版之后,看地雷好不方便。。。
于是上一章在后面多加了些东西,替换掉了昨天占字数用的。。。
黄牌啥的,真想骂人。。已然累觉不爱,我以后一个不该写的字都不会再发了,你大爷的。
我妈今天一直在客厅打太极,我的房间对着客厅。。。这点东西写的我好疲惫。。。
、第62章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可以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窗外明媚的阳光了。卧室和阳台之间的窗户没有关严,风从窗缝里吹进来;米色的窗帘随着风轻轻的摆动着。
我茫然的睁着眼睛,盯着那条随着窗帘的波动不断变化的明亮的光缝看了一会儿;大脑才逐渐开始运转起来。
屋外传来模模糊糊的人说话的声音。
“他怎么了?”这是萝丝的声音,“他生病了?有让医生看过吗?”
“已经看过了。”这是赖福杰先生的声音;“医生说只是风吹得太多了;多休息多喝水就好了。”
“那就好。”
一阵高跟鞋的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
“对不起;小姐;伯爵正在睡觉;您不能进去。”
“为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他的情况,又不会吵醒他。”
“抱歉,小姐。”
“请让开,我只是想看看亨利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我的弟弟生了病,作为姐姐,我连看看他的权利都没有吗?”
“伯爵并无大碍,只是……”
“啊,我还没问你呢,亨利自己带了仆人,为什么这里是你在服侍?他们呢?”
“抱歉,小姐……”声音低了下去,赖福杰先生似乎是在解释什么。
“那就让我进去看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们是不是对亨利做了什么!让我进去!”争吵变得激烈起来。
身上的酸痛感已经没那么严重了,但是还是非常的疲倦。肩膀处的咬伤似乎已经结了痂,只是扯到那块皮肤的时候,才会感到疼痛。
我挣扎着坐起来,想开口让萝丝进来,一开口,却发现嗓子哑的厉害,咳嗽了几声,只让我的嗓子越来越痒,越来越想喝水。我正想下床亲自去开门,就看到放在床头的摇铃,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来摇响。
门外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
“让开!”萝丝气势汹汹的说,“亨利已经醒了!”
而下一秒,房门就被猛地推开,萝丝快步的走进来。
“哦,天哪!”等她看清我的状态后,立刻吃惊的叫道,“亨利,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她连忙在我的床边坐下:“你的眼睛怎么会肿成这个样子?你哭了?”
我摇摇头,捂着脖子艰难的说:“一杯水……咳咳……”
跟在她身后的赖福杰先生立刻倒了杯水递过来。我也没有拒绝,接过来全部喝下,才觉得又能说话了。
“没事儿。”我又清了清嗓子,“没什么事儿。”
“胡说,你这幅样子简直糟糕透了!”萝丝瞪大了眼睛。
我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和霍克利先生吵了一架。”
“……霍克利,先生?看来你们这一架吵的可真厉害呢。”萝丝用手指按了按我的眼周,“用冰敷一下吧,不然你好几天都没有办法见人。”
“好吧。别告诉妈妈。”我赶紧加了一句,“我不想让她担心。”
赖福杰先生立刻让人送来一桶冰,以及足够的纱布。萝丝让我躺下来,用纱布包裹住冰块,轻轻的按在我的肿胀的眼眶上。清凉的感觉让我忍不住舒了口气。
“这里有我就够了,赖福杰先生,你可以出去了。”萝丝把人赶出房间,然后又问道,“你们在吵什么?居然让你哭成这样。”
“不是你会感兴趣的话题。”我闭着眼睛笑了笑,觉得脸都有些僵硬麻木,“你怎么过来了?”
“你忘了今天是礼拜天,要去餐厅做礼拜吗?”萝丝说,“妈妈让我来叫你。不过现在看来你恐怕只能在床上歇一天了。”
“是啊。”我说。
“妈妈昨天晚上大发雷霆。”萝丝又说道,声音听起来非常沮丧,“她要我不许再去找杰克。她说既然我马上就要订婚了,那么就应当像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一样,对卡尔保持忠诚,检点自己的行为举止。”
听到这儿,我心中又是一阵剧痛。
“萝丝。”我把眼睛上包裹着冰块的纱布拿下来,视线因为眼球刚刚承受了一些压力而变得非常模糊,我看不清萝丝的脸,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我揉了揉眼睛,便这样躺着说,“萝丝,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不用和卡尔霍克利订婚了。”
萝丝似乎是惊呆了,她愣了好几秒才迟疑的问道:“你说什么?”
“你不需要嫁给卡尔霍克利了。”我低声缓慢而清晰的重复道,感到自己的视力正在逐渐的恢复,“没有订婚仪式,我们也不会在美国有过多的停留,我会让仆人去定返航的船票,争取下船后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家。而且以后,我们也不需要再和他有什么联系了。永远都不会了。”
“哦上帝啊。”萝丝捂住嘴巴,紧跟着用手掌贴住了我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你不高兴吗?”我微笑着说。
“我当然高兴!”萝丝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惊喜的像是要哭出来,“但是、但是你为什么会突然,突然就要取消这门婚事?明明昨晚你还希望我……这跟你们吵架的内容有关系,是吗?”
“我只是突然发现他是个人渣。”我低声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并尽可能的让它看上去没那么哀伤,“这和我们……我们吵架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个人的低劣的品行是让我决定取消婚事的原因。”
“天哪……”萝丝又捂住了嘴巴,眼睛睁得大大的,“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是在做梦吧……你以前那么喜欢他,现在居然说他是个人渣……”
“喜欢”这个词顿时刺痛了我的心,我觉得眼睛一酸,似乎又要哭出来,连忙又把包着冰块的纱布放在眼睛上挡住。
“亨利,”萝丝突然严肃的说,“你不会过几天和他和好了,就又要我履行婚约吧。”
“当然不!”我立刻放下纱布,半抬起上半身,看着她的眼睛,“我保证,我不会再让你嫁给他。我不可能原谅他。永远都不可能。”
萝丝神经质的笑了笑,我又躺了回去,她连忙伸手帮我扶着眼睛上的冰袋,“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虽然这样说很幸灾乐祸,但是我真的很高兴你和他闹翻了。至少是现在……”她又笑了两声,“你们到底因为什么吵成这个样子?出了什么事?”
我没有回答她,过了一会儿,长长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说,“我很抱歉,差点把你嫁给一个混蛋,毁掉你的一生。”
“没关系,反正你已经及时改正你的错误,不是吗?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萝丝的声音听起来轻快极了,“哦,对了,妈妈那边……”她变得犹豫起来,“妈妈那边,你打算……”
“我来说。我会说服她的。别担心,她不会不同意。况且不论如何,我才是理查蒙德伯爵,在你的婚事上,我和妈妈有同样的话语权。”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反抗她呢。”萝丝笑道。
我对她这句揶揄微笑置之,又说道:“虽然又恢复了单身,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关于你和道森先生之间的关系。”
“哦,又来了。”萝丝立刻变得不耐烦起来,“妈妈已经说过了,我不需要你再重复一遍我们之间的地位差距,我们有多不可能,杰克多配不上我……”
“萝丝,你还记得威廉表哥的曾祖母是谁吗?”我打断她的话。
萝丝停了下来,想了想,说:“我记得好像也是一位布克特?”
“是的,她叫凯瑟琳布克特。”我说,“在她嫁给威廉表哥的曾祖父之前,曾经和阿克顿的一位佃户的儿子有过一段地下恋情,甚至还怀了孕。”
“我可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萝丝惊讶的说,“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你当然不可能知道,既然她能嫁给普雷斯特伯里公爵,就证明这段丑闻已经被很好的处理掉了。不过这桩丑闻被记在了凯瑟琳的哥哥,也就是第十四任理查蒙德伯爵的日记里。”我说,“我想告诉你的不是我们家也有过这类丑闻,而是要告诉你那个佃户的儿子的结局。”
“……他们对他做了什么?”萝丝犹犹豫豫的问道。
“他们杀了他。”我说,“他们把他绞死在镇上的广场上,理由潜入城堡盗窃。他们从他身上和他的家里搜到了大量的属于伯爵的珠宝,证据确凿。”
“这太卑鄙了!”萝丝惊呼。
“凯瑟琳的孩子生下来后就被远远的送走了,直到她去世,她都再也没能将见到她的孩子一面。”我睁开眼看着她,“所以,如果你执意和道森先生,我不能保证他会发生什么。”
“你要对他做什么!”萝丝小声的尖叫道。
“我不会做什么,但我不能保证妈妈。”
萝丝抿紧了嘴唇,脸色血色全无。
“这太荒唐了!”她颤抖着说,“现在是二十世纪了,怎么会有这么野蛮的事情发生!”
“只要特权阶级存在。”我言简意赅的说,“你要学会为你的行为负责,萝丝,你要知道你的一举一动不仅影响着你自己,也关系着别人。”
萝丝没有再说话。
我的眼睛上压着冰块,闭着眼睛安静的躺了一会儿,就觉得睡意又开始上涌了起来。
“去做礼拜吧。”我有气无力的说,“我想再睡一会儿。”
“好的。”萝丝俯下身,抱住我的肩膀,亲了亲我的面颊,“谢谢你,亨利。”
她的手刚好压住了我肩上的那个伤口,我疼的浑身哆嗦了一下,一阵刺痛迅速的辐射向身体各处,让我觉得我刚刚积攒出来的一点力气都随着这阵短促而剧烈的疼痛消失了,浑身都软了下来。
“你怎么了?”萝丝立刻发现了我的异常,连忙松开我,“你刚才在抽搐。”
“你压到我的手了,小姐。”我忍住想按住伤口的冲动,强笑着开着玩笑,“小心点,我可是病号。”
“没事吧?”萝丝相信了我的借口。
“快去吧,妈妈该等急了。”我催道,“你就说我头疼,还在睡觉。”
萝丝离开房间后,我翻了个身,很快就又昏睡了过去。我睡得一点都不舒服,我想我并非需要睡眠,只是觉得身心都非常的疲惫,或许不过是下意识的想要借助睡眠逃避现实而已。这场睡眠太过沉重,我一直在半梦半醒间徘徊,心脏砰砰的猛烈的跳动着,四肢就像灌了铅一样的僵硬,呼吸有些艰难,好像空气里的氧气不够了一样,身上因为昨晚卡尔的暴行而导致的异样感被一阵一阵的放大,我一会儿觉得全身都在疼,一会儿又觉得身体里有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