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尼克]情难自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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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毫无根据的胡思乱想,my dear。”威廉微微皱起眉头,“你从未完全的属于我,而我又拥有太多的情敌。”
“天哪,Bill,你到底臆想了多少个假想敌?”亨利失笑道,“又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男人,再说就是喜欢,也不一定会喜欢我。放松点。”
“那是你不知道你有多美,甜心。今天,那个霍克利看你的眼神,简直像是一条饿狼在冬天的草原里看到一只羊!”
“这个形容很有趣……所以就是因为这个?”亨利笑了出来,“你可真是小心眼儿,Bill。我和霍克利之间什么都没有,你知道,我的那套技术打算向他出售,所以多聊了两句……”
亨利没有办法完成他的句子了,因为半跪在他面前的那个男人突然低下头凑过去,隔着衣服,将嘴唇贴在他那里。热气透过裤子喷在敏感的那处,亨利倒吸一口气,想抽回手推开威廉,却被他紧紧抓住不放。
“我恐怕永远没有办法变得包容,永远无法放松。”威廉把头深深的埋在亨利的小腹处,声音闷闷的说,“在你彻底属于我的那一天之前,永远不可能。毕竟你的世界还未展开,我的世界只有你。”
亨利哆嗦了一下,抽回手,抱住他的头,半晌后小声说道:“我不会离开你。”
威廉紧紧抱着他的腰,低下头用鼻子缓缓的顶弄着那处。亨利倒吸一口气,“别、别闹了——嗯……”男人隔着裤子含住了那里。
亨利动作稍显剧烈的躲了一下,用手隔开威廉:“别这样,Bill。别这样!”
威廉抓住他的腰,将他按在沙发上,头依旧埋在他的怀里,喘着粗气低声吼道:“我没有办法再忍了!当我看到你对着那个美国佬笑的时候,我真想杀了他!Henry my love!I just beg for your mercy!”
最后,他猛地抬起头,直直的望进亨利的眼睛。
“我乞求你的怜惜。乞求你,将自己交给我。”
那双大海一般的眼睛里充满血丝,压抑着的感情厚重的简直要将亨利溺毙,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或者作出任何拒绝的动作,只能愣愣的看着威廉,最后轻轻的抚摸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英俊的脸,手指划过挺直的鼻梁,停在他的嘴唇上。
“对不起,Bill,抱歉我让你如此不安。”他低声缓缓说道,“但我要说,我对你的感情,从不比你对我的少。如果这样做,能让你感到心安,那么,我愿意。”
(此处省略N个字,某琦不想去喝茶,详情请见定制)
下午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艰难的挤进一丝光线,小心翼翼的爬上那不经意间从深红色的被子中。裸。露。出来的白皙的背,上面印着的那些青紫的。吻。痕,在这微弱的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威廉靠在床头,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手掌缓缓的抚摸着那片光滑柔软的肌。肤,时不时的再次印下一个吻。
我的爱,我终于完全等到你了。他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又躺了回去,小心的将昏睡着的男孩儿抱在怀中。从现在这一刻起,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本番外感情线与正文无关,亨利只喜欢卡尔,正文卡尔X亨利1V1,表哥炮灰不动摇)
(番外结束)
、第23章
母亲遵守了她的诺言,于是第二天上午,萝丝不得不拿着着一篮子三明治,带着卡尔在阿克顿的封地内做一次简单的远足。而我则在今天和庄园的各位管事简单的见了个面,圣诞节就要到了,很多事情都必须在此之前做出处理。
时代已经发生了改变,庄园的收益在去掉各种税收之后刚好能勉强维持住庄园的日常,这还是在这些年我们停止了一部分庄园的维修和所有大型活动的前提下。可以预想,几年以后,这些单薄的收益恐怕只能将将应付高昂的税收,或者干脆还不上。
这是眼下所有贵族都正在面临的难题。这场吞噬贵族的斗争进行的无声无息,表面平和的掩盖下,这些号称流着高贵的蓝色血液的上层阶级人士遭受重创,所有的歌舞升平不是最后的狂欢罢了。如果再不抓紧时间做出改变,贵族们所引以为自豪的华丽的庄园还有广袤的土地只会变成一根金丝缠制的吊绳将他们吊死在时代的角落里。
我微笑着吩咐查尔斯送走这些管事,当书房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胸腔里撑着我举止得体的那口气霎时被呼了出来,我伸开四肢,毫无形象的瘫在椅子里,闭上眼睛。
就我个人而言,我一点都不想管理庄园还有那些土地,因为我对这份工作既没有兴趣,也没有才华,但是这是我的责任,至少在母亲活着的时候,我不能就这样抛下它。
揉了揉僵硬的脸,我把视线投向窗外的远山之上,思绪逐渐放空。
书房的窗户正对着城堡后面的一座矮山,密密麻麻的干枯的树枝间矗立着几座建于十七世纪的瞭望台,灰色的墙身在时间的侵蚀下有些凹凸不平,看上去格外有萧索之感。
昨天晚餐的时候母亲对卡尔提起过这些瞭望台,卡尔表示他很感兴趣。或许现在,他们就正在这些瞭望台中眺望着整个阿克顿。
我又发了会儿呆,才坐起来,扯出一张纸放在面前。庄园的问题无法一蹴而就,但是圣诞节就近在眼前,今年母亲打算邀请一些亲友来阿克顿过圣诞节和新年,还打算组织一场节礼日狩猎活动。天知道早在查茨沃斯我就已经受够了那些数不清的狩猎活动了。我想不通她为什么对狩猎如此感兴趣,毕竟她从不摸猎枪,或许是因为这样可以向别人展示阿克顿的财力?
房间门猛的被推开,高跟鞋撞击地板的声音响亮的传了进来。
我头也不抬的继续面对着那张纸,顺手又在上面写下一个人名。毕竟在这栋房子里,敢发出这种声音的人只可能有一个。
很快,萝丝便绕过书架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今天的远足怎么样?”我掩住一个哈欠,“我听妈妈说,你们的目的地是那几所教堂,还有山上的那些军事防御。”
萝丝没有回答的我的话。乔治安静的端来一杯茶还有一些点心,又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等乔治从外面关上门后,萝丝突然开口道:“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错事,居然要受到这种惩罚!”
我顿了顿,说道:“所以,看样子你今天过的不是很开心?”
“糟糕透顶!”萝丝一点也不淑女的翻了个白眼,端起茶喝了一口,“我像个傻瓜一样,一个人说个不停,而他居然一句话也没有回应,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让我继续说下去还是闭嘴。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对我全然漠视的混蛋就是我未来的丈夫!这一切实在太荒谬了!”
我抿着嘴唇沉默着,最后叹了口气,说:“或许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与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相处,男人和女人的思路本来就存在巨大的差异,更何况你们……”
“你给出的理由,你自己相信吗?”萝丝冷笑道。
我停住嘴,垂下眼睛看着桌面,没有说话。一只麻雀停在窗口,婉转的叫了很久,然后倏地一下飞走了。
“不,我不相信。”我说,“事实上,我想不出合理的原因能够用以解释他的行为。”
萝丝用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我。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生活总是这样。毕竟,对于我们这个阶级来说,能够拥有一段幸福的婚姻比在沙滩上捡到一颗钻石还要不可能。但我们还是得努力。不过就算最后失败了,也不代表整个人生都毁掉了,毕竟人生并不全是由爱情和婚姻组成的。”
萝丝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抽回她的手,叹了口气,说:“别提这个让人扫兴的话题了。你刚才在干什么?我听说今天庄园的管事们来了,所以你在处理那些无趣的公事?”
“不,不是那些让人头晕的东西。”我顺着她的意思放过那个话题,站起来回到书桌后,“我在列圣诞节邀请的客人的名单。我想你应该知道妈妈打算组织一次节礼日狩猎活动的事了吧。”
“哦,天哪,放过那些可怜的鸟吧。”萝丝走过来拿起那张纸,“让我看看都有谁……哦,天哪,我没看错吧,那是维奥莱特姑妈吗?”
“正解,母亲打算邀请他们一家人过来。”我无奈道,开始在指间转起了钢笔,“很有可能,我们亲爱的来自苏格兰高地的表亲们将在这里一起过圣诞节和新年。”
“为什么要邀请他们!”萝丝皱着眉把纸快速的扔回书桌,就好像那张纸上沾着什么可怕的病毒一样,“拜托,这是圣诞节好吗?”
“如果我能做主,我不会让他们踏进阿克顿一步。”我摊手道。
萝丝很快就理解了我的意思。
“妈妈真是太无聊了!”她愤愤的坐回沙发上,“没准儿这是我在阿克顿渡过的最后一个圣诞节,难道就要毁在那群母牛的手里吗?”
“不过你可以从事情的另一个角度考虑问题,”我安慰道,“这或许会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和他们一起过的圣诞节了。”
萝丝冷哼了一声:“我宁可不要这最后一次。”
我们坐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儿客人的名单和圣诞节那天要送给仆人的礼物。萝丝对后一项充满热情,我想了想,最终决定将这个任务交给她来完成。比起高高在上的母亲,对仆人们充满善意的萝丝显然会挑选出更为符合心意的圣诞礼物来。
下午茶时间结束的时候,萝丝打算回房间换衣服,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下脚步,又折回来站在我面前。
“这些天,每当我想到未来,我都感到无比的恐慌。因为我看不到幸福的希望。”她低声说道,肩膀耷拉着,一瞬间,整个人看上去无助而又疲惫,“如果我和卡尔始终是这种相处的状态话,我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但我保证,总有一天我会崩溃。”说道最后,她竟然红了双眼。
我快步走过去抱住她。我们就这样保持着拥抱的姿势静静的站了很久,最后她轻轻推开我,抽出手帕擦了擦眼角。
“别、别难过,”我断断续续的安慰道,“这才几天呢,别这样悲观……”
“拜托,别再安慰我了。”萝丝不耐烦的抬起一只手制止我,“我们都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吗?”
我默然。我也同样厌烦这些一遍又一遍的虚伪的套话。
“只要我还是理查蒙德伯爵,还是阿克顿的主人,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我低声说道。
萝丝嗯了一声,整了整头发,离开了房间。
晚餐的时候,母亲问起了圣诞节的邀请人员名单。
“维奥莱特姑妈一家,康纳利表叔一家,布兰森伯爵的儿子罗伯特布兰森,斯图尔特子爵,还有威尔顿子爵一家。”
康纳利表叔是我奶奶的外甥,是奶奶的妹妹,也就是老康纳利子爵夫人,在四十多岁的时候才千辛万苦生下的继承人。他今年才二十七岁,以前奶奶还活着的时候,经常到阿克顿做客,阿克顿最困难的那几年,他也伸出过援助之手。他的妻子在五年前难产去世了,现在只剩他和一对五岁的龙凤胎。罗伯特布兰森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手帕交,布兰森伯爵去年带着夫人一同到印度任职总督和副王,罗伯特则被留在国内继续攻读大学学位。斯图尔特子爵是父亲的一位老友——他是个非常严谨的老派绅士,我一直很好奇他怎么会和父亲那样不着调的叛逆者成为朋友——他妻子早年病逝,三年前儿子死于车祸,现在只剩他独身一人在偌大的庄园里生活。至于威尔顿子爵一家,他们家的二女儿丽贝卡和萝丝是知音一般的好友,她们在德国德累斯顿相识。萝丝最近情绪很压抑,我想,请来她的好友或许会让她感到轻松一些。
果然,当萝丝听到威尔顿的名字时,顿时眼睛发亮。
“威尔顿子爵?”母亲皱起眉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威尔顿子爵的长女好像在伦敦因为参加一场争取,哦,争取什么妇女的投票权之类的乱七八糟的暴乱游行被关进了监狱?”
“呃……”我顿住,看了一眼萝丝,她瞪大眼睛看着我,脸上全是哀求,“虽说传闻如此,不过最后据说已经澄清了事实,威尔顿小姐只是路过时不小心被牵连进去了而已,众所周知,那些激进的活动总是会拖累不少无辜的人。”
“亲爱的,我可不傻,还分得清什么是事实,什么是遮羞布。”母亲扫了一眼萝丝,“在这一方面,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呢。划掉威尔顿的名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够谨慎的交往可是会毁了家族的名声的。”
“可是妈妈……”萝丝迫不及待开口道。
“妈妈,您说的对。”我打断萝丝的话,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先不要说话,“不过或许我们可以单独邀请威尔顿子爵的二女儿丽贝卡小姐,您或许还记得她,她是萝丝在德累斯顿交的朋友。毕竟萝丝很快就要、就要结婚了,我想她肯定有很多悄悄话想要和闺蜜倾诉。”
“客人里又不是没有女宾,艾米丽只比你大一岁,萝丝,你可以向她倾诉你的那些烦心事,何必舍近求远呢?”母亲说。
萝丝瞪大了眼睛。艾米丽就是维奥莱特姑妈的女儿,她们俩从小就不和,不,岂止是不和,她们简直是仇人。而我也不喜欢那个过于傲慢的女孩儿。
“上帝啊,妈妈!”我夸张的笑道,“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和艾米丽的关系有多糟糕。”
母亲瞪了我一眼:“那可真是大新闻,我从来没听说过。”
我了然的看了眼坐在对面正兴趣盎然的听着我们说话的卡尔,对着他笑了笑,“妈妈,卡尔又不是外人,这也用不着掩饰。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不用邀请艾米丽表姐,她具有一切让人讨厌的能力。我想您也不忍心让萝丝的圣诞节还有新年会在她的手里吧。没准儿这是萝丝在阿克顿度过的最后一个圣诞节。”
母亲微微蹙眉考虑了起来,看着满脸哀求的萝丝,最后让了步:“好吧,只能邀请丽贝卡小姐,但如果她不来,那就没有办法了。”
萝丝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妈妈!”
母亲没有理会她,侧头对卡尔说:“卡尔,你是要回美国过圣诞节吗?其实如果你愿意的话,我非常希望能够邀请你留下来。阿克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我心中一惊,拿着餐具的手顿时收紧。虽然我是那么的期盼每天都能看到他,但我从没想过要留他在这里过圣诞节,因为我迫切的需要一段缓冲的时间来处理我对他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