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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深井冰 (完结[双结局]+番外)作者:苍白贫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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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淮摇摇头,凝神提笔,
“那不成,我怕别人说不明白,还是书信来的清楚些。”
何晏打量着未央宫,
“有什么好说的,还能说不明白。”
淮淮道:“我得告诉他我在这未央宫,门板比婳羽宫大上许多,屋也空上许多,,望他速速来住,也省得我一人在这里很是无趣。”
何晏微蹙眉,“哪里来的这么些废话,你直接叫他过来就好。”
淮淮摇头,“话虽长,可我也不会写上那么多,只‘速来’二字便可。”
何晏扯一下唇角,“大费周折,竟是为了这么两个字。”
淮淮不再理会何晏,提笔却有些踌躇,“这个‘速’字可怎么写呢…”
又转头去看何晏,“你会写么。”
何晏略垂了眼帘,正欲拒绝,却听得殿外音色悠长。
“皇上驾到——”
那落在纸上的笔尖一抖,登时就晕染了一大块墨迹出来,淮淮盯着何晏,打了个冷战,全然未有听闻皇帝要来的喜庆劲。
何晏缓缓正了身子,身姿挺拔,如一把穿肠利剑。
内殿里气氛登时万分诡谲。
待回过神来,淮淮丢下手上的笔,
“何兄弟,我看天色不早,你还是回婳羽宫罢。”
何晏眼望着那扇朱漆鎏金的大门,唇角微扬,有似魔魅。
却出乎意料的应了淮淮的愿,
“好,不过,你可要将他留下。”
淮淮急着将他往出推,随口答应着,“好好好,你快走罢。”
言毕,何晏人就没了踪影。
只这么一会,淮淮便是一头的凉汗,抬手擦去了,想起来一般回头朝门口去看。
跪在门口的宫人间,远远过来的两人,最前面的人面色苍白,眼下隐隐黑气。
虽神色温和,可跟在后头的人却一个个都绷紧了脸,大气都不敢出。
元荆环视跪在地上的宫人,挥挥手道:“都下去罢。”
一干人叩首言谢后,便尽数退下,只剩喜连立在元荆身后,低眉垂眼,木人儿一般。
元荆看一眼傻愣着的淮淮,“你在写字?”
淮淮分外的欣喜,点点头,“我给春宝写信,叫他过来。”
“春宝?”
“就是婳羽宫里的小太监。”
“差人叫过来不就成了。”
淮淮一窒,“你倒是同他想的一样。”
元荆音色淡漠,“谁?”
淮淮顿了顿,想着可不能叫皇上想起何晏来,到时候再恼了自己,得不偿失便,
“…春宝。”
语毕,又转身换纸,笔尾抵在下巴上,冥思苦想,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这个‘速’字如何写。
过了半盏茶的时辰,元荆耐住性子问,“你倒是写啊…”
淮淮羞愧看元荆一眼,“字不会写啊…”
元荆轻笑一声,“笔给朕。”
淮淮单手奉上,元荆接过那玉柄软豪,一手妙书,跃然纸上。
淮淮盯着那字瞅了半晌,“真是好字。”
元荆敛去面儿上笑意,“岂比的你一手。”
淮淮未多想其话间意思,只接在元荆下面的字写下去,却全然没有以往的笔锋浑厚,满纸淋漓,如蛇游走。
元荆实在看不过眼,冷声骂道:“笨死了。”
淮淮畏首畏尾,“皇上骂的是。”
紧接着又凝神屏息,一笔一划,很是仔细。

元荆望着他,神思恍惚。
只想着这人,还是傻了的好。哀哉众生,都为五欲所折腾,岂比的眼前,同他之间也这般恬淡宁定。
他好的时候,这种事却是想也不敢想。
宫外落雪,寂静无声。

短短一年,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又巴巴的过来,面虽隐忍,却也是献媚。

念及至此,元荆冷声道一句,‘摆驾’,便转身欲走。
淮淮捉住元荆的手,拦住他下一步动作,
“等等。”

皇帝的手,修长冰冷,浅黄的袖口上纹路缠绵,像是淮淮整日的念想。
张了嘴,淮淮声音毫无底气,“这宫忒大,一个人呆着,实在冷清……”

元荆微垂了眼帘,未有怒色,
也未说话。

旁边的喜连看的明白,躬身退几步,转而出门。

一更鼓缓,忘却前尘。
二更鼓寒,半晌贪欢。

龙榻上的人,依旧是和衣而卧。
元荆这一次倒是很踏实,不多久便熟睡过去。

未央宫内月色肆意,红烛涟漪。

躺在里头的人忽然睁了眼,黑瞳冷寒,尽是饥饿。
 


37、强迫

内殿里悄无声息。

喜连呆在外殿,静立许久,终是有些腿脚酸痛。

换做以往,该是有别的小太监来值夜。

可在未央宫,喜连多少还是放心不下,便是听得里面半点动静也没有,也不敢走,只寻了个凳子坐下,稍作歇息。

外殿烛火越发薄弱,几欲燃尽了一样。

过了许久,倦意袭来,喜连虽不能睡,阖眼宁神也不碍事。

地上脱出的人影,正极缓慢的朝那养神的人影移动。

毫无声息,鬼魅似的。

喜连低头垂手,浅眠入梦,全然未想到自己下一秒,就给人捂了口鼻,痛击头颅。

那人手脚麻利,甚至未发出任何动静,喜连就已经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何晏抬脚戳两下瘫在地上的太监,后才放了心,朝里头的龙床而去。

睡梦里,春光绵细。

元荆初年。

何晏打量着对面天子的装扮,笑意盎然,

“你穿龙袍可是比那老头穿好看许多。”

且说那初登基的江怀瑾正值弱冠之年,自然是俊雅美秀,风度翩翩。

何晏看心头一动,忍不住上前将人抱的瓷实。

盯紧了眼前那双黑瞳,何晏喃喃道:“皇上,你若是一直都听我的话,我自会好好待你。”

江怀瑾脸色白的透明,僵了身子望着何晏,不得不点头。

何晏看着眼前那张脸上眼睫微颤,抿着薄薄的唇角,竟是意外的倔强,便戏谑道:

“看什么,是不是看上我啦?

江怀瑾静默许久,却不吭声。

何晏面儿上依旧是笑。

那忽然闪过的一丝失望,几乎不着痕迹。

“我看着像是。”

江怀瑾凤眸冰封了一般,“不会。”

何晏箍住那身子的手指忽然松开,抬起来,满面怒容。

江怀瑾紧忙闭上眼,咬了牙等着,

可那巴掌却是迟迟未下来。

睁了眼,江怀瑾却见何晏收了手,冷哼一声,“我也不稀罕,不过是个玩物。”

语毕,便甩袖而去。

怒气冲冲,心不在焉。

才走几步,便无心绊了一块石头,竟摔了个四脚朝天。

噗嗤一声笑,江怀瑾难得冰面解冻,眼望着何晏,

笑意灿然,许久未有,

想上一回,还是初见的时候。

何晏爬起来正欲发火,转了头,又看的呆了。

可却只在梦中。

失声而笑,梦境戛然而止。

元荆睁了眼,混沌里化开的,竟是那人的脸。

“何晏?”

何晏冷冷道:“做什么梦,竟还能笑醒。”

愣了片刻,元荆这才回过神一般,想撑手起身,却发一只手早就给何晏结实实的绑在床头。

元荆即刻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声音里藏不住的恐惧,

“来人——”

何晏淡淡道:“未央宫这样大,你将人都撵出去了。侍卫都守在宫外,眼下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呐。”

元荆满眼惊怖,“喜连——”

何晏不语,饶有兴致的盯着元荆。

外殿的太监趴在地上,蜷缩着,乌纱都滚在一边,一动不动,假人一般。

元荆缓慢正过脸,死死的盯着何晏,

“你这是想做什么…”

何晏道:“皇上,您这是明知故问呐。”

元荆忽然伸了那绑住的手,一把抓住他,“快放了朕,否则…”

何晏手臂给元荆捏的青白,面儿上却依旧恬静,只静静的望着他,笑容淡漠,

“这么久未碰你,我岂会善罢甘休?”

何晏表情越发平静,出口的话,却针一样刺在元荆心口上,

“你不必害怕,我会好好疼你。”

言毕,何晏便大力一扯,将元荆身上那层锦缎龙袍层层敞开。

那人露了胸口大片肌肤,两点红缨战栗着,瑟缩向后。

何晏正欲俯身去尝,却给元荆抬腿抵住。

柔软的双唇轻落在那雪白的料子上,何晏并不恼火,身子一挺,便生生的顶开了那人的双腿,

元荆瞧何晏这阴损的摸样,脑子里给插了冰块一般,

“何晏!竟敢逼奸天子,你活腻歪了么!”

何晏一笑,眼底尽是火色锋芒。

却不语,只单手褪掉元荆的裤子,匆匆解了自己裤袋,那饱胀之物登时抵上元荆大腿内侧,灼烫坚硬。

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栗,元荆眼底尽是绝望,“何晏…你敢…”

何晏朝手心里淬了一口吐沫,抹在粗壮的阳物上,“为何不敢?我都给你害成这样,还有何不敢?”

语毕又以指间去触碰那紧缩穴口,戏弄一样,逐个抚平那细小褶皱。

元荆红了脸,攥紧了手,发狠的朝何晏的下巴打去,

“滚!”

何晏单手接住,扯了裤袋过来,将剩余那只手绑在床头另一处。

其间元荆拼了命的挣扎,何晏耐心欠佳,好容易弄妥当后,便骑上去反手给了人几巴掌,

“少给我装腔作势,你便是皇帝,也是我扶上位的皇帝,纵是你有万般能耐,你也的让我口!”

元荆给何晏牢牢绑在床头,正过脸去看头上的人,面颊上浮出红肿,。

“朕定会杀了你。”

何晏懒洋洋一笑,“杀了我?你不是杀过一次么?”

元荆一愣,忽然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何晏将他双腿拉开,声音冷的让人遍体生寒,

“你给我的那杯酒,喝下去,可是很疼呢…”

语毕,便将分身对准穴口一耸,但因里面太过紧致,只入了个头,便再难以插入。

何晏自然不会心疼,便使出蛮力将身下那硬挺之物整根刺入。

未经任何润滑,穴口登时就给撕裂,那血自交合之处渗出来,模糊成一片。

元荆疼的丢了三分魂,却紧闭了唇,半点□也没有。

何晏盯了他一会,“怎么样?可还舒服?”

元荆冷汗直流,浓黑的眼睫上尽是细碎汗液。

何晏重重出一口气,俯身压下去,挺直鼻尖几欲贴到元荆脸上,死死的盯着他,几欲吃进去一样,同时腰肢缓慢摆动,浅抽深送,

元荆眼角绯红,蹙眉咬唇,勉强忍着。

何晏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喷在那人精巧眉眼上,“我知道…你这人生性就是贱,你就喜欢我这样强你,不是么?”

元荆冷冷盯着他,“何晏,你最好弄死我,如若不能,待我出去后一定活剐了你。”

何晏扬眉,“怎么不自称朕了,皇上?莫不是给臣口的意乱情迷了?”

元荆凤眼怨毒,恶狠狠的瞪着何晏,忽然起了身子,张嘴咬上他的唇。

唇舌交缠,腥甜四溢。

何晏吃痛的低吼一声,忙扯了元荆的头发,将其拉下来,死死的摁在床榻上。

元荆头皮一阵剧痛,下身裂开一样,不由得发出一声哀鸣。

何晏对这声音很是受用,心头一紧,下身发狠抽动起来,一连几耸,都是尽力抽顶,狂入了百十来下。

元荆起初还在抵抗,羞于开腿,夹得何晏甚紧。可这一下竟给干的腿脚发软,身下也□难平,跟着身上律动摇晃着,那交合的妙处也越发强烈起来。

何晏直起腰身,胸膛赤露,坚韧精悍。

抓着江怀瑾的腰身,窥自个儿身下的阳物抽顶穴口,那密穴已不能紧实入初,通塞抽出后,稍不能合。

何晏看的头脑发热,身子一抖,生撞两下,将一股浓浊热浪送入那甬道深处。

待抽出后,又垂眼去瞧那小穴红肿不堪,淌了浓白出来,好不可怜。

何晏拍了拍那玉白臀瓣,“真是个好东西…”

元荆已然说不出话来,耳朵上起一层赤红,神色恍然。

何晏心满意足的望着身下男人,再次深深埋入,抽送起来。

有了浓白润滑,倒也较之前更爽利些。

汗水沿着何晏湿漉的鬓角一滴滴流下,滴在身下精实皮肤上,深入肌理,欢情刻骨。

可何晏心里,却是比不得身子那般舒服。

一想着之前这人如何狠毒,何如骗自己,让自己不去怀疑他,在趁机拆分了自己的实力,以一壶鸠酒送自己上路,诛九族,抄家…

念及至此,何晏气急败坏,一口恶气尽数撒在这具肉体上。

也不知元荆是晕了还是麻木了,大敞了腿横在床上,被催眠似的任人施为。

何晏轻抚上他玉白的身子,动作放轻柔,唇上却是恶意的笑,

“皇上…莫怕…我还未使狠力呐…”

笑一笑,又忽然道:“…我哪里比得你心狠…”

元荆眼睫一抬,瞳内漠然,终是什么也没说。

何晏瞧他那摸样,些许亢奋,身下的动作更重了些,

“但是我没死,我知道不是我命不该绝,”

元荆对此没什么反映,依旧木头一样,任由着何晏折腾。

何晏笑容越发怪谲,

“而是你手下留情。”

那双失神的眸子渐渐醒过来,刀子一样盯紧了何晏,有几欲刺穿人般的凌厉。

何晏大笑出声,“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

“江怀瑾,你便是不承认我也知道,你就是喜欢我。”

元荆满面惊怖,忽然大叫一声,发疯一样的挣扎。

床帐震颤,摇摇欲坠。

何晏退身而出,死死的摁着他的双腿,尽量的稳住他的身子。

手腕上的裤袋勒入皮肉,几欲滴出血来,元荆不在意,好像那不是他的手,他也不关心,只一味的想讲胳膊拽出来,逃出这里。

何晏有些力不从心,“你疯了,再拽手就断了!”

话音未落,便是一生布料碎裂的钝响,元荆挣脱了裤袋,那鲜血顺着胳膊蜿蜒而下,滴在雪白的褥子上,触目惊心。

无色的唇上挂一丝惨笑,元荆道:

“你这般待我…我还能看上你…那不真成了你口中畜生一样的贱东西…”

“所以绝对不能…也不允许……”

   

38、灌药

喜连是给人踢醒的。

强忍着后脑剧痛自地上爬起,寻了乌纱带上,喜连正要起身发作,抬了头,却给眼前的光景吓的再度瘫软下去。

皇上就立在自己身边儿,面色白的尸首一样。

腊月寒天,却只披了一件单薄的衣裳,站在外殿里,靴都未穿,浑身打着冷颤。

可神情却是高高在上,戾气十足,

“走——”

坐在地上的人找了魔一般盯着眼前那手腕上的血渍斑斑,喜连的全无了平日里的稳重冷静,“皇…皇上…”

元荆垂了眼去看他,“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出去打点。”

喜连闻言,爬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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