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国大业-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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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喜欢你?」秦牧问。
「没有啊!」扶苏大惊:「你快说!」
「嗯,现在就说了。」秦牧淡定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卧槽!不能这样赖皮,你倒是说啊!」扶苏抓着秦牧的衣领。
「说了。」秦牧扯开他的手。
「那是疑问句而不是陈述句吧?你代作陈述句试试看。」扶苏心痒痒的,好想听秦牧认真地说一次。
可是他越想,秦牧就越不想说。
整顿午饭就在扶苏搔心搔肺的哀求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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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秦爹的确在逗小苏苏猫,不要怀疑……
扶苏苏得意太久,秦爹开始反抗了……
》__》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甚麽总结啊喂!
与秦牧逛画舫
秦牧和扶苏两人牵着手走在河堤上;侍卫已经转隐在暗处守护着。
扶苏还是很纠结:「让你说句喜欢我也这麽困难?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哄我玩的?」
面对这种无理取闹;秦牧只是淡淡地瞥了扶苏一眼,没有回答。
没多久後;扶苏自个闹着没趣;悻悻然地停下这种无意识的问题。
河岸边总是有些商人停泊着小舟供客人玩乐;扶苏和秦牧就登上了其中一艘小船,在船夫的使力下;很快便滑到河的中心。
「来来;在这清风轻送的时节中,怎麽少得瓜瓜果果和美酒?」扶苏把包袱打开;摊平在夹板上。
秦牧无语道:「你不是刚吃完午餐吗?又买了这些东西上船?」
「哎;你不懂,这样游湖才有乐趣啊。」扶苏把东西都摆好了後,坐到船边,靠在船弦上,抖着腿说:「真舒爽啊。」
秦牧盘脚端坐在船头,看着不像游湖,反倒有几分江湖意侠的味道。
一整个下午就这样静静地滑过去了,扶苏和秦牧两人对话不多,同时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到了傍晚时,红霞开始在天空上弥漫,一片的淡红,让人能受到那夕阳西下的晚意。
虽然夜还没深沉,但是河上华灯四起,数艘装潢极为华丽的画舫已经在河上缓缓地滑动。船上一些姑娘亦甩着手帕向河上的小船招手,在迷蒙的烛光下,她们彷佛像二八少女一样娇悄可人。
扶苏那一艘自然也逃不过那些姑娘的招揽,而船家不知是否与画舫之间亦有商议,越摇越靠近其中一艘,等到船停泊在画舫的旁边时便不动了。
扶苏挑了挑眉毛,把扇子一收,轻挑地说:「好哗,今天就让我看看这一方水漾佳人长的是甚麽样子?」那口气彷佛像八百辈子没见过美人一般。
秦牧只是平淡地看了扶苏一眼。
无论是秦牧或扶苏,平生见过的美人尽然是不少的,尤其秦牧之前的宫中可是美女云集,连出行亦有美人相伴在侧,因此对於这些‘质素平平’的美女们都没有多大的兴致。
而扶苏生长在现代,又是在娱乐圈混过几年的,无论人工还是天然的美女也看了不少,古代的化妆技术没有现代那样精致,远看还可以,但细看之下,心中便觉得这样的女子在黑夜中这样招手,也未免太吓人了吧。
画舫放下甲板让扶苏和秦牧登船,其後船夫把船撑走了,半点反悔的机会也不给扶苏他们。
「客人,第一次来吧?」鸨母眼利,一眼便看出了扶苏和秦牧的表情,显然是对青楼并不太熟悉,加上两人眼生得很,并不是城中人,而是外来客。她敢放话,整个城没有一个人是她不认识的,那怕只是一个小孩,她也能一眼认出是不是本城的。
「嗯,带我兄弟来见识见识。」扶苏输人不输阵,把一切都推到秦牧身上。
只是没经验还真的没有经验,从扶苏一上船眼便开始到处乱转可以看出来。鸨母也不想拆穿扶苏的装模作势,她陪笑着说:「是是,贵客来到,不知有没有心仪的姑娘?」
她在船上往下看时,便觉得船上的两人一定要招到自己的船上。虽然衣着普通,而且没有多剩的配饰,但衣服所用的布料乃是由响负盛名的云裳庄所出品的上等布匹缝纫而成。云裳庄的布料除了作贡品外,无不是极为昂贵的。鸨母平生所见能穿得起的人也不过一二,今夜在画舫上无意中一见到,便连忙暗地里给船家开高价,让他把两个贵客载到自己画舫上。
当扶苏和秦牧上了船後,鸨母暗自赞道:「好一位翩翩的公子。」
正因为这样,鸨母才屏退左右,亲自上阵招待扶苏和秦牧,深怕待慢了两位客人。
「你们的花魁甚麽……有没有?」扶苏问。他上船自然是想见见古代的美女是长成怎样的,普通的女人他宫中多的是。
「这……」鸨母脸有难色,因为一般来说他们楼中的招牌一早便有人先预约了,那会空闲出来招待其他普通人?
「要不客倌再看看其他吧?我们的如花美玉,也是极为标志的。」见扶苏面露不悦,鸨母连忙把旁边的两位姑娘拉过来,介绍道。
「公子。」如花和美玉齐齐的对扶苏和秦牧行了一个礼,露出娇羞的微笑。
扶苏只看了一眼,便打了一个差评。长得比他家湘儿还要差也算了,在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对他抛媚眼?
「只是这样啊……」扶苏失望地说,要是这种水平,他还不如在宫中呢。
见煮熟的鸭子要飞了,鸨母立即决断地说:「看来公子的眼界够高,行,今天妈妈就在这处豁出去了,来人,把两位公子带到玲珑的房间去,让非烟也别休息了,今天也出来接个客吧。」
扶苏摸摸下巴,觉得这两个名字取得还可以,不由得生起一见的期待。
从头到尾秦牧就站在一旁背着手,一言不发,眉毛泰然不动,由任扶苏在他眼前‘嫖|妓’。
小二把扶苏和秦牧带上楼,画舫一共有三层,第三层的布置和第一层又尽然不同。
若说是第一层是个销金窟,极为奢侈豪华,那第三层走的显然是小清新的朦胧路线。放眼出去,配合着潾潾的水光映照下,这一层很有气氛。在扶苏从阶梯踏上木板的一刹那间,飘渺的琴声响起,微风吹拂过缠在顶柱的轻纱──扶苏觉得好像在拍鬼片啊。
扶苏默然,把脚收回来,对秦牧说:「这人不是练过吧?」不然怎会在他一踏上甲板就能精准地响起琴声,至今这等听位办声的功夫他只在他爹身上见过。
秦牧细听琴中的力道和气魄,摇摇头:「恐怕是经验老道外加有人提醒吧。」他看到轻纱中就隐藏着几个侍女。
「啧。」扶苏撇撇嘴:「装模作样。」
秦牧无言望向天花,只觉得无论何事,一顿碰上扶苏,扶苏的反应永远和别人不一样。若是普通的人只觉得很有意境﹑很美丽,迫不及待想一探帘後的美人是怎样的天姿绝色吧?
──不过他忘了扶苏是基佬,对他来说美女只是用来欣赏的,半点性|欲也生不起来。
美女等了半天都不见人来,不禁纳闷地开声道:「贵客来临,玲珑在此向两位先打招呼了。」声音有如出谷的黄莺一样的好听,婉转间又不让人觉得做作,不愧楼中的一等一美女。
「哦,幸会幸会。」扶苏说得挺敷衍的。他抬起脚,走完未完成的路。
玲珑敞大的房间里在尽头挂着一帘竹帘,旁边隐隐有烛光跳动的倒影,而正坐在中间的正是玲珑,从那剪影中便能看到那姣好的身影是何等的绝妙。
她的房间打通了一处,使到河上的美景能尽收在房内人的眼中,又能引来徐徐的清风,布置是极费心思的。而这房间的摆设更靠近京城的风貌,桌椅已经开始使用上了。扶苏和秦牧坐到椅上,然後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对着露台吹着凉风,一时暑气尽消。
玲珑原想先摆起自己的架子来压来者一头,没想到扶苏和秦牧完全不解风情,真的把她凉在一边,让她的脸色不禁有点僵硬。
但到底在风场中混久了,她见无人理会她,便自己轻抬起竹帘,笑意盈盈地走下台阶,对着扶苏和秦牧弯身行礼,道:「两位客人,玲珑这边有礼了。」
「嗯,起来吧。」扶苏上上下下扫视了她一眼,满意地点点头──终於见识到古代的绝世美女,的确是很漂亮﹑令人惊艳。
秦牧有甚麽女人没见过?他只是平静地看了玲珑一眼,便转过头继续喝他的酒。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轻笑声,门被推开,又一个美女站在门外浅笑。
「非烟没有来迟吧?抱歉,让两位贵客久等了。」她一出现便把扶苏和秦牧两人说成是在等自己,摆高自己压了玲珑一等。
玲珑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扬着笑脸,轻声道:「姐姐可真晚,差点以为姐姐不来了。」
「哪会呢?这不是为贵客准备酒菜吗?」非烟轻移玉步,露出身後几个拿着托盘的小二。
看着托盘上面的美酒佳肴,扶苏觉得自己又饿了。
他看食物的眼光比看美女还要热忱,让秦牧冰冷的目光微微降了温,变得没有那麽不善。
「麻烦姐姐把酒菜拿来,这样让妹妹多不好意思啊。」玲珑又轻笑了一声,硬是要压过非烟一头。
两个美女在那处斗来斗去,扶苏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这可是活版的‘宫斗’剧,不看白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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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秦爹见到扶苏苏逛青楼有甚麽感想?
秦牧:没关系,晚上让我嫖他就可以了
扶苏:……= =滚。
妓院中的一夜
两位美女虽然内斗;但依然不忘招呼扶苏和秦牧的。
秦牧坐在扶苏身边,玲珑眼利,一个微步便坐在扶苏身边,而非烟显然有点恼怒──因为无论从外表或者是观感来说,扶苏看上去比秦牧好相处多了。
非烟坐在秦牧身边,秦牧眼角也没有动一下,看她一眼,依然自顾自浅酌清酒,夹菜和着面条吃饭。
非烟在一旁笑到快僵了,说话的嘴都麻了;秦牧还是不甩她一眼,偏偏秦牧浑身的气势让她不敢随便地窝进秦牧的怀中;深怕这个满身刹气的男人一举手就把她摔掉。
另一边的玲珑也不太好过;因为扶苏虽然表现没有像秦牧那麽强势,但往往在她快要借势碰到扶苏前,扶苏带笑的眼睛都会往她处一瞥,不知为何玲珑便不敢再造次了。
房内的气氛越发抑压,两个美女怎样也调动不起扶苏和秦牧的热情,百般招式都用上了,两个男人完全都不为所动,大有苦行憎入定的趋势。
玲珑和非烟交换了一个苦闷的眼神──这两个真的是男人?
扶苏的确纯来看看古代青楼的美女是长怎麽样的,顺便吃一顿晚饭,享受一下在画舫上游河的美景。因此对於身边一直在挑逗他的美人,说实话有种烦厌的感觉。
「两位公子,用过酒菜後,要不要让我们姐妹俩表演一曲助兴?」非烟建议道,双手难得规矩地放在大腿上,坐得非常端正。
「嗯,不错。」扶苏终於应了一句:「你们去弹吧,对了旁边那几个,拿点水果,我和牧去外面吹吹风﹑赏赏月。」
「……」非烟有种被咽住的感觉。
玲珑勉强地挽起一道笑,到底是年资尚浅,忍不住失礼地问了一句:「两位客人今夜是来楼里吃饭喝茶聊天?」
非烟瞪了她一眼,连忙把话圆回去:「我们姑娘一向不就是与客人们聊聊天,谈谈心事吗?」
「来看美女的。」扶苏很诚实地说,在玲珑的嘴角还没弯起前,他又补了一句:「不过你们的粉能不能不要擦这麽多,很难闻的,你看我都努力离你们远一点,好呼吸一些新鲜空气,体量一下老人家?懂?。」
秦牧的嘴角微抖,被逗得在内心中闷笑起来。
非烟勉强地扯起一个笑,打哈哈道:「公子真风趣。」
看着秦牧的脸色稍霁,扶苏的心也安定了一点──一直在低气压中努力吃完饭的他容易麽?!
玲珑见扶苏和秦牧两人实在不解风情,乾脆不装了,站起来俐落地吩咐:「阿一阿二,把桌子给苏公子搬出去,阿四上水果,我和非烟两人就先献丑了。」
非烟还有一点不甘心,便被玲珑拉走了。
扶苏伴同秦牧便在清风明月下品酒谈天。
「吁,好久都没这麽舒服过了……」扶苏捏了捏自己绷得紧痛的肩膀:「平日积累的压力真大。」
秦牧无语地看着扶苏,他怎麽觉得扶苏是整个皇宫中最为闲的一位?就负责批改政务,那数量还不算多,想当初他一天可是得批十多担竹萝的竹简,他都没有喊压力大。
「看甚麽看,原来是这时代的人没资格说话。」扶苏斜瞄着秦牧。秦牧哪会懂从现代穿过来的人的心酸,这个连电力也没有的时代。
秦牧摇摇头,表情分明是表示‘是你们现代人过份养尊处优’。
扶苏冷哼了一声。
房内传来悠悠的琴声和着笛子较为高亢的声调,配合着夜景,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扶苏托着头,闭着眼和着乐曲哼小调。秦牧坐在旁边,伸出手为他拨去额上被微风吹乱的发丝。
扶苏睁开眼睛,捉住秦牧的手,顽皮地对他抛了一个媚眼:「想大爷了?」
秦牧很淡定地把手抽回来,抛给他一个梨子,别有深意地说:「败败火,思想不要太污秽。」
扶苏接过梨子,把它放在桌子上,摸摸下巴道:「今夜不如在这处过夜吧?」
「你真的想?」秦牧反问。
「想!」扶苏答得铿锵有力。
秦牧微微勾起嘴角,点头道:「随你。」
两人彷佛交换了甚麽秘密似的,对视而笑。
一曲过去了,玲珑和非烟移步到露台上,对扶苏和秦牧行礼道:「两位公子,不知对我们刚才的表现可否满意?」
「不错,继续奏下去。」扶苏点头,直接把人家当成了乐队了。
「……」玲珑低下头掩盖住发僵的脸色:「好的,公子。」
非烟的脸色不甘,故意在站起来时身影一歪,倒进秦牧的怀中,秦牧虽然想要避过,但因为环境局限的关系,只能硬生生地受了。
顿时扶苏嘴角的笑不见了,只是眯起眼睛看着秦牧怀中的非烟,彷佛自言自语地说:「这楼的姑娘就是这样贱吗?非要男人不可?」
非烟原本羞红的脸变得惨白,玲珑见扶苏整个脸色都铁青起来,大有把非烟千刀万剐的姿态,连忙把非烟拉走了,匆匆地行礼道:「奴……奴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