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国大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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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个多月不见,秦牧都有几分无话,看着扶苏难掩眼底的青肿,足见他整夜未眠,这对於一个贴床便能呼呼大睡的人来说是极为难得的。
正知道扶苏是多麽无忧的人,秦牧心底微酸,原来硬朗的心也变得柔软,用上这一个多月来第一次口气如此轻柔的说:「陛下亦要多加小心,此时初寒未梢,还是多加几件衣衫罢。」
「我……」扶苏这一刻突然多愁起来,他害怕秦牧要是这样一走了之,再也不见面的话,那麽他绝对会疯了。
在不知何时,他已经依赖起这个一直为自己遮风挡雨的身影。是亲情?是爱情?他已经分不清!下意识就想紧紧抓着对方,不想让对方离开。
这份占有慾令扶苏心惊,也让他在秦牧面前更为插科打诨,并不希望对方看出半点端倪,他明白秦牧是怎麽都不可能回应他的感情。
秦牧领着几营的军兵出征,浩浩荡荡的南方摆平叛乱。
直接走到很远很远以後,他背後彷佛还能感受到扶苏一直看他的目光,只是他不能回头,只能一直一直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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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终於写到这一步了……
放心吧大家!虐是木有的!我文的套路就是到了这一步然後就顺着发展滚床单神马的
~(≧▽≦)~接着就happy ending!
(好吧,中间还有很多细节什麽的……我弄出来的各种混乱都没收拾好呢= =||||哈哈哈,远处的西楚霸王正凶恶的看着我呜呜……)
60·扶苏的难题?
秦牧在军营里喝着清酒;浅浅的,却不醉人。
莫宁掀开帐篷的门,大咧咧的走进来,随即坐到秦牧旁边;也拿起一个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秦牧眼角也没有看他一眼,依然沉醉在自己的思维之中。
莫宁先说话;他问:「你怎麽了?前天的战役你所犯的失误并不像你的风格;是不是心中有甚麽事郁着?我们两兄弟,有甚麽不可以说的。」
秦牧有几分犹豫;只是扶苏喜欢他这件事他万万不可能跟别人说的,但他自己却又钻牛角尖;总觉得乱糟糟的一团,完全解不开这死结。
「如果我说要是扶……不;我是说,要是我喜欢上苏儿怎麽办?」秦牧问,但下意识地还是保护起扶苏。
莫宁才刚喝到嘴里的酒立即喷出,呛到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秦牧,怪叫:「咳咳,你不是耍我玩吧?你这可是乱伦。」那怕像莫宁这麽荒唐的人也无法接受啊!
秦牧更为心烦,挥挥手道:「罢了,你就当没听见吧。」
莫宁心念一转,便从惊吓中回过味来,秦牧一向不是这种变态,那……
他脸色变了变:「是不是扶苏那小子又出了甚麽难题给你?」他深层的想了想,扶苏那小子根本不近女色,他身边的湘儿风姿绰绰,也不见他心动过半分,更别提他的侍妾们至今还独守空房了。
一个成年男人有美女不碰,整天埋首公事,根本是极为不正常的!说他讨厌女人的话,又对湘儿和四绿很好……只是现在回想起来,扶苏一天到晚不坐好的赖在秦牧身上分明别有所图!
莫宁心中凌乱了,难道扶苏那小子学之前的魏王一样有龙阳之好?可是……可是秦牧是他爹!
「没有的事,你别乱想。」秦牧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开始後悔自己犯傻把心中的烦恼跟他说了。
「我出去训军了,你自己喝吧。」秦牧觉得没意思,丢下酒杯,整理了一下盔甲就大步踏出。
莫宁惊醒过来,连忙追出去说:「等等啊兄弟,你可不要理会扶苏那个变态……」
*
另一边皇城,今天难得公务少了点,扶苏把文件都批完後,就去公子殿寻了他的宝贝儿子,打算下午跟他出宫玩。
申生抱着扶苏的颈子,兴奋得很。
两父子换了一身普通的平民的装束,就出宫溜达去。
经过一个冬天的休养,百姓显然精神不错,市集上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小贩在街旁叫卖,各种东西都可以在此找到买卖。
申生虽然不是没有出过宫,但是以往都是由下人隔着他与其他人,坐着马车匆匆而过,那像现在可以拉着他的父皇,像其他小孩子一样到处钻来钻去。
他看着其他独自到处跑着玩的小孩骄傲得像只小孔雀──我有父皇,你们有麽!
扶苏看着小孩之间的互动有几分好笑,这个年代的民风纯朴,这些小孩被蔑视了也不见生气,反而躲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扶苏怎麽一个大男人大白天不干活,反而和小孩出来逛市集?要知道这个时候多数都是主妇们买菜购物的时候啊!
市集必备的各种甜食,还有极为受小孩欢迎的糖葫芦,小贩拿着扎满稻草的竹子,上面插着红彤彤的糖葫芦,一个个晶莹剔透,很惹人垂涎。
申生眼前一亮,望向扶苏。
扶苏正想含笑的让他去挑选,突然脸色一变。
糟糕了,以往都是由湘儿帮他付钱的,他自己也没有带钱袋的习惯,但湘儿让他甩在宫中了,也是说他现在身无分文──
扶苏考虑问暗卫借钱会较丢脸,还是乾脆跟申生承认自己忘了带钱会较为丢脸?
申生还是一脸期盼,扶苏做作的叹了一口气,抱起他,哀伤地说:「爹爹也想给申儿买零嘴,可是家中已没有余财,只恐怕要委屈申儿了。」
申生有几分懵懂,他作为扶苏的嫡长子,太博教育他时自然不会把他当一般小孩教会识字就算了,有时亦会跟他谈谈国事,枉论他懂不懂,总归有一个明白就好了。
他自然知道朝中已经没钱,只是他不明白,没钱向百姓要不就好了吗?
他把问题问出来:「父……爹爹,为甚麽不徵税啊?徵税了我们就有钱。」事实这个问题他也问过太博,只是太博那能说那是你爹毛病,憋死了也不徵税?只能含糊地说徵税多了对民生不好之类便匆匆带过。
「是啊,就算我之後回宫发布命令徵税了,我们现在也是没钱啊。」扶苏答得光棍。
申生露出迷茫的神情,很不明白这是甚麽意思。
「宝贝,你想啊,要是我们没钱就向百姓徵税,要是百姓也没钱呢?那麽我们徵不到税,就不吃饭了吗?」扶苏循循善诱:「所以想要有钱的方法就是开源节流,开源就像爹爹开店做生意一样,节流……哦,宝贝你提醒我了,我回去就让人把帐目给我拿上来看那处可以节省一点。」
申生似懂非懂的点头,他心中只明白大概是徵税不能永远解救国家的危急?只有靠自己才是真正的办法?
扶苏抱着他走了一会儿,只见米舖前有数个工人正努力托着米,把米从推车上搬下来运进仓里,旁边坐着一个帐簿先生,抚着须记帐。
扶苏抱着申生走过去,问:「请问还缺人麽?」
帐簿先生斜视着扶苏白净的脸,撇撇嘴道:「缺倒是缺的,不过看你身材瘦弱,别是托几包便倒下来唷?来,筹拿去,不能带小孩。」
申生瞪大眼睛,怪叫:「爹爹!」
「好。」扶苏好脾气地接过代表自己的一把竹条,竹条染了点颜色,搬了多少袋就□米仓的竹筒内,自然有人计算。
扶苏逗着申生说:「看爹爹怎麽给宝贝赚糖葫芦!」
申生觉得无法想像,自小他就被人教成了极为娇贵,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现在扶苏居然要亲自赚钱?
扶苏放下申生,让他站好。他也不怕申生有甚麽事,暗卫可是紧紧的盯着这处呢。
说起来就做,扶苏直接托起一袋米,踮了踮重量,觉得尚可接受,脚步轻快的搬了起来。
申生呆愣住,憋红了脸,大声喊:「我也帮爹爹的忙!」说完後便抢过一个工人刚搬下来的米袋,噗哧噗哧的努力往米舖内拖。
监工的人顿时眼一瞪,拍桌站起来叫道:「小孩子凑……甚麽热闹……」最後几字消失在扶苏的冷眼之中。
他悻悻然的坐回去,心中赌气的想:反正人家父亲都不介意,小孩有甚麽事可不要怪他。
扶苏原本冷洌的眼神一转,接触到申生身上便化为慈祥,他空出一只手摸摸申生的头,不禁赞道:「乖。」
经过秦牧的训练後,扶苏已经不是之前五谷不勤的废柴了,现在单手托着米,另一只手还有空护在申生身後。
申生人小,拖得脸红气喘也才拖了几步,扶苏快速的走了几转後,他连一袋米都没有拖进米舖。
隐在暗处的暗卫看着这天下最尊贵的两父子在搬米,人都要昏了。要不是没有扶苏的指示,他们真想冲出去帮陛下和小公子托米袋!
扶苏搬了大概一个时辰,已经搬进去几十袋米,而申生只搬了两袋,最後的路程甚至是扶苏帮他托着过去的。
估算着应该差不多够买糖葫芦了,扶苏带着申生便去结算工钱了。
米仓的管库不用正眼看扶苏,咬着一枝竹签,抖着腿,随意的数了数筹数,然後甩出几个铜钱,那些钱比原本商量好的钱要少上一半有多!
申生瞪大了眼睛,第一次见到自己辛苦回来的钱被克扣!
扶苏笑了笑,接过几个铜钱,再次把申生抱起来,逗他道:「现在有钱买糖葫芦了。」
管库看了扶苏一眼,咕噜道:「怪人。」在他扶苏可不是怪人麽,游手好闲,带着小孩胡作非为!
扶苏拿着工钱,用了两个铜钱换了两根糖葫芦,和申生一人一根,分掉了。
申生咬着糖葫芦,竟然觉得比以往吃的滋味还要好!
「自己劳动所得的东西,滋味总是特别好的。」扶苏拿了咬了一口就不吃了,递给申生吃,还拿了块破布在旁边借了点水沾湿了,擦着申生满是汗水的小脸还有吃糖时不小心粘在嘴角的渣滓。
申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心中有一个想法,就是以後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买很多很多的糖葫芦,还要让百姓很有钱,这样他才可以收很多很多的税!
此时开创了秦一代盛世的四世皇小小心灵中,深刻的印着这一天的经历,也是他日後勉励自己的依凭。
──这就成为了未来历史学家始终解不通的一个谜:甚麽四世皇会如此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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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_(:3」∠)_昨晚跟朋友谈了一下我文章的一些问题,果然她看出了不少我没留意到的地方呢
……例如关於早期扶苏是娘受这一点Q__Q
获益良多,开始着重留意文中出现的这些小毛病
=33333=你们也可以捏我唷,可以帮助我提高文质的说~
当然,还是那一句……不要捏脸= 皿 =再捏就不能看了!
偶遇古代基佬
过了午饭的时间;手上只剩下几个铜钱的扶苏有点忧愁了,劳动过後;人总是特别容易饿的;光这点钱也不够吃甚麽啊。
小孩子刚吃完零食;还没消化完,自然没有饿的感觉。随後申生的眼睛又瞄上甜糕;那雪白的小小糕点,看上去也特别好吃!
他偷瞥着扶苏,满脸渴望的样子是掩饰不住的!
扶苏笑了笑,把余下的钱全买了甜糕,这时他们身边跟着七八个小孩;伸着头渴望地看着扶苏;在他们眼中给申生买糖葫芦又买甜糕的扶苏是绝对慷慨的人!
扶苏对申生说:「来吧;拿去跟小朋友一起吃。」
申生才想否决,他看着身边小伙伴渴求的眼神,到底是深宫内院长大的,何时接触过同年龄的小孩?所以见到其他小孩的目光,他舍不得拒绝了。及後他又看到了他们手上拿着的玩具,觉得用甜糕换来玩具,这也划算啊!
於是他高高兴兴地接过扶苏递给他的莲叶包着的甜糕,和其他小孩一起跑了去不远处玩乐。
扶苏随意找了一个台阶坐下去,心中想:还是问暗卫借点钱去酒馆吃个饭吧?
此时一个人走近,一派书生打扮的男青年走近,含笑道:「小兄弟真是率性至极。」
扶苏白嫩的脸皮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又要小上几分,难怪会被人叫着小兄弟。
扶苏的脸皮是一等一的厚:「好说好说。」竟是应承了下来。
男青年学着扶苏率性的行为,试着也坐在台阶上,然後吁了一口气:「想不到坐在台阶上竟然有如此特别的感觉……」
这句话一出,他立即被扶苏打上‘神经病’三个字。
「嗯嗯,人生在世,难免要试一些不同的感觉。」扶苏晃着二郎腿,流里流气的说。
这句话倒引起了男青年的深思,他又叹然曰:「真是句句在理,以往我倒是活得太抑压了。」
这时扶苏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扶苏脸色不变,摸摸肚子说:「哎,这肚皮倒是不经饿!」
男青年笑了起来,也学着他随性的坐姿说道:「你我有缘,不如移步往酒馆商谈吧?」
扶苏眼前一亮,欣然答应:「深得我心。」
申生玩了一会儿後,便让扶苏带着与男青年一起并行。
男青年带扶苏至一酒舍,歉意地说:「与兄台相聊甚久,却还没有自我介绍,敝人姓任,任一。」
「我叫苏华。」扶苏特自然地把自己上辈子的名字报出。
任一把‘苏华’两个字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却怎麽也想不到那个显赫的人家出来的孩子。
只是看扶苏一身气度﹑举手投足间的写意,足见是个不愁米饭的富家公子。他所带的孩子也是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处只会好奇的四处张望,但身子却不会摆动半分,可见也是受过极好的教养。
如此一来任一便认为扶苏给他报了假名,口气更为轻柔,想要套出扶苏真实的身份。
但直到酒菜来时,扶苏都跟他打着哈哈,没有透露半分自己的资料。任一改为套申生的话,申生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不说话。
「这个孩子腼腆啊,不要见怪。」扶苏摸摸申生的头。
任一笑着说:「不会,不过刚才我观苏华兄与令公子的互动,却真是令人羡慕得很。」
「那是~我家小孩可乖了对不对?」扶苏亲了申生的脸颊一口,申生脸红红的,却是很高兴。
任一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又笑着说:「苏华兄是与令公子初到此地?子明不才,咸阳城内还真没有谁我是不认识的。」
扶苏与申生看向任一的眼神一致,像是在看疯子一般。咸阳城内没有人是不认识,他不就不认识他们了麽?况且宫中的宫人宫女甚麽,扶苏就不相信他全认识!
任一被看得有几分局促,又有几分不解:「难道我说错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