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涛穿越之前生为妾-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番激烈的争吵推搡以後,众人扭压著陈涛的把陈涛推回到了二楼上,掌柜的跪在子林的面前一口咬定就是陈涛导致推他女儿跳井的。
谨远赶快辩解说陈涛是想救他女儿才跟他女儿撕扯的。
子林也说掌柜的纯属有帐没地方算,才诬赖好人的。两下争执得不可开交。掌柜的一个劲儿的喊冤,引来无数的楼下看客的围观。
前生为妾59(对簿公堂)
子林旁边的太师长子一群人乐不可支在那里饮著酒的看热闹,不但看热闹,太师长子还对著窗口往下喊:“快来人啊!官家!酒楼杀人了!”结果这一喊,引来了京城里的巡夜捕快。捕快带著人挤上了二楼以後,虽然对子林很客气,但坚持要带走陈涛回衙门审问。子林争论了一回也拗不过公差的例行公事,於是他派人赶快去通禀将军。
公差拿著绳索绑上了陈涛,那边的井下也已经打捞出了小姐的尸体。
陈涛被五花大绑上以後,突然有了一种隔世的感觉,恍惚间,自己好像又重回了被将军欺凌侮辱的那一晚,也是血腥暴力,也是寡不敌众。好吧。砍了我吧。我一直没能实现的心愿,请帮我赶快实现吧,我在这个原始龌龊的地方,多一分锺都不想停留,要回家了~~也算是好事一桩,呵呵。
陈涛临被押走的时候,太师长子还派人跟过去的给捕快塞了一锭雪花纹银,那人对捕快说:“给这个小尤物找一个干净的牢房,如果爬上虱子跳蚤的太师大公子就一个一个的掐死你们。”
捕快赶快掩饰的歪著嘴对他说:“一定找好监房安置此人,请公子放心。”
来人又偷著的捏了一下陈涛的屁股,这才让捕快等人把陈涛押送到府衙候审。
那边正在拜访朝野重要人物的将军也接到了子林派来副将的通报,他听副将简单的叙述了当时的一切後,告辞离开了某王府,然後连夜的赶往军师的住所。
军师听完副将的陈述後,将军皱著眉的问军师:“子狂,你说太师家的人演的这叫哪一出呢?”
军师也微皱著眉头的说:“不会是打狗给主人看吧?虽然不是太师主使的,但太师一向嫉妒您的战功卓越,总是在无事生非,莫非那个小畜生也想助他父亲一臂之力?”
将军沈思了一下说:“嗯,大概就是这样了,先去官府看看能不能把人直接要出来。”
於是,将军带著军师的来到了办案的府衙。
知府大人不紧不慢的迎了出来,他已经听捕快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将军大人的一位手下在酒楼里猥亵并推落一名女子入井溺亡的事情经过了,将军这会儿又这般著急的赶来,想必一定是直接赎人来的。知府大人向来就对将军的蛮横孤傲看不顺眼,他也不是个喜欢阿谀奉承的人,所以这次他抱定了不向将军妥协的想法,坚定著信念的走出去会客了。
众人落座後,将军简单的客套了一番後,终於说明了来意。
知府不软不硬的回绝了将军:“将军大人,王子犯法且与庶民同罪,所以我不能忽视百姓的疾苦,我想我们为官的初衷就是要秉公执法,帮百姓讨回一个公道吧?如果您的人没做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您也不怕把他放在这里过一下堂吧?
将军又耐著性子的解释了半天,知府还是不同意放人,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知府提出了一个建议:“如果您觉得卑职没有能力办理此案的话,您看是不是可以直接送交大理寺查办呢?苦主的尸体已经找到,到时提审相关人的时候,您可以亲自坐在大堂上听审,您也好当场纠正一下他们的错误。“
将军一看事情已经发展到提交大理寺的程度了,也就在军师的委婉劝告下告辞回了将军府。
这边的陈涛在粗木钉成的大牢里,带著手铐脚镣的睡了一宿。虽然太师长子已经打通关系让人好好的照顾他了,但那些人只是给他找了一个干净的不受打扰的屋子。这个屋子里并没有什麽被褥枕头,只有一个光板的原木床铺,硬硬的木板硌得陈涛早上起来浑身酸疼不已,那种肢体都痛的动转不能的感觉,让人本来就沮丧的心情又平添了一层阴沈的灰暗。
转天,陈涛就被人押解著的带到了大理寺左寺的衙门里。
升堂鼓“咚咚咚”的敲过三声後,陈涛捧著沈重的手铐,拖著哗哗作响的脚镣,被两个衙役推推搡搡的带到了大堂中间。抬头望去,大堂的上方端坐著一位带著长翅乌纱帽的官员。将军、军师和子林坐在右侧,太师长子和那个年轻人坐在左边。大堂的地面上,早就跪著前来 鸣冤的酒楼掌柜了。
陈涛也被人强压著的跪在了地上。陈涛偷眼看了一下将军,将军若无其事的泰然自若。其他人也都没有什麽特殊的表情。
好吧,你们就在我临死之前都装面瘫吧,装面瘫都很过瘾是不是?那我也装。想到这里,陈涛一扫脸上的沮丧,学著将军的面瘫了起来。
带乌纱帽的官员拍了一下惊堂木,他问陈涛:“下跪何人?”
陈涛当然听不懂他在吼什麽,军师赶忙站起来对这个官员说:“大人容禀,下跪之人乃是闵将军新收服的金国将官,他听不懂中原之语,敢问大人,我可否充当暂时的通译呢?”
官员客气的对军事应准了。然後他问掌柜:“你有什麽冤枉只管说来。“
掌柜赶快擦著眼泪的说:“昨天晚上,小人的酒楼里接待了太师家的大公子和子林将军等人,这位小将军去後院解手,当时我女儿也在後院,不知那位小将军对我女儿做了什麽。我们就听见孩子喊救命,赶到的时候,我女儿已经含羞忍恨的从他身下挣扎出来,跳井了。”
官员又问:“当事人太师家公子可到?”
太师长子从旁边的站起,对著官员躬身一礼:“小民在。”
官员问:“当日你可在事发现场?”
公子说:“小民不知,当时就唤来钗儿陪酒,後院发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官员又问:“子林将军何在?”
子林站起来抱拳以礼:“小将在。”
官员问:“当时你在何处?”
子林说:“当时我带著这个金国的小蛮子饮酒,公子先是过来百般的猥亵他,然後想强上於他,我们一顿阻拦後,公子又叫人抗上来那个民女强行施暴,民女哭泣下楼後,这小蛮子也尿急的去了後院。我派了副将谨远看守著他。”
太师长子阴笑著的转身对子林说:“子林将军,你怎麽可以血口喷人呢?谁猥亵这小蛮子了?不过是当时饮酒兴起摸了摸他的脸而已,什麽强暴民女?你可有证人作证?”
子林说:“我当时带了八个手下的兄弟,大人问问便知。”
那边的将军的脸早就沈的好似一潭黝黑的深水了。
前生为妾60(污蔑陷害为哪般)
太师长子毫不在乎的说:“你的人当然向著你的,我的人还向著我呢。你问问掌柜的,谁说的对。”
官员又一拍惊堂木问:“看押金蛮的副将何在?”
谨远赶快站起来,对官员躬身施礼说:“大人,末将在。”
官员问谨远:“你说说当时的情形。”
副将说:“我当时陪达汗去小解,因为该将已经降服我军多日,又在夺回城池的战斗中表现出色,後院的墙体高大,所以小将在走廊里等他,并没有进入後院,但是听见楼上小二的喊叫声,又有众人的持械涌出,所以末将这才赶到後院查看具体情况。末将虽然没有目睹全过程,但是末将也精通金语,当时听见达汗在使劲的劝阻那女子不要跳井不要轻生。怎奈那女子对金语心生畏惧,最後还是咬了达汗,挣出来跳井了。”
官员沈思了一会儿问:“你进到後院都看见了什麽情形?细细道来。”
谨远冷静的回忆著的说:“我看见了那个女孩咬达汗肩膀,然後达汗护疼的往回一闪身,那女孩就从达汗身下挣扎出来,然後一头扎进井里。”
官员说:“来啊,验达汗肩头上的伤。”
几个衙役走过来扒下了陈涛肩头的衣服,果然一个咬痕清晰可见的呈现在陈涛的肩头。还有丝丝缕缕的抓挠痕迹。
这时候掌柜突然叩头说:“大人,我还有证人。”
官员说:“证人是谁?”
掌柜的说:“是我家的邻居李二和他的儿子,当晚他儿子把一个小绣球扔高挂在一个树枝的上面。李二带著儿子爬墙抓取那个绣球。没成想他看见了这个金人正在猥亵我女儿。”
官员说:“传李二和他儿子。”
没一会儿,李二和他儿子就匆匆的赶了进来,进来以後李二立刻磕头在地上:“大人。我是李二。“
官员问:“你当晚看见了什麽?如实招来。”
李二说:“当晚我跟我儿子爬上树取绣球,就听见下面有人惊呼,後来我们好奇,就爬上了墙头,结果就看见这个人在搂著小姐意欲求欢,小姐不从,他就强拉小姐,还把小姐压在身下,好像猥亵了小姐,小姐後来就跳井了。”
官员问:“小姐没被压倒前站在何处?”
李二说:“小姐站在井台上。”
官员问:“小姐站在井台上做什麽?”
李二说:“小人不知,可能小姐是想取水吧。”
官员想了想又问:“那你当时都听见了什麽?”
李二说:“这个,小的当时就模糊的听见那个小鞑子说:你要从了我我就让你快活无数。然後小姐就跟他拉扯。“
官员说:“你可知道这个金人根本就不会说汉话?”
李二一下就语塞了:“这个。。。我明明听见他说了。。。”
这时候将军微微一欠身:“大人,可容我说上几句?”
官员恭敬的看著将军说:“将军请。”
将军说:“这小蛮子是我费劲周折抓获的,十分的骁勇善战,可是确实是一句汉话都不会说。这点我可以证明,您也可以盘问达汗。”
官员说:“哦?那让这个达汗来回答我几句话吧,我需要一下他对当时的描述。”
将军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
官员问:“达汗,当晚事发的时候你在做什麽?”
旁边的军师胸有成竹的等著陈涛开口。
陈涛想说:“我在尿尿。”
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张嘴努力了好几下楞什麽声音都没发出来。
旁边的太师公子大模大样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陈涛暗自发笑。不用说汉语,就是金语,陈涛能说出来都怪了。他早就吩咐手下的高人在捕快拉陈涛下楼的时候就点了陈涛的哑穴了,这回可真叫有口难辨了。呵呵呵呵。
陈涛努力了好半天,憋到最後发喘了,都没说出来一句话,他只好苦著脸求助似地看著将军、军师和子林。
将军这边的人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达汗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间说不出话来了。这不是明摆著有人做了手脚了吗?
官员的脸一沈:“大胆!大胆金人!你还敢跟本官装聋作哑吗?”
军师赶快著急的用金语和陈涛说:“你快说啊!你要急死谁啊!”
陈涛指著自己的嘴,苦著脸的使劲摇头。
这时子林突然想到了当晚陈涛被那个高手点中穴道的事儿。他赶快小声的伏在将军耳边说:“会不会是被太师府的人给点了哑穴了?他那边有高手,当晚就用点穴法制住达汗的。”
将军一下就醒了过来,他赶快对上面的官员说:“大人,达汗会说话,我能不能叫一个人来?他来了达汗就会说话了。”
官员为难的说:“可以,但您要多久才能叫来呢?”
将军说:“您稍等片刻。他马上就到。”
说完将军赶快派子林去城中的道观中请那位高人。
子林风风火火的带著手下副将骑马奔去了城中的道观请一位道长。但他们到了那里,小童却说:“师傅已经去别的道观拜访好友了。”
子林赶快又急冲冲的赶去那个道观找人。在那个到道观里,他们正好碰见了那位30多岁的道长。道长闻听此事以後,轻笑的摇了一下头:“贫道怕是无能为力了,我并不想搭救一个敌国中人。”
子林急切又恭敬的说:“他不是一般的金人,他是归降并跟随将军讨回边境城池的有功之臣。您能忍心看一个拼死拼活为大宋国效忠的人就这样的被人冤枉致死吗?”
那个道长想了想:“您说的可是真事?”
子林说:“千真万确!”
道长说:“我出去可以,但以後就不能再在京城立足了,将军与太师之间的矛盾一向很深,哎~~”
子林一抱拳:“有劳道长了。”
道长又想了想:“也罢,我去。”
说完跟子林打马扬鞭的向大理寺左寺奔去。
前生为妾61(血淋淋的荒唐)
这时候时间已经快过了40分锺了。
那边的验尸结果也出来了。钗儿果然是遭人强暴後跳井身亡的。
掌柜的在堂前跪著,眼泪根本没断过,两个袖口都已经被泪水浸湿了。
将军一声不响的看著对面的太师长子和那个年轻人。
太师长子只是以晚辈的身份恭敬的低著头,那个年轻人也喝著茶得根本不看将军。
官员在此期间又细问了几遍当时的情况,这回连孩子都证明了确实是听见陈涛说汉语了。
陈涛跪在地上膝盖已经疼的将近麻木了,现在动一下腿全身都疼的厉害。
但是意外又发生了,道长和子林刚走到半路上,斜刺里就冲过来几个人,他们蛮横的拦住了道长的去路。3只金色的飞镖夹著寒风的直奔道长面门而来,道长急急的抽剑挡开了那三只飞镖,又回手一拨,撩开了对方刺过来的利剑。子林和那几个副将赶快也拔刀赶来助阵。一瞬间,几个人打得难分胜负。
这边官员已经开始等的不耐烦了。他又问陈涛,陈涛还是一声不响,官员吩咐手下:“给我大刑伺候。”
将军赶快阻拦他的说:“大人,请再给我一些时间。那人马上就到了。”
於是又等了20多分锺。官员真的有点儿等不及了,他按压著急躁的对将军说:“闵将军,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我一定要尽职尽责的审出来这宗命案来。请您也放鄙人一条生路吧。”
将军说:“大人且慢。我想起来了,我班师回朝面见圣上的时候,圣上招达汗觐见,圣上知道达汗的情况,而且还赐给达汗一个砚台,让他好好学习汉文,早日摆脱乡野的粗俗。您,是不是真的要逼我劳烦圣上作证呢?”
将军的这句话一出口,满堂的人都惊讶了。官员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说:“那个。。。闵将军。。。我不敢,不敢劳烦圣上,那就再等一等吧。”
太师长子和年轻人同时失望的暗泄了一口气,哎,正看到节骨眼的时候,谁成想姓闵的怎麽还把皇上搬出来了。真是皇亲国戚不可匹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