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昭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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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现在就很好,很好,你已经醒悟了不是吗?并不是说你想要做那个人,你才会改变的,啊哈哈……”
“舅舅,你忘了,高照说我是死而复生的人,难道你不会觉得奇怪吗?”昭阳看着一点也没有改变的周裕丰,只看他,很难想象周裕丰是从周家出来的人。
看着这样的周裕丰,昭阳心里的那点混乱消除了,虽然他距离京都千里迢迢,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上京都,但是身边还有这个他非常熟悉,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不至于会让他觉得太过孤单。
“不会,宴喜不是说了吗,高照是用毒一点点折磨你,那就是说那时候你有可能是假死,能死而复生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周裕丰毫不在意的说,他的脸上后来还浮现了一丝的羡慕,声音也低落下来了:“而且,齐绚,你应该庆幸你能死而复生,重新来过一次,因为有的人是永远也不能重新来过了吧,我有时候宁愿他也能死而复生,再重新站到我面前。”
若是太子昭阳重新站在他面前,他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觉得奇怪和高照所说的厌恶,只是他的愿望不能实现了吧。
“谢谢,你舅舅。”虽然看到周裕丰脸上的惆怅,昭阳心里有不忍,但是鉴于周裕丰并没有认出他,而且昭阳也不认为,现在是相认的好时机,所以他没有主动坦诚。
“不用客气,齐绚,你不用去模仿太子,只要你振作醒悟,就能做回真正的你自己。”不想再在客房待下去了,周裕丰觉得自己也快要相信了,眼前的不是齐绚而是太子昭阳。
但是,这明知是不可能的事吧,周裕丰觉得自己有点要走火入魔了,还是暂时离开清醒一下吧,昭阳也不愿意让他将其他人看成是昭阳吧。
“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而且我也安排了人守护你。”用逃的离开了客房,周裕丰错过了和昭阳相认的一次机会。
“舅舅,希望日后你不要责怪我,今日不和你相认。”看着周裕丰逃出去,昭阳坐到了床上,周裕丰已经有点怀疑了吧,但是他也不敢确认,因为自古都认为不管是被灵魂俯身,还是俯身的灵魂都是邪恶的。
身体里忽然涌上无力,昭阳摔倒在床上,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昏睡里。
这是什么地方?是上书房吗?躲在角落里偷窥他的是谁?
那是一双热切的,充满了渴望的眼睛,偷窥着他的背影。
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当那个孩子的脸因为专注,而不知不觉探出角落的阴影时,昭阳看清楚了,那一张有着青色印记的脸,是齐绚吗?
是小时候的齐绚,和现在的齐绚有很大的不同,齐绚的脸色只是有微微的黄,并不像现在这般蜡黄。
场景又忽的转移了,昭阳看到长大的齐绚躺在床上,高照正在喂他喝药,喝了药的齐绚摔落在枕头上,眼神暗淡,但是里面还有一丝强烈希翼的光芒。
他的唇一张一合,昭阳听不到声音,但是能读懂他所说的话,只有两个字:昭阳。
一直,不停的,不停的重复着。
嗖忽,他又来到了落水的荷花池里,动弹不得只能向池底落去的他,觉得有什么在拉扯着他,身体里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他就硬生生的被扯出去了,来到现在的身体里。
那一种已经被他遗忘了的,被撕扯的疼痛,又涌现出来了。
昭阳猛地张开眼睛,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撕扯的不适的疼痛,从骨子里散发到四肢百骸,疼的浑身颤抖着。
齐绚,你的执念如此深吗,竟然能生生的将我拉过来代替了你。
你将我拉过来代替了你,但是,你甘愿就这么放弃自己吗?
是什么样的绝望,让你选择了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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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
又是为了什么,而将我拉过来,昭阳静静的躺在床上,心里涌上疑惑。
感觉有点混乱,好像自从他遇袭开始,直到他重生在齐绚的身体里,有什么是他忘记了吗?
但是他的记忆里,并不是说有了一个断层,或者是一片空白,他的记忆是完整,那么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深深呼吸了一下,昭阳打算叫人来服侍他换下被冷汗浸透的衣服,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叫人,有人从外面闯进来:“俞王爷……!”
“什么事?!”昭阳问,并且从床上迅速的坐起来,从他这里看出去,远远的夜空好像染上了淡红,而且有噪杂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是喊杀声?!
“乌拉国大帅亚齐率大军突袭,大都护已经带着军马去迎击了。”闯进来的中年男子,是周裕丰的手下的偏将阎路。
也是日前周裕丰派遣,埋伏在客房里的人之一,阎路奔跑的很急,他穿着全副盔甲,身上还背上了平日不用的长弓。
“只有乌拉国突袭吗?”昭阳披衣下床,也顾不得再换装了。
“还有卡塔国大军在城外围困,和我齐国接壤的纪国也在蠢蠢欲动,将大军也集结在距离边城百里之地。”
阎路忙过来,帮着昭阳穿上了,他带过来的一副盔甲,这是周裕丰特意挑选的,一副轻便但是柔韧的盔甲,在他出发之际让阎路带过来的。
“舅舅,迎击乌拉国,是不是倾全城之力?”在穿戴好全副盔甲后,昭阳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还是阎路在一旁扶了他一把,才没有狼狈后退。
这个身体,连这副盔甲都无法承受了吗?
“俞王爷,你行吗?”阎路扶着昭阳的手想要拿开又犹豫不定,大都护吩咐如有万一,要带俞王爷出城,但是这样的齐绚能自己走出去吗?
他们要对付来犯之敌,还要抽出人手保护,无力自保的俞王爷吗?!
“我能行。”昭阳推开了阎路扶持他的手,刚刚那一瞬他有点头眩,现在已经没有事了。
“大都护,让我们保护俞王爷你出城,请跟我来……”
阎路要带昭阳出城,却被昭阳抓住了胳膊:“阎路,你还没有回答我,舅舅,迎接乌拉国,是不是倾全城之力?”
“是,俞王爷,虽然有所准备,但是乌拉国是倾全国之力,大都护必须要先打败乌拉国,才会回援反击卡塔国。”
阎路被昭阳问的有点不耐烦,但是还是按捺着性子回答了他,虽然回答昭阳的问话,但是阎路的脸上挂上了不耐烦。
“俞王爷,大都护在出城前,要我们务必安全送你出城,所以请你不要再耽搁了!”
“阎路,告诉本王卡塔国领军的是谁?!纪国的将领又是哪一个?!”
“俞王爷,你问这些做什么?还是快点跟末将出城吧……”阎路已经是明显的不耐烦了,他很想干脆打晕昭阳,将他抗出去。
“阎路,回答本王!”昭阳命令,阎路恼火的要吼回去,却在对上昭阳的眼时,不由自主的改变了主意。
“卡塔国领军的是国舅札沙,纪国的将领是武将世家的宇文炎。”那一瞬,阎路觉得他无法拒绝昭阳的命令,昭阳的双眼好像有一种魔力,在那一瞬间爆发的威压让他不敢违抗。
眼前的齐绚不是平日,他们看到的那个温和到几乎不存在的男人,反而是习惯了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男人。
“阎路,我不出城,你立即安排城里剩下的军士,赶赴纪国的大营,务必要将他们的粮草烧毁。”
纪国来的是宇文炎,那么边城就有可以喘息的机会了,昭阳立即下令,阎路呆了呆,却没有立即行动。
“阎路,听令!”昭阳看阎路发呆,就大喝了一声,这一声也让他耗了很大的气力,不得不用手扶住了桌子。
头还有些晕眩,但是他不能晕,慢慢的摇了摇头,昭阳用力的掐住了手心,让疼痛迫使自己清醒。
“是,阎路听令!”阎路不再发呆,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也顾不得周裕丰要他带昭阳出城的命令了。
“俞王爷,你遣开了阎路,就没有人保护你们出城了。”宴喜拉着齐钰和齐曜走过来,齐钰和齐曜是在睡梦里被叫醒的,两个孩子都不很清醒,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
“我们不出城,宴喜,齐钰和齐曜就交给你了,我要上城墙。”昭阳上前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温言对他们说:“跟着宴喜,不要离开他的身边。”
“是,父王。”齐钰和齐曜知道现在不是,纠缠昭阳的时候,就很乖巧的抓紧了宴喜的手。
“俞王爷,你为什么要改变呢?”宴喜在昭阳走过他身边时,低低的问了一声。
“因为本王是齐国人,因为本王是齐国的俞亲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逃走,而且本王相信根本不用逃,齐国的边城不会丢!”
昭阳大步向前走着,却还回头对宴喜笑了一下,他的笑容里是自信,是必胜的自信:“我相信舅舅,乌拉国没有办法打败他,而我们也是幸运的,纪国派来了宇文炎,而不是宇文钊,卡塔国是国舅亲自上阵,但是他不敢全力以赴,所以我们不会输!”
宴喜看着昭阳脸上自信的笑容,也不由的怔了一下,这还是齐绚吗?这不是齐绚吧,怎么能如此自信?
“我们会赢吧,父王,也会平安回来,是吗?”在昭阳走出他们的视线后,齐曜小声的问道。
父王的身影是那么的高大挺拔,他笔直的背脊仿佛没有人能摧折一般!再没有一点,身体脆弱不堪一折的样子。
这是他们的父王啊,齐钰和齐曜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骄傲!
“嗯,会赢的,而且都会平安回来,乌拉国根本不是大都护的对手!”宴喜肯定的点头,大都护,如你所说齐绚是真的改变了,变的向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在危急时不是逃走,而是选择留下来。
他不但选择留下来,还积极的参与到战事里,看齐绚的分派,他分明非常了解今夜突袭的将领,就是说他平日里也不是无所事事,也是辛苦努力了吧。
昭阳独自一人出了都护府,却遇到了半路返回来的阎路:“俞王爷,末将已经将你的命令,传达给妥当的人选,纪国的粮草不会留下一星半点!”
“嗯,阎路,你跟着我上城。”昭阳边走边吩咐,阎路答应一声,紧跟在他身后,和他一前一后上了城墙。
城墙上,夜空里除了稀疏的星子,就是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了,水色的月辉冷冷的洒下来,映出城墙下一座接连一座的营帐,还有飘扬的卡塔国的旗帜。
卡塔国的国舅札沙,带领着号称二十万的大军,乌鸦鸦的聚集在边城下,后方的弓弩齐刷刷的对准了边城,就当着札沙一声令下。
昭阳来到城墙边向下看去,卡塔国的军队摆成了几个方阵,国舅札沙和卡塔国的几员大将簇拥在他身后。
卡塔国最出色的,除了他们强健高大的身体,还有就是他们□的战马了,每一匹都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和卡塔军士一样的雄健高大。
从昭阳这里看下去,札沙高大的身躯稳坐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他的前方横放着一柄长刀,那是他征战沙场从不离身的月明刀,刀锋锐利还闪着明月冷冷的光辉。
札沙带领大军压境,但是却没有立即发动攻击,他带着手下的将领,一起来到了边城下,如他所料出现在城墙边上的不是大都护周裕丰,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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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 。。。
因为距离远,看不清城墙上年轻男子的脸,但是月辉洒在年轻男子的脸上,隐隐约约看到他左边的脸颊,有一大块的深色印记。
札沙在心里搜索了一遍,却找不出有关城墙上出现年轻男人的资料,他是谁?!
紧盯着年轻男子看了一会,札沙才让身边的副将喊道:“来人是谁?!”
“齐国俞亲王。”昭阳说。
“齐国俞亲王?!”札沙一怔,副将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话,旋即他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是谁,原来是齐国最最窝囊,最最一无是处,最最懦弱胆怯的俞亲王啊……”
札沙的话一出口,登时在卡塔国的大军里,也接二连三的响起一片的哈哈狂笑声,连绵不绝于耳。
卡塔国的狂笑声里,是对昭阳的嘲笑和讥诮,他们甚至还发出大声的嘘声。
城墙上,齐国的军士因为札沙的讥嘲,都不由的陷入了沉默,他们在昭阳上城墙之前,不知道昭阳的身份之前,以为他是新来的将领,但是在得知他是‘齐国俞亲王’之后,也不由的感到了一丝的羞愧,羞愧于与朝阳为伍。
再加上耳边传进,卡塔国上下的狂笑,还有他们的嘘声,让守城的军士都有点,恨不得将昭阳驱赶下去的念头。
他们甚至在暗自埋怨阎路,不应该带齐国俞亲王上城楼,这不是讥嘲我齐国无人领军吗?
就是都护府里一个偏将,也比齐国俞亲王要强,也能不让卡塔国嘲笑。
阎路心里也有点后悔,但是昭阳已经上了城墙,现在让他下去,会更加惹卡塔国嘲笑的。
而且阎路心里有一丝的祈盼,这齐绚不想外界传闻那般一无是处,因为齐绚的让他们火烧纪国粮草的命令。
“齐绚,你还敢上城墙吗,怎么不四肢着地逃出边城啊,哈哈……”札沙看齐国城墙上一片沉寂,就再接再厉继续嘲笑昭阳。
城墙上,齐国军士的手都紧紧的攥起来了,一国的亲王被如此嘲笑羞辱,是谁的错?!
“札沙,你不用逞口舌之快,不管我之前如何,现在我站在你卡塔国二十万大军面前没有腿软,更没有弃城而逃。你除了能大声嘲笑,还能把我怎么样?”
昭阳站的笔直,他的身影没有一丝动摇,他的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的惧色,而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对卡塔国二十万大军的无惧,还有对国舅札沙的蔑视。
这样的昭阳,让城墙上的军士松开了手,是的,俞亲王说的对,面对卡塔国的二十万大军,他没有腿软更没有逃,就算是被嘲笑几句,也没有恼羞成怒,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令他们振奋呢。
札沙一怔,不由的仔细瞧着城墙上的昭阳,片刻,他对左侧的副将说:“这个齐绚跟传闻不符,难道是情报有误,还是他一直有意隐藏呢?”
“大帅,情报上说齐绚是一无是处,但是看到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他,末将也有点不敢确认情报的真实与否了,难道是齐国故步迷阵?”
偏将也很疑惑,怎么齐国俞亲王和情报上的资料,一点也不相符呢?
“阎路,射札沙坐骑腹部之下的地方!”昭阳忽然命令,阎路虽然有点奇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