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昭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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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凤凛又陪着昭阳回到寝室,早有栖凤宫的婢仆,将一套新衣送过来了,就放在寝室的桌子上,是一套跟凤凛同样颜色的火红的锦衣,上面没有过多的装饰,只在领口和袖口,拿金银线绣出繁复的花纹。
“你们退下去。”凤凛命令,寝室里伺候的婢仆躬身退出,他伸手就去解昭阳的腰带:“本座来伺候你更衣,本座从不伺候人,都是让人来伺候,你是享受本座伺候的第一人。”
“这份尊荣我愿意让给其他人。”昭阳后退一步,却避不开凤凛的手,凤凛轻巧的解开了昭阳的腰带,两手用力一扯,昭阳所穿的锦衣层层散开,露出最里面的亵衣,洁白无瑕。
“你愿意让给其他人,本座可不愿意。”凤凛说,眼神危险,这个人他可不愿意让婢仆碰触,所以才会亲自伺候他。
看无法挣脱凤凛,昭阳也不再抵抗,任凭他一件件脱□上的衣裳,他也没有半分抵抗的力气,身体里的内伤不痊愈,他就不是凤凛的对手。
“你这么镇定,不怕本座就在此时强要了你吗?”凤凛的动作很快,眨眼间昭阳就仅着亵衣站在他面前了,他的双眼直透过仅剩的亵衣,落在昭阳的肌%肤上。
“你不会。”昭阳也不动,凤凛看了片刻,还是飞快拿过那套锦衣,再一一为他穿戴好:“你在挑战本座的耐性,下一次就不会有这般好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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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凛和昭阳从寝室里出来,将手一摆,红衣使便将一块小小的玉牌呈给了凤凛:“请主上示下。”
“这个小玩意,就值一万两银子。”凤凛随手将玉牌塞给了昭阳,示意红衣使现在就出发:“走吧,好戏就要上场了。”
从分堂出发,由红衣使亲自驱赶马车,从城里的街道上左穿右转,便离了那一片的繁华,来到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在这里最显眼的建筑,就是一座幽静的宅院,看着也不大,却是门禁森严。
昭阳没有下马车,凤凛在窗口指给他,就看到手拿玉牌,经过门口的守卫查验,而后才被放行的男人,一个接一个的走进了那座宅子里。
“知道这是谁的宅子吗?”凤凛放下车帘,笑着问道。
“周裕升。”昭阳捏着手里的玉牌,他曾经看到过相同的玉牌,大小,雕刻的花纹一模一样。
“你见过这玉牌?”凤凛惊讶的问,他也是因为昭阳,才查出了这个宅子幕后的主人,就是周贵妃的亲兄弟周裕升,也是周裕丰的亲兄弟。
周裕升虽然资质还不错,却不肯用在正途,一味的跟随周贵妃的指挥,在朝堂里削尖了脑袋钻营,周裕丰正因为看不惯,周家的所作所为,才上折子常年驻守在边关,周家也周贵妃也就当周裕丰不存在,从不曾遣人去问候,或者让他回京团聚。
“见过,在齐渊的手里,他拿着玉牌炫耀过,被我无意中发现了。”齐渊在皇子中间炫耀,说周裕升最会抓银子,还不是要下面孝敬的银子,昭阳便没有放在心上,那时他是存着,不跟几个兄弟反目的心思。
“周裕升只是一个意外,让你看的好戏要在宅子里上演,咱们可不能错过了。”凤凛拉着昭阳的手下了马车,门口的护卫拦住了二人,昭阳将玉牌拿了出来,那护卫立即换了一副谄媚的笑脸,恭恭敬敬的将他们迎了进去。
进了宅子,还是一样的幽静典雅,只是回荡在宅子里的,一股靡靡之音,实在是跟这座宅子不相称。
“这里是什么地方?”心里隐隐有了觉察,昭阳低声问道。
“你即已猜出来了,我也就不对你隐瞒了,这里是有名的销金窟,可是日进斗金,名副其实的温柔乡,周裕升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懂得如何利用周家的权势,为周家和他敛财。”
凤凛边说,边跟昭阳走进了屋子里,迎面是一架十二宽屏的大屏风,上面描绘着身披轻纱,半遮半露的妙曼女子,或坐或卧,**而又深具诱惑。
“不习惯吗?”凤凛低声问,注意到昭阳皱起眉头。
“香味太浓。”昭阳说着,还是和凤凛绕过了屏风,便来到了一处宽敞的,仿若是戏台子的地方,台上装饰的华丽奢靡,台下是几十个非富即贵的男人。
他二人走进来,那些男人正望着台上,并没有多少人将视线投过来,有几人的视线扫了过来,目中露出淫邪的光芒,落在了昭阳的脸上,凤凛的脸色一变,目中闪过杀意。
昭阳忽略了那些视线,选择了一方角落,凤凛做到了外围,将昭阳挡在身侧,也就阻绝了那些窥视的,贪婪的,淫邪的视线。却阻隔不了那些人的低声谈论,他们在惋惜为何昭阳不是娈宠一流,凤凛的目光扫过去,那几人忙不迭的噤声了。
随着一阵清越的鼓声,从台子左右走出了一男一女,这两人的年纪都不很大,装扮也不似一般的青楼楚馆,浓妆艳抹,俗艳的让人到胃口,这二人如果不是在这里出现,随便走在大街上,只会被人当做是家世殷实的公子和夫人。
二人走了出来,向在场的人微微一笑,便是风情万种,将众人的视线吸引到了台上。
悠扬的琴瑟和鸣响起,台子上款款走出两队人来,一队是柔媚的女子,一队是漂亮的男子,昭阳一眼就瞧见了,站在柔媚女子里的一人。
“看到了吗,你要寻找的俞王妃就在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岭南郡守的三女,而是地地道道的风尘中人,听说还是周贵妃亲自挑选,嫣姬带到了齐绚身边。”凤凛的视线,从那女子的身上转了一圈,看向了默不作声的昭阳:“那齐绚可是对着女人硬不起来,据说在洞房那夜还用药了,药量之猛,险些让他直接下了黄泉,嫣姬却让紫衣将他救活了。也不过是一个废物,这女子可是在风尘里打滚惯了的,哪肯跟在对女人硬不起来的齐绚身边,用药催生了齐绚的两个儿子后,她便返回了这里。”
“杀。”昭阳看着凤凛命令,不完全是为了齐绚,最主要的是为了齐钰和齐曜。
“好。”凤凛笑着点头,将手里的扇子一摇:“那些敢觊觎你,谈论你的人,在本座看来更该死。”
昭阳和凤凛就坐在角落里,看着红衣使带着一群红衣冲进来,将这里的人一刀一个利落的宰掉。屋子里的人被突如其来的杀戮给惊呆了,便傻傻的坐着,看着,等到他们回过神,已是来不及逃脱,被直接送进了黄泉里。
“武帝追不上来了。”昨夜烧了销金窟,昭阳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今日一早动身向南行进,在马车进了蓝城之后,凤凛对闭目养神的昭阳说道。
“父皇,一定会追上来。”昭阳睁开眼睛,也是时候将齐钰和齐曜带回京都,将云熙三人召回京都了。
“是吗?你不怕他让你失望了吗?”凤凛可是对自己很有信心的,武帝只会越追越远,而不可能追上,早就相隔千里之遥的他们了。
“父皇,从不叫我失望。”昭阳说,神情坚定,凤凛忽然就涌出了一丝的烦恼,为何他就是不会动摇对武帝的信心。
马车缓缓的停下来,能听到有人热情的招呼声,还有红衣使恭敬的说话声:“主上,这是蓝城最好的酒楼。”
昭阳和凤凛没有顺利走进去,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被酒楼伙计从酒楼里推了出来,他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几步,还是摔在了地上。
“小叫花子,也不瞧瞧这里是什么的地方,要饭到其他地方去,你如果敢再进来,看我不打断你两条腿。”两个伙计和两个护院狠狠的呸了一声,对着那摔倒的少年叫骂。
“打断他们的狗腿。”昭阳说,将少年扶了起来,不用凤凛再吩咐,红衣使的人影一闪,那四人便扑通扑通摔倒在地上,惨叫起来。
少年紧紧的抓着昭阳的手,他的手在颤抖,人也在颤抖,眼睛紧紧的盯着昭阳,干涩开裂的唇瓣蠕动了几下,挤出几个字来:“你没有消失……”
他不敢松手,唯恐眼前的人是幻影,如果他松手了,昭阳就会消失在他面前,少年的手将昭阳的手腕抓出了几道红痕和脏污。
“我没有消失,原来你在这里吗?”昭阳温和说道,酒楼里又冲出几个护院,还有酒楼管事,一看到凤凛轻摇折扇的架势,便不敢上前质问,而是叫人抬走了,被打断了腿的伙计和护院。
“我不是在这里,我是逃出来的,我想要回来,想要靠近你,我以为你消失了。”少年的眼里盈满了水光,一颗颗泪珠连续不断的从他的眼眶里滚落,他能逃回齐国真好,因为真的遇见了他,他没有消失真好,真好……
“要一间雅间。”凤凛吩咐,那管事的忙不迭,将几人迎到了二楼的雅间里,也不敢再说不让少年进来的话。
“齐绚,你放手吧,我不会消失。”昭阳温言说道,少年也就是齐绚再三的看了看,才放开了紧抓着昭阳的手,他在看到昭阳手腕上的红痕还有脏污时,慌乱的就要拿袖子给昭阳擦一擦,斜刺里伸出凤凛的手:“你的人是脏的,你的袖子也是脏的,你越擦只会将更多的脏污蹭到他身上。”
齐绚呐呐的坐好,手也安静的放在膝上,昭阳没有接凤凛递过来的丝帕,先给齐绚斟了一杯茶:“喝口茶,润润嗓子,慢慢说你是如何回来的?”
一口将茶喝光,昭阳看齐绚在迟疑,便又要给他再斟上,凤凛抢了他的差事,抢着给齐绚斟上了。
一连喝了好几杯茶,齐绚才放下了茶杯,慢慢的仔细的将他重生的经过,讲给了昭阳听。
“一国的皇子,还是皇后的儿子,竟然落魄如斯,你还真是……”昭阳瞧过去,凤凛的话便打住了,那一无所出的废物几个字,在他看来,可不正是给眼前的少年准备的吗?
“皇兄。”齐绚小心翼翼的开口,琥珀色的眼眸可怜兮兮的瞧着昭阳:“我可以喊你皇兄吗?”
“我本就是你的皇兄,为何不可以?”昭阳笑着说,他温柔的笑容和话语,消除了齐绚的紧张,琥珀色的眼底便浮现了欣喜:“皇兄,我想留在齐国,留在你身边,可以吗?”
“可以。”
“不可以。”昭阳的话和凤凛的话同时出口,凤凛冷冷的看着齐绚:“他是我的人,你不许靠近他。”
“我不是他的人,齐绚,你不必害怕他。”齐绚瑟缩了一下,昭阳主动伸手去拍了拍他的手,齐绚的眼圈有一下子变红了,皇兄,没有厌恶他,没有向齐渊等人那样羞辱他。
“你为何对他这般好?你忘记了其他几个皇子的背叛,以及给你的伤害吗?”凤凛问,瞪着昭阳握着的齐绚的手,眼光如果是刀,他就会将齐绚的手砍下来。
“他是我的皇弟。”昭阳声明,齐绚既然认他这个兄长,他自然也不会将齐绚推开,齐绚的懦弱不是他一个人造成的,而是被强迫变得懦弱,周贵妃和宋淑嫔还有高照折磨他,也让他封闭了自己,而今齐绚愿意自己走出来,昭阳是不会将他再推回黑暗里。
“他不是你的皇弟,他是黎国的皇子,黎国的皇后还有杜家,是不会放任他私自奔逃在外的,他而今也不叫齐绚,他叫黎瑜,他终究还是要回到黎国,做他的废物皇子。”凤凛冷冷的说道,觉得昭阳不应该对不再是齐绚的少年温柔。
“你是谁?”昭阳问,在凤凛的冷眼下瑟缩的齐绚,如果他回答是黎瑜,他也不得不放手。就像凤凛所说,黎瑜是黎国的皇子,是黎国皇后和杜家手里的傀儡,他们不会放黎瑜在外流浪。
“我是齐绚。”齐绚用力喊道,他从没有身为黎国皇子的自觉,也自认没有那个资质,坐上黎国皇帝的宝座,他只想平平静静的生活,在昭阳的身边平平静静的生活。
“自欺欺人。”凤凛冷嗤:“你等着杜家派人来抓回你吧,他们是一定要将你推上那个位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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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我不回去!”齐绚移到昭阳身边,紧张的喊道。
“只要你不想回去,没有人能带你回黎国。”齐绚选择了不做黎国皇子,他就不会让黎国的皇后,以及杜家将齐绚带走。
“你要一直护着他吗,他总不能一直躲在你的羽翼下,没有自保的能力,他离开你一步也会惶惶不安。”凤凛冷嗤,不要说他会反对,就是武帝知道了,也会将齐绚赶离昭阳身边。
“凤凛,栖凤宫里不是少了一名紫衣吗,就让齐绚接任吧。”昭阳竟然这般提议,叫凤凛和齐绚都大大的感到了意外,他们在一怔之后,齐声的喊道。
“我不要,皇兄,我不要做什么紫衣!”齐绚根本不敢靠近凤凛,他只想着从凤凛身边逃走,凤凛周身无形的威压,若不是昭阳在旁边,他能当场被吓得昏倒。他只想做默默无闻的齐绚,不要做黎国的皇子,也不要做栖凤宫的紫衣。
“栖凤宫里不要废物,已经因为他而毁了一名紫衣了,他是没有资格接替那一个失败的紫衣的位置的。”凤凛也坚决不同意,以齐绚的资质根部不够格做栖凤宫的紫衣,他的资质太粗陋了。
“你无法让一根朽木,变成一块良材。”齐绚就是一块朽木,根本不堪雕就。
齐绚猛的低下头,他是一块朽木,可是即使是一块朽木,他也愿意留在昭阳身边。
“皇兄,不要将我赶走!”
“齐绚,我不是要将你赶走,你不是朽木,只是缺乏雕琢而已。”昭阳的话并没有给齐绚多大的信心,他还是低垂着头,凤凛也是一副你的安慰是没有用的模样。
“我是所有皇子里,最迟学会说话的人。”昭阳的话音刚落,齐绚便飞快的抬起头,惊讶的‘啊’了一声,大眼睛里浮上怎么样这三个字?!他以为他是皇子里,最迟学会说话的人,为什么昭阳竟然推翻了他的想法,是不是昭阳要安慰他,才故意这么说,不,齐绚摇头,昭阳不会故意这么说,但是,但是……
齐绚微微的张着双唇,昭阳那时不是被称为神童么,这根本是不能想象的事啊?!
“你可曾听说过乾清宫的宫人,有一年几乎全部被裁换的事吗?”那一次乾清宫的宫人大裁换,除了高乐二三人,其余人等都被裁换了。
“听说过,有什么关系吗?”齐绚问,大眼睛装满了迷惑不解,他不知昭阳为何要提及那件事。
“幼时父皇将我抱到乾清宫亲自抚养,我迟迟学不会说话,就有宫人开始说三道四,还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后宫,你知道,那些宫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