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昭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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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要跟着去。”齐钰和齐曜齐声说道,但是周裕丰却拒绝了:“两位世子,你们不能去。”
“为什么?”齐曜问,父王在什么地方,他们也要在什么地方!
“小世子,你需要接着调理身体,而大世子,还需要继续解毒,我师傅要照顾俞亲王一个人,不能顾及到你们,所以为了俞亲王尽快康复,你们必须要留在都护府。”
不让齐钰和齐曜跟,除了宴喜所说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晏子所居住的地方,地势险要,环境更是险恶,在那里晏子虽然有药童随侍在侧,但是要为俞亲王解毒的话,恐怕就没有人能照顾齐钰和齐曜了。
“两位世子,我保证,会带健健康康的俞亲王回来。”周裕丰半蹲□子,信誓旦旦的说。
“我们等着,你不要说谎!”齐钰和齐曜齐声说道,眼神认真。
“好的,我们就来约定吧。”周裕丰说,伸出了自己的手掌,齐钰和齐曜也伸出小手,和周裕丰三击掌。
昭阳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正午才睁开眼睛,就发觉两个小脑袋挤在他的身边,是齐钰和齐曜,因为周裕丰说要带昭阳去寻找宴喜的师傅晏子,而不让他们跟随。
所以,齐钰和齐曜就不肯到其他客房睡觉,一定要挤在昭阳的身边,周裕丰拗不过两人,就让他们睡在昭阳身边了,不过再三叮嘱,不许挤压到昭阳。
“齐绚的身体不好,你们要千万小心,不能乱挤乱打滚。”周裕丰就近睡在此间客房,左侧正对着昭阳床的另一张床上,以便在夜晚随时注意齐钰和齐钰,不让他们乱打滚,压到体质虚弱的昭阳。
“是,我们记下了。”齐钰和齐钰单手居高,应了一声是,就开心的躺到昭阳的身边。
没有抽出被齐钰和齐曜握住的手,昭阳静静的看着他们,经过宴喜的调理和治疗,齐钰和齐曜已经不再是,之前那副面黄肌瘦,还有全身浮肿的模样了,虽然齐钰身上还有浮肿,但是相信过不久就能消肿了。
“父王……”昭阳醒来没有多久,齐钰和齐曜也睁开了眼睛,他们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部都是昭阳。
“父王!”两人一起挤在昭阳的怀里,轻轻的呼唤着,昭阳伸手抱住了他们:“我不会丢下你们。”
昭阳在客房里安抚两个小家伙,而此时,周裕丰在书房里,却觉得有点烦恼。
阎路站在他面前为他研墨,周裕丰却一直在踌躇,提着羊毫举在宣纸上,有一刻钟了就是不肯下笔。
“大都护?”阎路唤,周裕丰只顾着出神,却将墨汁滴落在宣纸上也不自知。
“啊,哦……”周裕丰回神,将染污了的宣纸一把揉成一团,随手丢到了地上。
“大都护,在为难吗?”阎路也是一根筋通到底的人,在他看来,周裕丰又不是没有写过战报,该怎么写就怎么写,不用如此为难吧。
更何况,难道不应该将俞亲王昨夜的所作所为一一如实上奏吗?这样不就能洗清,俞亲王过去的一无是处和窝囊的名声,还他一个比较好的名声。
虽说面对纪国宇文炎的时候,阎路不会说出是俞亲王所为,那是为了保护俞亲王,但是现在俞亲王已经安全了,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为什么不能如实上奏呢?
“若是能如实上奏,我也就不会这么为难了。”周裕丰干脆放下羊毫,从桌旁走开来:“阎路,昨夜齐绚的所作所为,令我惊讶无比,可以说只能用震撼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齐绚是不是一直在隐藏实力,但是这有可能吗?而且,而且……”
周裕丰猛地停下脚步,一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朝堂会因为齐绚而起了震荡,会有人看他不顺眼的!”
一个一无是处的暗淡亲王,突然变的光芒万丈,任谁也不能相信吧,而且若是爆出这样的齐绚,周裕丰惟恐齐国朝堂上又要开始新一轮的争斗了。
明明是后宫最安分守己的宋淑嫔,明明是毫无争夺继承权的俞亲王,会因为昨夜发生的一切,而将之前的一切来一个天翻地覆,齐国朝堂会不会重新洗牌。
这是周裕丰不想看到的,而且已经失去了一个太子昭阳,难道也要将齐绚送入那群虎视眈眈的人群里吗?
“那,大都护,这战报要如何写呢?”阎路也迟疑了,他能理解周裕丰了,齐国已经失去了太子昭阳,难道还要让这个好像能堪比太子昭阳的俞亲王也消失吗?
“要如何写,我要想一想。”既不会暴露齐绚,又能令武帝信服,在周裕丰看来,齐国最需要忌惮的就是武帝,其次才是那些有野心的人。
就在此时,武帝八百里加急的密信送到了都护府,没有人敢怠慢,忙不迭的送到了周裕丰的手上。
周裕丰拆开密信匆匆扫过,他的脸色立即变了,惊讶,质疑,还有震骇,种种表情不一而足。
“大都护,陛下密信里都写了什么?”阎路在一旁看着,周裕丰不停变换的脸色,忍不住问道。
“陛下命传召齐绚进京。”周裕丰将迷信递给阎路,阎路扫了一眼也惊呆了:“为什么,陛下为什么要传召俞亲王进京?!”
不是还没有将昨夜的战报,上奏给皇帝知道吗?为什么皇帝却先来如此一封密信?
“陛下有暗卫,只要他想,没有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端看陛下想不想知道。”周裕丰疲倦的揉了揉额角,慢慢的滑坐在椅子里,他都忘记了武帝的暗卫了,这么说齐绚必须要暴露了。
“那,大都护你要怎么办,要送俞亲王进京吗?”阎路将密信放好,皇帝知道了,大都护就不能隐瞒了。
“怎么写,如实写。”周裕丰忽然来了精神,疲倦一扫而空,抓起了羊毫,又拿了一张宣纸:“阎路,研墨。”
“大都护,你还要写战报吗?”阎路不解的问,还是动手重新研墨。
“不是写战报,而是写奏折,将齐绚现在的身体状况一一上奏给陛下知道,齐绚,要进京,也要在他的身体痊愈之后,否则他不能经受一路的长途跋涉和颠簸的。”
刷刷写就奏折,周裕丰一边让人送进京,一边对阎路叮嘱:“先不要告诉齐绚,会影响到他的心情。”
齐绚一直不被武帝重视,周裕丰不知他心里有没有怨恨,若是有的话,周裕丰真的不想让他进京,那样真的会将在失去太子昭阳之后,而暗潮汹涌的朝堂带来震荡。
有谁知道,宋淑嫔是不是就真的安分守己,若是宋淑嫔插手的话,齐绚就会成为她手里的棋子,能为她争得很大的利益。
“是,大都护。”
看着阎路匆匆离开的脚步,周裕丰抬头瞧着外面的高空,喃喃自语:“齐绚,我真的不希望你进京,甚至宁愿你仍旧一无是处,你就不会被牵扯到京都里的漩涡里,也不会遭遇到什么危险了。”
************************昭阳和武帝的从前生活分割线**************************
春去冬来,转眼间已经过去六年了,太子昭阳六岁,是一个漂亮的眉目如画的小童子。
武帝皇后的空位,已经空置了五年时间,在这期间朝堂里和武帝后宫的妃嫔们都在暗中活动着,都想要从自己的宫院搬到,皇后才能居住的坤宁宫里,只是没有一个人如愿以偿。
无人能猜测武帝为什么不重新册封皇后,不是他们夫妻情深,武帝和孝贤皇后之间算是相敬如宾,孝贤皇后也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她的样貌在后宫妃嫔里算是上乘,却不是数一数二的。
武帝看孝贤皇后是能为他分忧,足以担当六宫之主的女人,孝贤皇后看武帝,就是册封她为皇后,给了她无限尊荣的男人,她从不嫉妒后宫妃嫔的得宠,也从不奢求皇帝的恩宠,将这一切看得很淡。
太子昭阳就遗传了孝贤皇后的淡泊心性,虽然他是太子,却从来不骄奢淫逸,更不曾骄横跋扈,唯我独尊。
而年仅六岁的小太子昭阳,身上就已经开始显露其淡泊明志的性格了,他很安静,不像一般小孩子那样吵闹,或者喜欢舞刀弄枪。
在众皇子还有王府世子里,昭阳是最安静的一个,俞亲王齐绚不算,他不是安静而是自卑畏缩,不敢以丑脸示人。
后宫妃嫔在武帝那里碰了钉子,于是就另想办法,将视线投向太子昭阳,她们想,只要能取得太子昭阳的信任,就有可能成为第二任皇后。
因为太子昭阳在皇子里,是最的武帝宠爱的皇子,虽有文有太子太傅,武有周裕丰,但是武帝还会手把手的教他写字,教他习武。
所以,后宫妃嫔就把主意打在太子昭阳的身上,变着法子的去求的太子昭阳的欢心,却也是屡屡投注无门。
她们拿小孩子才会喜欢的各种小玩意,来讨好太子昭阳,却没有收到想要的效果,太子昭阳对那些都是不甚在意的,凡是后宫妃嫔送去的小玩意都被他束之高阁了。
但是,在后宫妃嫔气馁的时候,有一个刚刚进宫不久,已经怀有身孕的妃子,却找到了让太子昭阳喜欢的玩具,并且拿来赏玩。
那是一盏琉璃灯,琉璃灯不稀奇,太子昭阳喜欢的是琉璃灯点燃之后,爆发出来的七彩光晕,尤其是在夜晚,那七彩光晕更是绚丽多彩。
齐国皇宫的宫灯有琉璃灯,却不会发出这样的七彩光晕,只是普通的晕黄色,或者是红色。
那妃子看太子昭阳喜欢她送出的琉璃灯,又是欣喜又是得意洋洋,她觉得她距离皇后的宝座最近了。
武帝自然知道了,太子昭阳收下琉璃灯,并且非常喜欢。
于是,他来到毓庆宫,只说了一句话:“你是太子,不能有特别喜欢的东西。”
并且命人将那盏琉璃灯取走了,太子昭阳也不过是偶然一时兴起,武帝拿走琉璃灯,他并没有失望或者不开心,而是转身既忘。
送太子昭阳琉璃灯的宫妃,那时正在自己宫院里,抚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得意的笑着,周遭的太监宫女都说她这一胎一定是皇子,还说娘娘你今后是皇后娘娘,你肚子里的皇子就是……
“不要说,还有太子昭阳呢!”宫妃话是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如此,分明认同了太监宫女的话。
“你什么也不是!”武帝走进来,一脚踢倒慌乱起来迎接的宫妃,还踩住宫妃的脖颈:“朕的太子,岂是你们能左右的!”
那宫妃被打入冷宫,一杯鸩酒被送下了黄泉,还有宫妃的家族也受到了处罚。
武帝还谕令,后宫凡是给太子昭阳送过小玩意的妃嫔,各罚薪俸三年,不得参与宫里的筵宴,其实也和被打入冷宫差不多。
那盏琉璃灯,武帝在被打入冷宫的宫妃面前踩碎了,绝望的宫妃只能泪眼瞧着武帝冷酷的背影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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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绚,三天后,我们出发去找晏子。”周裕丰走进客房,就看到两个挤在昭阳怀里,不肯下来的小家伙。
“舅舅……”昭阳躺在床上,手里还抱着齐钰和齐曜,他也没有要推开他们的意思。
周裕丰皱着眉头,走上前,一手一个拎开了齐钰和齐曜,将嘟着嘴的他们轻拿轻放到一旁:“两位世子,不要忘记你们曾经答应过我的话。”
“我们知道了,我们只是在父王去寻找晏子前,跟父王多亲近一下。”齐钰和齐曜不满的,瞪着挡在他们面前,阻拦他们和昭阳父子和乐的周裕丰,而且两人都有点委屈,这是他们的父王,是不会在厌弃他们,会温柔对他们的父王,他们当然愿意和他多亲近了。
“等俞亲王康复了,你们再多亲近也不迟。”周裕丰也有点头疼,这两个小家伙超出了他的想象。
虽然也是皇家子嗣,但是却在早熟里,还保留了一份童真,尤其是齐钰虽然比齐曜大,但是显然,他比齐曜要更加天真。
“哦……”齐钰和齐曜长长的‘哦’了一声,乖乖的站到昭阳三步远的地方,却眼巴巴的瞧着他。
“舅舅,没有关系,让他们过来吧,他们不会让我增加负担的。”昭阳看着两个小家伙,眼巴巴瞧着他的小眼神,不由的笑了。
在他的记忆里,皇兄或者皇弟的世子们,个个虽然白白胖胖,又是锦衣玉食的养着,却没有一个向齐钰和齐曜这般可爱,他们有着皇家子嗣身上所少有的纯真,又不是白纸一般的单纯,这样的他们,难能可贵啊。
“父王……”齐钰和齐曜在周裕丰的瞪眼里,飞快的扑过去,一人抱住昭阳的一个胳膊,将小脸蛋紧紧地贴在他的胳膊上,磨蹭着:“我们最喜欢父王了……”
昭阳有些晃神,小时候他看向父皇的眼神是崇敬的,也是真心的喜欢父皇。
“齐绚,在我们出发前,你陪着他们在边城逛逛吧。”周裕丰有些羡慕的,看着其乐融融的父子三人,心神也有一瞬间的恍惚,旋即眼神黯然了。
时间过的很快啊,曾几何时太子昭阳在他面前,也是如此小小的一个小童,眉目如画,安静沉稳,却在一眨眼间长成玉树兰芝般的翩翩少年郎,惹得京都几多芳心陷落,最终却落得那样的下场。
周裕丰一边命人整理行装,一边让阎路和宴喜陪着昭阳,带着齐钰和齐曜在边城里逛逛。
昭阳不在乎自己的脸,是不是太丑陋,但是为了避免惹起围观,或者行人的指指点点,昭阳听从宴喜所劝,戴上了一张面具。
“父王,父王,这边来……”齐钰和齐曜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跑着,他们自小被拘禁在俞亲王府那一隅小天地里,不要说出来逛一逛,就是要走出院子,也会被高照打骂。
而今,他们好像被放出笼子的小兽,在他们最喜欢的父王的陪同下,欢欢喜喜的在热闹的街市上四处逛着。
小小的他们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精彩,那些孩童会喜欢的小玩意,是那么的种类繁多,令他们目不暇接,只恨不得再多生一双眼睛,多长一双腿脚,好多看些,多跑远一些。
不一刻,齐钰和齐曜的手上,就分别拿了一个小风车,腰间挂上一把小巧的宝剑,还有一把小孩子玩耍的木刀。
陪着他们父子出行的阎路和宴喜,也是两手满满,捧着好几样小玩意,唯独昭阳是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拿。
“父王,你累了吗?”跑了一会,在尽情的欢喜过后,两个小家伙都停下了脚步,两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装满了担忧,他们不会忘记,父王的身体还很虚弱。
“不累。”昭阳摇摇头,两个小家伙很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