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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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痛到麻木,可这话仍旧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又一次地捅入她的心口,她捂住心脏的位置,蜷缩在地上。
不知他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单反,对着她一顿猛拍。
“啊!”哑到连说话都困难的她,不知道从喉咙的哪个角落再次冒出尖锐似厉鬼的嘶吼声。
那吼叫,回荡在屏住了呼吸的尊厦里,久久散不去,今夜注定无眠!
发软的脚勉强站起,还来不及够到他的手,男人一推,已经将她按在了墙上,双腿被屈辱地打开,不需要任何前奏,南门尊凶猛挤入。
爽快的感觉,立即传遍全身。
那愤怒与快感结合,他俨然已是疯狂的野兽。
安沁无声哭喊,“好痛,我恨你,我恨你……”
“恨吧,你越恨我,我越爽,啊……”他粗喘着气,既满足又想要更多,他干脆推倒她在地上,趴在她身上狂野律动起来。
那娇嫩的地方得不到润滑,他粗壮而霸道地占领着,进进出出叫她痛苦不堪,她还在不住地挣扎,可每每一次挣扎,她只会更痛,身后的男人只会更爽。
抠着地毯,任手指上的血不断地流,嘴角又被扯破了,一滴滴的鲜血沿着脖子下滑,她庆幸自己看不到现在的样子,否则她有多恨自己,又该有多心疼自己啊?
这些,本不该由她承受,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是不会痛了吗,嗯?”
南门尊已经到了临界点,需要的只是她一点点声音,其实这个女人的妖孽程度,完全出乎他的想象,若不是几次关键时刻忍住,他只怕早已被这小妖精吸干了!
“嗯?说话啊!”他狠狠一撞。
她手指抠紧,就是咬牙不语。
南门尊发了狠,抬起她一个脚,退出后远远地撞了进去,天衣无缝,却冲力极大,他是无边无尽的爽快,她是无休无止地疼。
全身抽搐着,她感觉有液体从两腿间流出,是她的血!
再也控制不住,崩溃的哭声冲涌而出,因为坏了嗓子,而像是受伤的小猫,一点点都是最致命的诱惑,男人完全疯了,直到最后一秒登上云霄。
他强劲地背脊张开,笔直而有力的腰杆溢出了细密的汗珠,全身的肌肉都因致命的快感而轻轻颤抖着,久久的,都收敛不住。
完全发泄干净,他软倒在女人身上,全身的重量交付出去,犹如他的热情他的火。
咬着女人的锁骨,一用力就破了皮,他叹道:“小妖精,你爽死我了!”
身体的痛,内心的疼,折磨尽了她最后的倔强,坚强散了一地,她无力拾捡,一遍遍推着他,“出去,求你出去,我好痛,好痛……”
她迫不及待的分离,与他极度想要停留形成鲜明对比,怒火再度燃烧,散了情*欲的眸一瞥,他止住了折磨的动作。
他一举退了出来。
女人身体一缩,连滚带爬地缩在了床脚边上,她环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空洞的眼睛望着他,已经不再聚焦。
他垂目看了眼沾满了红色的地毯,再看床上,床单破了,血红之色随处可见,一样的狼狈不堪,可最狼狈的仍旧不是这些,是她!
头发披散凌乱,几缕被扯断的头发蜿蜒在脖子上,双颊红肿得跟包子一样大小,有些许地方还溢出了毛细血管里的血液,嘴巴破了皮,又红又肿,嘴角裂开的大口子上沾着新鲜的血液,还有干涸的血迹。
往下是脖子,青青紫紫一片的胸脯,以及明显有几排牙印的锁骨。
再往下,更是狼狈。
她虽然缩着腿,可鲜血还是混着他的液体从两腿之间滴落,湿湿黏黏地站在身上,像是一只破旧脏乱而被抛弃的娃娃!
他对她,都做了些什么?
触到那双死寂的眼眸后,他竟生出这样的懊恼自责来,可一想到,他居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嫉妒便吞噬了他的理智,只觉得这些统统都是她应该承受的!
这是惩罚!
而这些惩罚,只是刚刚开始!
☆、第144章 该死的妖精
第144章该死的妖精
噩梦,一个接一个,她挣扎着想醒来都不能。
偏偏连梦里都那么痛,擦了擦眼泪,她睁开眼睛,屋里昏暗一片,只有浴室的灯亮得耀眼,里面有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她以为,她睡了很久,摸到冷冰冰的地板才知道,不过是一会儿,那水声是男人在沐浴吧?强要了她,却嫌她脏,多讽刺!
摸索着想起身开灯,脚下虚软,她又重重地摔下。
听到外面的声音,南门尊忙从浴室出来,手里端着水盆,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弯腰拎了她扔上床,拧了把温水毛巾,七手八脚给她擦洗,那样的触碰还是叫安沁觉得恶心,非常恶心。
她开口,发现声音哑得难听,模糊中能够分辨出那是一句拒绝。
她说:“走开!”
南门尊阴沉的脸又黑了几分,拧着眉心看她的眼睛,那双时常闪烁着对他敢怒不敢言的眼睛,已经只剩下冰冷的淡漠,连那偶尔冒出的愤怒,都不见了!
那样的眼神,刺痛了他,他怒道:“再敢动,我真的不管你了!”知道这女人从来不知死活,又加了句,“如果,你不想再要你的手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还要我的手干嘛?”她凄楚一笑,却撒了手,想去抚摸一下疼到麻木的手,可两手都是伤,是该用哪只手去摸哪只手呢?
一时间,她双手无措,只是举在半空中,原本漂亮修长的手指伤痕累累,那丑陋的血迹斑驳难看,她眨了眨眼睛,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
触手可及的幸福,在转瞬之间被毁得一干二净,身体没了,尊严没了,连她最珍爱的手都没了,她恨自己懦弱,什么都保不住,什么都做不了,她只像是个傀儡娃娃,线牵在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手上,所以命运注定了悲剧!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宛若被抽空了灵混的木偶娃娃,南门尊的深眸几不可见地沉了沉,避开她空洞的眼神,捡起毛巾一寸一寸给她仔细擦洗干净,手脚不自觉地放缓,尤其是碰到那些伤口时。
目的得逞,不是应该高兴吗?应该热血沸腾的进行下一个步骤,为什么对上这样的她时,心里莫名其妙的难受,很烦躁!
躁意升腾,他两三下收拾了盆子,也没给她穿衣服,打了个电话,“上来吧!”
安沁忽然一颤,蹭地坐起来,警惕盯着男人。
那样敏锐的防备,南门尊狠狠皱了下眉头,也不理她。
她哑着嗓子问,“你让谁上来?”那恐惧,像是被惊吓惯了的小兽,发出最后的嘶吼。
他懒得解释!
敲门声,击碎了安沁的坚强,一系列最坏的想象浮现在脑海,她缩入了被窝中,瑟瑟发抖。
他想干嘛?
因为她不是处,所以恼羞成怒,迫不及待想让人来看她的笑话,还是叫了其他男人上来一齐羞辱她?最后一个猜测,吓得她几乎晕厥,她真的再也承受不起更大的伤害了,千万不要!
进门的是皇甫渊,他桃花眼半眯着笑意,四处打量有种狐狸在寻找骚味的感觉,他身后跟着一青年,唇红齿白整个人透出干净俊美的气息,乍一看与他有几分相似,只是气质大相径庭。
“给她看看!”直接跳过皇甫渊,南门尊朝皇甫翊点点头,语气还算客气。
“有你这么指使我弟的吗?好歹,说清楚怎么回事!”这屋里,刻意通过空气了,可鼻子贼灵的皇甫渊还是闻到了情*欲的味道,而且能够猜想到有多激烈,男主角有多激情给力。
能跟他旗鼓相当的猛男,想也知道会是谁!
不理他狐狸般的笑,南门尊语气不善,不悦他一直往床上瞟的眼睛,“我邀请的不是你,你跟来干嘛?”
皇甫翊一咳,插嘴道:“我先看病人,不过你需要告诉我,怎么伤的,以至于需要我带各式各样的外伤药箱来!”
南门尊脸色一僵,有些尴尬,含糊道:“我弄伤的!”
“啧啧,伤哪了?我弟弟还是纯洁少男,万一是少儿不宜的地方,那可不得了!”皇甫渊还想罗嗦,南门尊一拳甩过去,他忙躲开,南门尊趁机推了他出门,将门关上。
皇甫翊已经走到床边,伸手就要去掀开被子。
南门尊几步上前,按住他的手,急道:“她……没穿衣服,你注意下!”
准备掀被角的手一顿,不是被这话给激的,而是缩在被子中间那张脸,实在……狼狈!
肿得像个包子,鼻子眼睛都被挤成畸形,从那雏形实在看不出是美是丑,只是相当滑稽,这伤是掌掴留下的,动手者下手极狠,他甚至能想象当时下手的人内心有多愤怒有多急躁。
粗略一瞄可以断定,她身上的伤口,绝对不止这一处!
这样一个小女子,南门尊也舍得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那双眼眸应该是清澈灵动的才对,怎么一片空洞,她瞪向南门尊的目光,冷漠如冰刀。他轻叹口气,“介意我看看其他地方吗?”
安沁转了眼眸,疑惑地望着他,眼神充满警惕,是小兽受伤后一贯的表现。
“我是医生,请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的温和坦诚,换回来她满脸不信,不是她太过警惕,实在是刚才发生的那场伤害对她打击过大,这只是她的本能反应。
皇甫翊无声叹息,哥哥他们总喜欢玩这种游戏,伤人伤己,记得上次萧傲私电他过去看伤,那个女人比她更惨!
他掏出工作牌给她看,安沁手一指,“让他出去!”
她声音嘶哑难听得出乎他的意料,皇甫翊为难看着脸色不悦的南门尊,他盯着女人,忽的冷笑一声,竟然转身走了。
皇甫翊云里雾里,这种唯我独尊的霸道男人居然会听一个女人驱使,还是被他亲手伤成面目全非的女人 ?'…'那他伤她,到底是因为太不在乎,还是太过在乎?
楼下。
皇甫渊品着茶,了然道:“今晚,才到手的?”
“闭嘴!”
他挤挤眉,看南门尊不放心楼上,笑道:“放心,我弟弟纯洁无暇,在他眼里只有病人没有女人!”
南门尊紧拧着眉毛不语,咬肌僵硬得昭示着他的不爽,极度的不爽!
他一叹气,将茶杯放下,“我早就说过,别玩得太过火,不要把人弄得太惨,若是哪###栽到人家手上……”
眉毛一动,南门尊坐入沙发,“胡说!只能是她栽在我手里,懂吗?”
“那当然,否则后果太可怕了!”
皇甫翊从楼上下来,脸上微微有怒意,“她不让我看被子里的身体,我估计浑身都是伤,手指、脸、小腿、手臂上的伤我的处理过了,其他地方你自己处理吧,药箱在楼上!”
说完,他示意皇甫渊走人。
知道弟弟的脾气,皇甫渊好笑一眯眼,跟着起身。
末了,皇甫翊扔了一瓶药给南门尊,“这个,不方便给他,怎么让她上药你自己想办法吧,包装内有说明书,自己看!”
“是什么啊?”皇甫渊好奇问。
皇甫翊俊脸微红,赶紧走人,皇甫渊淫*荡大笑,使劲朝南门尊眨眼睛,“趁机会,再来一次,你那么棒,哦!”
南门尊没好气地凶道:“趁早滚!”
平日里舒适的家居服如今穿在身上变得扎人难受,他一把脱下扔掉,仔细看完说明书,眼神闪烁几下,果断上了楼。
推门进屋的动作很轻,轻到连他都没有察觉那一刻的柔软,屋内静悄悄的,只听得到她浅而弱的呼吸,那般的小心翼翼,甚至有种恨不得把自己埋没于空气中,不叫人发觉的欲*望。
他无声叹息,轻轻掀开被角,她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那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姿势,朝向他的背部只有些擦伤,他知道翻过来的正面,青青紫紫的伤痕遍布,是这妖精撩拨了他压抑太久的渴望,他无力自控。
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失控的自己!
梦里,有一双手带着清凉不断在肌肤上游走,时轻时重。
安沁抬了抬眼皮,无奈实在沉重,终于还是抬不起来,手指微微动了下,想去抓住那手,忽的一只手握住了她,紧而有力,有些像……
她喃喃道:“云……”
手指徒然收紧,捏疼了她,双腿被大力地打开,什么东西伸入了她体内,那火辣辣的内壁被撑开,感觉到钻心的疼,正要痛呼,那像手指一样的东西一翻,抹了些凉凉的东西在上面,火辣的疼痛得到纾解。
她松开了皱起的眉。
身体不自觉地动了动。
那根手指一颤,退了出来很快又伸进去,不知是在给她涂什么,她睁不开眼潜意识中觉得不是有害的,便沉沉睡了过去。
南门尊急促了呼吸,手指被她夹紧有些不舍退出,###烧得他全身着火,扔了被子在她身上,“该死的妖精!”他气恼咒骂,狼狈退出房间。
☆、第145章 你是被玩烂的女人
第145章你是被玩烂的女人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射入室内。
安沁慢慢从床上爬起,她刻意绕开了落地镜,可浴室里那面大镜子还是叫她无处躲藏。
这,还是她吗?
或者说,这还是个人吗?
“安小姐,少爷请你下楼吃饭!”张嫂关切在门外喊她。
安沁张了张嘴,嗓子说不出话来,即便发出丁点声音,都是沙哑到含糊不清,张嫂急了,昨晚那些惨叫声,历历在耳,她不能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只能在房间里干着急。
少爷到底对安小姐做了些什么?
是怎样的折磨才能让一个女人哭叫成那样呢?
“哎!”张嫂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安小姐,怎么都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我给你热了粥,你若现在不想吃,我晚点给你端上来。”
她转身走的时候,房门忽然打开,安沁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口。
“啊!”
张嫂一声惊叫,安沁的模样着实吓了她一跳。
“怎么了?”南门尊不悦的问话透着些焦急,他几步走到楼上,见张嫂捂着嘴巴眼里含泪地缩在角落,而安沁则面无表情,回头看他。
那一眼,看得他心颤了颤,声音犹自冷,“下去吃饭!”
路过南大南二,他们低了头不敢看她,安沁冷笑着摸了摸脸,坐在南门尊对面,她嘴角撕裂出血张不开嘴,整张肿胀的脸也无法咀嚼,她含着吸管一口口喝着牛奶,急而猛,仿佛那是仇人的血,她非要一滴不剩的喝光!
心烦气躁,南门尊劈手抢了她的吸管,厉声道:“滚上去!”
她起身就走,活像是个傀儡娃娃,走到电话旁,她停了停脚步,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