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运不怕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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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看到他,琥珀色的眼睛霎时精光四射,“啊啊!!你是Kane吧?!我认识你!我看过你的片子──”说著,扔下孟森和自己的行李跳到Kane面前,亲亲热热的拉起男人的手臂:“我是阿郁,你也可以叫我小郁~~”身子像麦芽糖一般紧紧贴上,目光更是扎在对方腰部收不回来,“我最喜欢你的《强制》,实在太帅了~!尤其15分10秒那里,你背对镜头……”
“咳,你好,初次见面。”Kane并不喜欢别人在工作之外的时间讨论工作内容,他後退半步,语气也格外生疏。
“其实我早就想和你合作一次了,要不要考虑一下?”阿郁又贴上来,眨著猫一般的眼睛说。
这个提议真叫火辣,和直接邀请对方做 爱无疑。
季迦亭看得叹为观止,他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回避?但又好奇,不知道这种事算不算这圈子的常态?
於是便默不作声靠墙站著,看Kane如何应对。
“这样啊,那你应该和经纪人谈。”Kane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腔调。
“啊──真无趣!我还以为你应该更洒脱些~不如……在和经纪人谈之前,我们先试试吧?”
Kane很是无奈,传闻中阿郁的性格是清高中带一点小傲娇的,毕竟目前为止,还没出现过他和孟森以外的人拍的GV。
可是本人竟是这样──饥 渴。
看来孟森深刻了解搭档的本质,所以根本没有吃惊或愤怒,只是在原地冷眼看著,像看好戏一样。
Kane陷入窘境,正在这时,清越的声音自耳旁响起,“嗨!还记得我吗?昨天在电梯里见过。”季迦亭在为他解围。
季迦亭很不喜欢阿郁,无论是对方倒豆子似的说话方式,还是乖张的性格,总之他就是不喜欢,尤其那紧紧擎著Kane手臂并不断向上摩挲的五根手指头,让他忍不住想找把刀给剁了。
但是笑容却堪称温和有礼。
“呃?”阿郁回过头:“啊──是你!你是……季迦亭!!真的是季迦亭哎!孟森!我就说昨天那个人眼熟吧!?”
孟森终於露出一丁点表情:“原来传闻是真的。”
Kane终於得救,阿郁蹦到季迦亭面前,好一阵端详,“真人更帅!~给我签个名好不好?”
季迦亭却被对方嘴唇开合间露出的小东西吸引,一眨不眨盯著那里看。
阿郁发现他的目光,得意的伸出舌头,在空气中一伸一缩的,“喜欢吗?是舌钉哦~”
是一颗钻石,铺在鲜红的舌尖正中,很抓人眼球。
其实阿郁的五官并不如何漂亮,论风情不如Jim,论精致不如季迦亭,但就胜在唇红齿白,整张脸干净得连毛孔都看不见,只舌尖这粒钻饰和那双眼睛相互辉映。
“虽然是钻石的,但是打磨得好,不会扎到人。”
季迦亭还在奇怪,钉在这种地方哪里会扎到人?
阿郁又咯咯笑起来:“有这个的话,口 交很爽的哦~”
直到最後阿郁被孟森捉进房间里去,季迦亭脸上的红潮还没褪下。
Kane向他道晚安,他也没理会,径自大步回到自己房间,把门插上。
厄运18
这一天季迦亭受了大刺激,关上房门把自己摔在床上,觉得胯部被什麽咯了一下,摸出来一看,是Ben白天拿来的碟片,封面就是两个赤 裸交缠的男子,季迦亭看了一眼就觉烦躁,把它们塞进床底下。
不知是不是这几张碟片作祟,总之这个晚上季迦亭没睡好。
脑子里跟过火车似的全是肉 体,男人的。
Ben在床上野性勃发的律动著,汗水从深色的皮肤上淌下来,一滴又一滴的,伴随著耳鸣般的尖利吟叫,也不知是谁的,水珠却并非落在褥上,而是落在鲜红的舌尖上,那舌尖正中打著小颗的钻石,像蛇晶亮的眼睛,随著舌尖一勾一勾的,那信子伸长,卷上柱状的性 器,整个场景湿淋淋红豔豔的,季迦亭受不了了,他像被鬼压了似的蹬腿、大口喘气,想挣出这梦魇,但是真的醒来後他又不确定了,那到底是梦境还是长久以来存於心底的妄想?
Jim说大凡同志都有被虐的倾向,当时季迦亭嗤之以鼻,但现在他信了。
性 器涨得发紧,顶在内裤边沿,前端被松紧带卡得发痛,却兴奋的渗出粘液,他自虐般的用力夹紧双腿,刻意不去理会。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不过接触一点男 色的皮毛,就兴奋得恬不知耻了。
“唔……”越不想管,感觉越鲜明,他侧卧著,用腿间刚长起来的毛茬对付那根不要脸的东西,可那点疼痛只能让它更兴奋。
从没这麽急迫过,季迦亭还是输给了自己,躺在陌生的大床上,他盯著漆黑的天花板开始手 淫,自虐般狠狠撸 动龟 头,用指甲搔 刮孔隙,脑中呈现一片空白的状态,射过一次後不算完,茎身迟迟不倒,像有意志般和他对峙,没办法,积攒的液体实在太多,尤其在受过男 色荼毒後单纯的摩擦已不能缓解什麽。
似乎需要被人抱住狠狠爱 抚才行。
漆黑的天花板让他穿越到夜幕下的花园,拗折碎枝的哢嚓声是那麽清晰。
“季迦亭,你真贱。”他对自己说,“这种时候,就算意 淫也该用Ben,想那个人干什麽?”他狠命掐了自己一把,飞快跳下床,进入浴室,用温凉水平息下欲 望後,又泄愤般仔细刮了一遍耻 毛。
像清理了毛躁的心情一样,看著那些细碎的毛茬消失在出水口後,才安心上床。
这下《齿痕》的演员算是全部聚齐了,第二天由Jim带头,高层出资,包了金歌酒店一层宴会厅,算是小型庆祝。
媒体也闻风而动,乌泱泱挤在对开的包金大门外,借著门扉开合的瞬间从缝隙里疯狂向内拍摄。
作为镜头的中心人物兼主演,季迦亭倒显得安静从容,举杯的时候手势很潇洒,嘴唇抿成微笑的弧度,只是墨镜始终没有取下来,让人无从探寻更多真实情绪。
Ben如愿以偿结识了阿郁,包括他的银幕“情人”孟森,然而阿郁对Ben却兴致缺缺,在这种场合下,他倒是收敛了许多,不像前两次那样疯疯癫癫,可能也要维持形象吧。
倒是参与演出的新人们热情太过,打发掉几个索要签名的年轻男孩後,季迦亭坐到Jim旁边。
“我还以为大家待遇都一样,但是好像只有我住单人间?”
Jim收回落在远处的目光,微微一笑:“我也是单人间。”
“可是听说Ben和Kane都是挤一间,和他们比……我的资历可不如。”
“你怕有人说闲话?”Jim发出短促的轻笑:“喂,打起精神来!你可是季迦亭啊──”
一点也不好笑,在深色镜片下季迦亭垂著眼皮。
“其实,是Kane的主意,”Jim慢悠悠点燃一支烟,“开始我本来想把你和Ben安排住一起,相互熟悉什麽的,但是Kane说你第一次参演,压力想必很大,有个独立的空间休息比较好。”
不等季迦亭答话,Jim斜斜看他一眼,话里有话的:“他的好意,你就领了呗。”
这倒出乎季迦亭意料,一个大男人,怎麽细致成这样?
“我得谢谢他。”季迦亭举著酒杯站起来。
Jim忙按住他:“别啊,谢什麽啊?”
季迦亭不解的盯著Jim。
後者懒洋洋的掸掸烟:“跟他太见外,他会伤心的。”
“什麽。”
“我不是说过麽,他喜欢你啊。”Jim满不在乎的摇著杯中的液体。
又是喜欢,跟真的似的。
季迦亭好笑的啜了口酒,最後还是听了Jim的劝,没有此刻跑去Kane那桌道谢。
男人间的情谊,太直白就显得很傻。
……………………
那天之後,季迦亭就开始了每日向形体室和健身房报道的日子。
因为以前的底子还在,所以也没觉得多苦多难,心情反倒放松了不少,这样有规律的生活让他感到愉快,按计划进食,睡眠,运动,不到两周,皮肤好到冒光。
不过,要是没接到那个通知就好了。
因为各种考虑,一部分内景戏要提前开始拍摄。
拿到拍摄计划和最後修订版的脚本,季迦亭认真的将自己的戏份用红笔圈出来。
为最大限度节约时间财力和人力,拍摄并非按照剧情发展进行,而是集中拍摄,先搞定棚内的,再搞定棚外的,至於棚外的戏份是去穷山还是恶水,这就是导演组要考虑的了。
季迦亭对这些并不陌生。
粗粗看了几眼本子,兴趣就被提起来,和自己相关的室内部分包括:他所饰演的狼人和Ben饰演的小城警官在酒吧初遇,第一个月圆之夜狼人身份暴露,只是……还包括和Ben的一场床戏,还是浴缸初H,以及,和Kane的淫 靡梦境。
厄运19
在正式开拍前,季迦亭和阿郁又呛上一次。
季迦亭原本是打算找Ben再借几张碟的。
上次拿来的那些被他塞进床底後便日复一日的被排挤到深处,当觉得有必要恶补一番时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够不到了。
然而去敲Ben和Kane的房门後,却发现两人都不在,转身返回房间时却冷不丁被阿郁逮到。
“季,迦,亭!”阿郁脸红红的,目光有些涣散,却掩不住兴奋之色,“明天有我的戏哦!”
“你喝酒了?”季迦亭闻到空气中的酒气。
“一……点点!”手臂勾住季迦亭的脖子:“我告诉你哦,我的角色好……酷啊!我今天去试妆了,喜欢死了!好开心──第一次拍有情节的GV呢!”
酒气和香水味交织著扑过来,季迦亭难耐的皱起鼻子,“别这麽说,Jim听了会不高兴的。”
Jim认为自己这次拍的是情 色艺术片,不准他们叫它GV。
“不管!……反正都是做!!”
“好吧,随你怎麽说,孟森呢?”现在不是和醉鬼讨论角色的时候,季迦亭向周围张望,奇怪,平时背後灵样的男人今天怎麽不在。
提到孟森,阿郁的疯劲更大了。
“我们吵架了!!不管他!!我把他赶走了──”一面这麽吵嚷著,一面摇摇摆摆的往走廊尽头走,季迦亭见他身体倾斜,随时有摔倒的趋势,暗自叹著气跟上去,一直搀扶著他来到对方房门前。
原以为凭自己和对方的微薄的交情,这样已算仁至义尽,但是阿郁这时却咕哝出一句话:“季迦亭……你教我演戏好不好……”
“什麽?”季迦亭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紧张……嘿嘿。”阿郁脸朝著地面,双手揪著房门把手,不得其法的胡乱扭著,“第一次,演这种……穿著衣服的戏……我紧张……”
这一瞬间,季迦亭的心软了,他从对方撅著的裤兜里摸出房卡,把人扶进屋,阿郁几乎是跌著摔到床上的,他仰面对著季迦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看过你的戏,你演的好……”
“这样啊。”指点他演戏没有什麽不可以,只是……他怀疑这只是对方的醉话,做不得准,平时的阿郁像孔雀那麽骄傲。
还得等他酒醒了再说,打定主意,季迦亭问:“想喝水吗?”
阿郁看看他,眼珠调皮的转了转。
“我头很热……”说著还吐出舌头,像小狗那样可怜兮兮的喘气。
“是额头还是太阳穴?”季迦亭微微动容,向前探身,用手背靠近阿郁的额头。
“喂,我说……”
“恩?”
在季迦亭全没防备的时候,阿郁忽然抓住他的领口,将他整个绊倒在床上,然後跨坐上去。
“你……”醉酒是装的!上一秒还站不住的家夥,现在却用脚紧紧绊住他的小腿,令他不能起身。
“我们打个商量吧。”这时候阿郁的眼神可一点混沌劲都见不到了,相反,闪出的光芒和口中的钻饰几乎不相上下,“你教我演戏,我教你床 戏的技巧,作为交换,怎麽样?”
像是料定他必然会答应似的,不待季迦亭回答,便自作主张用舌尖顶住他的下颌,缓缓向咽喉部摩擦。
这叫怎麽回事?!
他又不是随便对著个男人就能发 情。
“阿郁,你起来。”季迦亭拍拍他的脑袋。
“干什麽?”
“你起来。”
“你不同意?”阿郁动容,进一步解释道:“我让你上我啊,你不吃亏,我可很少主动……”说著,手在对方腰侧移动,跃跃欲试的准备探进衣内。
季迦亭不习惯这种触碰,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攥住那双手,用力向前掷出去。“叫你起来听不懂啊?!”
阿郁重心不稳险些摔倒地上,虽然没摔成,但下地的动作却很狼狈。
“你!你有病吧!!”脸上的红晕霎时消失不见,瞪视季迦亭的目光像瞪不解风情的粗汉,“你别说你不好这个,上次那丑闻不就是因为你召鸭子吗?!”
这是季迦亭的痛处,他转回身,尽量压下怒气,“我可以教你演戏,根本用不著这样,而且,我觉得你的演技够好了。”
“季迦亭,你装什麽清高!”
“我用得著装吗?”
即使同在辉豪,他也和他们不一样。
“你什麽意思?!都是男人,做一回又不吃亏!还是说你是纯0啊?那玩意儿不好使?”阿郁气疯了,色泽鲜豔的嘴唇里吐出刻薄的话,“还有,我告诉你,这种片子没你想得那麽容易,可不是对著镜头张开腿扭扭腰就能完事的!”
“谢谢你提醒,我的玩意儿好不好使你是没机会知道了,还有,我知道拍这种片子不容易,但绝对用不著你教!”
话顶到这份上,没什麽可说的了。
阿郁认为对方不知好歹,不但拒绝了两全其美的提议还折辱了他。
季迦亭认为自己才是被侮 辱的那个,无论尊严还是情感。
他拉开房门,迎面碰上正准备进来的孟森,後者看见他煞白的脸色先是一愣,继而听到房间内传出阿郁的怒吼:“季迦亭,明天有我的戏,我请你去看现场!”
孟森像是明白了什麽,脸色微微一暗,向季迦亭歉意的勉强一笑,有种自家孩子又给自己丢脸的羞赧。
季迦亭不会迁怒旁人,只是白著脸不示弱的吼回去:“我一定去!”
厄运20
第二天季迦亭应邀来到3号棚,然而一进去就被里面的情形震住了。
围观的人实在太多了,季迦亭几乎怀疑自己进错了棚。
“小季,这边!”正纳闷著,一个洪亮的声音唤他名字,是Ben。
季迦亭举目望去,好不容易才在靠近1号机的位置发现那个高大的身影,Ben正兴奋的朝他挥动手臂,他是名人,这麽大张旗鼓的吆喝起来,瞬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目光齐刷刷打过来,季迦亭觉得自己像被推倒聚光灯下一般。
经过一夜,昨天那点怒气早就消化得差不多了,事後想想觉得自己也挺没劲的,各人有各人的玩法,你不愿同他玩,不玩便了,干吗最後要闹到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