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盛宠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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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默,深默!
“嗯?”
非要回答?他可是在契约上说明不得跟过去的感情有任何纠葛,他现在提起,她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踩到地雷了。“没有。”
“那今天就看看日出吧。”
颜色,“……”
刚才到底是谁说这是脑残的事啊?!
易苏墨,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一夜无眠……
……我是影苏分割线……
同一个夜晚,同一个城市。也有人无眠。
清晨6点,袁若溪换上一身白袭长裙,戴上墨镜离开了韩家别墅。
她驾车来到市区的的某个小区里,直到将车停在了花园的角落里,她才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吧。”
过了许久,她听到车窗的敲击声,欧阳则烈站在旁边示意她开车门。
开了车门坐了上去,欧阳则烈将视线锁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有些不高兴地说道,“现在才6点半。”
“我知道,”袁若溪摘下墨镜,显露出肿如核桃的双眼,“但是,我一刻都忍不了了!”
看着她的双眼,欧阳则烈微怔了一会,“发生什么事了?”
“老狐狸这阵子去了美国,原因谁也没有告诉。最可恶的是,他交待了查尔暂代董事职位!照目前的情况,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那些魔鬼!”袁若溪用力低吼着,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白。
瞥了她一眼,欧阳则烈厉声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对手还没除,你倒自己先乱了阵脚!”
闻言,袁若溪有些挫败地跌靠在坐垫上,“无论如何,这个计划还要加上一点,”说着,她的眸底掠过一丝狠意,“李丽那个贱人绝对不能放过!”
李丽在易苏墨身上刺的伤痛,她一定会加倍还回去的!
欧阳则烈看着她眼底的狠意,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厉声喝道,“你若是继续被仇恨蒙蔽心智,不顾大局,这船迟早得翻,到时候,会让别人都给你陪葬!想想你地底下的父母,这是他们所愿意看到的吗?”
“但是……苏墨回来了!你这阵子在国外还不知道吧?他回来了!”说到最后,她有些歇斯底里了,情绪十分激动,眼底掠过几丝痛楚。
欧阳则烈双眸微眯,“回来了又怎么样?只要有关于易苏墨的事情你就慌了,这样只会害死你自己!”
深叹了一口气,她的眼眶盈满了晶莹的液体,无力道,“我有时候会想,这条路是不是走错了?”
欧阳则烈咬咬牙,有种要掐死她的冲动,“既然当初选择了这条路,就算是跪,也要跪完。想想你的父母,你不会觉得你走错了!儿女私情,你就应该放开!”
“但是,老狐狸根本就在防着我,不,他是在防着所有人,包括韩子俊!这样下去,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达到目的?”
“我还是那句,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必须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我已经忍了三年了!”
欧阳则烈转头看着她,眼底掠过一抹算计,“一开始你若听我的,或许就不会是今天的样子了。但是,现在也不晚。”
“什么?”若溪有些不明白地对视着他的双眸,幽幽地问道。
“怀上韩子俊的孩子!”
“不可能!”
“那就继续忍!”
036 易苏墨,你昨晚没有洗澡!
这时,袁若溪的手提包里传来手机铃响,她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来电照片,是她和韩子俊在一次春游的时候拍的,“老公”两个字在屏幕上显得异常刺眼。
她刚一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韩子俊着急的音色,“若溪,你去哪里了?”
他一早起来却发现本该睡在枕边的人不在,被窝里也是清凉的。找遍了别墅也没有发现妻子的人影,直到到了停车棚看到她的车子不在。
一大清早就出门了,着实反常,所以他很担心。在听到她声音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袁若溪娇眉微蹙,抬手抚了抚微疼的眉心,“小曼家,她出了点事情,我来看看。”
那头的韩子俊立即表示道,“什么事情?严重吗?要不要帮忙?”
“不用了,你跟妈说一声,我下午再回公司了。”
“那好,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到时再说。”
袁若溪淡淡地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他不知道你出来?”欧阳则烈眉心急蹙,扬高声音问道,“那是你丈夫,如果你的身心没有融入韩家,那么,你也休想得到他们的信任!”
“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知道就好!”说完,欧阳则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袁若溪驱车离开。
……我是影苏分割线……
A城,南湖海边。
周围弥漫着凉丝丝的雾气,海天相接处,出现了一抹紫红色的朝晖,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
兰博基尼车旁,易苏墨静静地倚着车身,深邃的眼波看着前方的红日,强烈的光折射在他英俊无匹的脸上,脸部线条极其柔软。
他偏过头,看着靠在肩膀的女子,她阖着双眸,长而微翘的睫毛覆在眼睑下,显得无比动人。阳光在她的脸上踱了一层美好,白皙如雪的肌肤吹弹可破,几缕头发不安分地覆在她的雪肤上,随风微荡……
很多年以后,这一幕都定格在易苏墨的心中。
他再次轻拍了她的脸,“醒醒。”
女子不满地嘤咛了一声,媚眸缓缓睁开,看到红日的那一刻,她愣住了,好美!
但是大半个太阳都升起来了,看样子,她错过了很多,她抬头看着旁边的男人,无声地责怨着。
见状,易苏墨轻笑出声,一脸的无辜状,“是你让我别吵你。”
“我哪有?”看他说的那么笃定,颜色有点心虚,脑海里思索了一下,刚开始他们一直在车里,直到黎明,两人才下车的。
只是,她是怎么睡着了呢?
勿论这个问题,她敢肯定,她没有这样说过。她还是很期盼看日出升起的好不好?怎么可能叫他别吵她?
“十五分钟前,你流着口水说的。”
颜色,“……”风中凌乱了。
耳边传来爽朗的笑声……
太阳已冒出了整个头,悬挂在云彩间。易苏墨首先回到车子上,颜色依依不舍般看了红日一眼,也只好跟着上车了,还得回去上班呢。
……
回程的路上,易苏墨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手放在方向盘上,不发一语。
颜色忍不住了,“我睡觉真的流口水啊?”
闻言,易苏墨嘴角抽了抽,转头瞥了她一眼,很认真地回答道,“是。”
颜色姑娘郁闷地垂下脑袋,睡觉流口水,那得多难堪哪?姚紫萱以前怎么不告诉她?恨!
睡觉流口水那是什么样的呢?全被这个男人看了去呢——呀呸呸呸,看了就看了,还在乎他不成?
不过——“你奶奶说你以前有洁癖……”颜色开始觉得,其实这个男人虽然有时会很暴戾,但摸清了他的性子,倒还是可以和平相处的。
“嗯?”男人眉毛微挑。
“你昨晚没有洗澡!”
易苏墨,“……”
然后,颜色就为了她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易苏墨直接把车开回了碧海小区,强逼着与她一起洗了鸳鸯浴,过程中,还被上下其手,在浴室里被吃了。
还有更悲催的是,为此,她上班迟到了……
迟到代表的是奖金飞出口袋。
颜色一直忐忑着回到皇悦酒店上班,必须是受到一顿训斥,毕竟,她请假两天了,而且还是代请的。
说不定,易苏墨根本就是骗她的,根本没有帮她请假。所以,她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
但是,诡异的是,在早会上,王丽如不但没有训斥她,反而还表扬她工作认真积极,这个月评为优秀员工,加奖金。
颜色风中凌乱了……
会后,王丽如拉过她,亲热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颜色,好好干,王姐一直都看好你。”
颜色,“……”她说穿了不过就是清洁工,做苦力活的,她是如何看好她呢?
“你藏的可够紧啊,竟然是冷经理的表妹,也不跟我们透露……”
冷言?颜色有些明白了,原来易苏墨是让他帮她请假的么?
现在看王丽如的态度大转变,颜色心里莫名地掠过一丝温暖。至少,他还是很守承诺的。
姚紫萱竟然在她面前开始大呼,“哎呀,现在就连王巫婆都得让你三分了,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有你罩着我,在皇悦的日子该是好过些了。”
颜色,“……你是鸡犬?”
“哎呀,不就是打个比喻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啥文化,嘿嘿嘿。话说,你跟我们副总,怎么样了?”姚紫萱一副八卦的样子,必须出极大的兴趣。
颜色叹了口气,他们怎么样了?她也不知道。“你怎么不问问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不用问啊,我昨天去看过她了。”
提起母亲,颜色的眉心微拧,愁眉不展。以后,该多抽点时间去陪她才行。
近来,她极力控制着不去想颜妈妈的境况,但是一忙起来真的没有时间去想了,她又觉得自己很不孝。
如果想起了,她却再也没有心思去做其他事情,陷入愁思。
颜色刚忙完手头上的活,想着到姚紫萱那边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正走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住了。
紧接着,嘴唇处传来一阵滚烫,极柔软的触觉,长舌长驱直入……
颜色睁大了眼睛,她竟然被强吻了!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她使上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他,她忍着爆粗口的冲动,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不料,对方却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后面跟上来的两名一身黑衣的男人,“喏,看到了吧,这个就是爷的女人,叫你们家主子不用费心思了。”
“这,可这……”
“滚!”
颜色一头雾水,怎么也挣脱不开男人的禁锢。她用衣袖覆在嘴唇上用力擦了又擦,暗暗低咒,靠,走在酒店的走廊上也能遭狗啃!
直到那两名黑衣男子走了,男人才放开她,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看着颜色如玉般的脸,“很抱歉,冒犯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晚上请你吃饭可否?”
037 被狗啃了
直到那两名黑衣男子走了,男人才放开她,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看着颜色如玉般的脸,“很抱歉,冒犯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晚上请你吃饭可否?”
吃你妹啊!颜色抬眼看着眼前雕刻般精致温润如玉的俊脸,五官英俊无匹,挺拔的身形站在她旁边,就是无形的压迫。
颜色忍住赏他一个耳光的冲动,酒店里的走廊都是有摄像监控的,别到时又蛋疼地被各种扣罚,“不用,我就当被狗啃了!”说完,她大步向前离开了。
殊不知身后的男人看着她纤细的身影一脸饶有兴味的表情。有意思!
……我是影苏分割线……
来到员工休息室,颜色拿来一次性牙刷,到洗手间里,开始拼命地洗漱。
丫的,这人还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传染病呢!半路冒出个流氓就这么把她强吻了,真是……让人作呕。
姚紫萱也来到休息室小休,倚在洗手间门上,看着在用力刷牙,甚至已经超过15分钟的颜色,“你怎么了?以前不见你这么保护口腔的啊,被狗啃了?”
颜色一个没忍住,差点把牙膏泡沫吞进去了,不愧是闺蜜,一句话说到点上了。
又过了五分钟,颜色才停下,洗了个脸悲催地看着姚紫萱把刚才在走廊上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姚紫萱目瞪口呆,“是酒店的客人吗?怎么这么变态啊?”
“不知道,我都快气晕了,想起来就觉得恶心。”颜色说着,还跟着打了个寒颤,手臂上还是泛起鸡皮疙瘩。
见状,姚紫萱双眸微眯,饶有兴味地勾起颜色的下巴,戏笑道,“你不是吧?但这只不过是一个吻,当初你丢的可是初吻加初夜,怎么不见你觉得恶心?”
颜色愣住了。
当初发现失身于一个陌生人,她也感觉全身像是爬满蚂蚁般那么恶心的,在那几天里,她洗澡都要用上个把小时,直到把自己身上搓得通红才作罢。
但是后来呢,后来跟易苏墨在一起,做那种事情,她害怕过,惶恐过,但是,没有觉得恶心……
颜色甩甩头,想不通的就不去想罢。
这时,身上的呼叫器响起,上面显示:速到副总办公室。
姚紫萱也看到了显示器上的字体,“你说刚才那条狗在哪里啃了你?”
“……E区35楼走廊”
“颜色……”
“嗯?怎么了?”
“你惨了……”
……我是影苏分割线……
来到易苏墨办公室,颜色明白了姚紫萱说的话。
她走去办公室的时候,易苏墨俯首在办公桌上,极其专注地画图,颜色远远看到,那是一张类似于酒店的建筑设计图。
颜色安静地站在一边,并不出声打扰他。
直到10分钟后,易苏墨才抬起头,视线锁在她的脸上,准确地说,是落在她刚用力刷过而显得微肿的红唇上。
“过来!”
颜色微怔了怔,半晌,还是挪着小步站在距离办公桌二十公分处,“易总……”
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看他的脸似乎又阴沉得似是要滴水了,谁又惹他了么?
阴沉的双眸依然盯在她的唇上,不疾不徐地说道,“你有两个选择,一,走过来;二,滚过来。”
颜色,“……”
天生就是奴才命,她似是也已经习惯了听到他的命令就立即服从,不敢有半点怠慢了。
她刚在他身旁站稳,整个人就被他拉了下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她惊呼出声,抬眼不明所以看着他。
易苏墨抬起手,指腹落在她微红肿的双唇上,阴鸷的双眸,沉冷阴沉。
他的俊脸骤然凑了上去,近在咫尺,他的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就在要覆住她的双唇之际,他停了下来。
颜色垂下眼睑看着他,轻退了退身子,望进那双黑潭般的眼眸,这样的他,让人害怕。
她站了起来,却又被拉了下去,整个人贴在他健硕的胸膛,鼓起勇气问道,“你又怎么了?”